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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六節 文 / 要離刺荊軻

    第一百九十六節

    從長安到南陵,婚車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而且,車隊的規模也更大了。

    光是桑家送嫁的馬車,就足足有七輛之多,加上湊熱鬧的桑蓉娘的姐妹還有親戚等人,長長的車隊,足足延綿百餘米。

    回到家中,張恆等車一停,就連忙下來,將桑蓉娘扶下馬車。

    然後,對桑蓉娘一揖,請她進門,這是必要的禮節。

    在此時,男女夫妻雙方的地位,並不如後世那樣,彼此之間,相對來說是平等的。

    此時,已經是日暮時分,天已經黑了下來。

    張恆牽著桑蓉娘進門的時候,霍光等人全部站起來,正堂之中,燈火通明,數十盞油燈滋滋的燃燒著。

    張恆牽著桑蓉娘,從西階進入正堂。

    然後,就是同牢禮。

    所謂的同牢禮,其實挺繁瑣的,主要就是新郎新娘,吃豬脊和豬肺。張恆牽著桑蓉娘的手,在早就鋪設好的同牢席前坐下來,然後在兩個請來的有豐富經驗的女子的指揮下,開始按照她們的指揮,進行同牢禮。

    張恆接過旁邊的秋菊遞來的漱口水,漱口之後,也感覺有些疲倦了。

    不過,總算,這同牢禮算是結束了。

    其實,張恆並不喜歡吃豬肺,不過,這同牢禮也就是象徵性的做一個樣子而已,所以,張恆倒也不為難。

    完成了這一步程序之後,張恆就起身,對所有在坐的嘉賓揖首。

    「放煙花吧!」張恆對高老七吩咐著。

    「諾!」高老七點點頭,帶著張大山父子出去。

    張恆拉著還在回味方才同牢禮的味道的桑蓉娘的手,輕輕走出大堂門,道:「蓉娘,看!」

    桑蓉娘雖然不是很明白張恆為什麼要帶她出來,但還是順著張恆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茫茫星空之下,一片漆黑。

    正詫異之時,桑蓉娘就聽到院子外傳來幾聲脆響,接著,燦爛的煙花綻放在星空之中。

    跟隨著張恆跟桑蓉娘一同出來的眾人,聽著那不斷響起的煙花點燃後衝向天空的嘶鳴聲,看著那直衝雲霄的美麗煙花,一個個都呆住了。

    特別是那幾個跟著來,想看張恆笑話的公侯子弟,更是徹底的傻了。

    這些忽如其來的煙花,徹底的擊碎了他們心中最後的一絲驕傲。

    「這……這……」他們知道,這些漂亮的神奇的煙花,就是天子嫁女,也沒有出現過,這些煙花一放,南陵張恆昏禮的大氣和排場就徹底的壓倒了所有過去的一切***昏禮。

    當最後一個煙花消失在天空中。

    張恆拉著桑蓉娘的手,道:「好了,夫人,我們繼續吧!」

    方纔的那一陣煙花,讓張恆心裡暗爽不已。

    雖然,方纔的煙花燃放,將這些天來,好不容易攢下來的火藥消耗一空。

    不過卻很值得!

    而且,這是最好的廣告。

    張恆相信,用不了多久,天子劉徹和太子劉據就會知道張恆又玩出了新花樣。

    如此一來,火藥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獻給朝廷了。

    比張恆自己自告奮勇的去獻,效果要更好,而且,更能令劉徹重視。

    劉徹生性就是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如此一來,火藥在皇帝的重視下,應該是可以得到長足的發展和進步。

    張恆可不希望,從黑火藥到黃火藥,還要幾百上千年的演化。

    若能一步到位,那就更好!

    雖然,那顯然不可能!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張恆是一個憋不住的人,把火藥做出來,自己不享受一下,就獻給朝廷,這種事情,張恆是做不到的!

    坐在新房之中。

    桑蓉娘莫名的有些緊張了。

    在出嫁前,她自是受過了婚前教育,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

    心裡面一時間,只覺得如同小鹿一般亂撞,臉上更燙的厲害。

    外面的酒宴,已到**。

    新房之中,除了桑蓉娘外,還有兩個陪嫁的侍女,靜立在一邊。

    官宦人家都是如此,嫁女之時,會將從小與之一起養大的侍女,作為嫁妝一併送去夫家。

    桑蓉娘沒有聲響,這兩個貼身侍女,更不敢有所動作了。

    就像兩個雕塑一般,靜立兩邊。

    桑蓉娘抬頭,看了看房中燃著的油燈。

    心中想起了,第一次聽到張恆的名字的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祖父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讓她不惜施展些手段,也要……

    想到這裡,桑蓉娘的臉就更紅了,手中抓著的絲絹也被她握的緊緊的。

    「真是羞死人了……」心中想著的時候。

    嘎吱一聲,門開了。

    兩個身著吉服的婦人,簇擁著一身黑色儒袍的張恆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婦人,拿著一兩個匏瓜做成的杯子,斟滿酒,然後用一根紅線綁著兩個杯子,說道:「請新郎新婦合裘!」

    張恆接過酒杯,朝著桑蓉娘微微一笑,揖首道:「夫人,請!」

    其實,正規的昏禮,張恆並不需要太多的去招待客人,只要敬上一輪酒就可以回來辦正事了——像招待的事情,自有職業的贊客和知客應付。

    但,方才霍光留著他,多問了幾句關於煙花的事情,才耽擱了些時間。

    現在,時候不早了。

    **一刻值千金。

    張恆是一刻也不願意再等了。

    桑蓉娘拿著酒杯,那用匏瓜所制的杯子,象徵著夫妻同甘共苦。

    兩人交杯而飲。

    看著他們兩個喝完,房中的侍女和婦人都識趣的退出門外,順手將門關好。

    房中只剩下兩個人,桑蓉娘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臉上更紅了。

    張恆呵呵一笑,知道她心中的緊張,走上前去,拿起準備好的一把匕首,割下自己頭上的一束頭髮,然後將之交給桑蓉娘,這就是結髮之禮了。

    桑蓉娘接過張恆的髮束,心裡反而平靜了。

    輕輕拿起匕首,亦割下自己的一束秀髮。

    然後將兩人的頭髮打了個結,做成一個類似十字的樣子,再將之收到一個玉盒之中。

    「妾以此身,托付於君,結髮白頭!」桑蓉娘低著頭,輕聲的道。

    張恆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將這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擁入懷中,一隻手輕輕來到腰間,在她耳旁道:「婦人,為夫為你解纓!」

    桑蓉娘恩了一聲,輕輕靠在張恆身上。

    任由張恆將自己腰間的衣帶解開,又除去頭上的玉帶。

    張恆拿著衣帶,放到鼻子邊上一聞,讚道:「真香!」

    這衣帶是兩人自定下婚期之後,就繫在桑蓉娘腰上的,平時用香囊等物綁著,又精心看管,上面連半分灰塵都沒有,反是還沾著桑蓉娘身上那醉人的女兒體香。

    「張郎……」桑蓉娘嗔怪一聲,害羞的掐了一下張恆的腰。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張恆擁著桑蓉娘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道:「夫人,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說著,就抱起桑蓉娘,朝著新房的床席走去。

    將桑蓉娘放到席上。

    桑蓉娘的臉色變得通紅,一雙小手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緊張的放在胸前。

    張恆微微一笑,俯身下去,一邊解著她的衣裙,一邊道:「夫人,不必如此緊張,這是很美好的事情呢!」

    沒過多久,桑蓉娘就被張恆解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

    白皙如脂的光滑肌膚,高聳飽滿的圓潤堅挺,還有那張嬌羞不堪的俏臉,這一切都讓張恆心跳加快,急促的喘息起來。

    但張恆知道,女子的***,是需要格外小心和細心照顧的。

    必須讓其感受到美好。

    於是,輕輕俯***子,親吻著桑蓉娘的額頭,鼻子,嘴唇,以及那胸前的飽滿。

    桑蓉娘被張恆親吻著,原本出嫁前母親和家中的長輩們教授的那些知識和看過的幾個男女之事的雕像,都被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任由著張恆引導著。

    忽然,她察覺到一個火熱的堅硬靠近了自己的柔軟之地,她猛的睜開眼睛,看著張恆,眼中柔情似水。

    張恆深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親吻著桑蓉娘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追逐著她的香舌,貪婪的纏住。

    然後,對準方向,緩緩的挺腰。

    桑蓉娘只覺得***被什麼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兩隻小手死命的抓住張恆的手臂,指甲幾乎都快嵌進張恆的肌膚中。

    「乖!」張恆的手輕輕撫摸著桑蓉娘的胸脯,細腰,親吻著她的脖子,耳垂,在她耳邊道:「忍一忍!」

    張恆此時已是慾火焚身。

    桑蓉娘的裡面,緊湊而火熱,泥濘不堪,張恆低頭一看,隱隱有些血絲流了出來。

    一種男人才有的征服感,頓時升上心頭。

    但他知道,桑蓉娘此時初初破瓜,他需要忍耐。

    過了許久許久,他才聽到桑蓉娘的呢喃之聲:「夫君,妾身不疼了,你……你動罷!」

    張恆立刻如蒙聖旨。

    輕輕的聳動起來,起初,還算克制。

    但是,隨著他的聳動,桑蓉娘亦低低的***著。

    桑蓉娘低沉動人的***,彷彿勾魂的魔咒,讓他再也沒辦法克制。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在一聲低沉的嘶吼之後,張恆軟綿綿的趴在了桑蓉娘身上。

    到底是個少年人的身體,太敏感了……張恆撫摸著桑蓉娘的身子,親吻著,然後重振雄風,俯身再戰。

    這天晚上,張恆食髓知味,足足要了桑蓉娘三次,直到桑蓉娘再也承恩不起,低低求饒,才告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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