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18章 父子? 文 / 素衣攜白首
第218章父子?
巫簇空洞的眼瞼,一抹寒光微微的閃過,對著那一座冷幽的地宮,淡淡的說道:「斗宮之人,我依然是通知了!不過沒有想到斗宮之人,對於我這一個大長老並不是十分的友好嘛!」
巫簇說道這裡的時候,大手微微的一揮,轉眼之間,便是將那一盞破舊的魂燈,一下子熄滅了!走出了整個的斗宮,緩緩的說道:「斗宮之中,千年的老古董不在少數,更是擁有空間一脈老東西,對於千萬年難以改變的結局,他們自然是難以接受,當年的一個巫十三,就是讓這群老傢伙顏面無存,這一次我自然是難以獲得他們的認可了!」
念及於此,巫簇為之微微的一歎:「大難之時,這群老古董尚且看不開這些名利是非?我族多難已!」
「大難臨頭,兀自不自知,尚且這樣的爭權奪利嗎?那十幾個老傢伙之中,擁有好幾個都是空間一脈之中,空間一脈的力量,在我族之中,終究是佔據了優勢,除非是我將手中的全力放下,歸還帝柳江,不然看來是難以善了!」
「不過大長老之位,又豈是可以私向相授?縱使我願意,不過以帝柳江此人的心高氣傲,又豈會接受我的意願?說不定這樣一來他還以為我看輕了他,瞧不起他,而於我之間,產生間隙呢!「」
「這一法和解不行!那麼就是只能強力鎮壓了!」巫簇說道這裡之後,閃過了一絲絲的狠辣之色。
強力鎮壓?
「唯有強力,方才是我族之中的正道!」巫簇微微的暗點頭,知道巫族之中的眾人崇尚的乃是強悍的武力,自己既然不能擁有和諧的方法,解決當前的問題,就只有施展強硬的手段,鎮壓一切膽敢反對自己的聲音了!
必要之時,就是痛下狠手,也是在所不惜,如同除瘤,雖得一時之痛,不過卻是可以徹底的根治自己的病。
巫簇閃過了一絲得色,不過轉而又是發愣:自己現如今又是如何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自己尚未成就大巫之境,自己自身的積累,又不如帝柳江那樣積攢的深厚無比,加之時間一脈,乃是十二巫祖之中流傳下來的血脈之中,最難修行的一脈。若是自己一脈之中的至寶——燭龍台沒有失蹤的話,自己修煉起來,也不會如同這般的棘手,只要自己將傳承血池展開之後,以燭龍台將傳承血池之中的血力,化作燈油,便是可以點燃自己的根骨,燒去自己殘軀之中的雜質,將自己的血脈純化之後,就是可以度過大巫之境,成就大巫了!
然則,燭龍台卻是在先祖的手中被用來鎮壓了那一方封印之地,又豈能妄動?一旦動彈,若是將其中封印的畜生放出,自己就是族中的千古罪人了!
自己縱使擁有盤古父神的祝福,不過依仗神兵利器之利,又豈能服眾?
巫簇微微一搖頭,大感頭痛,自己弱冠之齡,登上這大長老之位,自然難以服眾,又是面對這麼強悍的敵人,擁有外族的入侵,不過內患有不斷,自己的實力,難以鎮壓群雄,也怪不得巫簇為之頭痛。
「看來需要前去我時間遺脈之中的禁地之中,走上一招了!」巫簇說道這裡的時候,閃過了一絲絲的傷感。
巫簇剛剛說完之後,手中的那一串串珠,發出了一道道的光暈,剎那之間,自己就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巫簇再度出現的時候,出現在了一片空曠的大地之中,大地上一片的虛無,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東西,空空落落之下,好不寂寞。巫簇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落寞之色,大手突然之間,就是微微的一結印,轉眼之間,整個的大地都是震動了起來,一座巨大的囚牢出現在了大地之上。閃爍著一道道宏大的光輝。
對於突兀出現的這一座囚牢,巫簇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反倒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這一道道的囚牢之上,被刻畫下來無數的巫族咒文在其中,其中擁有幾道符文,更是號稱是索神之印,乃是巫族之中,傳承下來專門封印窮凶極惡之輩,傳出來的封印符文,厲害無比!
不過這一些符文是很少出手而已,一般的情況之下,巫族眾人絕對是不會浪費力氣,布出這樣的封印符文的,以巫族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人,絕對是直接的進行人道毀滅了!何必這樣的麻煩?
不過巫簇突然之間,將自己的脖子之上,取下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珮,那一塊玉珮出現之後,巫簇的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遲疑之色,不過想到巫族之中的大勢,又是不由地面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絲堅定之色;直接就是將手中的玉珮向著那一座閃爍著光輝的囚牢之中,一下子扔去。
轟轟轟!
那一塊玉珮剛剛接觸到了那一道光芒湧動的囚牢之中,一瞬之間,就是將整個的囚牢打開了!
轟然之間,在大地之上,出現了十二根光柱,在這一十二根光柱之下,形成了一個籠子,罩在了大地之上。
這就是巫族之中,最為強悍無比的禁錮強敵手段——禁神柱!
禁神柱之下,所有的修為以及自己的手段全消,沒有一絲一毫的手段,可以反抗得了的。
不過不是窮凶極惡之輩,又豈會輪得到要用得上禁神柱這樣厲害的封禁之法?那麼是誰能夠用到這樣威勢的手段?
所有的光芒斂去之後,一個一襲青袍、儒雅的男子,被禁錮在這一十二根禁神柱之中,絲毫不的動彈,面色之中,湧動的是一股股清氣,又是藐視天地之間一切種種萬物的氣息,不見世間一切的理法,放在自己的眼裡。
「呵呵呵!是巫族之中的蠢蛋嗎?居然是有膽量放我出來?」在那一十二根禁神柱之中的男子,輕蔑的說道。
「巫行天,你還是這樣的張狂?還是這樣的目中無人?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之下的禁錮,你依舊是死性不改!還是這樣的一副嘴臉!你這一種人就是該死一千次、一萬次!」巫簇對人一向有禮有節,不過對著十二根禁神柱之中的男子,卻是方寸大亂,更是與此同時,嘴裡喘著一道道的粗氣,氣喘如牛,呼呼之氣為之直響。
「我就不知道為何當初爺爺,為何不惜得罪族中所有的人,就是要救下你這一個畜生!」
「哦?你爺爺?你爺爺是誰?我認識嗎?」在那一十二根禁神柱之中的號稱『巫行天』的男子,面不改色,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這一個畜生!畜生!莫非你連你的父親也是不認了嗎?」巫簇氣得眼睛之中,都是冒出了一道道的火焰,那一道道的怒火,竟然是要將天都是燃燒破了?
父親?爺爺?巫簇與之是什麼關係?豈非是父子之間的關係?
「放肆!你什麼東西?竟然膽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在禁神柱之中的哪一個男子,不由地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陣陣的厲吼之聲,轉眼之間,便是整個的禁神柱也是為之震動了起來,十二根柱子,光華閃動中巫簇聽到這一道道的聲音之後,就是不由地後退,面色之間,露出來了一陣陣駭然之色。
頓時之間,面色之間都是帶上了一陣陣的蒼白之色,驚駭無比。
「你是巫祖道的孫子?巫簇是吧?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是巫祖道哪一個傢伙前來?」巫行天淡淡的說道,不夾帶任何的感情色彩,像是再說這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爺爺,已經死了!」巫簇聞言之後,閃過一絲悲傷:「為了算出最後的東西,爺爺施展出來了通天之法,虧損一身精氣為代價,早就是已經坐化了!」
「他死了?」巫行天聞言之後,微微的為之一愣:「他死了嗎?」巫行天呢喃之中,也是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反倒是在此時,仰天一歎之中,發出了一陣子張狂的笑聲:「好!好!好!死得好!死得好!這樣迂腐的老東西,早就是該死了!他怎麼不早點去死?以他不到頂級大巫的實力,又豈能施展通天之法?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人!」
不過誰也沒有發現巫行天背對著巫簇之時,雖然言語之中,自己在笑,不過又是哪裡知道他早就是淚流滿面了?
「巫行天,你、、、你、、、」巫簇氣得發抖,指著巫行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呵呵呵!看你兩眼無神,週身血氣雖然呈現周天星辰之象,不過卻是擁有虧損之意,想來是你不到大巫之境,有人就是膽敢妄動無名,施展了不該施展的手段吧?一雙眼睛,就是自己付出的代價?若不是不知道你獲得了什麼好運,居然是獲得了你們巫族之中,失傳了數千年之久的周天凝竅之法,說不得你還真的是將自己一身葬送了!」巫行天的言語之中,依舊如常,根本就是看不出來任何的一絲絲感情色彩。
「我雖然不知道我被困在你們這一個狗屁大陣之中,多久了!不過能夠讓你等出這麼大的犧牲,想來你們巫族所為的千年大劫,又要到來了吧?哈哈哈哈!這一次不知道不知道又要死去多少愚笨之輩呢!」
「不過你能出現在這一個地方,倒是讓我我很是吃驚,我記得當你那有人說過,除非是你們巫族的大長老。或者斷然不可以前來此處,那麼你這麼的明目張膽,前來此處,想來風向逆轉,十二巫祖之中的時間遺脈,竟然是能夠取代空間一脈成為了大權執掌著?呵呵呵!異數啊!異數!」
「夠了,巫行天!你口口聲聲一口一個『你們巫族』的,你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嗎?我只恨!我只恨我為何是你的兒子!為何你是我爹?為何你這樣的人會是我的爹?」巫簇看著巫行天不由地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