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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香江風雲 第七十五章,要得先捨 文 / 寶貝的依靠

    第七十五章,要得先捨

    既然解決了讓家族最為頭疼的問題,那麼對於林笑天的培養,傅家當然也開始不遺餘力的副處,短短的三年之內,就將林笑天從白丁之身,推到了讓人驚奇的副處之位。雖然這其中,也有林笑天對於香港穩定的卓越貢獻,但究竟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趁時勢,總是讓人難以分辨得清的事情。

    自身擁有著讓人麻木的財富,加上傅家的大力造勢,讓林笑天的身上籠罩了,甚至隱隱蓋過傅家二代兄弟的光芒。對於這種結果,即使是始作俑者的傅家,也沒有想像得到,所以林笑天就意外的處在了一個風頭浪尖的焦點位置。

    至於如何從這種萬眾矚目的焦點中脫離出來,現在也就只有李清遠所說的那樣,來個急流勇退了。不過並非是要林笑天就這麼放棄眼前所博取的一切,而是換個地方,重打鼓另升堂,重新開始罷了。

    握著兩隻酥軟的玉手,林笑天漫步在夕陽的餘暉之中,忽然想到前世中讀過的拿破侖傳記,在那本傳記當中,有一句話非常適合他現在的處境:合適的時候遠離權力的中心,不是為了放棄,而是為了積蓄力量讓下一次更好的前進。

    現在自己是不是也要學一學那位征服了半個歐洲的大帝一樣,遠離權力的中心,去一片新的戰場上,征服一片新的土地。

    不過也不能這麼輕易的離去,必須在走過的土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否則這麼一路走下去,和狗熊掰棒子沒有什麼區別,走到頭也丟到頭了。何小武、王晶晶、關勇、馮自如……一個個手下的名字忽然浮現在林笑天的腦海中,這些名字,就是將來把他所有的成績匯總成一片可歌可泣的文章的樞紐。

    看到林笑天沉吟的面龐上忽然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一旁余小曼那溫潤的面頰就浮現出一絲炫目的嬌笑:「怎麼?想明白了?」

    聽到余小曼的話,另一邊的傅小茜也抬起頭來,緊張地看向林笑天,她知道,之所以要林笑天放棄現在用血汗換來的成績,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都是為了未來能夠更好的幫助傅家,否則以林笑天手上那筆龐大的財富,加上李清遠多年來積累下來的人脈,甚至還有劉曉佳那個還坐在組織部長位置上的哥哥劉青山的幫助,林笑天又何必在乎別人的嫉妒。

    「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這樣也好,照這麼發展下去,恐怕我會把全國所有省份的官都當上一邊,幾十年之後,那裡都有我的足跡,嘖嘖,想想都是風光無限的事情啊……」

    看著林笑天那無限陶醉的表情,余小曼只是好笑的飛了一記白眼,而余小曼的心裡卻湧現出一片溫情的感動,林笑天這麼說也是顧忌到她的心情,不想讓她有所負擔罷了。

    「謝謝!」緊了緊相握的手掌,傅小茜眼眶湧現一絲濕潤,滿含深情地低聲說道。

    「傻丫頭,一家人說這麼見外的話,是不是改打,再這麼客氣的話,小心我打屁股!哈哈。」還沒有說完,林笑天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林笑天那一副紈褲大少的樣子,加上旁邊余小曼調侃意味十足的目光,傅小茜立馬敗下陣來,晶瑩白潤的下巴差點都要低到了胸口,玉盤般白皙的面頰更是飛起兩片紅暈。

    「好了,沒看到小茜妹妹都開始在地上找縫隙了,再說下去的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就鑽到土裡去了!」看著傅小茜那不勝嬌羞的模樣,余小曼也忍不住開始調笑起來。

    「林大哥,你看小曼姐!」抬起穿著黑色長筒靴的嬌足,在地上輕跺了幾下,扭動著嬌軀的同時,傅小茜雙手抓住林笑天的手臂不依地搖了起來。

    「好了,不要搖了,都快散架了!」被傅小茜一陣搖晃地都有些目眩頭暈,林笑天急忙討饒起來,說完之後,還裝作公正一般,舉起右手在余小曼那豐腴高縱的玉『臀』上「啪」的輕拍了一記。

    「啊!」隨著余小曼粉頰飄起的輕呼一聲,林笑天裝作一副威嚴的表情,向傅小茜說道:「看我幫你報仇了吧。」

    雖然嘴裡說著公正無私的話,但嘴角那絲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得意,怎麼看都像足了一個沾了便宜的輕薄之徒。

    「哼!」

    「嘻嘻……」

    看著一左一右,兩個流露出不同風情的美女,林笑天心裡互生一股躊躇滿志的豪氣,雙臂一緊,將兩個美女摟入懷裡的同時,心裡暢快無比,有得就有失,得到的同時也要背負責任,能擁有美人如此的深情,放棄一點利益又有什麼值得可惜的呢,古人還要美人不要江山呢,更何況一片小小的天地?大不了再打下一片更大的就是了!

    要想繪畫出一副精美的畫卷,在一片白紙上揮灑才是最為容易的,因為那樣才有更多的空間揮灑書畫者的才情和能力。

    得到了林笑天的點頭之後,對於這個未來姑爺心滿意足的同時,傅家這家龐大的政治機器也開始轟隆隆的運轉起來,三天的時間,林笑天新的任命書就擺在了他的面前:江南省長古市平川縣委副書記、代縣長。

    為了給林笑天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傅家可謂是費煞苦心,江南省屬於為數不多的省委書記和省長都屬於中立派的省份,而且這個平川縣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萬里平川,沒有什麼礦產資源,但也絕對不是什麼窮山僻壤。

    處於長江中游的平川,剛剛遭遇了水災的衝擊,整個縣七個鄉鎮中,有四個鄉鎮受到了嚴重的損害,甚至縣城的一小半都被大水侵蝕過,真可謂是百廢待興。

    困難代表著負擔的同時,更是重新崛起的契機,緊靠長江邊,佔據了地利之便的平川縣,絕對是一個執政者容易出成績的福地,當然,這也需要龐大的經濟支持,而林笑天現在什麼都缺,卻恰巧唯獨不缺錢,用句通俗的話來說,他現在就是窮的只剩下錢了。

    任命書的下達,並不代表著要立即赴任,畢竟已經臨近年關,按照規定,林笑天還有將近半個多月的年假可以用來休息。但經過和李清遠商議之後,林笑天決定放棄留京過年的打算,接到任命書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可以算是平川的父母官,沒有理由放任治下百姓在天災中掙扎,自己卻在繁榮的京都安心享受甜蜜。和百姓同甘共苦,是一個執政者最起碼的道德職責。

    但到平川赴任之前,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再次回到河西,在那塊他呆了兩年的土地上,將自己的烙印刻畫的更深一些。

    在踏上去河西的路途之前,林笑天去傅家給老爺子提前拜了一個早年,雖然自己的付出也有為傅家的原因在內,但對老人的保持禮數更是一個晚輩需要謹記的孝心。

    私事處理完畢之後,沒有任何的停留,林笑天就登上了去河西的飛機,不過他回京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身邊卻跟了一個尾巴。

    王大山雖然是一個非常土氣的名字,但如果放在五年之前,這個東北山疙瘩裡走出來的漢子,卻是所有軍人心目中,一塊代表著榮譽和神聖的招牌,更是一把衡量頂級軍人尺度的標桿,即使到現在,那一系列記錄和嘉獎,依然是所有軍人做夢都想超越的高山。

    連續四年全**分區無差別散打冠軍,連續五年京都軍分區二等功獲得者,現今軍人技能大賽五項記錄保持者……

    這個比林笑天僅大了五歲,剛剛過了而立之年的年輕人,一夜之間,從僅比傅程俊低一級的中校,掉落到了一個沒有了任何頭銜和功績的白身,剩下的只是一個保持了最基本檔案的軍人。

    看著身旁微閉著雙眼,從見面到現在依然是一副嚴峻神色的王大山,林笑天的心裡就是一聲歎息,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一絲取巧,十年軍人生涯就取得了僅次於傅家大少爺的耀眼成績,卻因為自己的原因,瞬間就丟棄了耀眼得讓人只能仰視的前途,說自己間接地攔截了一個未來的將軍都不過分,雖然這個殘酷的命令是傅家老爺子和中央首長共同簽署的。

    短短兩年受到兩次重傷,加上千億富翁的頭銜,對於傅家而言林笑天已經意味著未來,對於國家而言,林笑天更是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首領,於公於私,林笑天的安全都已經成為了許多人心目中的重中之重。

    對於傅老爺子來說,一個好兵還可以培養,但傅家未來的領軍人物卻只有一個;對於首長來說,多一個將軍不多少一個將軍不少,但能左右國家經濟發展方向,促進國家發展速度的林笑天,卻只有一個,而且是比將軍更為寶貴的一個。

    雖然這些話說得有些自私,有些殘酷,但這就是事實,因為林笑天手中現在所掌握的實力,以及肩膀所承擔的未來使命,已經到了可以打破某些規則和公平的地步。

    「王哥,你……」扭過頭看著王大山那和他家鄉土地一個顏色的面龐,林笑天有些遲疑的問道。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職責,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睜開眼睛,目光中蘊含著不容動搖的堅定,沒等林笑天把話說完,王大山就給出了一個和前幾次一模一樣的答案。

    「噢……」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林笑天只能沒有任何脾氣的窩在座位上,看著王大山即使坐在頭等艙那舒適的座位上,依然挺直著腰身,保持著高度集中注意力的軍人風範,林笑天有些無語的感覺。

    就在自己還在為對方感到惋惜和叫屈的時候,王大山卻用最短的時間,完成了從職業軍人到職業警衛的角色轉變。

    「其實你不用有任何負擔,光憑你和傅程霖那個保全公司,解決了數千戰友的安置問題,就值得我王大山把這條命賣給你!」看著林笑天那一臉糾結的表情,王大山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與自己性格非常不相符的安慰話。

    以王大山的級別,林笑天的一部分資料,他還是有資格知道的,更不用傅老爺子還專門交代了一番。當然,也有老爺子為了鋪墊兩人之間融洽關係的目的存在,但根據王大山所知道的那些資料,他內心裡對林笑天還是非常認同的,畢竟能翻手解決數以千計軍人的安置問題,能不眨眼地扔出千億美金財富的,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幾個,更不用說林笑天那兩次為了下屬和百姓而奮不顧身的受傷了。

    所以總的來說,雖然心裡還有很大的遺憾,但王大山對於國家和林笑天卻沒有任何的怨言,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無論任何情況下,服從命令,是一個軍人起碼的職責!

    「那個只是舉手之勞。」聽到王大山的話,林笑天有些驚訝,這個一直黑著一張臉的傢伙,竟然還知道安慰人?

    「我保護你的安全,也是舉手之勞!」如果不是那一臉撲克般的表情的話,王大山這句話更能讓林笑天感動。

    不過即使如此,林笑天已經將他所想表達的意思理解的非常清楚。用同樣的話回答林笑天,王大山在表達著一個意思,那就是在他看來,他所擁有的一切,和林笑天為那些軍人付出的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而在林笑天看來,自己付出的,和王大山放棄的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不同的觀念,不同的價值觀,難關兩人無法達成共同的觀點,所以林笑天在王大山說完之後,就覺得自己這麼長時間一直以來的糾結,完全就是一種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自尋煩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卻讓自己鑽了幾天的牛角尖,和王大山坦然面對、迅速適應比起來,自己簡直都快成了一個呆頭鵝,無奈之中,林笑天滿腹地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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