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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新的征途 第十一章,動之以利 文 / 寶貝的依靠

    第十一章,動之以利

    「真的嗎,那可是太好了,我在這裡代平川所有組織部門的同志謝謝林縣長了!」聽完林笑天的話,胡德天已經有些按耐不住,立即拉著林笑天的手,裂開嘴巴大笑起來。

    以胡德天的身份和職位,現在的形象多少有些掉份的感覺,但此時此刻他卻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甚至要真論起身份來,胡德天估計眼前這林縣長,絕對要超出他和張正元一大截來。

    不過有一點胡德天說的非常確切,那就是不光胡德天,要是林笑天這個提議能夠落實的話,那麼平川組織部的幹部們還真得承林笑天一份人情。或許說起來有些誇張,但卻絕對是事實。在官場之中,無論是政績還是名聲,都絕對不是那麼輕易能擁有的,哪怕你有深厚的背景也同樣如此,這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像那些小說中動不動就從天而降一片功德的事情,絕對是扯淡。沒有一番苦功,不去撲下身姿摔打一番,那麼你的仕途絕對只能落得一個平淡如水。

    對於這一點,林笑天心知肚明,如果上沒有北京那麼多人的暗暗支持,下沒有平川人民期盼富裕的慇勤之心,中間沒有掌握的巨大財富,對於平川現在這個跌落谷地的局面,林笑天也只能一籌莫展。

    「林縣長,這可不行,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幫了德天那也得幫我,幫我想想主意,總不能看著老哥老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吧?」看到胡德天那眉開眼笑的模樣,一旁的張正元也坐不住了,急忙挪動著屁股,擠到了林笑天的身旁,一臉苦相地說道。

    得,這都開始稱兄道弟了。

    其實哪有張正元說的這麼恐怖,即使沒有林笑天的幫忙,那麼三兩年之後,他也絕對能跳出平川這個牢籠,畢竟他身後的那些勢力,是絕對不可能坐視他窩在平川幾年不動的。

    但這卻有一個無法跨越的障礙,那就是時間的問題,哪怕最短也起碼得兩年。兩年啊,對於人生來說或許很短,但對於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官員來說,兩年絕對是一個能影響一生的時間,一步慢步步慢,更何況對於這些正值壯年的高幹弟子來說,對於仕途生涯能起到大作用的也就那麼兩年的時間,一旦錯過了,那可就是要遺憾終生的。

    而聽到張正元的話,林笑天的心裡終於鬆了口氣,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現在終於上鉤了!

    「張書記,有沒有想過跳出來,換個領域發展?」把剛才那句話又說了一遍,林笑天隨即就補充到:「胡部長到還好說,做的總是送人情的事情,但張書記你不管怎麼坐,總會惹下一方不滿,所以在紀委這個狹小的領域裡呆著,實在沒有多大的空間,再說,小弟我還準備在平川大展伸手一番,要是你歡悅了,那我還不得哭死啊?」

    聽到林笑天的一番分析,張正元算是徹底明白了,今天林笑天把兩人叫過來,絕對有著不純潔的目的,最起碼也要求自己和胡德天在常委會以及今後的工作中,和他站在一條線上。

    但雖然知道了林笑天的目的,張正元和胡德天卻還不能不忍受著心中的鬱悶,咬上林笑天拋出的誘餌,因為林笑天拋出了籌碼實在是太重了,讓兩人甚至心甘情願地犧牲一部分利益去做交換。

    高,實在是高啊。張正元的心裡對林笑天不由暗讚了一番,什麼叫陽謀,這就是陽謀。

    哪怕明知道算計,也只能認了,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打定主意之後,張正元就開口向著林笑天請教道:「那麼老弟現在有什麼辦法?還請不吝賜教!」

    「平川想不在幹部的素質上被拖後腿,光憑組織部門和黨校的教育還不行,還需要紀委部門的嚴厲監督和預防。治病救人雖然正道,但提前預防卻更加高效。而紀委這種保駕護航的工作,我認為讓一名富有經驗的老同志來掌舵,會更合適一些。」

    說完之後,林笑天知道對方一時半會還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特意又提點了一句:「我認為劉福堂縣長就非常不錯,富有經驗性格又穩重,值得托付重任。」

    「劉縣長?」聽到林笑天的嘴裡忽然蹦出劉福堂的名字,張正元的眼角都開始抽搐起來。

    劉福堂那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常務副啊,別說一個常務副了,即使讓張正元現在和一個副縣長換位他都心甘情願啊。對於他來說,去當一個副縣長絕對不單單容易老政績這麼簡單,那更意味著他未來的發展方向將會更加寬廣,更加靈活。

    並非之前張正元不清楚這個情況,但這更需要一種機緣,要知道這種跨越領域的置換,絕對是需要犧牲半級行政級別為代價的,有時候甚至還要賠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否則兩年前他從省紀檢部門下來的時候,大可以直接就任到政府機構裡去。

    一聽林笑天竟然給自己出了這麼一個注意,張正元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我還以為老弟有什麼良方妙藥呢,劉縣長雖然是副的,可好歹也是常務副啊,誰願意放棄手中的權力,跑來我們紀檢這麼一個出力不討好的地方啊。」

    看到張正元那蔫下來的長臉,林笑天就有些好笑,輕喝了口茶水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丟出去一個炸彈:「要是劉縣長自己主動要求呢?」

    「什麼?」林笑天那輕飄飄的話,彷彿就像平地生雷一般,把張正元炸的腦袋都有些發懵了。

    「老弟……你……你不會那我窮開心吧?老哥的心臟可不好,經不起你這麼玩?」瞪大著一雙眼睛,張正元死死地盯著林笑天的嘴巴,生怕林笑天的嘴裡忽然蹦出什麼讓他失望的話來。

    「我可以幫你試探試探,但頂多有七成的把握。」林笑天將茶杯放在茶几上,然後豎起一個手指,一臉嚴肅的說道:「而且其餘的事情,都得你自己來完成,不過我相信這些對於老哥你而言,不會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吧?」

    「我還以為是劉縣長的意思……」一聽林笑天不過是才有這麼一個想法,甚至都還沒有開始運作,張正元臉上緊繃的肌肉瞬間就鬆弛下來,好在表情還沒有完全失望,畢竟林笑天剛說了,還有七成的把握不是。

    「真有七成?」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張正元此時也顧不上問林笑天需要他付出什麼了,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努力一番,跟何況以林笑天的條件,估計除了對平川的掌控之外,其他的,他張正元也幫不上人家什麼忙。

    「今晚我去劉縣長家做客,希望能有一個讓你滿意的結果!」沒有直接回答對方,林笑天卻用一種信心十足的口氣說出了自己和劉福堂的約定。

    「哦,那我就等著林縣長的好消息……」

    一聽到林笑天這句話,張正元和胡德天不由對視了一眼,心裡同時暗暗心驚。原來一切林笑天都計劃好了,就說之前林笑天怎麼忽然就冒昧地拉著劉福堂乘坐一輛車回來呢。

    一環接著一環,環環緊扣,林笑天的一番運作下來,開出的都是一些讓自己無法張口拒絕的籌碼,真是好心機,好手段啊。

    不過對於林笑天的算計,兩人到沒有什麼反感,反倒是認為這非常正常。自從兩人摸不清林笑天來歷的時候,就認定了林笑天是從京城出來鍍金的,作為一個京城勢力的弟子,如果連這種手段都沒有的話,那麼兩人反倒是有些奇怪了,畢竟這些人一生下來之後,就要背負著別人羨慕的重擔,沒有兩把刷子能活這麼大都是問題。

    既然認定了林笑天的身份,兩人對於林笑天的行為也沒有什麼反感,那麼兩人也就理所當然地感覺,即使跟著林笑天也沒有什麼丟人的地方。更何況林笑天雖然比兩人小十多歲,但級別上卻比兩人還要高半級,而這,就是地方和京城的差距。

    按照計劃,兩人本來這兩年要提上半個級別的,再通過幾年拼打之後,感到四十多歲的時候,爬上副廳甚至是正廳的寶座,那在江南絕對是一個耀眼的存在。

    但是對於那些全國都有數的家世來說,如果四十多歲你爬不到副部甚至是正部級的話,那麼你就沒有接班家族勢力的資格,你都沒有什麼耀眼的地方,那麼憑什麼還要求那麼多大小的派系以你為中心,你又怎麼給別人做領袖啊。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先告辭了!今後林縣長有什麼需要我們兩位出力的地方,請儘管開口!」被林笑天忽然塞了這麼多意外進來,看著張正元那張患得患失的面孔,稍微有些冷靜的胡德天立即站了起來,忽然被這麼一大塊幸福砸下來,兩人需要好好的冷靜一番。

    要是再這麼被林笑天牽著鼻子走的話,和他站在一條線到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一不小心說出什麼讓兩人後悔不及的承諾出來,那就麻煩了,畢竟兩人能做主的事情雖然有限,但如果一旦張口說出來的話,那麼家裡那些長輩們,即使明知道吃虧,也會為了名聲而不得不硬吞著委屈而幫自己兩人善後的。

    但是林笑天拋出這麼大一個善意出來,如果沒有什麼交代的話,那麼兩人也就太沒有擔待了。所以在離開的同時,胡德天也變相的表明了兩人今後的態度。雖然張正元的事情現在還沒有見分曉,但是胡德天自己的事情卻已經解決了,哪怕張正元的事情最後林笑天無法解決,胡德天自己向林笑天靠攏也成為了無法改變的趨勢。

    更何況誰都知道胡德天和張正元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都會默契地站在同一陣線中,所以胡德天的表態,基本上達到了林笑天的目的。

    看著已經緊緊關閉的房門,林笑天終於露出了來到平川以來最為舒心的笑容。

    雖然距離成功還非常非常地遙遠,但現在,林笑天卻無疑已經邁出了成功的一步,而且是最為關鍵的一步,有許多事情看似困難,但只要你踏出了第一步之後,卻會忽然間發現,原本非常困難,甚至是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其實卻非常的簡單。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林笑天終於來到了劉福堂的家門口。劉福堂的家是一座二層小院,大約五分大小的面積,潔白的瓷磚和漆黑的大門,無不透露出一股國內九十年代末特有的裝修風格。

    在到了距離大門不遠的地方,林笑天就讓王大山和何小武返了回去,雖然對於林笑天來說,兩人都不是外人,但總不能就這麼帶著兩個人去別人家做客吧。

    除了林笑天特有的縣長小樓之外,政府辦付茂源也給王大山和何小武安排了宿舍,今天不過是林笑天第一天上任,住所都還需要簡單收拾一番,所以,何小武和王大山到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除了幫助林笑天收拾一番之外,兩人的宿舍也需要整理一下,哪怕都是全新的東西,總是有些私人的東西要整理。

    所以將兩人打發回去之後,林笑天才拎著給劉福堂準備的茶葉和酒按響了門鈴。

    「你是?」大門打開的同時,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歪著腦袋探了出來,剛問了一句,隨後看到了林笑天手中的袋子,隨後就皺著眉頭嘀咕起來:「找我爸辦事的吧?進來吧!」

    說完話之後,對於林笑天的笑臉彷彿沒有看見一般,就轉過身子朝著屋子裡走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連個飯都讓人吃的不安穩。」

    看著消失在棉布門簾之內的身影,林笑天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轉身就將大門虛掩上。沒想到自己剛上門就遭遇了一個下馬威。不過,從心裡面林笑天到對著這個小子身上的那份耿直表示欣賞,雖然說話有些隨意,但卻沒有什麼太過囂張的表現,更沒有對於意外之物的貪婪,看來劉福堂的家教還算不錯。

    「哎呦,林縣長?來,來,來,趕緊屋裡暖和暖和,這鬼天氣,還沒黑一會呢,就這麼冷……」心裡猜測著會不會是林笑天來了,劉福堂就謹慎走了出來,沒想到掀開門簾之後,還真是林笑天,急忙就開口熱情地招呼起來。

    「劉縣長這麼客氣幹什麼,趕緊進去,這大冷的天,穿成這樣就出來,那還不得感冒啊。」抬頭看到劉福堂穿著一件毛衣就跑了出來,林笑天急忙快速走了幾步,趕到客廳口,就將劉福堂向著客廳裡推了進去。不管是不是真心實意,但兩人之間露出的那份親暱,到也一副暖意融融。

    「媽,怎麼還不吃飯啊,我都塊餓死了!」看到自己的老爹竟然出門迎接林笑天,劉福堂的兒子也沒有多在意,看林笑天那年輕的面孔,估計也就是一個得力或者有什麼背景的手下,也沒有多在意地,就扭頭對著廚房喊了起來。

    「你這個孩子,怎麼沒有一點禮貌,這是咱們縣新來的林縣長,還不來叫叔。」看到兒子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走進屋內的劉福堂不由瞪著眼睛斥責起來。

    「叫什麼叔,我也大不了幾歲,叫哥哥就行,咱們各交各的。」聽到劉福堂的話,林笑天急忙伸出胳膊虛攔了一下,然後還開玩笑地說:「可不能把辦公室的官僚作風帶回家裡,小心老嫂子收拾你啊,呵呵。」

    「她敢!」聽到林笑天的玩笑話,劉福堂立即一副家長的風範擺了出來。

    可是還沒有堅持過三秒,廚房裡傳來了一個綿綿的聲音:「老劉,誰來了?」

    而剛剛擺出一副金剛架勢的劉福堂,瞬間就像是川劇中的變臉一樣,挺直的腰板立即彎了下來,還一副和藹的表情對著從廚房裡走出來的一個中年婦女招呼到:「金蘭啊,來,這位就是咱們新來的林縣長。」

    「林縣長,這位是我家掌櫃的王金蘭!」對於林笑天那嘴角隱藏的微笑,劉福堂老臉不由有些微紅,不過卻依然硬著頭皮介紹起來。

    「嫂子好!今天到你家混頓飯吃,給你添麻煩了。」生怕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林笑天急忙開口向著劉福堂的妻子打起了招呼。

    「林縣長太客氣,像你這樣的貴客,歡迎都還來不及呢,有什麼麻煩的。」看著林笑天那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面孔,王金蘭著實吃驚了一把,不過很快就換上一副熱情的笑容對著林笑天說道。

    王金蘭雖然已經四十過半,但清秀的面孔看上去沒有一點顯老的跡象,鵝黃色的毛衣搭配著一件黑色的長褲,腰間繫著一件白色的圍裙,黑色的頭髮高高盤起,露出一片白皙的頸脖,站在一臉皺褶的劉福堂身邊,讓林笑天想起了一句話,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

    掃了王金蘭風韻猶存的相貌一眼,林笑天估計這對年齡肯定相差了近十歲,否則劉福堂絕對不會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在外人面前都不顧自己的面子。

    「林大哥好!我叫劉錦州。」看到王金蘭出來,劉福堂那剛剛還歪躺在沙發上的兒子,也立即站了起來,對著林笑天一副乖寶寶模樣的說道。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叫叔叔!」聽到劉錦州的話,劉福堂到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王金蘭立即一改剛才那軟綿綿的賢惠形象,眉毛一豎,就對著兒子瞪大著眼睛嚷嚷起來,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一股幹練潑辣的風範。

    一看到劉福堂父子那稀鬆的模樣,林笑天心裡那會不明白,這個家看來還是女黨委掌控著一切。不過他今天來帶著別的目的,所以也不想氣氛太過僵硬,就趕緊笑著說道:「嫂子,別這麼較真,叫哥哥就正合適,咱們還是各交各的好,叫叔叔我還覺得彆扭的慌。」

    「就聽林縣長的吧,錦州,你可得向林縣長多多學習,你這個大哥可是研究生畢業呢,絕對的高材生!」看到妻子還想開口,劉福堂立即開口圓起場來,這些小事情到沒必要較真,而且林笑天的年齡著實年輕了些。

    一聽到林笑天竟然是研究生畢業,不管是王金蘭還是劉錦州的目光都瞬間亮了起來。看著一對母子看向自己與剛才那截然不同的目光,林笑天的心裡也只能無奈的呻吟一聲,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依靠學歷提高地位的一天,不過也充分說明了劉福堂一家的修養,和那些以身份看人的領導家庭有著天地的差別。

    「林縣長,來,過來坐,嘗嘗嫂子的手藝怎麼樣?」話音裡的溫度上升了幾格的同時,王金蘭就將林笑天向飯桌旁虛讓過去。

    「嫂子也別什麼縣長了,就叫我笑天好了。」對著王金蘭擺了擺手,林笑天到沒有怎麼客氣,和劉福堂一家就向著飯桌移了過去,看著飯桌上那豐盛而精緻的菜餚,立即就稱讚起來:「老哥好福氣啊,光看著就知道嫂子的廚藝絕對不一般。」

    「呵呵!」對於林笑天的誇讚,劉福堂只知道嘿嘿的樂呵。

    「要是笑天你覺得好吃,就多一點,以後要是有空的話就常來,反正嫂子整天在家也沒什麼事,做飯也就一會的功夫。」雖然知道林笑天的話客套的居多,但聽到廚藝被別人肯定,王金蘭那張帶著些許魚尾紋的精緻面孔,當即也綻放出燦爛地笑容。

    「一定,一定!」

    王金蘭的手藝到還真得不錯,雖然只有五樣家常菜,但也讓林笑天吃的非常舒心。加上林笑天刻意的引導之下,不管是王金蘭還是劉錦州,一頓飯的功夫之間,對於林笑天的印象都大為改觀,看著三人之間的溫度急劇上升起來,倒是一旁只是擺出笑容不怎麼開口的劉福堂,反倒是有被遺忘到角落裡的跡象。

    「哎呀,好久都沒有吃過這麼舒服的飯菜了,今天可是吃得有些多了!」坐在沙發上,摸了摸鼓圓的肚子,林笑天一臉滿足的說道。

    雖然林笑天的話說的有些粗俗,但讓正將茶杯放到茶几上的王金蘭聽到,臉上本來就開心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起來。這絕對是一個女人廚藝的最高讚揚了,當下又一次熱情的相邀起來:「笑天要是還想吃的話,那就常來好了,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以後就把這裡當你家好了,想吃什麼就給嫂子說,不用客氣的。」

    「行,沒問題!」林笑天也沒有客套的答應著,比起禮尚往來的客套,這種隨意的串門,更能拉近人們之間的關係,而且從這頓飯交談中,林笑天也感覺出,劉福堂一家,絕對值得一交,看來自己又向前邁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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