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312章 功夫皇帝李連傑 文 / 鑌鐵
第312章功夫皇帝李連傑
香港工人體育館。此時正在進行著一場武術交流研討會。說的再明白一點，就是大陸和香港武術界的一次切磋交流，雙方各自挑選出優秀的武術人員進行現場表演。
舞台上面香港的主持人說道：「下面有請中國北京武術隊的吳教練，上台說話。」
隨即吳教練就走了上去，主持人跟他握了下手道：「教練您好，聽說這一次你組團交流還要請來了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是嗎？」
不用猜，吳教練也知道主持所說的是誰，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道：「那是當然了，能夠來香港參加這麼盛大的交流會，我們北京武術界又豈能寒酸而來，所以在挑選組員的方面更是百種挑一，萬眾挑一，其中就有大家都熟悉的曾在電影《少林寺》裡面，飾演男主角的李連傑同志！」
李連傑？！他也來香港了？！爽啊！！
下面掌聲突起，畢竟李連傑的名氣在香港很是不小，大家聽到他的到來都忍不住鼓掌歡呼起來，一個功夫明星的魅力，要比一個單純的武者強很多。
想當年李連傑被香港導演張鑫炎相中，出演香港中原電影公司的影片《少林寺》中的主角覺遠和尚，此片在中國大陸造成萬人空巷的局面；作為第一部在香港上映的內地功夫片，在當時複雜的政治環境下，《少林寺》更是在香港創下1616萬港幣的超高記錄。一舉打破香港功夫片歷史最高賣座記錄。因此有媒體評論說，光頭和尚覺遠的形象已成為了一個時代的印記。而香港各界人士紛紛讚譽：中國武術開創了真功夫電影的先河，真功夫仍在中國。
李連傑借此揚名天下，對於喜歡功夫片的香港人來說，他的名字不僅是一個武術團隊的代表，也代表了一個符號，一個未來功夫巨星的符號，因此舞台下面的場面立馬變得熱烈起來。
主持人也很高興教練透露的信息，等到下面的掌聲停下，這才又繼續問道：「聽說他這一次來香港主要是參與武術表演，並沒有再拍電影的意圖是嗎？」
吳教練點點頭：「確實有這樣的事情。」
主持人：「那為什麼呢，李連傑無安全擁有成為功夫巨星的任何條件，長相，演技，還有一身難得的好功夫，他為什麼要放棄這樣誘人的演藝事業呢？」
吳教練攤攤手，笑道：「呵呵，我是個大老粗，你問的這些問題都讓我很難回答，再說了，我也不是他肚子裡面的蛔蟲！」看吳教練的表情有意要避開這個話題。
主持人早被好奇心驅使的受不了了，再接再厲道：「就算你不是全知道，透露一小點也是可以的吧？」
吳教練耐不住性子了，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只能說，我從頭到尾都尊重李連傑同志的選擇，他願意投身電影事業我作為他的領導也不強留，但是他是中國武術界一顆了不起的武術明星，不僅訓練刻苦，而且悟性極高，如果他繼續在武術界深造的話，我可以擔保未來他絕對會是一代宗師！」一口氣說完這話，吳教練這才喘了口氣。
主持人眼看吳教練神色不對，明白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下去了，忙道：「當然我們這一次武術交流會的主題是切磋武藝，並不是追著明星刨根問底——那麼，我宣佈是下面交流大會正式開始！」
「啪啪啪！！！」下面的掌聲再次響了起來。
吳教練走回舞台後面，只見穿著一身練功服的李連傑正端坐在座位上，托著腮幫子發呆。
於是吳教練便走過，歎息一聲道：「連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不願意放棄電影，但是你是屬於武術界的，是屬於國家的，你不能因為個人的喜好，而作出錯誤的決定！」
李連傑咬了咬嘴唇，道：「我知道的，教練。國家培養我不容易，我從小就在武術隊裡面長大，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一樣，我也不願意離開。」
吳教練點了點頭道：「外面的誘惑很多，尤其香港的娛樂圈更是五光十色，你是年輕人，莫說你演過和尚，就算你真的是和尚，稍微定力不足就會把持不住，從而犯下難以磨滅的錯誤！」
李連傑沒有開口說話，牙齒將嘴唇咬得更狠。
「我老了，快要退休了，我們武術隊要繼續發展下去，就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接班，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吳教練續語重心長地說道。
李連傑這才開口道：「我明白！」
吳教練拍了拍他，「那就好！——準備一下，很快就輪到你上場了，你可是我們壓軸的主角，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
李連傑點了點頭，吳教練這才離開。
吳教練既是李連傑的啟蒙恩師，又是挖掘他成為武術明星的好領導，在李連傑眼裡，他早已經和自己的父親沒有兩樣，此刻李連傑將雙手插入頭髮，很是苦惱地做著選擇，說實話，他很喜歡拍電影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和在舞台上表演不同，舞台表演你要聽的是觀眾們的掌聲，而電影你所要看的是觀眾們那喜怒哀樂的反應。
可是，電影界真的就是自己所希翼的選擇嗎？李連傑的思緒有漂浮到了之前拍攝《南北少林》的那段日子。
那部戲是李連傑今年所接的一部重頭戲，導演是香港有名的功夫片導演劉家良。
之前，李連傑並不認識劉家良，只是聽說他的父親劉湛是佛山黃飛鴻入室弟子林世榮的親傳弟子，屬於正統的武林人士，拍攝過《少林三十六房》，《少林搭棚大師》等許多優秀的功夫電影，這時候李連傑才對他產生了興許。對於李連傑來說他對於武術有著一種難以抗拒的癡迷，尤其對於那些失傳已久的，或者難得一見的功夫更是希望一窺究竟。於是李連傑就在拍戲之餘和劉家良攀談起來。
什麼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功夫迷碰到劉家良，這句話是再適合不過。真真正正的功夫活字典。
此時的劉家良在香港電影界、武術界德高望重，地位資歷擺在那裡，說起話來一副捨我其誰的氣勢。當時李連傑覺得，瞭解對方的性格，再聽他指點江山、快意恩仇、縱談功夫電影，那是一種享受。
劉家良也很喜歡李連傑，覺得這個小伙子渾身上下有一股子靈氣，是個學武的好材料，於是就不再藏拙，連自己從小到大的身世都告訴他，明顯是把他當成難得的忘年交。
劉家良告訴李連傑說：「我父親劉湛在廣州開武館，很能打。他也很喜歡看大戲，認識人很多。那時候薛覺先(被稱作粵劇『萬能泰斗』)在上海演出，和人搞得不好，被他們拿玻璃粉撒到台上去，壞了眼睛。眼睛沒有光的地方就看不到，後來好了之後他要回上海灘，但不敢去，有個朋友伊秋水，是我爸爸很好的朋友，就拜託我爸爸陪他去上海，上海當時有斧頭幫，但我爸爸罩得住，別人都怕，因為有料嘛。後來薛覺先跟我爸爸說『我能不能跟你學洪拳？』我爸爸就問『我能不能跟你學唱大戲？』大家就變成好兄弟，你教我洪拳，我教你大戲。我爸爸也很愛功夫，他在廣州開了八間武館，所以我就是從武館長大的。」
這一點李連傑覺得很有意思，原來人家出身就是武術世家啊，再加上唱大戲，不干電影這一行真是虧大了。
劉家良看他聽得津津有味，那更是鎖不住嘴巴，把自己所知道的「江湖趣聞」一股腦地倒了出來，先是談到「功夫」說：「……香港那時候還沒解放，國術很少到香港。我們以前就叫國術，後來大陸解放，在香港用什麼代替『國術』呢？就用『功夫』。而我們廣東人把功夫也稱作『食夜粥』！什麼是食夜粥？以前廣州，清遠、韶關等地，鄉下地方要請一個師父來教拳，因為他們沒有娛樂，晚上很無聊，就要打功夫，就在廣州請一個師父，晚上在廣場教拳，場子有一鍋粥，煲起來，大家練拳練到很晚，吃碗粥睡覺。為什麼吃粥不吃飯呢？熱粥利於練拳後去瘀……我們都是吃夜粥出來的……」
李連傑和劉家良兩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一個說，一個聽，然後羅漢拳對洪拳，一板一眼打出來的！
如果沒有那次拍戲產生的矛盾的話，也許李連傑會和劉家良之間的關係走得更近，可是世事難料。
那一天，在內地拍攝《南北少林》其間，李連傑剛拍完戲，還沒來得及坐下休息，幾個內地的工作人員就找到了他。
開始李連傑還以為他們是幫人來索要簽名的，可是經過一番訴說，李連傑才知道他們是來「告狀的」。原因是大家遭受到了香港攝制組的不平等待遇。
李連傑起初不知道是怎麼一會兒事兒，等這幾個內地工作人員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李連傑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拍攝電影《南北少林》時，內地工作人員全部每人每天三元錢的工作補助，可是香港工作人員，甚至連扮演死屍的群眾演員每人每天都是50元錢，其他主要人員更是高不可攀，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讓內地工作人員很是不滿意，感覺完全是資本主義不平等的剝削行為，因此大家找到李連傑希望他能為大家討要個說法
初聞這個消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向只顧著拍戲，連自己的演出費用是多少都不知道，更別提其它人的了。此刻聽完同伴的訴說後，李連傑說這可能只是個誤會，自己會當面找到劉家良大哥問清楚的。
當時大家都把李連傑當成主心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於是就英雄般地簇擁著他找到了正在安排拍攝工作的導演劉家良。
李連傑以為自己和劉家良關係很近，什麼事情就都好說，只要自己一開口，多少能為大家討要會一點公道的。可是當他真的開口將自己的想法和要求說出來的時候，劉家良立即臉色大變道：「阿傑，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導演，更不是製片，你只是個男主角！你根本就沒有權力過問這方面的事情！」
李連傑哪裡會知道香港電影人對於拍戲有自己的一套制度，在拍戲其間導演最大，演員只有聽從的份兒，根本就沒有資格和導演討價還價——當然，像李小龍，成龍那樣的大牌才有資格。如今的李連傑雖然有了一些名氣，但是論起資歷來還不夠格。另外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李連傑如此帶領著一幫人前來「質問」導演，倘若劉家良給他們好臉色看的話，就等於詆毀了自己導演的權威，莫說會被自己的香港同行小瞧，就連拍戲也會遇到很大的阻礙。
可惜李連傑屬於那種熱血青年，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那麼多，當即就和劉家良衝突起來，說：「大家都是人，沒有誰比誰多一個眼睛少一個鼻子，為什麼在工資方面的差距會這麼大？！這完全不平等的待遇！」
劉家良也惱了：「你和我談平等麼？這個世界哪來的平等？！就算你們內地是社會主義社會，實際上還是存在不平等！要不然那些當官的為何去我們香港的大富豪花天酒地，美其名曰考察工作，而你們這些小人物只能在這裡扮死屍，撈取一天三塊錢的薪水？！」
李連傑：「你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更不要岔開話題！我看你這所作所為完全是你們資本主義社會的剝削手段！」
劉家良：「哈哈，你跟我談剝削？！阿傑，你還年輕，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你說我大老遠從香港跑到北京來就是為了要剝削你們麼？！我實際上也是為了養家餬口！我給你發的工資也都不是我的！至於為什麼會差那麼多，完全是兩地的消費水平不一樣！在香港，五十塊錢也只夠我們這些人去廟街喝一頓好的！所以你不要只顧著練功夫，應該多睜開眼睛看看現實！」
李連傑執拗道：「我不懂什麼現實，更不懂什麼消費水平不一樣！我只知道按勞分配，既然大家所幹的工作一樣，就應該獲得一樣的報酬！」
劉家良當即回話：「那麼我只能告訴你，你在武術上天分極高，但是對於人生。你還很是無知！」
這句話深深地刺激了李連傑，李連傑怎麼也沒有想道自己一向認為俠骨義膽的劉大哥會這樣說自己。
他很傷心，也很失望，因而萌生了放棄電影事業的想法。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適合在娛樂圈生活，那裡面的名與利已經將一個武者的榮耀全都打磨光了。
對於電影心灰意懶的李連傑這時候又遇到自己武術隊的教練，從一開始，吳教練就不太滿意他參加拍電影的工作，認為那是在消磨一個武者的生命，一個真正的武者應該心無旁騖地在武道上追求武術的極境，而不是在紙醉金迷的娛樂圈拍一些取悅於人的影片。
通過一番辛苦的思想工作，吳教練好不容易這才說服了李連傑重新走上武術的道路，而今晚這一次表演，既是李連傑對演藝圈的告別，也是他武術生涯新的開始，因此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今天的交流會李連傑被排在最後做壓軸表演。所以他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考慮自己的事情，並且也可以觀看其他人精彩的演繹。
此刻的中港武術交流會完全像是武俠小說裡面的武林大會一樣。每個人都是深藏不露，等到一上台方才展現出自己的英雄本色。作為主辦方的香港舞獅會，各位大佬坐在嘉賓席上也是直點頭，說明人家表演的好。
就在李連傑心思翻飛的時候，只聽那主持人說道：「下一位，由我們香港武術協會推薦的劉家良師傅為大家表演他拿手的慈悲刀！」
「什麼，劉家良？」李連傑怎麼也沒有想道今晚會在這裡重新遇到劉家良師傅，以為他是大導演會很繁忙，他卻忘了劉家良除了是導演以外，更是個出色的武者！
果然，隨著主持人的話，只見個子不高的劉家良，手提大刀一躍而上。
先是很禮貌地向下面眾人抱拳行禮，然後手腕一抖，就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
眼見他這麼精神抖擻，神氣無比，大家都開始紛紛大叫著為他加油！
「喝！」劉家良揮著刀，一個力劈華山。整個人似乎把刀練成了身體的一部分，舞的眼花繚亂。刀法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劈、抹、撩、斬、刺、壓、掛、格，每一式都是非常的不錯。
惹的觀眾們是拚命的鼓掌，連李連傑旁邊的吳教練也是大叫了聲：「好！」。
顯然劉家良所露的一手精湛功夫，讓從來都不怎瞧得香港人，認為他們學功夫只是半吊子的吳教練也刮目相看了。
劉家良表演完了便氣定神閒地對大家鞠了個躬，完全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態，可見他的體力是多麼的驚人，隨即下了台。他的一群徒弟則忙過去給他遞水、毛巾……，香港武術家協會的人也是都相對點點頭，對劉家良的表演顯然是比較滿意，顯然是為香港人爭了光！
隨著表演的越來越精彩，觀眾的情緒也是越來越高。一時間，體育場裡是處處掌聲跟驚歎之聲。內地還有許多香港高手都表演完了，似乎每個人都發揮的不錯。下了台來，也是紅光滿面。
慢慢的，似乎要輪到李連傑上台了。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本來他以為跟以前參賽差不多，大家都是一般的武術交流罷了，可是當他看了許多人的表演以後方明白，這次除了交流以外，更重要的是內地和香港武術界的一次爭鋒。
更何況連鼎鼎有名的劉家良都登場了，自己倘若表演不好的話，豈不被他再次小看？！這讓李連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有了一種為未有過的壓力！
久經沙場的吳教練自然看出了李連傑的緊張，馬上走過來拍拍李連傑的肩膀道：「連傑，不要緊張。你就把這當成是一次普通的友誼賽，等下你放鬆心態，發揮出正常水平就行了。知道了嘛！」
聽完教練的鼓勵，李連傑深呼一口氣後便猛的點了點頭。
「下一位，北京武術隊——李連傑，表演項目，《滿江紅拳》！」主持人剛一說完，下面的人們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什麼，《滿江紅拳》？大家好歹也是武林中人，對什麼拳法都略知一二，像什麼通臂拳，羅漢拳，還有螳螂拳什麼的，都聽說過，可就是這《滿江紅拳》是什麼拳法，大家全都不不知道。
實際上這也難怪，李連傑自從拍了電影之後，就愛上了看古代文學，他最喜歡吟誦岳飛的《滿江紅》詞，每次吟起這首詞，心裡都會湧起一種壯烈的情懷。因為喜歡這首詞，李連傑就根據《滿江紅》創作了一套「滿江紅拳」。因此屬於他自創的一套拳法。
懷著一種好奇的心情，大家的掌聲就響了起來，人們對於這個擁有傳奇色彩的功夫小子出滿了期待。大家都想看一看現實中的李連傑是不是和電影中那個「覺遠」和尚一樣能打，還有這個《滿江紅拳》究竟有何特色。
而剛剛才表演功夫的劉家良更是聚精會神地看向舞台，不知為什麼，對於李連傑他打心底有一種歉疚，那種感覺就好像武俠小說的江湖人士做了什麼違背道義的事情一樣——雖然劉家良一直都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沒錯，但這種歉疚卻令他很想當面對李連傑說一句：「讓我們忘記過去，做回好朋友好嗎？！」
盡力平復下心情後，李連傑大步流星的朝主台正中央走去。給人的感覺，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兮的意思！
李連傑深吸一口氣，狠一咬呀。迅速抱拳後開始表演，這一行禮頗有些生勢。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只見李連傑隨著一首岳飛的詩詞，連環打出一套很有氣勢的動作來：怒髮衝冠(提膝上衝拳)憑闌處(虛步架拳)瀟瀟(砍掌提腿)雨(僕步穿掌)歇(弓步左推掌)抬望眼(弓步右推掌)仰天長嘯(提膝按掌)壯懷激(上步飛腳)烈(弓步擊掌)……
外行人看李連傑的表演，那屬於眼花繚亂。
內行人看李連傑的表演，自然知道這套拳法早已經和岳飛的《滿江紅》融為了一體，並且套路中所夾雜的少林拳法的精髓也被淋漓盡致地表演了出來。
大家都紛紛情不自禁的鼓掌，評審團他們也是覺得不可思意。自然不是李連傑表演的最好，而是他以20幾歲的年齡能自創拳法，並且將中國詩詞和拳法融會貫通，化為一種難得的新招式展現出來，這絕對是難得之極。
劉家良也是看的雙眼發光，暗想這小子果然有點門路。旁邊有一些認識劉家良的拳師耐不住性子，向他詢問對李連傑這套自創拳法有何看法，劉家良就非常中肯地評價道：「這套《滿江紅拳法》主要有六個優點，分別是速度快、動作準、力度大、彈跳好、節奏明、姿勢美。一首詩詞化為五六十個動作，李連傑能在80秒鐘內一氣呵成，招招乾淨利落，節奏鮮明。還有，他騰空、跳躍的爆發力非常驚人，騰空時持續的時間長，一般的武術參賽者打一個『旋風腳』都感到吃力。因此這個李連傑絕對是名不虛傳，乃是武林中的一朵奇葩！」
眼見連德高望重的劉師傅都這樣評價，其他人更是紛紛點頭稱是。
隨著表演進行到了中間部分，李連傑絲毫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全身心的放鬆讓他自然發揮到了及至。一整套自創的《滿江紅拳》表演下來，他居然還站在台上露出一派宗師的風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