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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八章 重回s市(上) 文 / 草草

    在水中一泡,菲洛米娜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又掉到海裡了。」然而沒有等到張仲言的回答,她抬頭看到四周死寂的船舶,心中隱約的就明白了什麼。

    「艾米在哪裡?艾米在哪裡!你說,她在哪裡!」菲洛米娜發狂的四處張望,狠狠的抓住張仲言的胳膊,尖利指甲深陷入他的**。

    「媽的,閉嘴!」儘管是在水裡,張仲言還是一巴掌把菲洛米娜扇到了一邊。他的心情極度的糟糕。任誰努力的半天結果還是發現沒有辦法阻止死亡的即將到來,心情都會同樣的難過。張仲言抬起頭,瞇眼望著天空明亮的太陽。

    「你在戲耍我嗎?蒼天!」

    挨了一巴掌菲洛米娜好像安靜了一些。心情惡劣的張仲言壓根不想理他,費了半天勁爬上了緩緩駛過來一艘警用巡邏艦。

    一艘不大的船上橫七豎八的佈滿了屍體。這些人死的都很安詳,有人臉上甚至佈滿了笑容。張仲言看到了王玉林臉上得意的笑,陳智浩臉上惶恐的笑,以及阿寶臉上猙獰的笑。然而,笑的人都死了,被笑的人還安安穩穩的活著。張仲言由心裡感到一股子悲哀。不管這些人曾經有什麼樣的**或者理想,當死亡到來的時候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能力,他們甚至不能預料自己將會是怎樣的一種死法。

    張仲言把屍體一個個的從艦艇上扔下,激起一朵又一朵水花後安靜的沉了下去。

    菲洛米娜也渾身濕漉漉的從水中爬了起來,水淋了一地。她在貨船上換穿的白色t恤被水浸透後顯露出她堅挺的**的形狀。那兩顆通紅的小葡萄清晰可見。

    然而這個時候沒有人有心情思考這些男女『淫』欲之事。

    張仲言癱坐在船上,有氣無力的問到:「你說s市會死多少人?」

    「一萬,或者十萬……或者……」菲洛米娜低著頭,淚水滴灑了下來。

    「希望不是百萬。」張仲言低聲安慰自己道,「這些傻乎乎的傢伙們自以為掌控了一切,自以為能帶給人民和平,可是不光自己命喪當場而且還害得更多的人可悲的死去。這就是命運啊,沒有人能夠抵擋。菲洛米娜,你說,秘法團的預言中讓艾米來到中國,是不是就等著這件事情的發生呢?」

    菲洛米娜愣了一下,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方面。《聖集》中明確要求艾米來到中國,說她是帶回第二十三人的關鍵。菲洛米娜一向相信在來中國的三個艾米中間,和她一起的艾米才是真正的能帶來秘法團將來的生存的關鍵的人。但是她現在死了,臨死的時候甚至很可能造成一場大浩劫。但是第二十三人呢?難道第二十三人會是這個該死的魔鬼,一起事情的源頭,只有十六歲的張仲言?

    不!張仲言不是預言者,他不可能是第二十三人!但是……但是在《聖集》似乎並沒有說第二十三個人將是一個預言者……只是因為前二十二人都是預言者,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第二十三人會是同樣的人。

    「第二十三人

    他與眾不同

    請小心

    災難已經開始大地在顫抖

    人們在呻吟

    天空破碎了

    落下金色的光輝

    一切終將結束」

    菲洛米娜又想起了《聖集》中的這句話。請小心……張仲言這樣的殺人魔鬼的確是應當小心。菲洛米娜終於認定了張仲言就是傳說中的第二十三人。可是真的要把他帶回總部嗎?長老們說第二十三人是秘法團未來生存的關鍵,可是這樣的一個魔鬼帶來的可能只會是死亡吧。

    來自歐洲的女孩子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們必須回去!」張仲言猛的站了起來,「我們必須回到s市,我要看看到底事情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不看一眼我心中難安!」

    「你還會心中難安?你這個魔鬼!」菲洛米娜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閉嘴!」張仲言走過去一腳把身體虛弱的菲洛米娜踹倒在地,「你在唧唧歪歪的我宰了你。」

    「你殺吧!你殺死了上百萬的人還不夠嗎?你非要把全世界的人都殺死才罷休嗎?」菲洛米娜從嘴裡吐出一口血,瘋狂的大喊著。

    「他們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要說多少遍你才明白,你這個賤女人!要不是我,你他媽的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明白了沒有,他們不是我殺的!不是我!」張仲言憤怒的蹲下,一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裳,摁著她的腦袋向地板撞去,發出怦怦的響聲。

    「是!你救了我,你現在就把我殺了吧。我不需要你這個魔鬼的救贖。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責任了嗎?這一切如果不是你怎麼可能發生?你是原罪,你是一切罪惡的源泉!」

    「混蛋!」張仲言一巴掌扇得她的臉迅速的浮腫了起來,隨手一扯她胸前本來就很脆弱的衣裳被撕得粉碎。潔白而又柔軟的胸膛裸露了出來。張仲言猙獰的笑了笑,牙齒閃閃的發光,「你再說?你再說我強姦了你,然後把你一片片的切成粉末丟到海裡餵魚,你也別想多清白,這一切你可是全程參與的。別忘了是誰吧艾米帶到中國來的。」張仲言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用力的揉搓著菲洛米娜的**,僵硬而又用力過度的手指很快的讓她潔白的皮膚上浮起一條條赤紅的血痕。

    「嗤拉」張仲言把菲洛米娜身上的衣服徹底撕扯了個乾淨,不過他最終也沒有幹什麼。張仲言的理智在最後的時刻回歸了他的頭腦。深吸了一口氣止住爆走的情緒,張仲言看著被打的意志已經模糊的菲洛米娜,精神力狂湧而出,迅速的控制了她。

    他坐起來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她訴說起秘法團關於這次中國之行的全部秘密,然後在她的頭腦中打入一個秘密的符號。

    張仲言知道,儘管現在他要回到s市,但終究歐洲一行是躲不開的。菲洛米娜,這個控火者,留著還有大用。

    張仲言開過各種各樣的汽車,但從來沒有開過船。不過幸好這東西不算非常複雜,折騰了半天才讓慢騰騰在海面上漂浮的巡邏艇轉過方向加速向s市駛去。

    菲洛米娜醒了過來,愣愣的坐在甲板上半個多小時,沒有移動一下,也沒有說一句話。張仲言有些看不過去,不過他堅決不後悔自己打女人的行為。

    從艙裡找到一件警服外套,張仲言走到她身後給她輕輕的披上。

    「對不起。」菲洛米娜說道。

    「哼。」張仲言愣了下,轉身就走。

    「你應該向我道歉。」菲洛米娜穿上那件又厚又硬的警服,胸前有些緊,粗糙的布料摩擦著胸前被抓的烏痕,火辣辣的疼。

    「我還沒學會道歉。」張仲言撇撇嘴。他說的是實話,任性的他還沒有學會什麼在時候反省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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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剎脫掉漆黑的潛水服,靠在岸邊喘了幾口粗氣。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很讓他失望,張仲言和菲洛米娜竟然走脫了。他還以為會死掉成千上萬的人呢。用藏在岸上的毛巾擦了擦他金黃色的頭髮,剎換上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回了他住的賓館。

    天剛濛濛亮。賓館服務台漂亮的小服務員打著哈欠努力的爭著眼睛。剎順手調息了她幾下,要了個電話號碼和早餐後鑽回了他的房間。把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他急需一場舒舒服服的睡眠。

    剛剛睡下一兩個小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剎。打開門,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金髮白人。他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然後大咧咧的沖剎喊道:「嘿,傑瑞。你他媽的昨天晚上去哪了?昨天晚上我泡到兩個特正的小妞,從俄羅斯來的。本來想給你留一個的,結果全讓我自己享用了。他媽的,還是白人妞過癮阿。那些黃種小妞簡直就是不懂**,躺在床上連晃都懶得晃一下……嘿,傑瑞,你怎麼沒精打采的?別跟我你昨天晚上把那三個小妞全上了?」

    「佛蘭克,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還想再睡一會。」剎,也就是秘法團的亞洲組成員傑瑞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

    佛蘭克抽動了一下鼻子,「一股子鹹腥味。你剛從海邊回來嗎?昨天晚上那邊好像著火了。」佛蘭克探頭向房子裡望了望,他指著牆角的一包東西問道,「那是什麼?」

    傑瑞面色驟變,強笑道,「沒有什麼東西。你快點回去吧。我還要再睡幾個小時。」

    「不行!那一定是什麼好東西。傑瑞,咱們關係這麼好,你在中國呆了這麼多年怎麼一點中國人的習性都沒學會?有好東西就要分享嗎。」說著佛蘭克就向那個包裹走去。其實佛蘭克雖然有些好奇,但包裡面畢竟是傑瑞的私人物品,未經許可他不會拿出來看的。可是看著傑瑞這樣緊張,他覺得非常有趣。

    「好了!」傑瑞一把拉住他。「你非要看的話我拿出來給你看吧。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傑瑞漫不經心的走到那個包旁邊,包裡面放的是一套衣服、面具、潛水服以及一支從黑神教那裡得到的法杖。這個法杖他在見張仲言的時候便別在腰間,可惜張仲言時刻提防著他,讓他沒有機會乘機刺殺。

    「你看,髒衣服而已。」傑瑞從包中拿出一件濕漉漉的衣服。

    「還有,還有呢,全倒出來吧。」佛蘭克起哄道。

    傑瑞咬了咬牙,心中暗想:「佛蘭克,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了。」傑瑞微笑著緩慢的在包裡掏來掏去,「好吧,我給你看。」

    話音剛落,傑瑞迅速的從包中抽出那根骨杖閃出一片殘影來到佛蘭克的身前。骨杖的前端正對著佛蘭克的額頭,一捧烏光散發出來,包裹了他整個大腦。

    於此同時,在空中,傑瑞肉眼無法分辨的細小的孢子迅捷的飄蕩過來,粘附在二人的身上。傑瑞身上一抖,一股劇痛從骨髓裡散發出來,彷彿魔鬼把他的靈魂都扯成了碎片。那個骨杖爆起強烈的烏光,瞬間化成一地的骨粉。

    傑瑞深吸了一口氣,坐倒在地板上,他望向佛蘭克,發現他竟然變成了一堆白骨。乾枯腐朽的好像從百千古墓中挖掘出來的。他站起來,對面明亮的茶几上映出他的形象——皮膚乾枯,頭髮蒼白的50歲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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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血……滿地的鮮血流淌著,四周安靜的彷彿放大了無數倍每一絲微塵落地的聲音。一個冷笑著的男子的臉突然浮現在空中,盤旋著出現在每一個角落。

    「啊!」

    一聲驚恐的嘶叫打破了清晨的療養院的一片安寧。正在打掃走廊的阿姨聽到這個聲音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竟然沒有去看個分明的意圖。看來這樣的事情在這幾天裡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見怪不怪了。

    肖寧喘著粗氣,滿面汗水的坐在雪白的床上。這是第幾次了?她已經分不清楚了,精神懵懵懂懂的她只知道一旦陷入睡眠就會夢見剛才的那個場景。寂靜,到了一定程度比混亂更讓人恐懼。肖寧抱著腦袋,她已經哭不出淚水了。命運弄人,她和張仲言親密相處,抵死纏綿,失去記憶之後拼了命的追查所謂的殺人兇手,最終害死了所有人的事實讓肖寧痛苦不已。

    她恨張仲言,怎麼能不恨?無情的離去,甚至連記憶都不捨得留下。他肆無忌憚的殺人,卻偽裝成一幅甜蜜可愛的樣子。還有刑警隊的那些可愛可敬的人……肖寧雖然說不上喜歡肖東遠,但是看著這個和她同姓的大男孩悲慘的死去,肖寧的心中還是異常的難受與悲憤。

    她恨,但她也愛。她忍不住的回憶起那短短的幾十日裡他們溫馨的生活。她注視著那個小男孩漸漸的成長,他幾乎是一天一個個頭,開始的時候她親吻他要低著頭,到後來卻要墊著腳尖被他擁起……

    「肖寧。」

    恍然間,一聲呼喚打斷了肖寧的沉思。肖寧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的男子。男子面色慘白,臉上有被碎片劃出的血痕,額頭還包裹著紗布,一副落魄的打扮。不光如此,男人的神情更是悲哀,通紅的眼角證明他剛剛痛哭了一場。

    「你……找我?」肖寧一張口,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變得這樣的小心翼翼,在顫音中包含的敏感與脆弱任何人都能夠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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