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十五章 第一門徒 文 / 草草

    時間往回推。

    當張仲言從hk乘飛機踏上t|com|bsp;「我不是說過要彌補我在s市犯下的錯誤嗎？」

    「在這裡？」菲洛米娜一臉疑惑。

    張仲言神秘的笑笑，「你覺得最終誰會成為s市300萬人死亡的替罪羊？」

    「黑神教？」

    「不！政府沒有必要讓民眾知道異能者的存在。而且，揭露了是黑神教犯下的罪行之後該如何應對？從你這裡我大概的知道這個組織的根基在印尼和馬來西亞，難道派軍隊去掃蕩這兩個國家？」

    「那會是誰？他們不會真的盯上我們吧。」

    「我們是太小的目標，用一座大山去壓死一隻蚊子，那有什麼作用。」

    「東突厥斯坦？」菲洛米娜靈機一動，突然想起了這個恐怖組織。

    「所謂的東突厥斯坦不過是跳樑小丑，完全沒有必要大動干戈，他們隨著時間的發展終會消散的。」張仲言搖了搖頭，「不過你已經相當的接近答案了。這裡！」他踩了踩腳下的土地，「這裡才是國內最大心患，也是最大的目標。300萬人固然是大的損失，但是如果能夠趁機解決了這個海島的問題，那麼我想還是值得的。記得以前在網上有人宣稱願意用半個s市被轟爛的代價換取t|com|bsp;「你們的思想，真可怕！」菲洛米娜有些不能接受的說，這些**裸的陰謀論讓女孩有些不能接受。

    「不是我們可怕。是這個世界太殘酷。」

    「可是，是誰告訴你你所設想的這些會變成事實的呢？畢竟，這只是你想像的。」菲洛米娜嘟囔道。

    「它告訴我的！」張仲言輕蔑的用手指了指天空。「我們稱之為上蒼，你們叫它god，嘿嘿，為什麼是『搞得？』，不是『弄得』、『操得』。」

    菲洛米娜當然聽不懂這些富有中國特色的話，她歪著腦袋繼續提問：「萬一事情沒有按你設想的發展呢？」

    「不！它一定會按照我設想的發展。不要忘記，我手上還有艾米的血液。那其中含有最初的孢子和抗原。我想，萬一有某個t|com|bsp;「你真是魔鬼！」

    「謝謝。」張仲言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這句評語。「現在該開始釣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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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車上，當張仲言終於開始意識到他一直活在某個人或者神的「戲劇」之中的時候他就開始有意識的讓自己變得強大。他開始理順自己的力量：控制動物、催眠術、精神探查、精神攻擊、視覺欺騙……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已經擁有了數種基於精神力的異能。但是似乎每一種異能他運用的都不熟練，他們都是他偶然間發現的，甚至有些是在生死關頭頓悟。但是他並沒有仔細的捉摸如何把異能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現在想來他用的最純熟的就是催眠術了，可他竟然不懂得催眠術最大的威力就在於借用他人的力量形成為自己服務的龐大的勢力。

    實際上，像張仲言這樣擁有龐大的精神力的人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國王，或者某個邪教的教主，沒有人能夠在他面前欺騙他，也沒有人背叛他。除非他死掉或者犯下希特勒那樣的失心瘋，否則斷沒有可能在死之間失掉自己的權利。

    在s市的時候自己竟然滿足在情報界的一點點小打小鬧。現在想想張仲言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甚至完全可以大膽的控制s市的軍政大員、商界大亨，還有那些對他產生一些威脅的異能者。如果在身邊再加上終於自己的強大的物理系異能者，那麼還有誰能夠傷害得了他呢？一個小人物上天可以隱隱的操縱者隨意玩弄，但他如何去影響大人物的決斷？

    張仲言其實也並不信真就有那麼一個神站在天幕後面耍弄著他。可他實在無法解釋到底為什麼自己的身邊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不像西方，天就是上帝，在中國，上蒼是那命數的運轉。是天理至道。

    張仲言相信，只要他擁有足夠強大的勢力他就能夠擺脫這該死的天理！

    一個新世紀的耶穌？張仲言瞇著眼，那麼誰將是第一個門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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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說要有光，於是有了光。」

    第一個門徒並不好尋找，張仲言沒有神那麼偉大，雖然他的野心很大，能力也不小。但是找不到那些大人物就算他的催眠術再強大也絲毫沒有辦法。大人物們絕對不會隨處可見，他們肯定有相對固定的休閒場所。但是這些初來乍到的張仲言如何得知？更何況這位「傳教者」並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從普通人的嘴裡瞭解這一切，他所預見的戰爭隨時都可能發生。他還需要在這場戰爭中作一些什麼事情呢。

    事實上，歷史上那些神教的第一門徒往往是教主身邊的好友或親人，可惜菲洛米娜是個女的，又是個外國人，實在不適合教徒這個身份。

    第一門徒必須是一個有口才，對各方勢力瞭解清楚的人。在這個城市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能力呢。張仲言想到了警察，這個曾經他最討厭的職業。

    tw的警察分為警監、警正、警佐三階。每階四等，一等為最大。要想尋找一個合適的人才定然要在警監中尋找，只可惜一般的警監都是老頭子了，張仲言可不希望招一個老頭子當第一門徒，萬一他壽命到了，每幾天死掉了，那不是敗壞自己「名聲」嗎？雖然他目前僅有的一點名聲都不是好名聲。

    所以張仲言很自然的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年紀輕輕卻身在高位，前途無量的警察。這樣可供選擇的人並不多，通過警察局內部的數據庫張仲言真找到了一個。

    馮倫，30歲，四等警監。在所有的備選者當中張得最帥的就是他了。1米85的個子，強壯的體魄，一臉陽光的笑容，已經連續數年當選為警察之星了，歷次考核皆以一等通過，他父親曾任一等警監，已退休。網絡上關於這個人的消息並不少，至少張仲言發現了他的家庭住址。

    當天夜裡，第一個門徒解決了。

    張仲言本以為馮倫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可事實證明了能混到他那種位置的人不會太過於草包，他們對於自己的形式和本職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當馮倫被徹底洗腦後，他迅速的開動了大腦為張仲言出謀劃策。

    在他的建議下第二門徒選定在了他所熟悉的黑幫大佬之中。

    t|com|a裡黑色的基因。

    儘管他們這些人身份可能比馮倫高得多，但是馮倫是警監，而且前途無量，誰都知道他四十歲以前必定成為他們家第二個一等警監，這樣的人平時巴結都巴結不到。因此，雖然不明白這樣一個人為什麼發帖子邀請這麼多黑道大佬在xz聚會，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缺席。

    這場晚宴注定是次不成功的晚宴。在黑道上打拼多年，這些大佬中間的矛盾錯綜複雜，甚至不缺殺妻弒弟的仇人，往日裡見到了，即便是在議會大廈裡面他們也能互相扯著衣服扭打起來。這私人的恩怨不說，這些黑幫還明顯的分為兩派。這當然和藍綠不同，但也相差不多。一派是當年從大陸撤退上台時創建，元老都來自大陸，現在管事的雖然是新一代，但多少有些大陸情結，並不以本省人自居。而另一派人則多是「土生土長」的t|com|bsp;馬經就是其中的一員。

    馬經40多歲，年輕的時候並不叫馬經，他原名馬得彪。叫這名字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挺能打的馬仔。雖然靠著出生入死有點小名氣，但這個世界還存在著槍支這種東西，t|com|bsp;正當他快混不下去的時候，一次到澳門賭馬，買了個冷門大賺了一筆。至此他算是和賭馬結上了交情。在這行上他倒是有著相當的天資，贏多輸少，竟然短短的時間裡賺了不少的錢。於是他乾脆把名字改成了馬經。有了錢一切都好辦，短短的時間他就發展了起來。加上以前心狠手辣賺的名聲，沒幾年便成了有名號的人物。現在四十多歲，這樣大人物參加的晚宴竟然也有他的分了。

    馬經是個聰明人，所以來到宴會之後他只吃東西不說話，馮倫的意圖不明，不過他可不會傻乎乎的以為這個警察只是為了讓大家碰個面，快活快活。

    「您覺得他怎麼樣？」馮倫站在二樓，微微的站在張仲言身後半步。在樓下還有一個馮倫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周旋——那是被催眠和施加了「變形」的傀儡。

    「誰？」

    「馬經。」馮倫稍稍上前將馬經指給張仲言看，然後又迅速的退了回去。「他的勢力主要在南部，勢力還沒伸進大城市，但在小地方影響不小。手底下人比較雜，但也有一股精幹力量。而且他一向是深綠陣營。基本符合您的期望。」

    「嗯。很不錯。他很聰明，而且有自知之明。就是他了。」張仲言點點頭。

    「那麼其他的人呢？要不要讓他們全部拜入我教。他們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手上的勢力都不小。」

    「不需要！」張仲言睨了馮倫一眼，「我只是需要一隻老鼠，而不是把教會變成老鼠窩。」

    「那麼，這些人……」

    「我會有安排的，」張仲言低沉的一笑，「你說，讓他們自相殘殺會不會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