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一章 學習 文 / 草草
(思想有點混亂,我還需要慢慢理順)
當第七日開始,大陸政府宣佈是tw人製造了轟動了整個星球的三百萬人的死亡的時候,tw理所當然的沸騰了。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會相信大海對面那個已經發了狂的,眼睛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露出了粗大的牙齒的政權能夠僅僅用政治抗議解決問題。事實上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明白,戰爭在宣佈的那一刻已經開始了。
飛機忙碌的飛翔在天空,這些航空公司從來沒有感覺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如此之多,每一個人都擁擠著要逃離這個即將被炸成火海的小島。xt幣也在這慌亂中應聲下落,從對rmb的4:1一夜之間掉到了10:1,而且還在繼續下落之中。
所有的t|com|bsp;t|com|bsp;事實上,大陸已經宣佈了時間表。一周的時間給t|com|bsp;當然,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沒有懷疑的聲音。事實上有點腦子的人都懷疑t|com|bsp;然而,所有的懷疑很快就被徹底的擊潰了。一個叛逃的前t|com|bsp;這是比原子彈還恐怖的武器!
沒有人再懷疑了,也沒有人肯在幫助這個愚蠢的政府。
混亂在蔓延。
然而,在南部的一個小山村裡,人們依舊過著平和的生活。雖然這裡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人坐著豪華的汽車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來的時候或許趾高氣昂,但是離開的時候卻一律的安靜而且恭敬。
村民們有些疑惑,卻並不想多管閒事。
在村子偏西北的邊緣上有一間樸素的小屋,青翠的竹子點映期間。典雅而又不失自然。
「不得不承認,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腦袋,我真的很羨慕你的記憶力,即便是在我年輕的時候也不可能像你這般在短短的兩天背誦這麼多的書籍。」一位老人面對張仲言而坐,他指了指不遠處書桌上那一大堆凌亂的線裝書。「可是,你卻絕對不是一個好學生。事實上,你的思想已經成型了,你拒絕相信任何事情,而且易怒,缺乏耐心。有的時候我很懷疑這樣的一些問題怎麼會在你這樣年齡的孩子身上體現?」
「因為我與眾不同。上天賜我一樣,必奪走一樣。」張仲言心平氣和的說道。他對這個老人很恭敬。這幾天的相處中,他充分的感受到了一個充滿了智慧的人的人格魅力。這種魅力是用語言而無法形容的。勉強敘說的話就是你在他面前會不由自主的由心的產生一種欽慕之情,會佩服他、信服他。就仿若用強大的精神力在對周圍所有的人做精神洗腦。然而張仲言本身就是精神力的大師,被洗腦一事當然不可能發生。事實上,人們所產生這些感覺完全是由內而外的。
在這幾天,張仲言學到的知識並不多。無非是一些古書一些歷史而已。但是真正讓他動心的是他看見了一種境界。這境界不可言,不可說,卻實實在在的存在。或許這就是古書中所謂的「道」。
「以你這般強大的記憶力,習得廣博的知識易如反掌。然而這個世界上記憶並非萬能。趙括胸有城郭又有何用?空中樓閣雖美輪美奐但危在旦夕。古人云:讀萬里書,行萬里路。只有自己一步步走來才是自己的。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歷,這些天看到的這一切同樣讓我迷惑。但是我卻知道,身在高位未必是什麼好事情。尤其是你這樣年少之人。你來。」
老人領著張仲言走到裡間屋子裡一張書案前。書案上除卻宣紙筆墨別無它物。
「昨日你看了數本字貼,說起其中優劣也頭頭是道。現在,你來寫兩個字吧。」老人說著拿起筆輕輕蘸了點墨,遞到張仲言手上。
張仲言拿著毛筆一時間不知所措。看了看老人,最終無奈的在紙上寫下兩個字。柔軟的毛筆完全不可控制,墨汁在潔白的宣紙上抹成一片片扭曲的污跡。
「知易行難!」老人奪過筆,刷刷兩下在紙上寫下這四個字。
「這幅字你拿回去掛在自己能時常看到的地方。」老人放下筆,背過手,「我能教你的不多,無非是一些為人做事的道理。而這些道理多是需要的是長時間的體悟,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明白的。」
「你且去吧。記住多讀書,多做事。凡事思三分後再動,集眾人之言為己智則可。」
老人揮揮手,張仲言無奈的退了出來。
剛剛走出那間簡陋但清雅的小屋,一輛漂亮的汽車已經停靠在他面前。
汽車緩慢的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馮倫作為張仲言的第一也是目前唯一的門徒,最近在全島各處奔波忙碌,而張仲言身邊類似秘書的人自然就換了一位。
眼前的這個清雅文弱的男人便是馮倫向他推薦的人才。作為男人來說林西的長相確實過於秀美了,甚至很多人都會覺得他是一個現代版的花木蘭。不過相比較而言,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年輕英俊的有些過分的教主怎麼都比一個清秀的男秘書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林西,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教會在全島已經收購了一百二十餘處產業,全部是以極低的價格賣進的。在以前這些產業的價值……」
「林西,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你是學經濟的,這些就由你來處理吧。大陸的那件事情如何了?」張仲言擺擺手,他對於商業所知甚少,與其為了滿足自己的控制欲強行在這些事情上插手,還不如放手讓專家去解決。只要這些專家對自己的絕對忠誠不就可以了嗎?一個人的**是無窮的,張仲言首先學會的就是合理的控制自己的**。
「大陸已經承諾,一旦事情完成就允許教會合法的傳教,並且各級政府都會給與一定程度的配合。」
「很好。我們要去的是台南板橋林家的一支吧。你也姓林,本家?」
「是的。按照輩分我應該叫林銘遠一聲祖父。」林西有些黯然的說。
張仲言拍拍他的肩膀,「到哪裡具體事務由你來處理。我只帶一雙耳朵來聽聽。」
「嗯!」林西狠命的點點頭,眼中有些水花在浮動。真是個脆弱的男孩子,張仲言不由的在心中感歎道。林西是個私生子,母親被父親拋棄,一個人拉扯他到11歲,而後受尿毒症折磨了兩年,撒手人寰。雖然母親死後他被父親接了回去,恢復了父姓,但一直被寄養在他父親的小老婆家裡。受了不少的屈辱。對林家的恨已經深入骨髓,他當然想親手懲處一些傷害了他和他母親的人。但是林家也並不是沒有對他好的人,血濃於水,他並不想看到林家的大多數無辜的人被那幾個畜牲牽連。因此,當指揮權被交到自己手中的時候,林西狠狠的鬆了口氣,那些負擔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張仲言饒有興趣的看著羅西的表情變化,他感覺自己對人心瞭解的更深了。
催眠也許能夠控制數百人,對人性的把握和理解卻能在不知不覺中控制百萬千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