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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蜀山鬥劍 第六零四章 普度驚魂 文 / 死亡喪歌

    雖智公禪師有心盡早擊敗修羅禪師,他修為境界也的確比慧剛高出一籌,但在心有顧慮之下又怎麼可能制住這個滿心儘是覆滅玄門正道之意的修羅禪師,在修羅護法與陰雷魔掌的攻勢之下,根本抽不出手原著尊勝與天蒙二人。

    戰局另一邊面,尊勝禪師周圍那蓮海佛境中的清景難繪之景看似嬌柔柔嫩,不過其中祥和莊嚴的氣息,卻將無邊血色之中的凶戾殺伐之氣盡數化解,九黎魔魂每當手中兵刃砍下,金蓮之中都會散發出道道璀璨佛光將其震散,哪怕百萬魔魂齊攻也無法將其攻破。

    而太奕公子的天魔妙法,就不是純粹佛光能夠抵禦的了,來自於天外的魔頭直接遁形與虛空之中,來去無蹤,最是詭異不過,要是沒有護持靈台心境之物,哪怕時時刻刻頂著護身法寶與法訣都無用,而太奕公子施展出的天魔妙法更是難以防備,哪怕只要心中還存有絲毫執念,天魔就有可能趁虛而入,在這點上倒是與掌握著負面情緒的林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只可惜這尊勝禪師在佛學之上的造詣,卻是已經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境地,在這古今無波,無慾無求的心境之下,不論何種**執念都無法使其動搖分毫,只是以寶相佛珠護住自身便不受侵蝕,就算是天魔道絕學魔心咒都奈何不得其分毫,這也是當年太奕公子敗於尊勝禪師之手最主要的原因。

    但這蚩尤法相的攻擊就不是那麼好接的了,這一蚩尤旗之中殘存的意志殘魂凝聚成的法身,先是大量修士元神魂魄為祭,之後將純粹由穢惡魔氣所組成的冥河河水完全吸納入體,這其中轉化而成的法力簡直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一擊之下哪怕玉虛旗門陣都是動盪不已,除非已經成就了金仙境界,否則根本不可能是單單憑借一人之力擋住的,只不過尊勝禪師眼下卻是沒有絲毫退路。

    自從一現身起,天蒙禪師就以普度佛光籠罩住了赫連煌,作為蚩尤旗的持有者,赫連煌可以說是這一戰之中最關鍵的人物,只要能夠將其度化,那麼蚩尤法身與漫天九黎魔魂自然也不復存在,一切由蚩尤旗引起的災禍就此消散,不過這個黑鐵魔宮的老祖級人物又豈是這麼好對付的,哪怕再單打獨鬥的情況之下,天蒙禪師想要勝過他一招半式都絕非易事,橫何況是以普度佛光將其身心徹底壓服,為此天蒙不惜直接從暗中出手偷襲。

    儘管天蒙禪師還未得手便被太奕公子以七色心魔火所擾,但也還是以普度佛光在赫連煌心中種下了一絲向佛之心,在此佛門法訣推衍出的大神通普度金輪之下,赫連煌在操控蚩尤旗之餘苦苦壓制心中禪意,再無力出手反擊。

    只不過為了維持普度金輪,天蒙禪師在這過程之中可是分不出半分心思的,要是尊勝禪師一退,那麼天蒙禪師就只得中斷,為了普度成功,他就得以一人之力將太奕公子與蚩尤旗的攻勢全都抗下。

    隨著尊勝禪師腦後迦葉伏魔佛光的浮現,朵朵金蓮蓮瓣都逐漸隨風飄散,並且在半空中組成了一個無比巨大的卍字,陣陣璀璨金光甚至照耀九黎魔魂,身上在滋滋聲中散發出陣陣黑煙,原本披掛在身上的猙獰重鎧竟是如同蠟燭般融化,但隨著蚩尤手中暗紅色兵刃的砍下,尊勝禪師卻只感覺一股難以抵擋的穢惡魔氣從中衝出,原本蠟黃的臉色越發蒼白。

    在這正魔大戰最為關鍵的時刻之中,武當陽道人與崑崙乾氏三老已經被老天妖困住,青城極樂真人被黑鐵魔宮赫連喧灼所阻,白眉道人被林峰死死鎮壓在血海之中脫身不得,智公禪師一時之間也難以勝過修羅禪師,所以勝負關鍵就在究竟是天蒙禪師先以普度神光將赫連煌度入佛門,還是赫連煌與太奕公子先攻破尊勝禪師的阻攔。

    在如此關頭赫連煌怎麼可能留手,隨著聲聲嘶吼咆哮之聲出口,魔神蚩尤近百丈高的法身手中那似刀非刀,似戈非戈的怪異兵刃,以暴戾之勢接連砍在了這迦葉伏魔印之上。

    每當無邊凶戾魔氣的兵刃砸下之時,迦葉伏魔印之上都會清脆的破裂聲中浮現一道裂痕,而尊勝禪師的面色也隨之越發蒼白一分。

    「呵呵呵,尊勝禪師修為真是越發精湛了,竟然連這蚩尤旗與天魔妙法都奈何不得,不過不知那菩提大悲劍可曾落下,昔日以役我可實在是記掛的緊,今日便以這黑鴉紅淚叨擾一二,還請不吝賜教。」

    太奕公子雖然聲音越發柔絮,不過手中卻是毫不留情,一紅一黑兩道華光立時飛出,直取在蚩尤法身攻勢之下苦苦支撐的尊勝禪師。

    他所用飛劍可非天魔誅仙劍,而是極其罕見的一刀一劍,刀名黑鴉,薄如蟬翼,通體漆黑,隱隱透明,乃以當年隕落的金烏殘魄所煉,恨天之火焚盡世間一切,劍名紅淚,通體琥珀般的血紅色呈,劍刃狹長,寬不足兩指,飛舞起來好似一朵晶瑩的紅色淚珠,寄存在其中的外域天魔,使微微顫動的劍鳴似悲似泣,能夠直接引發對方心中心魔,刀劍齊飛之下,尋常修士根本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反應過來,全身便被金烏魔火焚燒殆盡,元神魂魄也被劍中天魔所噬,恍惚之間便已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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