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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669章 龍有逆鱗 文 / 魅男

    第669章龍有逆鱗

    「爺爺非是常人,他若是願意來了,自然就會來了,若是不願意,再強求也沒有用。」秦刺解釋著,心裡頭卻不由惦念起了爺爺的現狀,暗想道:「不知道爺爺現在如何了,歙缺已死,他若是像奪得天蛇一脈的族長之位,也應該輕鬆多了吧。」

    氣脈大會一別之後,秦漢生便隨閖靈犀一起返回到了天蛇一脈,並且欲求得到天蛇一脈的族長之位。本來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即便有閖靈犀這個前族長夫人出手相助,也不是那麼輕鬆就可以辦到的。

    其中最大的阻力就是歙缺。但現在歙缺已經在***一行中,命喪在嵐山,死於聖甲蟲之下。沒有了歙缺這個強大的阻力和競爭力,秦刺覺得,或許爺爺霸得天蛇族長之位,有極大的希望。

    可惜,秦刺無法得到確切的消息,心中難免有所記掛,唯一讓秦刺心安的是,以爺爺如今的實力,加上閖靈犀的幫助,想必只要不是遭遇到什麼極大的轉變,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危險。

    墨青衫聽到秦刺的話,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道:「對了兒子,這些時日,那些影衛的實力已經折服我摸金派的所有人,大家知道你我的關係,所以便很想促成我們雙方進一步的聯繫,不知道你怎麼看?」

    秦刺想了想開口道:「我看,暫時就不必了,目前的巫教,正在處於某種轉變之中,等這種轉變明朗了之後,再做其他的考慮也不遲。如今摸金派有著自己的發展空間,暫時先穩固住,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想其他的打算吧。不過若是摸金派遇到什麼強大的威脅,巫教肯定不會置之不理的。」

    墨青衫哈哈大笑道:「那當然,你是我的兒子嘛,老子有難,你這當兒子的怎麼不出面。」說到這裡,墨青衫忽然笑聲一收,皺眉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新納粹黨的那個大頭目,你還記得麼?」

    秦刺點頭道:「記得。」

    墨青衫皺眉道:「我們摸金派在你的這些影衛的幫助下,雖然瓦解了新納粹黨的勢力,但最後卻沒能抓住這個大頭目。當時,我們已經將他圍困住了,但是最後,卻被一個神秘人施手援救。這個神秘人的實力極為強大,我們根本無人可以阻攔,所幸的是,此人只是救人,不然恐怕我們當時會有極大的傷亡。」

    「神秘人?」

    秦刺眉頭一擰,立刻就想到了上一次對付那個新納粹黨的大頭目時,對方忽然施展的手段,在關鍵時刻,利用手中的一尊佛像,喚來了一個強大的存在,拯救了他的性命。根據夏紙鳶的說法,那尊佛像是一種身外化身的方法,讓人在千里之外,施展援手。

    是以,聽到墨青衫的話,秦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施展援手的神秘人,會不會就是上一次那個使用使用身外化身之人。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必須的謹慎起來,一個能夠使用身外化身這種神通的人,絕對不能小覷。

    「父親,你調查出這個神秘人的來歷了麼?」秦刺皺眉相詢道。

    墨青衫搖搖頭說:「沒有,之所以稱它為神秘人,就是因為他很神秘,而且實力強大的驚人。我動用了大量的手段,都無法查出這個神秘人的來歷。但是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那摸金派大頭目阿爾斯楞背後的執仗。

    一直以來,有關阿爾斯楞的背景,總是無法搞清楚,但是這個人的出現,一定和阿爾斯楞的背景有關。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新納粹黨的實力已經被瓦解了,但是無法解決掉這個阿爾斯楞,我這心裡就始終放心不下。特別是阿爾斯楞的背後極有可能還隱藏著一股龐大的勢力,若是在關鍵時刻,擾動起來,恐怕我摸金派無法控制住局面。」

    秦刺想了想,開口道:「父親,這你不用擔心,若是我不知道此事也就罷了,既然我知道了,並且也來到了這裡,我就肯定不會讓這阿爾斯楞死灰復燃的。不管他背後是什麼樣的勢力,不管那神秘人有多強大,若是他膽敢威脅到您和母親,我必會將它們斬草除根。」

    秦刺說的斬釘截鐵,墨青衫也是老懷欣慰,咂舌感歎道:「有兒子就是好啊,你老子我這麼多年,最遺憾的事情就是丟連自己的親身骨肉。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最後還是把你這小子給找回來了。就是你這小子,在某些方面太較勁,讓你娘天天念叨,我這心裡也著急。」

    秦刺不由一怔。

    墨青衫失笑道:「聽不明白我說什麼?唉,你讓我怎麼說你,我已經跟你提過不止一次了,你娘和我都想早點抱孫子,你說你小子要是不招姑娘喜歡也就罷了,偏偏身邊環繞的都是美嬌娘,這一次回來,聽說你有帶了個姑娘是吧。這麼多姑娘,你隨便挑一個,我孫子早就抱上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秦刺見墨青衫忽然扯到了這方面,不由無奈的笑了笑,他倒是不對這種事情排斥,只不過現今階段,他還真沒怎麼過多的考慮到這些事情。

    「得了,得了,這些你自己把握好分寸,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男人嘛,只要下面的把兒還是完整的,始終都要走這一步的。」墨青衫語重心長的說著,但老子教育兒子這種事情,卻難免顯得有些怪異。

    好在這種情形也不是第一次發生,父子倆不覺得有任何怪異的地方。而秦刺不願意在這樣的話題上深入下去,便點了點頭,岔開話題道:「父親,還是說回到那個新納粹黨的大頭目阿爾斯楞吧。他既然被人給救走了,想必也不會就這麼甘心失敗,時機到了,恐怕他還會捲土重來的。說不定,現在就隱藏在暗處,窺視著整個外猛古的變化,或許父親您應該能探查到一點蛛絲馬跡才對。」

    墨青衫吸了一口雪茄點頭道:「這是當然,我早就安排了人手四處盯著,但這麼多天過去,並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被發現。唯一有些奇怪的是,這些日子,經常有一些姑娘莫名其妙的失蹤。」

    「哦?」

    秦刺微微皺眉,在他看來,姑娘的失蹤似乎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在世界各處都不乏人口販子,拐賣一些人口實屬常有之事。但墨青衫忽然提到這一點,倒是叫秦刺有些奇怪,他不由開口問道:「父親,莫非這些姑娘失蹤,還有什麼值得說道之處?」

    墨青衫同樣皺眉道:「本來失蹤一些人口,即便都是姑娘,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在外猛這種環境和社會體系下,拐賣人口的事情一直不絕,這邊對於拐賣人口的打擊力度不是很大,從而也滋生了許多人口販子。

    只不過下面的人匯總過來的情況,在有些方面,引起了我的重視,所以我覺得這些姑娘的失蹤,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哦,什麼方面?」秦刺詫異道。

    墨青衫緩緩道:「首先,這些姑娘都是未及人事的處子,再者,這些姑娘的生辰和體質,都有某些特定的地方,最後,失蹤的這些姑娘都彷彿人間蒸發一般,在我嚴密佈置的監視下,根本找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樣的手段,不是人口販子所能做到的。」

    秦刺的面色一凜,通過墨青衫的話,他也同樣發現了一些不通尋常的味道。如果只是一般的人口販子,在摸金派的實力橫掃下,不可能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除非,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人口販子,而是某個擁有驚天能力的人做的。

    另外,這些姑娘的特定的生辰和體質,這也是十分耐人尋味的地方。秦刺想了想,便開口道:「父親,不知道這些姑娘的生辰和體質,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墨青衫道:「這個說起來很怪,這些姑娘要不就是生辰上屬於陰年陰月陰日,要不就是陽年陽月陽日,亦或者是一些奇怪的日子。還有一些,則是體質很特殊,我查過資料,有些失蹤的姑娘,自小就得有怪病,若不是身子極寒,就是身子極熱,屬於醫學上難以治療的病症。

    當然,這些要是擱在旁人的眼裡,肯定不會留意,但是我摸金派本就屬於修行的旁支,而且對於五行陰陽氣數,最是精通。正因為這樣,我覺得,這些姑娘的失蹤很不簡單,從他們的生辰和體質上來看,這個背後之人,顯然是有目的的下手,尋找一些特定的姑娘下手,背後的用意肯定很不簡單。」

    「極熱,極寒,陰年,陽年。」秦刺默默的念叨著,腦海中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但是模模糊糊的一時間也沒能抓住。思索片刻,沒有準確的把握到頭緒以後,秦刺皺眉道:「照父親這般一說,這背後恐怕確實大有詭異之處,說不定,就和那阿爾斯楞或者他背後的人脫不開關係。」

    墨青衫點頭道:「我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是苦於根本找不出任何頭緒,而敵在暗,我在明,根本攔不住對方的手段。好在,最近這幾天,已經沒有姑娘失蹤了,僅剩下的幾個比較特殊的姑娘,也被我重點保護了起來,等著有沒有人上鉤。」

    秦刺目光一閃,說道:「父親,對方真要是有通天手段,恐怕你派人盯梢,也不管任何作用。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那幾個特殊的姑娘住在何處,我來保護她們。只要對方敢現身,我保證他逃不過我的雙眼。」

    墨青衫皺眉道:「你去?」

    秦刺點點頭:「只有我去才最為妥當。」

    墨青衫想了想後,歎了口氣道:「那好吧,不過你要注意安全,如果出手的是那個神秘人,以那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恐怕不容易對付。你現在的實力雖然已經相當驚人,但也不可掉以輕心。」

    秦刺點頭淡淡的一笑道:「父親放心吧,就算不敵,護住自己i的周全,我還是能做到的。」

    就在這時,墨青衫書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了,隨即不等墨青衫答覆,來人就直接推開了門,這讓墨青衫微微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是誰這麼沒規矩。但是等看到來人是誰,墨青衫卻沒了脾氣,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正式墨青衫的妻子,秦刺的母親練彩霞。

    練彩霞的身後還跟著天姬,剛剛秦刺進書房的時候,就讓天姬守在了門外,防止有閒雜人等干擾。不過因為秦刺給了天姬暗示,所以練彩霞推門進來,天姬並沒有阻攔,只是隨同跟了進來。

    「彩霞,你這是怎麼了?想著兒子,也不用這麼急躁吧。我正在跟兒子談事呢。」墨青衫苦笑著說道。

    豈料,練彩霞匆匆急步走過來,將一封信丟在桌上上道:「青山,小刺,不好,出大事了。」

    「嗯?出什麼大事了?」墨青衫臉色一變,目光就落在桌上的那封信件上,信件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紙張和信封,並沒有任何奇特之處,但是看到練彩霞的神色謹慎,他知道自己這夫人不是在開玩笑,連忙探手拿起了那封信。

    等墨青衫粗粗的看完信件以後,猛地一拍桌子道:「該死的東西,敢動我未來的兒媳婦,我不滅他,就不信墨。」

    秦刺不解其意,連忙道:「怎麼了?」

    墨青衫將信件丟給秦刺,秦刺結果一看,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目光探向練彩霞道:「娘,這是誰送來的?」

    練彩霞道:「一個小孩子送過來的,那小孩兒已經調查過了,就是個普通人,只不過是有人給了他一點錢,他就給送信了。問了那個小孩兒,他也說不出讓他送信的那個人,有什麼特徵。」

    秦刺道:「信是剛剛送來的麼?」

    練彩霞點點頭道:「不錯,就是剛剛送來的,底下的人本來沒注意,但信後來轉到了我的手上,我看了一下,就知道事情嚴重了。所以立刻來通知你們。小刺,你現在不要急,娘和你爹一定會想辦法的。」

    秦刺搖頭沉聲道:「對方指名道姓是衝著我來的,看來他們早已經在暗中觀察好了。難怪我還奇怪呢,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到玉無瑕和夏娜,原來竟是出了事情。不過玉無瑕和夏娜的本事都不小,能抓住她們的人,肯定不簡單,這件事情爹和娘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原來剛剛這封信裡的內容,所描述的很簡單,就是告知玉無瑕和夏娜這兩姑娘已經落在送信人的手中,讓秦刺孤身前往,送信人想和秦刺一敘。

    練彩霞擔憂道:「小刺,你不要***,這個送信人的目的肯定不單純,咱們還是先推測一下這個送信人的身份。」

    秦刺的腦子稍微冷靜了些許,剛剛得知玉無瑕和夏娜出事以後,秦刺確實是火冒三丈,從來都是淡然從容的心性,在一瞬間就被點燃了。可以說,秦刺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人,動他秦刺都沒什麼關係,但是動了秦刺身邊的人,那就是觸之必怒,怒之必殺。

    冷靜些許以後,秦刺也知道,現在人在對方的手裡,焦灼也沒有用。而且,正如練彩霞所說的那樣,這個送信人的身份,很值得推敲。秦刺自認,自己的仇人不多,但也絕對不少,既然對方衝著自己來的,肯定對自己瞭解的很清楚,甚至是相當熟悉的人,但這人究竟是誰,秦刺一時間還很難判定。

    書房裡的氣氛一下就凝固了起來,秦刺和墨青衫,乃至練彩霞都是眉頭緊鎖,唯有天姬仍舊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小刺,你娘說的不錯,這件事情急躁不得。既然對方是以無暇和小娜的性命相威脅,目標對準你,想必,對方一時間還不會對她們倆個下殺手,咱們如今千萬不能***,而是要捋清楚思路。」

    墨青衫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雪茄說道,剛剛他一怒之下,也是失了常態,現在冷靜下來以後,他立刻就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蹊蹺。

    秦刺面無表情的說道:「放心吧,爹娘,我不會***的,這個人膽敢這樣做,他就得有承擔後果的能力。對了,娘,無暇和小娜不是應該在摸金派裡麼?什麼時候被人捉住的,為何一點風聲都沒有?」

    練彩霞歎氣道:「她們倆姑娘經常攜手出去遊玩,特別是解決了新納粹黨以後,她們倆經常四處逛游,偶爾一兩天不會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她們兩個姑娘不喜歡我派人跟著,我見她們實力足以自保,也就沒有強求了。前天,她們倆兒說去草原上逛一逛,我本也沒有在意,沒想到,今天就有人送來了這封信,我看,肯定是她們在遊玩的時候,被人盯上並捉住了。小刺,你今天才回來,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不多,而送信的人這麼準確的把握住你的動態,恐怕對你相當的瞭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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