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五十三章 裝甲突擊 文 / 中國神鷹
6月26日，從「神鷹」特種部隊在安慶偷襲鬼子軍需倉庫算起，戰役已經打了整整十天。中日雙方共投入了十幾萬精銳部隊在長江北岸的安徽境內作對廝殺，十天中大小戰鬥幾十次，雙方人員損耗，彈藥消耗、體能消耗均已接近極限。
到了真正比拚意志的時候了！
自從116師團130旅團被全部殲滅後，勝負的天平就已經開始朝著「神鷹」這邊傾斜，「神鷹」憑空多出兩個團3000多人的預備隊，正在對鬼子的老巢安慶虎視眈眈。
而北線的21師團連輸三陣，連自己最拿手的戰車大隊也送給對手，現在整個師團主力被獨立第四旅牢牢地黏在靈璧縣的黃灣地區進退兩難。
教導團的坦克兵們終於見到了夢寐以求的坦克，儘管這坦克比起軍政大學教材上的坦克性能參數相差甚遠，可這畢竟是坦克，和羅玉剛完成交接事宜後，躍躍欲試的教導團被羅玉剛一慫恿，開始向指揮部求戰。
教導團這個營的士官們請求師長允許他們馬上駕駛坦克參戰，理由是支援友軍，鍛煉部隊。
陳際帆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參戰？開玩笑，這坦克是二旅弟兄們拿命換來的，從未經過實戰的教導團倉促上陣，又沒有制空權，坦克和人員一樣都損失不起。
可這位新上任的見習營長周邦彥少校（來自桐城已經解散的抗日學兵團，曾任學兵團軍事負責人）可不這麼看，他繼續堅持說：「坦克戰是新生事物，部隊如果沒有實戰經驗，就是有再多的坦克也沒用，再次懇請師長允許他們參戰。」
羅玉剛乾脆給陳際帆直接發報，支持坦克參戰，並保證由他來負責教導營的安全。
指揮部胡雲峰也勸陳際帆，小鬼子的破爛坦克不拿來練兵還能幹什麼？早點讓這幫學生娃成長起來，咱們早點擁有裝甲突擊力量多好。
陳際帆終於拗不過同意參戰，但是要求一切聽從羅玉剛少將的指揮，又單獨囑咐羅玉剛，要給他們配屬步兵，保證他們的安全。
羅玉剛接過電報一笑，對喜出望外的周邦彥和他的學生兵們說：「拿鬼子的師團來實習，虧你想得出來，上車吧！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坦克玩不轉，趁早找牛車把這些破玩意兒拉回去，省得到時候礙手礙腳。」
「羅旅長你也不用擠兌咱，瞧好吧！」
羅玉剛內心裡面早就盼著部隊有坦克了，只是他這麼往後一看，坦克這玩意不是窮人能玩的，除了作戰人員，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後勤保障人員，修理工、彈藥手、還有加油的。
「你這哪是一個營，再給你弄幾輛坦克，你編一個團算了。」
「正有此意！」周邦彥說著鑽進坦克，準備點火。
羅玉剛跑上前去一腳狠狠地踢在坦克上，「出來！」
「又怎麼了，旅長大人？」
「看來師長不讓你們參戰是對的，要就這麼開出去，不到十公里就成了鬼子飛機的活靶子，還拿什麼實習，拿命實習？軍政大學沒教你們如何偽裝嗎？」羅玉剛大喇喇地說。
這回周邦彥徹底蔫了，怎麼沒教過偽裝？師長還說偽裝是坦克的第一技能來著，怎麼都給忘了。
「找人去弄樹枝來，越多越好，還有，周營長，立刻派偵察兵和工兵探路，仔細檢查路上的每一座橋，確保坦克能順利過橋。」
「我們呢？」
「給坦克蓋上樹枝，開進樹林睡覺！」羅玉剛沒好氣地說。
「睡覺？師長可是批准我們參戰的。」周營長不樂意。
「沒有人攔著你們這群寶貝疙瘩去實習，可實習不是送死，這麼遠的路你總得躲過鬼子飛機吧。」
羅玉剛說完這話都覺得自己的脾氣是不是太好了，沒辦法，誰不希望「神鷹」軍團早日擁有自己的裝甲部隊，只是理論和實際脫離太遠了，羅玉剛的內心有點像當老師的感覺。
羅玉剛原來是瀋陽軍區主力軍的一個尖刀連長，後來被選拔到軍區特種部隊。步坦協同這種活他是幹過的，而且是相當精通，所以在樹林裡，羅玉剛把周邦彥的教導營和自己的加強營的主要幹部集中在一起，時而畫圖、時而用石頭表示坦克，給幹部們演示步坦協同等戰術動作。
天一黑，羅玉剛便率領加強營和已經變成坦克兵的教導營向21師團後背開去。為了節省步兵的體力，羅玉剛讓部隊輪流在後面運送油料的汽車上行軍。對於新生的裝甲部隊而言，野外行軍同樣是訓練科目。
就在羅玉剛出發的時候，獨立第二旅和第四旅主力一前一後已經把21師團全部堵了個嚴嚴實實，給羅玉剛請示後，於晚上八點發起總攻擊。
與其說是「神鷹」這邊的總攻擊，還不如說是鬼子的反撲，任何一個指揮官發現自己的後背被人兜了上來，都會毫不猶豫發起反突擊的，否則被對手從屁股後面這樣來一腳受不了。
獨立第二旅是什麼部隊？全軍團裝備德械最多，數量品種最齊全的部隊，別的不說，上一次德國人送來的75mm山炮基本歸了第二旅，現在第二旅8000多人的戰鬥力堪比日軍一個三單位制的治安師團，收拾21師團的後衛自然不在話下。
在田中的印象中，支那部隊是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火炮的，直到對手密集的炮彈穿過黑夜掉在他的陣地上，他才扭轉這個愚蠢的看法。不過晚了，他的輜重聯隊首先遭到打擊，部隊一片混亂，騾馬到處跑，將防線撞得四分五裂。
獨立二旅的突擊隊在夜色下接著炮火的掩護迅速接近鬼子陣地，握著衝鋒鎗倚在掩體上靜靜等待著衝擊時刻的到來。
炮火讓第四旅的壓力驟然減輕，第十二團劉亞夫上校甚至率領部隊發起一次局部反攻，可惜未能奏效，鬼子的力量依然強大。
炮火結束後，二旅突擊隊在軍號聲中全體起身向鬼子的陣地發起最兇猛的攻擊，可這回田中學乖了，這個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高材生並不完全是草包，自己62步兵聯隊是怎麼樣覆滅的，田中已經得知了。現在支那人居然又玩起了老一套，田中當然要採取些對策，他把大量重機槍集中在陣地前沿，等待炮火一過，就抬出來準備射擊。
不僅如此，田中還臨時編組了1200人的預備隊用於縱深，專門對付支那軍的突擊尖刀，另外在編組了700多人用於支那突擊隊主攻方向的側翼，一旦防線被突破，這些部隊將毫不猶豫地衝過來補上漏洞。
突擊隊順利突破鬼子的第一道防線，但是付出的代價也很大，一個營的突擊隊犧牲了100多，不過，再向縱深穿插的時候遭到了鬼子頑強的抵抗，鬼子利用地形把兵力分散佈置，然後發揮己方士兵射擊精度高的優勢給突擊隊造成大量殺傷，更嚴重的是，突擊隊攻破的缺口無法再擴大，鬼子的預備隊瘋狂地衝上來想堵缺口。
雙方在這一帶激烈戰鬥，最終二旅還是未能完成任務，後面的部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突擊隊接應出來，而鬼子也成功堵住了缺口。
二團團長尚長福一看是這種結果，更加鬱悶，他重新組織部隊和炮火，並且和高綠林的第四旅互相協作又進行了幾次突擊，結果除了幹掉幾百鬼子外沒什麼收穫，而己方的傷亡也高於日軍。
望著突擊隊氣喘吁吁，傷亡慘重的情形，尚長福趕緊向在路上的羅玉剛報告，羅玉剛笑著說：「鬼子又不是豬，你老拿老套路對付他們，不吃虧才怪。行了，讓各部隊守好戰線，等我來了給鬼子一個驚喜！」
另一邊的獨立第四旅看到連二旅都無法攻破鬼子防線，信心一下子蔫了下來，可仗打到這個份上，誰敢後退一步？
高綠林親自到前沿給士官們打氣，說咱們把鬼子一個師團困在這兒，南邊的主力就能夠打大勝仗，到時候主力坐著火車跑過來，面前的鬼子一個也跑不了。
這個道理不用講大家都明白，可問題是能不能把鬼子困在這兒。第四旅兩個團現在沒有一個連是完整的建制，缺乏重武器的第四旅只能用血肉之軀去擋住鬼子。
田中久一的主攻方向本來是前面的第四旅，可屁股上連續被二旅踢，雖然勉強保住了陣地，他部隊傷亡也不小。自己的士兵根本無法接近支那人，只能靠地形的錯綜複雜來消耗殺傷敵人。田中被迫調集兵力防守後面，他已經給附近的17師團求援，17師團答應派出部隊救援，但前提是田中必須至少守住24小時。
田中以為他能辦到，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正是自己送過去的坦克把自己和師團送進了墳墓。不光是田中久一，就連派遣軍司令部都想不到「神鷹「居然還會使用坦克，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些支那人固然能打，可坦克不可能像三八大蓋那樣上去就會使，就算會開，也要講究戰術吧。
坦克的機動力確實是兩條腿無法比的，羅玉剛和裝甲部隊只用了三個小時就趕到了黃灣地區。
二旅士兵之前已經知道了旅長俘虜了鬼子的坦克，一個個都很興奮，誰料想旅長還能親自率領坦克助戰？旅長的到來頓時讓二旅士氣大振。只是兩個團長站在羅玉剛面前自請處分。
「來都來了，處分啥？」羅玉剛把帽子一脫說道。
「鬼子不太好打，看起來他們是孤注一擲了。」二團長尚長福說道。
「是啊，要真打進去，部隊傷亡會很大。最後可能還是個同歸於盡的結局。」十二團劉玉堂也補充。
「同歸於盡？鬼子想都不要想，你們正好在，商量一下明早上發起攻擊的事情。」羅玉剛本來想趁夜攻擊的，考慮到教導團都是新手，所以決定放在白天。
當羅玉剛提出把手裡的三十九輛坦克組成一支獨立部隊的時候，兩位團長有些摸不著頭腦，在他們影響中，坦克後面不是跟著一群黑壓壓的步兵嗎？用坦克給步兵提供掩護不挺好的嘛，單獨配屬，坦克衝進去以後怎麼辦？
「上半夜攻擊失利，不是我們的戰術不對，而是我們作為攻擊尖刀的部隊實力不夠，現在鬼子處在強弩之末，所有士兵的士氣全靠他們脆弱的防線支撐，只要防線被突破，後續部隊魚貫而入，小鬼子立刻崩潰，到時候打起來要容易得多。」
旅長講的道理很通俗易懂，團長們很快明白過來。
散會後羅玉剛開始編組部隊，鬼子這種坦克皮太薄，火力方面現在還將就。羅玉剛還真不敢讓三十九輛坦克單獨出擊，他讓後勤把所有能開動的卡車集中起來，在車廂上加裝一圈厚厚的沙袋，上面再設置通用機槍和擲彈兵。羅玉剛此時無比懷念裝甲車，有這玩意兒和坦克配合，小鬼子就是再多幾個師團照樣完蛋。
坦克和汽車組成突擊隊開始攻擊以後，其餘部隊立刻分成兩大股從兩翼攻擊，這樣可以保證鬼子陣型被突破以後立刻陷入被包抄的境地。坦克突擊進去後，要見底，然後以順時針方向迂迴，獨立第四旅同樣兩翼包抄，這樣幾個來回21師團肯定全軍覆沒。
「旅長，那坦克後面不跟步兵了？」尚長福問道。
「不跟？步兵的速度和火力強度跟不上，我再重複一遍，步兵在兩翼迂迴，清楚了嗎？」
田中久一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因為他很清楚對面這支支那部隊善於近戰野戰，剛剛自己好不容易打退了對手的進攻，不知對手會耍什麼花樣？
天亮後，田中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不管怎樣，白天是屬於大日本皇軍的，皇軍士兵精準的槍法會給這些不知死活的支那人以致命一擊，退一萬步真到危急的時候還可以得到徐州方向的飛機支援。
田中重新視察防線，一遍遍地拍著士兵的肩膀喊著『拜託』，而他的士兵們也和他一樣全神貫注緊盯著前方悄無聲息的支那陣地。
一切都顯得很平靜。
是的，二旅所有的山炮和步兵炮正在撕開偽裝，按戰鬥部署重新配置陣地；教導團的營長周邦彥少校正在緊鑼密鼓地佈置部隊檢查彈藥、油料；後面的卡車上士兵們把最後一袋沙袋拎上卡車，認真夯實；車上的機槍手頭戴鋼盔意氣風發……
羅玉剛最後一次把地圖擺在周邦彥面前，給這個頭一次帶領坦克作戰的未來坦克主官囑咐行軍路線，最後周邦彥和他的同僚們齊刷刷地向所有人敬了個軍禮，上車發動了坦克。
「開始！」羅玉剛一看表，淡淡說道。
二旅後面陣地上幾十門火炮按照事先測定的標尺射出了第一枚炮彈，很快鬼子陣地上就傳來沉重的爆炸，趁著炮火，坦克開始編隊。三十多輛坦克編成了攻擊性極強的三角陣型，後面充當裝甲車的卡車在兩翼靠後一點的距離充當保護。
十五分鐘的炮火準備後，羅玉剛命令裝甲部隊。「出發！」
望著這些薄皮坦克遠去的濃煙，羅玉剛內心抑制不住興奮，這可是「神鷹」軍團首次駕駛坦克的實戰啊，他彷彿看見未來戰場上「神鷹」裝甲集群肆無忌憚衝擊鬼子大部隊的場景，羅玉剛大步流星走進作戰室，給指揮部發報：坦克突擊開始！
大家都是步兵，對戰場上的炮火早已習以為常，何況二旅的大炮並不多，口徑也不大，造成的破壞並不是致命性的。「神鷹」這邊的炮火一結束，鬼子們迅速從掩體中出來回到陣地上。
叢林般的刺刀從戰壕伸出，指著對面的衝擊路線，很明顯，他們要給不知死活的支那人以最大殺傷。
可是想像中的支那步兵沒有出現，而是傳來了隆隆的馬達聲，輪廓漸漸清晰起來。
「援軍到了！」21師團的鬼子看見了自己的坦克，那種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表達，一時間日軍陣地上歡聲雷動。
田中久一已經得知自己的坦克部隊被吃掉了，處於激勵士氣的考慮，他將此事嚴格保密，前沿的士兵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田中本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坦克竟然變成對手手裡的利器，朝著自己的陣地碾壓過來。
從瞭望窗裡，周邦彥看見對手毫不設防的樣子暗叫僥倖，他通過無線電下令：「全體進入戰鬥準備！」
在日軍的歡迎下，坦克突擊隊又輕鬆前進了五百米，「開火，自由射擊！」隨著周邦彥的一聲令下，「神鷹」軍團首次坦克作戰正式打響。
「打錯了，混蛋！」日軍士兵看見坦克向這邊肆無忌憚射擊，憤怒地喊道。
可是對面「友軍」的坦克似乎沒有改變的意思，炮彈還是一發接一發地將他們的重機槍陣地抬上天。重機槍子彈雨點般打在陣地上，很多鬼子甚至在歡呼聲中被打得稀爛。
鬼子們還算聰明，馬上全體進入陣地躲避，不過他們還是沒有還擊，還是相信這是友軍不明情況的誤擊。
可周邦彥哪能跟他們客氣，坦克肆無忌憚地將幾個試圖上前來解釋的士兵碾在履帶下，「混蛋！射擊！」一線的指揮官終於憤怒了，因為士兵的慘狀實在是太揪心。
日軍士兵們開始操起槍對準坦克胡亂射擊，子彈在坦克鋼板上激起點點火星，可是坦克的速度越來越快，機槍的射擊越來越狠，擋著無不立刻斃命。
坦克不斷在高速行進中開炮，雖然準確性不高，不過鬼子陣地上也經不起如此打擊。坦克很快衝過前面的鐵絲網和壕溝，衝進戰壕，將來不及跑掉的鬼子不是碾死就是打死，三十九輛坦克組成了真正的尖刀向鬼子縱深猛扎，後面緊跟的卡車上通用機槍向兩翼瘋狂撲過來堵缺口的日軍士兵猛烈掃射，鬼子一片片被打倒，由於鬼子正面被突破，所以卡車只承受來自側面的火力，安全係數高得多。
羅玉剛在望遠鏡裡看見部隊成功突進去後，趕緊要通兩翼進行包抄的部隊，問他們的此刻的動向。
動向？自從日軍正面防線被突破，鬼子的就開始慌亂，不斷有部隊被抽調到後面去堵缺口，所以兩翼包抄的兩個步兵團現在很輕易地就到達日軍兩側開始發起攻擊。
田中聽到坦克攻擊的消息後大驚失色，他明白了這是支那人利用繳獲的皇軍坦克在進攻，慌忙之下田中組織起反坦克敢死隊，命令敢死隊一定要將坦克就地消滅。
可是敢死隊的攻擊效果很差，原因是坦克的速度飛快，想繞到後面炸坦克的鬼子根本沒有機會，因為後面的機槍更加凶悍，在汽車上居高臨下，向死神鐮刀一般收割著鬼子的生命。
坦克突擊隊進去半個小時，前鋒已經逼近21師團指揮部，田中久一恐懼萬分，被手下的警衛和參謀軍官駕著倉皇逃竄。
沿路日軍除了丟下一連竄的屍體，沒有任何收穫，倒是日軍指揮部被搗毀，使得本來就雪上加霜的日軍更加混亂，各部隊徹底失去聯繫，鬼子只好各自為戰。可是沒有任何鬼子有對付支那坦克的經驗，更何況這些坦克不但有後面同樣速度奇快的機槍保護，而且速度極快。
坦克開過後留下的藍色尾氣就像一條條帶子把日軍陣地切割成碎塊，夾在中間的日軍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無所不在重機槍掃得不成人形，有些鬼子乾脆身捆炸藥包嗷嗷叫著衝過來，結果被當場打成灰。
「快看啊，咱們的坦克！」對面被打得有些吃不住的獨立第四旅看見幾十輛坦克從鬼子陣地後面隆隆駛來，不斷掃射著前面奔跑的鬼子。第四旅士兵士氣大振，軍官們重新組織部隊準備進攻。
坦克終於在21師團陣地上從東到西跑了一遍，然後轉彎，調轉炮塔重新攻擊。後面的汽車自動讓開路向兩翼擴張，在日軍陣中形成一個大窟窿。
高綠林馬上命令部隊從缺口兩側切入陣地，消滅路上亂跑的鬼子。
鬼子現在根本無法安心躲在防線裡，因為他們吃不準什麼時候背後就有坦克一炮打來，結果是軍心渙散，無力抵抗，整個陣地被周圍包抄額步兵輕易壓縮。
到處都是奔跑的鬼子，到處都有試圖接近的鬼子自殺式攻擊，可是這一切都避免不了21師團覆滅的命運，尤其是師團長跑來跑去被幾輛坦克包抄的時候。
田中絕望地抽出王八盒子對著向自己高速駛來的坦克一槍接一槍地開，可對面的坦克似乎不為所動，炮口對準他和身邊幾個軍官射出一顆精準的炮彈。
戰鬥進行了兩個半小時，坦克突擊隊在陣地上左衝右突，步兵兩翼趁虛包抄，終於在靈璧縣黃灣地區全殲鬼子21師團主力部隊，殲敵6000餘人，繳獲大批輜重、武器彈藥，而自身傷亡極小。
「給羅漢記功！給坦克營記功！「陳際帆聽到北線日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後大喜過望。
戰報也同時向李品仙和171師匯報，整個二十一集團軍上下瞠目結舌，這「神鷹」戰鬥力強的有點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