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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事化小 文 / 中國神鷹

    賀國光和劉峙聽到了後面的剎車聲,不用想一定是驚動了上層,兩人對望一眼,幾乎同時向陳際帆說道:「無論如何,請先把孔二小姐放了。」

    「不行!」陳際帆回身看了看急火攻心昏過去的孔令偉斷然拒絕,「必須把事情先搞清楚再說!」

    兩方正在對峙著,孔祥熙帶著他的隨員心急火燎地往這邊趕來,本來他沒怎麼放在心上,心想就算是有人膽敢綁架他的寶貝女兒,可在重慶基本不用他出面就能解決,可是當聽到對方竟然是陳際帆的時候,孔祥熙大叫「要壞事!」連忙放下手頭工作驅車前去。

    等他趕到的時候,林森(國民政府主席)、陳誠、何應欽、白崇禧、陳立夫陳果夫兄弟、張治中、蔣經國等人全都到了,區區一個交通事故怎麼能惹得眾多大人物來到現場,這裡面個人心態自然不同,有人想拍拍孔家的馬屁,撈足點政治資本,有人想看看熱鬧,看看孔祥熙的笑話,更多的還是來當和事佬,尤其是陳誠、何應欽白崇禧張治中等軍人,他們深知緬甸遠征在即,蔣委員長多次申明,一定要聽聽「神鷹」軍團長陳際帆的意見。在這種情況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的,孔家寶貝女兒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陳際帆一個外來人,和你老孔家有沒有深仇大恨,他們吃多了來綁架你女兒,難不成還要向孔祥熙敲詐點錢財嗎?

    賀國光看見解圍的人來了,鬆了一口氣,而劉峙此刻腦子裡面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下台,一見到陳誠等人大喜:「敬之、辭修、健生,還有文白也來了,你們來得正好,孔家二丫頭還在他們手上呢?」

    幾位都是軍方要員,正要發話想問,忽然後面有人大喊:「孔部長到!」

    得,正主兒來了,這話說起來可當心點,別得罪了人還辦不成事。

    孔祥熙陰沉的臉色映在他黑色西裝上,更顯得很不高興,他一眼就看見十字路口停著的轎車,又看見跟了自己多年的大管家和家丁倒在血泊之中,而自己的女兒此刻斜躺在一輛車的前座駕駛位,旁邊還有一個彪悍的軍人拿著槍指著她。

    這情形就算是孔祥熙修養再好也忍不住了,更何況圍觀的人那麼多,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如果不顯露兩手,這張臉以後往哪兒擱?

    「你就是陳際帆?」孔祥熙支了支眼鏡問道,「我孔祥熙家教不嚴,女兒私自駕車出行,我的管家帶人出來尋找,不知何故竟暴屍街頭,還有我女兒,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七個人休想走出重慶城!」

    孔祥熙的話句句殺人,先把事情輕描淡寫,然後下狠話威脅,把面子做得很足。可是他也知道,對面的人如果是陳際帆的話,這話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一個家教不嚴!」陳際帆對在場的所有黨國要員拱拱手算是打招呼,「陳部長,還有各位長官在此,我今天就要討回公道。我等七人在河南遭到事先化裝潛入日軍特種部隊伏擊,要不是我們殊死血戰,要不是我們的弟兄拚命救援,恐怕已經被日本人碎屍萬段了,我的副手鐘鼎城少將至今還帶傷。到了重慶,本以為可以洗洗風塵,去拜見蔣委員長和諸位國之干臣,誰料想在此地被一個女子駕車猛然撞擊,試問若是發生在諸位身邊,當如何?」

    眾人靜靜聽著,現場鴉雀無聲。

    陳際帆繼續講道:「我等七人均是在同日本人的數次血戰中滾過來的,遇到這種情況自然要警戒,準備盤問車裡的人,可是車裡的這位小姐伺機,不問青紅皂白掏槍就要朝我的參謀長胡雲峰少將開槍,幸得胡參謀長反應敏捷,下了她的槍,否則,日本人幾個師團都沒能殺得了的胡將軍,恐怕就要在來重慶的第一天冤死在這位小姐手裡了。請各位注意,我們初來重慶,不認識什麼孔小姐方小姐,只知道誰敢意圖謀殺,誰就有可能是日本人派來的特務。孔部長,如果這位小姐真是您的千金,說不得要請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好好調查一番,刺殺黨國高級將領,你孔部長也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孔祥熙一聽對方居然倒打一耙,言語中竟然說自己是漢奸,他大怒道:「黃口小兒,我孔祥熙早年追隨中山先生革命的時候,你等還在穿開襠褲吧。年輕人,不要以為有了一點戰功就在這裡大言炎炎,在你面前的將軍哪一位不是戰功赫赫?」

    陳際帆心道,您老人家輝煌的時候,我爺爺恐怕還在穿開襠褲,他有心羞辱一下孔祥熙出出氣,便不冷不熱道:「追隨中山先生革命的人多得很,汪精衛也不比你晚。」

    「你?」孔祥熙在南京重慶權勢擎天,哪受過這種羞辱。

    「好了陳老弟,」陳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儘管陳際帆的話也有些道理,可也不能讓孔祥熙太難堪了,他仗著自己認識陳際帆等人,便喝道,「孔二小姐年青氣盛,就算有什麼錯,可是陳老弟,你怎麼能當街開槍,將這麼多孔府家人殺害於此地呢?」

    「豈止是有什麼錯?」陳際帆哼了一聲,「陳部長,我們事先並不認識這些人,可是這些人一停下車就用強硬的口氣命令我們馬上放人,試問,如果一群平民裝束的人隨便就敢命令黨**人,黨**威何在?不僅如此,這些人竟然亮出傢伙指著我們,試問,如果這位小姐意圖謀殺,我們能不懷疑他們也是一夥的嗎?要真是日本人渾水摸魚呢?我們已經在河南吃過一次虧,不想在重慶吃第二次。」

    「請問陳部長,如果有人當街撞了你的車,事後一大群人拿槍指著你,您會怎麼想?」

    陳誠不敢答了,他和陳際帆是認識的,本來以為自己勸勸就好,誰知雙方針尖對麥芒兩不相讓,這下鬧僵了。

    何應欽說話了:「我是軍事委員會軍政部長何應欽,這位是國民政府林主席,這位是軍委會政治部長張治中將軍和軍訓部長白崇禧將軍,我們幾位以政府和軍事委員會的名義命令你們,立刻釋放孔令偉小姐,撤走你們的武裝,恢復交通,剩下的事我們再行調查!」

    「既然是誤會的話放人沒問題,」陳際帆借坡下驢,「不過鑒於危險尚未解除,我必須帶著部隊回到旅館以防不測!」

    何應欽是什麼人,他一聽就知道陳際帆哪裡是防什麼不測,分明是擔心沒有孔二小姐這個人質以後,會被重慶衛戍司令部的人繳了械。不過他很欣賞這位年輕人,處變不驚,思維敏捷而且懂得人情世故,是個聰明人,怨不得人家小小年紀就在安徽幹得風生水起,蔣委員長高看,**也不仇視,國內的知識分子趨之若鶩,軍隊視為英雄下凡,日本人更是談虎色變。

    陳際帆倒是借坡下驢了,可孔祥熙的面子沒了,他當然不同意。

    旁邊的張治中人緣一向很好,趕忙上前勸慰道:「庸之兄,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眼下當務之急是把二丫頭給要回來,聽說她出了車禍,現在又急火攻心處於昏厥狀態,要是讓夫人知道了……」

    「好吧,這事沒完,我要到蔣委員長那裡討回公道!」孔祥熙只能如此,如果宋靄齡知道了,豈不是更加翻了天?

    孔部長發話了,劉峙的人馬上開始清理孔家下人的屍體,又命令幾個會駕車的,把車開到孔府。

    何應欽和張治中都是軍人,感情上還是向著軍人這邊的,再說人家陳際帆他們也占理,你孔祥熙平時不約束好家人,放在大街上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遇到楞的了吧。人家一口咬定不認識你孔家的人,只知道有人意圖行刺,這個理由很充分啊。

    何應欽本來對陳際帆這些人沒什麼好感,可是百聞不如一見,當真是虎將啊!能夠在日本人的追殺中毫髮無損,反過來還把鬼子的特種部隊殲滅得乾乾淨淨,漂亮!就憑孔家這十幾個奴才也想拿槍指著人家,這不是活膩了嗎?死了白死!

    本來何應欽還想讓陳際帆把部隊撤出城去,可一聽這支部隊竟然是深入敵後屢建奇功的「神鷹」特種部隊,趕緊打消這個念頭,就憑人家這支部隊立下的功勞,迎接進城都不為過,還是怪劉峙那頭豬,勢利小人一個,要是早把人家迎接進城,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話又說回來了,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看看劉峙的部隊在人家面前簡直是沒法比,都是拿衝鋒鎗,當兵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林森是國民黨元老,他不認識陳際帆,除了報紙上隔三差五傳來「神鷹」又打勝仗的消息外,其他一點都不瞭解。不過,他還是很佩服這樣的年輕人,有血性,敢擔當!林森在一旁好言勸慰盛怒之中的孔祥熙,說這個事情還是等蔣委員長來裁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二丫頭送到醫院才是。

    蔣經國人很年輕,他之所以來,一來是因為他自己也有耳目,二來他也想一睹這支讓父親又恨又愛的「神鷹」領導人的風采。雖然是大公子,可周邊這些人無一不是前輩,他一個年輕人還輪不上說話,再說了父親平時對他要求很嚴,少說多聽多看。

    小蔣至始至終不發一言,可在大家看來,有他在就跟蔣委員長在一個樣,沒有人敢擅自說話,只有何應欽張治中這樣的高層才有資格處理這事。像白崇禧,他對「神鷹」的感情也很複雜,如果單純站在軍人的角度,白崇禧真想和陳際帆等人交朋友,可一想到桂繫在安徽被他們打壓的慘樣,白崇禧心頭的惡氣就湧上心頭。「小諸葛」還算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沒有在這件事上煽風點火,他知道蔣委員長為什麼那麼著急讓人家眼巴巴趕來,他也盼著在軍事會議上能聽到什麼新鮮東西。

    事情暫時就這樣了,既然是個誤會,陳際帆他們開槍無罪,自然是不能下人的槍,可明眼人一眼就看見他們幾個的槍不一般,大伙都是職業軍人,這種漂亮的槍還從未見過。不過這是後話,當務之急是安排好陳際帆一行和他的特種部隊後,把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地告訴蔣委員長。

    老蔣已經知道了,身為領袖,如果重慶街頭發生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的話,他也不配做這個領袖。這自然是軍統戴老闆的功勞,戴笠很會做事,他的特工至始至終將過程全部看在眼裡,只是忠實記錄事件過程,自己不做任何評論。

    聽到孔令偉沒事,老蔣長舒一口氣,否則宋家姐妹鬧起來,他這個委員長的頭非炸了不可。不過,陳際帆這小子脾氣居然這麼火爆竟然二話沒說就把人家幹掉,這也太過分了點。他口口聲聲說重慶有日本特工,這不是指桑罵槐嗎?還一個勁的提河南,這是往中央軍臉上潑髒水啊,要是讓多事的媒體斷章取義,那政府軍的顏面何存?

    「雨農,這件事你怎麼看?」蔣介石隨口一問。

    怎麼看?戴笠心裡直叫苦,還能怎麼看,難道要自己說,是孔祥熙這混蛋平日裡招搖太甚,以致有今日之報應嗎?還是要自己說就是校長和夫人嬌慣才把孔二小姐慣成這樣?真要這樣說,戴笠恐怕只能到安徽陳際帆那裡混飯吃了。

    所以戴笠畢恭畢敬地回答:「校長,學生以為此時雖是孔二小姐年輕氣盛所致,可陳際帆確實驕狂,學生的屬下一直在旁,陳際帆根本沒有容孔家的人有任何解釋機會就下了狠手,這要是以後……」

    戴笠很聰明,說到這裡不講了。他的意思是到以後要是看誰不順眼,那還不?

    「雨農,你和陳際帆合作幾次了?」老蔣忽然轉移話題。

    「大的合作有兩次,一次是南京,一次是上海,小的合作很多。」

    「成果怎麼樣啊?」

    老蔣這一問戴笠算明白了,自己又說錯話了。

    果然老蔣沒等他回答,和顏悅色地講道:「你和人家的合作,次次都能取得重大勝利,你認為陳際帆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的魯莽武夫嗎?」

    「這,不是,此人絕頂聰明,軍事才華出眾,政治上下手果斷對國內國際各種勢力瞭如指掌,別的不說,光是他們的情報部門,其效率也直逼軍統。」

    「說得好啊,」老蔣看起來很欣慰的樣子,「能夠同時說服交戰的美國和德國給他提供支援,試問這個世界誰能做得到?他之所以會開槍,是做給我看的。」

    戴笠沒敢說話,老蔣也不要他回答,因為接下來的話他也不會給戴笠說,但是他會給自己的寶貝兒子說,老蔣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繼承他的事業,但是蔣經國現在處理事情還顯得太嫩,黨國許多人對蔣經國視而不見。

    但如果讓蔣經國和陳際帆他們增加將往呢?年輕人也許共同語言會多一點。

    戴笠走後,蔣經國果然趕到官邸給他老爸準備匯報今天看到的情況。

    「我都知道了,敬之文白他們處理的不錯,你姨父堂堂好歹也是行政院長,怎麼這點涵養都沒有?」

    「父親,姨父可能是掛懷表妹的安危,再說他也沒什麼過激的舉動。」

    「回頭你去醫院,代我和你母親看望一下你這個愛闖禍的表妹,大姨那裡你也多多安慰吧,她脾氣沖,別再惹出什麼事來。軍隊遠征在即,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要添亂了。」

    「可是父親,陳際帆他們還是太囂張了,說輕一點是年輕氣盛,重一點說他們居功自傲也不過分。」蔣經國也是這口氣。

    「居功自傲?」老蔣冷笑著對兒子說,「黨國要多幾個居功自傲的就好了。」

    「父親,兒不明白。」

    「算年齡,你要比陳際帆小一些,論政治你比人家差遠了,他們之所以開槍,無非是想告訴我,不要忽略了他,我的苦心安排竟然被人家輕鬆就看破,哼。」

    蔣經國剛滿三十一歲,沒經過什麼大的歷練,哪能理解他父親所說的什麼『安排』,乾脆不說話。

    「他們故意單槍匹馬出發,無非是想引誘日本人前來然後一網打盡,為自己重慶之行撈點分,讓重慶各界對他們刮目相看,順手再打壓一下湯恩伯,讓河南百姓記住他們。美國人給他們這麼多的坦克,除了河南,還有哪裡能有用武之地?未來陳際帆的手,肯定要伸向河南的,湯恩伯不是他的對手。」

    「父親,一戰區有我們很多部隊,還怕他不成?」

    蔣介石一聽這話,瞪了他一眼,「你還是如此不長進,這是靠槍能解決的嗎?這是政治,政治,懂嗎?湯恩伯打仗還過得去,政治上不行。陳際帆在重慶拿你姨父立威,想法不錯,找錯人了。你姨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嚥不下這口氣的。」

    蔣經國不敢說話了,生怕一開口又說錯。

    「不能亂,不能亂!」蔣介石像是自言自語,「經國,你去做做和事佬,讓陳際帆在合適的時候給你姨父和你大姨賠個不是。行政院長的面子,就是國家的面子,不好丟的。」

    「是!」蔣經國恭敬地接受,「陳際帆在重慶很得人望,要不要……」

    「這是你不用管,你的事情就是去結交陳際帆,做他們的朋友,你人還年輕,朋友多沒壞處的。」

    「父親什麼時候接見陳際帆等人?」

    「後天,先晾涼他們再說。」

    老蔣沒有及時接見,這兩天陳際帆他們下榻的地方門可羅雀,沒有一個人過來看望他們一下,哪怕是經過面的陳誠、林蔚等人都沒來。

    趙俊在屋子裡晃來晃去,有點憋不住了,「頭,咱們這是被軟禁還是吃乾飯?老蔣到底見不見都是給句痛快話。」

    胡雲峰道:「你著什麼急?老蔣沒見咱們之前,誰吃了豹子膽敢過來?咱們明裡是軍委會直轄部隊,可實際上咱們在老蔣眼裡就是一軍閥,而且是有威脅的軍閥,現在老蔣是在警告我們,我們沒有想像中那麼吃香,讓我們不要得意忘形。」

    「老蔣這人,」陳際帆緩緩地說道,「有梟雄的樣子,沒有梟雄的魄力,好歹也是領袖,耍這些小孩遊戲有啥意義?對了,大家得合計合計,今後的路怎麼走?」

    這個話題不錯,大夥一下子圍了過來,交通事故這件事,讓大家內心裡面都產生了一種無助感,感覺他們在重慶就像是外人,對這個城市沒有一點親切感和歸屬感。大伙雖然在安徽幹出了點名堂,可畢竟是年輕人,也渴望來自政府和各界的肯定。可孔家那件事情,包括陳誠在內,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幾句話,這讓他們有點寒心。

    其實這很正常,他們幾個雖然牛,可畢竟也只是一支部隊,一支打了勝仗的部隊而已,在重慶既沒有知己,也沒有朋友,指望複雜的重慶官場會站在他們一邊去和孔祥熙斗是不現實的。就算是陳氏兄弟也只是暗中觀望,也不會蠢到跑來公開拉攏他們的一步。

    七個人雖然官階、性格都不同,可有一點,他們的命運是栓在一起的,都知道將來老蔣會慘敗,所以沒有人會想到真的向老蔣宣誓效忠的一步,他們所做的一切只是通過重慶實現國家民族強盛的計劃而已。

    胡雲峰先開口道:「老蔣和孔祥熙基本是穿一條褲子的,得罪了孔祥熙,咱們不要幻想這事就這麼算了,這些傢伙當面一套,背後整人的手段五花八門。」

    「這孔祥熙好歹也是行政院長,心胸會這麼狹窄?老蔣不還指望咱們為他賣命嗎?」趙俊問道。

    陳際帆一擺手,「要是別人倒還罷了,我們和孔祥熙之間絕不僅僅是私仇那麼簡單。」

    「是啊,咱們斷了人家的財路,還私自在安徽發行貨幣,這算什麼?老蔣會看不見?孔祥熙會善罷甘休?還有在美國的宋子文,我看也不是好想與的角色。」胡雲峰道。

    陳際帆忽然問:「小高,緬甸遠征的事你怎麼看?」

    高煥捷的話平時並不多,可是他掌握著「神鷹」軍團的情報系統,說出的話極具份量,所以陳際帆一般都很重視他的言語,果然,高煥捷說了一句大家都驚歎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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