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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七十二章 國母盛邀 文 / 中國神鷹

    高煥捷居然說:「這第一次緬甸之行,咱們還是不去為好。」

    這下可炸了鍋,羅漢頭一個就不同意,「這緬甸遠征不是已經板上釘釘了嗎?這會說不去,開玩笑吧,不去緬甸,大伙老老遠跑到重慶來幹嘛,就為了和孔祥熙結仇?」

    老鍾婉言謝絕了軍委會給他安排住院的事,現在他和大伙在一起,老鍾沒有羅玉剛那麼火爆,可他也沒明白高煥捷為何這樣說。

    陳際帆看見小高似笑非笑的樣子,示意大伙安靜聽人家把話說完。

    「兄弟們還算仗義,沒給我安上一頂賣國的大帽子,嘿嘿。」

    「快點說,要不然我把你當漢奸罰你給大伙洗衣服。」趙俊著實不客氣。

    高煥捷正色道:「歷史上這次緬甸遠征,中國就沒能討得了好,幾萬人客死他鄉。究其原因,一是盟國之間還缺乏相互信任,大家各懷心思,英國人想保住他們在緬甸的地盤,又瞧不上中**隊,等人家打過來,又只想著撤往印度,讓**給他們當炮灰;二是指揮系統紊亂,大家想想要是在安徽咱們受命於國名政府,一會是五戰區,一會是老蔣,咱們能打贏那麼多惡仗?組建的遠征軍,指揮權交給史迪威,可老蔣又派了個羅卓英當擺設,杜聿明、張軫這些遠征軍高級軍官們會服氣?想想歷史上戴安瀾一個師獨自在同古抵擋日軍兩個師團,後方竟無一兵一卒來援,最後等人家撤了,後路居然給丟了,只好走野人山,那慘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高煥捷這麼一說大家心裡立時沉重起來,他們原來就是準備緬甸執行任務的,遠征軍的歷史也學習過,國民黨打仗的水平真是不敢恭維,這麼大的軍事行動搞得如此荒唐,真是世所罕有。

    陳際帆道:「國民黨高層的失誤,抹殺不了中國官兵的熱血,咱們這些後來人,最起碼不應該有任何偏見,應該公平地看待他們,而今,我們就站在這個歷史的關口,如果不為他們做點什麼,我心裡過意不去。」

    鐘鼎城激動地說道:「頭,就沖您這句話,『神鷹』軍團長這個職務就當之無愧,小高說的話確實有道理,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參謀長胡雲峰說:「小高的擔心是有理由的,老蔣眼巴巴地盼著咱們來,絕不僅僅是開會咨詢那麼簡單,我看十有**要拉咱們去當炮灰。關鍵是這個炮灰當得沒有意義,除了給英國人擋子彈,啥也做不成。白白犧牲那麼多好戰士。頭,先說啊,別拿獨立師上去,緬甸那鬼地方,咱們一無制空權而沒有強大的工兵部隊和物資保障,把機械化部隊開到叢林裡,除了去賣廢鐵外,起不到什麼作用。」

    陳際帆道:「周邦彥他們能把美國坦克開出來就不錯了,作戰?沒有半年的訓練想都別想。緬甸我們還是要去的,但不是全部,趙俊文川浩兩人按原計劃率部隊秘密進入緬甸,另外林旭文的一個團作為直屬團,放在滇緬邊界,這邊會議一結束,我們各自分工,老鍾、羅漢率獨立師把裝備接回安徽,我、參謀長,小高組建一個臨時指揮部,招收人才,收集情報,最重要的就是,與特種部隊組成一個嚴密的體系,給鬼子最致命的打擊!」

    頭這麼一說,大家馬上明白了,河南的虧不能白吃,這次要重新整合特種部隊,讓它在緬甸叢林發揮出最大威力。只是鐘鼎城和羅玉剛面有難色,大傢伙都在緬甸,就他們回去,顯得有點孤單。

    胡雲峰看到二人的神色說道:「說到底,安徽是咱們這只鷹的窩,沒有這地方咱們狗屁不是,將來還要組建自己的裝甲部隊橫掃河南河北山東,老鍾和羅漢的責任重大啊。」

    文川浩半天不說話,此刻他終於冒出幾個字:「頭,兵力不夠!」

    兵力當然不夠,僅僅靠特種部隊只能在敵後起到騷擾、遲滯敵人的作用,如果真要對戰局起到什麼作用,身邊至少要有一個旅,而且只有身邊有部隊,在昆明那裡才不會受人白眼。

    陳際帆決定待老鍾他們回去後,將宋關虎的獨立第一旅調來,並適當增加編製,招收雲南的知識青年或是當地人從軍,把第一旅擴至一萬五千人以上。

    幾個人在屋裡商量了一早上,終於確定了此次遠征作戰中自己的角色,那就是有限參與,不爭功,不顯擺,但是一定要把兵力用在刀刃上,對戰爭全局起到最關鍵的作用。

    話也說完了,鐘鼎城和羅玉剛馬上就感覺自己在重慶的時間不多,兩人嚷嚷著要去拜見孫夫人宋慶齡,還有張自忠將軍的母親等等。

    兩人話一出口,又引起一番熱鬧,這些21世紀的軍人一想到可以在重慶見到很多名人,真正是七嘴八舌嘰嘰喳喳,這個說要拜會周總理,那個說要向孫夫人匯報。

    「好了,」陳際帆一聲制止喧鬧,「飯要一口口吃,事情要一件件辦,這裡是重慶,咱們行動得悠著點。」

    胡雲峰說:「那就先去看望孫夫人宋慶齡先生,難不成老蔣還有什麼話說?」

    「不管他,我們來重慶,老蔣不管又不問。如果我們真是一處都不去的話,好像給人感覺被監禁起來一樣,老蔣既然沒限制咱們自由,咱就去,想去就去!」

    趙俊的話得到大家認同,所有人都拿眼睛瞅著陳際帆。

    「都看著我幹什麼?小高,你先查查宋慶齡先生住在哪兒,然後命令特種部隊在周邊警戒。」

    「當街擅自調動部隊,不太好吧。」老鍾很擔憂。

    「非常時期,日本人這麼猖獗,小心點總是沒錯的。老蔣要是問到,咱們也就這麼說。」

    其實按理,陳際帆他們這些人來重慶本來是大事,不光是國民黨方面的將領,就連民主人士也是期盼已久,至於**就不必說了,周恩來董必武等人很想借這個難得的機會和陳際帆好好聊聊,商討今後合作事宜。

    可誰能料到,他們一到重慶就惹上了孔祥熙,現在事情表面上是結束了,可孔祥熙夫婦還沒表態,老蔣也沒有給事件定性。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敢去觸這個眉頭?尤其是周恩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去見陳際帆,無疑是害了人家,所以重慶人士在這件事上居然一致保持沉默,只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就是孫夫人宋慶齡,她也是在1941年後才被宋子文等人接到重慶的,回來後先住在孔祥熙家,可雖是親姐妹,到底是道不同,宋慶齡感覺非常不自在,況且宋慶齡先生還組織了「保衛中國同盟」,這個組織在孔祥熙家自然是不好辦公的,後來在宋子文的安排下終於找到了位於兩路口的新居。

    陳際帆他們來重慶的時候,新居剛剛在鄧穎超等人的幫助下收拾好。就算是陳際帆他們不去拜會,孫夫人也記得他們,因為「保衛中國同盟」需要他們,需要他們在抵抗日本侵略之餘,為最終實現孫中山先生的理想而做出貢獻。

    所以,在陳際帆他們下榻處,見到了孫夫人派來邀請的一位年輕的小姐—廖仲愷先生的女兒廖夢醒。

    陳際帆自然是不認識這位小姐的,他的父親和兄弟倒還知道一點,既然受邀,大伙的心情自然是無比激動。

    廖夢醒倒是頭一次看見一群凶神惡煞的軍人會像小孩那樣激動,難道這些人就是令日本侵略者聞風喪膽的「神鷹」?

    雙方作了介紹後,一起上了車,來到兩路口宋慶齡住所,也是「保衛中國同盟」中國總部所在地。

    車剛停下,廖夢醒就趕忙下車朝著站在門口的一位中年婦女報告:「母親,我不辱使命,給夫人把貴客接來了。」

    這個地方很清靜,從車窗往外望去,門口沒什麼人,就是遠處有些無所事事的人在遊蕩,七個人慌忙整理著裝下車按標準軍姿站好。

    只見被廖夢醒稱作是母親的這位女士很友好地上前來,「我叫何香凝,你們好!」

    何香凝?對啊,這位叫做廖夢醒,他的母親何香凝,就是廖夫人啊。七個人神情尷尬,慌忙敬禮:「國民革命軍『神鷹』軍團陳際帆率同僚向廖夫人問好!」大家隨軍團長一道齊刷刷敬禮。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好了好了,你們是軍人,但是在這就不必多禮了。」

    他們循聲望去,哎,這位女士很面熟。

    胡雲峰腦子轉得快,「您,您是鄧,鄧大姐?」

    其餘六人一聽,可不是,這不是鄧穎超鄧奶奶是誰?哎喲,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一下子見到了這麼多名人。

    「小超阿姨應該去當電影明星,您比電影明星還有名,您看人家一眼就認出您來了。」廖夢醒調侃道。

    鄧穎超微笑著,可她心裡也很納悶,自己平時並不怎麼拋頭露面啊,怎麼這些年輕人一下子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回頭得問問恩來,是不是他在人家面前說過什麼。

    廖夢醒很活潑,「抗日英雄們,請進吧,夫人在裡面呢?」

    「夢醒,不得無禮。陳將軍,請!」何香凝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幾個人不再客氣,在鄧穎超、何香凝等人的帶領下進入院門,穿過收拾得幹幹靜靜的院落後,看見了已經在客廳門口起身相迎的宋慶齡。宋慶齡的照片大伙經常見到,所說年齡跨度較大,可還是一眼就認出來。

    大家都很緊張,其實陳際帆更緊張,這位看上去比較慈祥的中年婦女竟是宋慶齡女士,想想都覺得有些激動。

    「敬禮!」陳際帆決定用軍禮來稀釋尷尬,同時也表達敬意。

    「不必拘禮,我就是宋慶齡,聽聞抗日英雄來到重慶,自作主張邀請幾位前來,希望不會太冒昧。」

    「孫夫人千萬別這麼說,能見到您,廖夫人和鄧大姐,我們倍感榮幸!」

    何香凝一看還客套上了,忙道:「好了好了,感到榮幸的是我們,夫人,我看先請貴客到客廳喝杯茶吧。」

    「好好,陳將軍,你們請進。」

    客廳不算太寬,收拾得很清爽,正面牆上掛著一幅字——《天下為公》,幾個人剛一坐下,熱騰騰的香茶就被僕人送到了面前,看起來孫夫人是做了準備的。

    「你們和侄女令偉之間發生的誤會,我已經知道了。我大姐她們平時疏於管教,倒叫陳將軍你們見笑了。」

    「不不,我們也有衝動的地方,不該當街開槍。」

    「聽說你們也是在路上剛剛遭遇日本人襲擊,開槍之事也情有可原。只是我大姐平日裡最寵這個二丫頭,她要是知道一定不會罷休。事情如果鬧到委員長和小妹那裡,恐怕將軍會有點小麻煩,不過幾位將軍請放心,我一定極力周旋,希望能消除誤會。」

    「不敢勞動先生,我們出來重慶,做事衝動,給先生家人添麻煩了,很是過意不去。」陳際帆仍然很謙虛。

    「這件事先放一放,今天冒昧請你們來做客,主要還是想當面見見抗日英雄的風采,聊聊家常,順便也認識一下幾位後起之秀。聽說你們都是在海外學習軍事,國家遭難才歸國的,孫先生當年也是常年在海外奔波,為國家的未來和前途操心……」

    何香凝趕緊打斷道,「夫人,還是請陳將軍介紹一下這幾位英雄吧,報上說人家七個人就把日本人的精英部隊剿滅了,在中**界無出其右,現在學校裡的大中學生簡直是他們為青年偶像,我們今天也沾沾光認識一下。」

    七個人依次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後,宋慶齡說道:「中山先生一生都在為締造共和而努力,他去世後,中國再無人高舉三民主義大旗,我們這些女流只能躲在這個偏僻角落,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為國家民族做點事。可是我萬沒想到,將軍幾位手握重兵,功勳蓋世,居然不迷戀權力,不畏強權,在安徽實實在在地走三民主義道路,中山先生泉下有知,當能瞑目了。」

    「先生謬讚了,我們哪裡了當得起。我們沒學過三民主義,只知道戰爭並不是目的,我們最終的目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國家民族少受點苦,能早日走向富強,讓這個世界上最勤勞智慧的民族,我的同胞能夠過上好日子,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何香凝瞪大眼睛驚訝道,「就是你們說的這個僅此而已的目標,百年來有多少人試圖做到,可到今天,我們不僅沒有富強,還在飽受侵略,中山先生,廖仲愷先生當年創辦黃埔軍校,大力提倡國共合作,就是要打倒軍閥,驅逐帝國主義,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

    鄧穎超接過話頭說:「慶齡先生,何大姐,我看時間也不多,還是談點正題吧,太平洋戰爭爆發,第二次世界大戰越打越大,美國也加入進來,聽說陳際帆將軍對國際格局預測相當精準,不妨請陳將軍談談如何?」

    又來了,陳際帆心想現在自己給人的形象都成算命先生了,就那幾句話,說一遍覺得自豪,說多了自己都覺得無恥。陳際帆這回不打算講什麼「國際局勢」,還是說說中國的事情要好一點。

    「在幾位革命前輩面前,我們哪敢奢談什麼瞭解國際局勢,只是馬上國家就會有一場大的軍事行動,想必幾位都知道,我們奉命來渝,就是準備接受命令到前線去的,不管怎麼樣,打日本人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宋慶齡說:「軍事上的事情我們不太懂,安徽的事我們倒很感興趣,周先生到過安徽,一提到你就讚不絕口,說你們政治成熟,眼光高遠。我只想聽聽你們在安徽是怎麼做的,又是怎麼想的?」

    陳際帆正色道:「剛才我說過,抗日戰爭只是一個部分,雖然通過抗戰能夠促進民族覺醒,能夠讓一盤散沙的中華民族團結起來,可這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軍人的功勳不應該只是軍功章,而是養育他的人民能過上有尊嚴的日子。」

    陳際帆話音剛落,宋慶齡等人贊許地點點頭。

    陳際帆接著說道:「這件事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的,在安徽有我的六個志同道合的兄弟戰友,還有眾多來自不同階層的人士,他們有的在軍隊,有的在做行政工作,更多的默默無聞在他們的崗位上做著平凡的工作。軍隊也不是我們個人的,將來應該屬於國家,我們的意志也不能代替法律和其他程序,在安徽,我們想得很簡單,一方面要邊打仗邊生產,抗戰也要有物質基礎,另一方面,還要加強教育、實業、科技等方面的工作,而這一切的基礎,在於一個高效、廉潔和民主的行政體制。我們只是軍人,這方面是外行,所以能得到國內這麼多飽學之士的幫助,感覺非常幸運。」

    「你們蔣委員長也是軍人出身,當初他也是一腔熱血跟著中山先生干革命,可是在權利的誘惑下,他很快就蛻變了,完全違背了先生的宗旨,民國十六年,他向昔日的戰友舉起了屠刀,國內當時一片恐怖。今天的重慶,前方吃緊,後方緊吃,物價高漲、投機盛行,大後方的百姓已經失去了當初的抗日熱情。大部分民眾甚至官員對抗戰前途沒有信心,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總得做點什麼。」

    「慶齡先生說的對,」鄧穎超說,「國民黨當局現在消極抗日積極**,不思自力更生積極進取,反而把國家的前途寄托在英美列強之上,現在後方的狀況,他們要負主要責任。」

    胡雲峰插話道:「鄧大姐此言不錯,不過,中國的抗戰的的確確已經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美國參戰後,國際反法西斯聯盟的綜合國力戰爭能力已經大大超過了德意日等法西斯,戰爭勝利是可以期待的。我們認為,中國在這場規模巨大的世界大戰中應該用自身的努力最大限度地為國家謀取利益。當然,消極等待不但不會換來勝利,更不會換來別國的尊重,中國人還將在這場戰爭中流血犧牲,作為軍人,我們希望能在戰爭中多殺傷敵人,少一些中國人犧牲。」

    胡玉峰此言一出,在座的無不暗歎,陳際帆不過三十出頭,這個參謀長看樣子比他還小一些,可是這些人的眼光遠不是國內那些只知道愚忠的國民黨軍人可比。

    宋慶齡關心的不是軍事,一來她不大懂,二來這可能事關軍事機密,她也不想讓陳際帆等人為難,她最關心的還是安徽的建設。

    所以宋慶齡問道:「幾位在安徽搞民主試驗,不知道對民主這個詞怎麼理解?」

    宋慶齡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尤其是鄧穎超,她很想聽聽,這些被周先生稱讚有加的年輕人是怎麼說的,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陳際帆身上。

    陳際帆答道:「民主其實也是一種理想,真正的民主是不存在的,在現階段的中國,絕大多數老百姓最關心的問題是溫飽,是生命和財產的安全。可是他們也一樣又受教育的權利,有監督政府的權利。如果我們犧牲了這麼多中國優秀兒女換來的,是更加黑暗的貪污、**,是嚴重的階級對立、貧富分化,那我們無論也不能接受,就像中山先生領導的辛亥革命,這麼多仁人志士用熱血換來的,是走馬觀花的軍閥執政,是四分五裂軍閥混戰,他也不能接受。」

    「是啊,中山先生辭掉臨時大總統後,本來想投身於民國的鐵路建設,可最後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又拿起了槍,二次革命、護法運動、反袁鬥爭、北伐,中山先生為中國革命可謂是鞠躬盡瘁,到最後……」

    「慶齡先生不必感傷,中山先生是我們敬仰的一帶偉人,他的事業並不是後繼無人,延安的毛先生,還有周先生等**人也在為這個目標而奮鬥,對他們的人格、他們的能力和他們對信仰的執著,我們一直都是敬仰的。」

    鄧穎超聽到陳際帆居然當眾誇讚中國**領導人,雖感自豪,可也在心裡暗想,這年輕人膽子夠大。

    「聽周先生說起,陳將軍曾在安徽給我們中國**人提過建議,如果方便的話,我們也想聽聽,陳將軍,可以嗎?」

    「中國**是一個有高度的組織性、紀律性和崇高信仰的政黨,它有著一群遠見卓識的領導人,更有隨時為信仰獻身的千千萬萬**員和追隨者。它是一個充滿活力的政黨,也是中國大眾在黑暗中的曙光,可是……」

    陳際帆這一番話是發自內心的,他當初宣誓加入**的時候,雖不敢說為**理想奮鬥終身,可身為軍人,想在黨的領導下為國家民族做出點貢獻是絕對有的。不光他這樣,其餘六個戰友也這樣,可是軍隊以外的社會,種種醜惡現象令他們很困惑,開始他們也相信對貪官污吏應該採取雷霆手段,可後來,他也學會了思考。

    陳際帆住口不言,宋慶齡何香凝鄧穎超等人均吃了一驚,他們回國僅僅四年,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們和**有過深層次接觸,可是他們對中國**的看法竟像是出自一名入黨多年的老**員說出的話,和他們身上光鮮的國民政府軍服一點都不匹配。

    「可是什麼?」宋慶齡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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