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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九十七章 左右斡旋 文 / 中國神鷹

    送走史迪威後,陳際帆開始思考自己未來在遠征軍中擔任的角色。

    要說勝利,他比誰都渴望勝利,他巴不得遠征軍立刻就將日軍所有師團都滅乾淨,部隊一直打到仰光去,可這不可能。日軍現在已經有三個師團在正面隨時進攻,沒有人知道日軍是否還會從東南亞甚至是國內抽調精銳部隊過來,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一步具體的行動方向和路線。

    更可怕的是,遠征軍中沒有一個統一的計劃,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陳際帆感到一陣脊背發涼,和史迪威說的一番話充其量只是表明自己的態度,絲毫影響不了遠征軍下一步的決策,只有找到杜聿明,不,只有杜聿明找上門來才好說。

    胡雲峰和高煥捷兩人回來以後就看見陳際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們已經知道史迪威來過了,可胡雲峰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他一直的態度就是,別人打別人的,自己打自己的。遠征軍總歸不是自己的部隊,不能隨心所欲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可調動獨一旅到棠吉防守,打亂鬼子的計劃還是可行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陳際帆聽完胡雲峰的安慰後搖搖頭。

    胡雲峰一想也是,如果隊長連這點都想不明白的話,他也不可能指揮幾萬人的戰役,「那您在想什麼?難道還在想緬甸的事?」

    「現在看來,遠征軍最好的結果,是能從北到南建立一條穩固的戰線和日軍僵持,這條戰線應該能夠容納一條從印度到雲南的公路,一方面能夠使盟軍的援華物資能夠繼續運進來,另一方面,在這裡和日軍多僵持一段時間,多拖上一部分鬼子也好。」

    「頭,您就別賣關子了。還有一個不能放在桌上的想法,要不要我說出來?」

    「你小子,就你聰明,你既然知道就說說看!」

    「如果我們能撇開英國人在緬甸北面建立一條從密支那、八莫,到棠吉、景棟的防線,則隨著時間的拖長,我們展開世界輿論,將緬甸北部牢牢控制在中國人手中,這樣不僅能為國家增加領土面積,而且將來能夠多一條威脅印度的通道,更重要的是,從這裡到印度洋出海口的距離大大縮短。頭,你好計策啊!」

    「還記得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個時代的嗎?就是因為緬甸不穩。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解決,就不算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遠征軍的鮮血絕不能白流,絕不是僅僅為了換一點廉價的武器裝備,軍人生命的價值,在於保家衛國、開疆拓土!」

    「英國人那邊好辦,就是這個好大喜功的史迪威,他仍不放棄他那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計劃,而且她好像很有信心說服蔣介石。頭,你有什麼應對方案沒有?」

    胡雲峰的問題讓陳際帆很是頭疼,他說自己已經和史迪威打過招呼,明確表示不同意史迪威的曼德勒會戰方案,可要真正施加影響,還得借助蔣介石的力量。老蔣是個多疑的人,自己指揮他的部隊立了功,可根本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表露,否則讓老蔣猜忌就不妙了。

    「對了頭,他們都在傳過兩天老蔣要和他老婆到曼德勒來,估計是個機會。」

    「嗯,參謀長,小高,現在這裡就咱們三人,你們說說下一步咱們怎麼辦?我們的命運,總不能任由別人捏著。」

    胡雲峰把地圖拿來,開始分析道:「無論曼德勒會戰是否實施,我們都要將獨一旅和王楚英少校的緬甸華僑志願團全部調往東線,如果能守棠吉(東枝)更好,若蔣委員長沒有安排,部隊就從棠吉沿叢林往北,邊偵察地形,邊設立陣地。要做好打游擊的準備。」

    高煥捷道:「從東邊往北,可以和先期入緬的新四軍匯合,在這裡拖住敵人是有把握的。」

    「如果能守住遠征軍這條至關重要的後路,則遠征軍應該可以守住緬北一線,只要能保住密支那八莫一線,就保住了緬印公路,援華物資的通道不至於斷絕。這是最起碼的底線。」

    胡雲峰道:「可這遠遠不夠,日軍如果長期在緬中活動,不但北部公路將受到威脅,而且日軍飛機還能空襲昆明,若能將戰線前移更好。」

    「那就要看杜聿明的了,遠征軍主要聽他的,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拿出一個可操作的方案來。對了,馬上給趙俊發報,命令特種部隊停止一切作戰行動,化整為零深入到緬南全力偵察日軍動向。」

    「不用發報了,」高煥捷搖搖頭,「趙俊的部隊已經開始收集情報,可他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什麼困難?遭到鬼子清剿了?」

    「不是,緬甸南部的當地人和日軍合作,趙俊他們不但未能從當地人口中探聽到有價值的情報,而且還被當地人當賊一樣到處提防,沒有群眾基礎,特種部隊在敵後多次遇險。」

    陳際帆沒有說話,趙俊的困難他理解,他在權衡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將這支敵後的部隊撤回來,畢竟東線更需要他們。可這樣一來,將來要想再滲透回去就難了。

    「算了,告訴趙俊,掩埋好所有多餘的武器彈藥物資,部隊集結撤回彬馬那待命。」

    「那我們呢?」

    「今晚上,我和杜聿明通報一聲後再作打算,參謀長,立刻告知宋關虎,部隊休整後,率軍前往東枝,我會和杜聿明通氣讓他給駐守在那裡的第六軍打招呼。」

    陳際帆相見杜聿明,他哪裡知道杜聿明更急於見到他,本來杜聿明一開始對陳際帆的出現並不持歡迎態度,他認為陳際帆光帶一點點部隊,來緬甸恐怕是來鍍金。可後來發生的事讓他徹底改變了看法,這位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名不虛傳,一亮相就給所有人一個驚喜。現在,遠征軍除了沒有制空權外,其餘的和日軍基本持平。到底要不要進攻,其實杜聿明心裡沒有底,蔣委員長給他的指示是:「保存實力,切勿輕舉妄動!」他知道蔣委員長並非不想打仗,而是希望既能打勝仗,部隊有沒有什麼大的損失。想到這,杜聿明苦笑,怎麼可能?就算是陳際帆指揮的這一仗,前前後後做了這麼多工作,不也損失了上萬人?只不過人家整整幹掉鬼子一個師團,居功至偉,根本沒人敢說三道四。

    杜聿明吃過晚飯,把新38師師長孫立人、200師師長戴安瀾和新22師師師長廖耀湘一起叫上,名義上是拜訪,實際上是探口風來了。

    衛兵通報後,陳際帆和胡雲峰高煥捷兩人趕緊出來迎接,還沒等他們敬禮,杜聿明先給陳際帆來了個鄭重的軍禮,「老弟率部取得輝煌戰績,請接受我的敬意!」

    陳際帆率部下趕忙還禮,三個師長更是一臉敬意,向陳際帆他們鄭重敬禮。

    雙方一來二往,交情自然就套上了,都是軍人,談話自然省去了許多繁文縟節,直接進入主題。

    杜聿明先是使勁誇一番陳際帆在同古殲滅戰中的指揮水平,然後話鋒一轉問陳際帆下一步有什麼看法。

    陳際帆道:「我沒有同意史迪威的作戰方案。理由就不多說了,英國人不可靠,我們作為遠征軍的指揮官,應該為十萬遠征軍將士負責,為北方的祖國負責。所以我建議,部隊應該全力防守東線,而不是在曼德勒給英國人當炮灰。」

    「史迪威這個美國佬,說他好大喜功還是輕的,他什麼都不懂偏偏要搞那麼大的作戰計劃,你老弟是瞭解部隊的,**和日軍相比有多大斤兩還不清楚?遠征軍消耗完了,給美國人英國人做嫁衣,就是我干,校長那裡也說不通啊。()」

    陳際帆有些吃驚,今天杜聿明怎麼一反常態和自己談起這些,要知道這傢伙一向城府很深,從不輕易在別人面前表達自己的不滿。不過,陳際帆覺得這可能是杜聿明被逼到死角了。他猜想史迪威一定是拿羅卓英來壓這位遠征軍的實權人物,搞得杜聿明很是不爽。

    「光亭兄,你有什麼想法?」

    「我和老弟想的一樣,把部隊調往東線,背靠雲南,可攻可守,迴旋餘地很大,跟在英國佬後頭打仗,哼,恐怕睡覺都會做噩夢。既然英國佬要跑,就把西面讓出來,看看日本人追得快還是英國佬跑得快,我們只要守住棠吉景棟一線就有機會。」

    「呵呵,光亭兄,沒有這麼悲觀,日軍現在也無力發動大規模進攻,而且同古戰役給他們教訓很深刻,他們不會在曼德勒重蹈覆轍,所以日軍下一步的戰略方向應該就是東線,小日本最喜歡賭博,如果他們從同古往東,沿著泰緬邊境來一個千里大迂迴的話,將一舉佔據主動,將我們全部包在緬甸。所以,光亭兄,在座三位,我有一個想法,或許真能再建功勳。」

    陳際帆的話太誘人了,要知道現在陳際帆就是勝利的代名詞,他的作戰指揮藝術這三個師長早已領教,而杜聿明也從屬下的報告裡知道了詳細情況,陳際帆說有機會,那就真有機會。

    「說說看,果能再給鬼子以沉重打擊,回頭到重慶,我請吃飯。」杜聿明激動得不知說什麼,情急之下只能用請客來表示。

    「我們既然情報不明,就得靠騙。簡單說就是給日軍造成假象,光亭兄繼續留在曼德勒和史迪威亞歷山大扯皮,主力部隊秘密調往棠吉,堅守不出。日軍若是輕裝奇襲,必然不敢在棠吉戀戰,肯定會繞過棠吉秘密北上,然後……」

    「然後你就在前面等著他們?」杜聿明興奮地插話,「到時候我率主力堵住鬼子的去路,叫鬼子在這深山老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招好!好!」

    「此計的關鍵在於保密,這個我就不多說了,更重要的沿途必須堅壁清野,棠吉決不能落入鬼子手中,否則鬼子會獲得大量補給,光亭兄,我建議立刻給棠吉守軍打招呼,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

    「嗯,我立刻把200師調過去,明天校長和夫人要來視察,我可以給校長建議,請老弟擔起臘戍一帶的重擔,你這個游擊司令也應該有個辦公的地方是吧?」杜聿明知道有陳際帆在臘戍,可保萬無一失。

    「這個不急,既然要騙,我也不妨在這裡多呆上幾天,」陳際帆忽然臉色一變,「可臘戍守軍必須進入一級戰備,如果要讓我守臘戍,我就必須有臘戍守軍的指揮權,負責我還是在深山打游擊的好。」

    「在臘戍的是第六軍的新二十九師,甘麗初這個老滑頭的部隊我不好指揮,不過,我可以給委員長建議,你老弟直接指揮新二十九師,再把你的王牌第一旅調過去,應該沒問題。」杜聿明的心思顯然已經被陳際帆這個誘惑力極大的計劃打動了。

    「這個不著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曼德勒一線給日軍造成錯覺,讓他們以為我軍一定會在曼德勒和他們決戰,這樣才能堅定日軍偷襲的信心,當然,這個計劃很冒險,只要守軍稍有懈怠,我們的計劃就有可能前功盡棄,到時候蔣委員長非殺我的頭不可。」

    陳際帆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計劃總要有人執行,遠征軍不僅高層指揮混亂,而且三個軍的戰鬥也千差萬別,像第六軍,整個就是配盤子的,武器裝備遠不如第五軍,人員的士氣訓練等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他們的軍長甘麗初是個老軍閥,陳際帆以前沒聽過他的名字,正因為沒聽過才擔心,他有理由相信這位仁兄在戰場上遠不如在官場上吃得開。

    杜聿明很理解,這麼大的計劃,上千公里的防線,只要有一個環節出差錯,那將是遠征軍的巨大災難。不過,杜聿明願意冒這個險,因為如果成功,將一舉殲滅日軍有生力量,給日軍以重創。東線一旦獲勝,就可以指揮大軍由東線向南猛攻,迂迴到鬼子大後方,從而一舉掌握戰略主動。

    他在心裡已經決定,一定要和陳際帆合作好這一次,畢竟,作為遠征軍的副總司令,他也想戰場建功。

    杜聿明站起身來後,三個師長也起身。杜聿明很嚴肅地對陳際帆胡雲峰二人道:「我現在就在這裡表態,全力和老弟合作,搞好這一仗。咱們分個工,英國人和史迪威那裡你去周旋,校長的那邊我去說。只要能打勝仗,校長應該會支持的。」

    杜聿明太瞭解自己這位校長了,既要面子又捨不得本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第五軍是自己的看家部隊,當然不能放在曼德勒那邊當炮灰。趁著校長高興,杜聿明有九成的把握說動他。

    幾個人一直談到深夜。緬甸戰局談完了,杜聿明又將話題轉到陳際帆和他的「神鷹」上面來,作為軍人,他很想知道陳際帆怎麼做到對日軍的百戰百勝的。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陳際帆如果說得太得意,勢必會打擊人家的自尊心,尤其像他的拜把兄弟孫立人,見面時候人家已經是少將,自己最多一個營的政府編外武裝,可現在自己卻要反過來指揮他,軍銜也比他高一級。還有杜聿明,人家在長城抗戰的時候自己還沒來,人家在崑崙關大戰的時候,自己充其量一萬來人的步兵師。現在兩人居然平級了,要說沒點想法,陳際帆打死都不信。

    所以陳際帆就謙虛地答道:「其實我們能夠在安徽站住腳,主要還是中央軍的將士在正面戰場上的浴血奮戰,鬼子一向不太重視我們,否則鬼子一下子開過來幾個師團,不用打,就是攆也得把兄弟我攆得屁滾尿流。」

    大家都聽笑了起來,可大家都是帶兵的,「神鷹」的戰績可不是靠取巧來的,人家真刀真槍和鬼子在干,而且從杜聿明到下面的師團長,幾乎每個人都把「神鷹」的戰例拿來研究過,結果得出結論,有魄力!有智慧!有勇氣!

    杜聿明心裡明白,人家能打勝仗,有大半功勞應該歸功於校長,校長不好意思打電話去干擾人家的指揮,人家在前線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部隊上下團結一心,沒什麼派系親疏之分,加上他們一流的情報、訓練、戰術和指揮,不打勝仗真是沒天理了。

    「老弟,你知道我們在這邊都管你叫什麼嗎?」

    杜聿明這話問得有意思,陳際帆不禁好奇起來,原來自己這麼有名。他趕緊用求教的眼光看著杜聿明。

    杜聿明摸摸自己的平頭,「有人說你肯定會算卦,每次都是靠算卦打贏的仗,不光算國內的,還連世界上的一起算了,不然怎麼連古板的德國人和現實的美國人都被你唬住了。今天既然來了,說不得要請你講講將來的看法。」

    「光亭兄說笑了,其實我們在國外的時候就專門研究過日本這個國家,對日本人的脾性瞭解一些,日本人其實缺乏戰略專家,整個軍隊就像是一部衝動的機器,這種機器一旦開動起來,確實不好擋。可日本人雖然對中國蓄謀已久,戰爭爆發後卻不能舉全國之力和中國展開決戰,而是一點點往裡填,淞滬會戰就是一個例子,要不是我們自己有失誤,絕不會讓日寇有可趁之機,當然,淞滬會戰我們犧牲那麼多,把鬼子的勢頭給壓住了,他不是叫囂三個月滅亡中國嗎,光淞滬會戰就打了不止三個月。」

    陳際帆一提到淞滬會戰,在座幾位的臉色全部陰沉下來,淞滬會戰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自己的好部隊很多就填在那裡。

    胡雲峰一看形勢不對,趕緊打圓場,「現在好了,日軍陷在中國戰場不能自拔,又和美英諸國開戰,勝利不遠了。」

    杜聿明問道:「在你們那邊都是這麼想的?」

    陳際帆道:「當然,這是很明顯的。現在中、美、英結盟,日本人的好日子到頭了。不過,結盟雖好,中國可以得到所需的戰略物資,可日本人也一定會變本加厲加大對中國的打擊力度,就拿緬甸戰局來說。按常理日本人應該對付英國人才是,因為英國人戰鬥力不但低下,而且富得流油,要是我,我都會找英國人下手,這種一本萬利的買賣不做是傻子。反過來我們中**隊呢,碰上就死磕,打完還沒什麼繳獲。」

    大伙都笑起來,陳際帆的幽默讓氣氛輕鬆不少。

    「可日本人為什麼抓住我們不放?」陳際帆話鋒一轉,「就是因為我們結盟,大家想想,沒有美國人的援助我們尚且能支撐幾年,要是再有更好的裝備,那日本人還怎麼打?所以他要提前拿我們開刀。我說這麼多,是想表達一個意思,親兄弟明算賬,無論是美國人還是英國人,我們都是平等的,這麼多人出兵緬甸,第一不是來給英國佬當炮灰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陳際帆忽然止住不說了。

    「什麼最重要的一點,老弟你賣什麼關子啊,倒是說啊。」

    「這個想法有點大膽,可能會嚇大家一跳。」陳際帆詭秘地一笑。

    「瞧不起我們,什麼想法這麼大膽,還能嚇著我們這些成天在戰場上混的老兵?說!不然罰酒!」

    「要打鬼子國內就有,既然我們出兵到這裡來,又付出這麼大犧牲,沒有點回報怎麼對得起犧牲的上萬將士。所以我有個想法,要英國佬把緬北的土地吐出來,回歸中國!」

    「啊?」幾個將軍都大吃一驚,看來這位真不是善茬啊,主意都打到英國人頭上來了。

    「英國佬會幹?」孫立人發話了,「這幫殖民主義寧願把緬甸扔給日本人,也不願我們在這裡多呆,年初要不是他們阻撓,現在我們應該在仰光喝酒。」

    杜聿明也搖搖頭:「校長不會這麼幹,這節骨眼上他不願得罪盟友。」

    「這事不能讓委員長出面。光亭兄,你可以在面見委員長的時候透露一些,得罪人的事我來,明天大家看我的,我和英國佬可沒什麼交情,在我眼中他們和一百年前的鴉片販子沒什麼兩樣。關鍵是部隊,必須長期守住緬北一線,絕不能後退,到時候我們手裡就多了談判的籌碼。光亭兄,撫民兄,海鷗將軍,建楚將軍,我輩軍人固然要保家衛國,但心中絕不能放棄為國開疆拓土的志向,保家衛國利在當代,可開疆拓土功在千秋啊。將來如果有可能,我還要率麾下『神鷹』數十萬將士到東北,將外蒙也收回來。世界大戰我們中**民死傷巨大,沒有回報這絕對說不過去,俄國人拿去的土地我要收回來,交給政府。真想看到那一天,外興安嶺、蒙古、琉球群島、越南、緬甸、西藏、新疆全部回歸中央政府,而我的理想嘛,不妨對諸位說,就是想去東京灣飲馬,去富士山看日出。」

    此話一出,杜聿明等人肅然起敬,大家站起來端起酒碗:「陳將軍志向遠大,實為我輩軍人楷模,我們敬你!干!」

    陳際帆傻眼了,他酒量不大,邊喝邊嘟噥著:「明天我還見委員長呢?要是沒了形象跟你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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