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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八十五章 愛國軍閥 文 / 中國神鷹

    陳際帆猜來猜去硬是沒猜出來北平有什麼大人物?難道是日偽政權的大漢奸?小高這個玩笑可開大了。

    胡雲峰道:「可能是隱居在北平的以前的什麼軍閥。只有這樣的人小高才會給一個大人物的稱謂。」

    「沒可能,那些個軍閥差不多都老死了。只記得有一個好像傳說是日本人害死的,叫什麼來著?嗯,讓我想想,對!吳佩孚!就是吳佩孚!只有他死得最冤!」陳際帆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胡雲峰歎道:「記得小時候咱們歷史課上教的,軍閥都是大壞蛋。吳佩孚這個名字好像和『二七大罷工』連在一起。後來才知道,原來一個人是很複雜的,歷史也像是一齣戲劇,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轉折。這位吳佩孚是個秀才出身,個人比較有修養,帶兵有一套,據說其人還有統一天下之志。後來淡出歷史舞台,日本人多次許以高官厚祿請他出來,被他毫不猶豫拒絕了。下野後不出洋,不進租界,不蓄私才,不留田產,也算一個人物,可惜了,死得不明不白。」

    陳際帆問道:「糊塗了,你說的是歷史上的還是現在?如果是現在,吳佩孚這樣有影響力的人死了,我們沒理由不知道啊。」

    「他現在還沒死,但是離死不遠了。鬼子守不住北平,像吳佩孚這樣的他們是不會放過的。別忘了,現在盤踞在北平的就是一幫日本特務。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陳際帆笑道:「明白了,小高肯定是把他救出來了!這小子,早說啊。小胡,你說這吳佩孚找我們有什麼事?重新上台?」

    「瞧瞧,頭你這就小看人家了吧。」胡雲峰對陳際帆的歷史知識嗤之以鼻,「老吳要還在,起碼得60多了,60多的人了,又是曾經在中國政壇上翻雲覆雨的人物,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復出?幹什麼?當總統啊?」

    「好好,你小子,扯到歷史我說不過你。我不管什麼人,我要北平,完好無損的北平!到時候空降兵可不能丟臉!」

    「頭,說不過就拿任務來壓,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不管怎麼說,如果真是吳佩孚,咱們還是見見,不光見,還要討教。別忘了,咱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軍事上咱們無所畏懼,但是這民國的水很深,如果能聽聽玉帥的高見,那絕對是受益匪淺的。」胡雲峰似乎對吳佩孚心存好感。

    吳佩孚是幸運的,他一直以為日本人不敢拿他怎麼樣,因為他們要收買華北人心。但是吳佩孚沒想到日本人在華北會敗得這麼快,更沒想到土肥原賢二親自下令華北日軍特務機關策劃對他的謀殺,直到有一群神秘的人來到他的住所。

    他親眼看見日本人的特務在這群身手了得的人手裡絕望地死去,又親眼看見這幫人在北平城裡手眼通天,很輕鬆地就把他和家人分期分批地轉移出來。後老他見到負責實施對他的營救行動的領導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個恐怖的年輕人,吳佩孚好歹也是帶過兵的,他發誓他從來沒見過這樣身手的兵。簡直就是殺人機器!

    不過,當他得知營救人員屬於「神鷹」後,反而坦然地笑了。有「神鷹」在還有什麼事情辦不成的?

    吳佩孚記得好像是在民國二十七年五月的報紙上,說是在安徽巢縣一支號稱「神鷹」的部隊以一個團的兵力全殲了日軍第6師團一個野戰大隊。當時吳佩孚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儘管這份報紙是手下人好不容易搞來的。「神鷹」?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正規,說不定是一幫嘯聚山林的土匪打劫了日本人的軍用物資,然後就被大吹大擂一番。日軍野戰大隊是什麼概念?吳佩孚心裡最清楚了,就憑烏合之眾的一個團的兵力?

    不過,吳佩孚緊接著看到了這個時代兩黨中卓越軍事將領的評論,他開始半信半疑,也開始靜靜地關注著這樣一支部隊。

    接下來就熱鬧了。襲擊南京機場,搗毀細菌武器研究所,抗日宣言,全身而退後主動攻擊浦口,保衛全椒,光復皖東,開荒種糧……,隔三差五就能聽見這支神秘部隊的捷報。這已經不可能是吹噓了,就算戰果有水分,但一直不起眼的部隊能夠屢次登上報紙頭條,這本身就說明他們一直在打仗!

    和很多閒賦在家的寓公們一樣,吳佩孚就像看戲般關注著「神鷹」向北出擊定遠,向南保衛根據,一步步把日軍在安徽的勢力斬盡殺絕,直至震驚全國的合肥攻堅戰。要知道還從來沒有哪一支**部隊敢於進攻日軍工事完備的大城市。當合肥光復的時候,吳佩孚心裡著實欣慰了一番,在家裡找出好酒獨自斟酌。

    後來他就知道了這支部隊的靈魂,知道了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神鷹」七星,知道了他們高調下江南到上海端了日本人的軍司令部。更知道了一個叫做陳際帆的年輕將軍。

    他的第一反應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中國誕生了一個新軍閥。可是這位執掌安徽軍政大權的軍人似乎對政治不太感興趣,但是在他治理下的安徽卻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再後來,再後來就是聲名鵲起,人才彙集,軍隊逐漸成為第三股軍事力量。至此他開始對陳際帆此人欣賞起來,通過救災,兵不血刃拿下河南,民心軍心盡收。如今又兵臨北平城下,軍事上如日中天,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能擋住這個年輕人崛起的步伐了。

    可吳佩孚對陳際帆的某些做法並不贊同。很多時候他真想找機會和這位後輩翹楚交流一番,把自己憋在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無論如何,能夠在戰爭中壯大並且連續擊敗日本人的中國將軍,絕對值得他結交。

    果不其然,當他在保定一個小院子裡見到陳際帆的時候,他驚訝了!有兵如此,國之幸矣。倘若時間倒退20年,他真想和把這幾個人收至麾下,則統一全國之志何愁不能實現?

    當然了,這只是吳佩孚的靈光一現。他只是一個過了氣的軍閥,如果細細追究起來可能還有罪。

    陳際帆、胡雲峰還有小高三人畢竟是後世而來,看到這位大名鼎鼎的民國前輩自然不敢怠慢,畢竟,人家沒有當漢奸,還保持著一個中國人的錚錚鐵骨。

    「玉帥,您老人家好!」胡雲峰喜歡讀歷史,看得出來他對吳佩孚有好感。

    「將軍,帥這個字是不敢再擔當了。我吳佩孚首先要感謝各位的救命之恩!」說完就要彎腰鞠躬。

    這回連陳際帆和高煥捷都上來摻住,「使不得,使不得!前輩,您寧死不替日本人做事,就沖這份骨氣,我們也要插上一手!」

    「這位就是陳總司令了?久仰大名,今日得見堪慰平生。果然有虎將雄風!」

    大家分賓主坐下後,吳佩孚不再客套,開始盛讚「神鷹」,說這是中華之希望所在,他很樂意看到滿洲光復的那一天等等。

    陳際帆趕緊謙虛:「前輩,抗日戰爭是全民族的戰爭,『神鷹』只是其中的一份子。在我們身後千千萬萬的人民大眾才是勝利的最大功臣。前輩謬讚了!」

    吳佩孚不是大老粗,所以陳際帆在他面前說話得小心翼翼。

    「哼!若不是張家小六子沒血性,他小日本又何至於猖狂如斯?」吳佩孚來勁了。

    「玉帥,據我所知。張學良將軍在北平沒少接濟您啊,這一方面說明您清廉,一方面也說明張將軍是一個性情中人。」高煥捷是救命恩人,所以說話開始大方起來。

    「將軍謬矣!張漢卿接濟我是私情,但丟了東北就是國之罪人。吳某雖不才,也不敢因私情而廢大義。想我北洋諸將,雖互相爭鬥不已,但身上時刻不敢忘民族大義。區區三島倭奴竟踐踏我華夏文明十二年之久,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六子這個鴉片鬼,這個花花公子,他竟能忍下國仇家恨,一槍不放就把東北大好江山送給日本人。他有罪!有罪啊!」吳佩孚說到這裡狠狠地用手捶桌面。

    陳際帆一直在聽,當吳佩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插話問了句:「前輩難道就沒想過,張將軍為何連殺父之仇都不敢報就忍氣吞聲跑了?」

    吳佩孚冷靜下來,「陳將軍問得好!開始老夫和曹錕等人說起此事,都覺得小六子實在沒骨氣,骨子裡沒他爹半分血性,張雨亭泉下有知,恐怕氣得想活過來。後來這小子居然敢把蔣中正給綁了,逼他抗日,總算沒給他老張家丟臉。陳將軍,不瞞您說,老夫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現在想通了。根子還是出在我們身上,大伙要不是成天打來打去,能讓日本人有機可趁?小六子和俄國人因為鐵路幹了一仗,結果大敗。國內竟沒人給他一點像樣的支持。這小子年輕,打以後一門心思保住他爹留給他的家業,可是糊塗啊,沒了地盤,光有軍隊還不是任人宰割。」

    「是啊,前輩能夠想通這一層也不容易。國難當頭,我們這些後輩軍人只能團結一致對抗外敵,絲毫不敢有所怠慢。」陳際帆答了句。

    「團結一致?談何容易?」吳佩孚苦笑,「當年他們兩個黨說什麼『打倒軍閥除列強』的旗幟,就憑俄國人援助的幾支破槍就把我們北洋勢力趕下了台。成王敗寇,吳某沒什麼可說的。想我的兵也算是訓練有素,賀勝橋一戰,士氣全無,部隊兵敗如山倒。他們說我們是軍閥,那就是軍閥吧,人心不在這邊,說什麼也是白搭。可是我們這幫老軍閥下了台,新軍閥又上來了。蔣先生以為他了不得,結果閻百川,馮煥章不答應,又打。生靈塗炭啊!我北洋雖爭鬥不已,可也不敢放幾百萬部隊塗炭中原。他們打來打去,現在還在一口鍋裡吃飯,可是百姓、士兵死難又找誰去說?」

    高煥捷給吳佩孚的茶杯裡續上水,這位老前輩打開了話匣子,似乎有很多委屈要訴說,只見他又開口:「他蔣中正不是很能打嗎?打到濟南日本人把蔡公時的鼻子都割了,也沒見這位北伐總司令放個屁!內戰內行,外戰外行!這個上海灘的小混混到底還是沒血性!日本人沒來他們打!日本人都進東北了他們還打!結果讓人家打進來了吧。南京城破之時,老夫只能絕食默哀,我中華果能一統,區區倭奴何囂張如此?」

    三個人靜靜地聽著,彷彿在聽一段已經逝去的往事,曾經叱吒風雲的北洋軍閥最後一位見證人就在他們面前,用滄桑的語言訴說著這段歷史。從他的話語中,分明聽出了對國民政府的不滿。

    「罷了罷了,他蔣中正再不是人,也算做了件好事,帶了個好頭。其人軍事指揮能力實在有辱黃埔校長之謂,除了金錢收買,官位誘惑似乎別無其他。這些東西對付國內政敵還有些作用,對付不能收買的**和日本人,蔣先生立馬不行了。天祐我中華,能夠有諸位這般軍人,在老夫看來,諸位有霍衛之風。難道陳將軍不願再進一步,執中華政界之牛耳乎?」

    這句話才是關鍵,吳佩孚似乎希望看到中國變成真正意義上統一國家,成為一個強硬的軍人政府。他寄希望於陳際帆等人,希望在他們身上看到自己當年未完成的夙願。

    陳際帆嚴肅起來:「前輩,我等只是軍人,政治這個東西是做不來的。人不能忘形,權力慾會使人忘本。會失去親情、友情直至更多。」

    「將軍之志老夫佩服,只是將軍之言不敢苟同。諸位將軍人雖年輕,政治上卻極其成熟,周旋於內外勢力之間游刃有餘。人才集聚,民心所向,將軍只消往前一步,則大事可成矣。屆時我中華內修政治、外御國門,列強敢不另眼相看?」

    陳際帆不能再敷衍了,當然也不準備對吳佩孚來一番什麼「民主啊,潮流啊」之類的說教,他對吳佩孚道:「孫先生曾說『天下大勢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現在再搞軍人治國那一套已經行不通,人民不會答應,我等也不會如此。軍人,應該做好他的本分,為國家出力,僅此而已。」

    「將軍之言謬矣,諸位『神鷹』七星來自國外,有新思想,可是部隊裡眾多的下屬呢?他們跟著你們流血流汗,為國家民族建功立業,難道他們不該享受利益嗎?就算貴軍諸將都淡泊名利,可誰又能保證打敗日本人之後馬放南山乃至鳥盡弓藏?將軍必須明白,你麾下數十萬將士,他們的家眷,還有地方上與你們共命運的人士,他們怎麼辦?他們既不屬**又不屬國民黨。未來蔣先生能夠看著你尾大不掉嗎?就算換了黨派,將軍又怎敢保證你不會成為第二個董卓。」

    「董卓?」三個人心想怎麼扯到這上面來了,這太離譜了吧。

    「不錯,就是董卓!眾人皆道董卓荒淫無度,天怒人怨,實則謬矣。要知道此人戎馬半生,也曾為大漢邊疆立下赫赫功勳。結果大漢朝不容人這樣的武夫當朝,在一次次的宮廷鬥爭終於弄得身死族滅,留下千古罵名。不錯,董卓所為確是咎由自取,但其在政治上不願把權力分享給下屬,使他的勢力猶如浮萍一般極不牢靠。前車可鑒,將軍莫要糊塗才是。」

    吳佩孚簡直就像一個智者,說出了令他們從來沒想過的驚世駭俗之語。當然,陳際帆等人既不會把自己比作董卓,也不會因吳佩孚區區幾句話而改變初衷,只是這老吳為什麼要堅持武人治國呢?他本身也是秀才出身啊。

    吳佩孚見眾人不置可否,知道自己的話算是白說了。於是換了個口氣道:「時過境遷,此時畢竟不能與當年同日而語。我希望將軍率麾下百萬之師光復東北,但勞師遠征,根據卻要牢牢把握。將軍在安徽不願染指政權,高風亮節之處老夫佩服,但是出師東北非同小可,將軍務必在拿下河北全境後做好周密安排。竊以為應該首先拿到山東、河南、河北乃至熱河等四省的省主席位,拿到晉南、豫北等地行政全權。還是剛才的話,這些位子你不坐,也應該交給你屬下的軍長們。」

    這不是北洋軍閥的思維嗎?大家在袁世凱手裡混飯吃,然後分享各省權力,老袁一死四分五裂,這吳佩孚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歷史都說了這樣幹不行。

    「前輩此言不必再提。當年北洋強盛之時,各將領也成為封疆大吏,掌握一省軍政全權,後四分五裂被列強利用,始有後來之敗。前輩,當年您嚴於律己,練兵、用兵、財政樣樣都勝過南方北伐軍,為何區區幾萬北伐軍就能一路過關斬將,所到之處人民望風歸順?直至把您和其餘諸位趕下歷史舞台?這還不值得深思嗎?軍人不得干政,否則必天下大亂。至於我等,與國家民族千秋功業相比,我輩得失又算得了什麼?大丈夫生於國難之時,理當征戰沙場為國解難,豈能因一己之私而廢公義?前輩之言,後輩不敢苟同,至於麾下官兵,他們吃穿用度、武器裝備皆來源於民眾,保衛人民乃是天職所繫,豈能本末倒置凌駕於人民之上?我泱泱中華上下五千年,英雄輩出,是非成敗轉眼成空,可青山依舊,文明仍存,我輩又豈能逞一時之利而忘卻後世子孫?至於我等和麾下軍官,能夠親身參與到爭取民族獨立和自由的戰爭中快意恩仇,正是我輩之福分,豈敢再有他求?若麾下真有斯人,則不用我等動手,歷史潮流也會將之無情淘汰。前輩不必再言。」

    吳佩孚聽到陳際帆一番義正辭嚴的話語不由心生佩服,慢慢站了起來輕聲問道:「這是諸位的意思麼?」

    胡雲峰和高煥捷對望一眼,齊聲回答:「我七人共同進退。為民族大義不敢藏私。」

    「明白了!」吳佩孚輕輕歎了口氣,「老夫明白當年何以敗得如此快,也明白貴軍為何能所向披靡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慾則剛!』諸位將軍人雖年輕但志向遠大,非我等燕雀能比。老夫,服了!」

    「吳前輩也累了,若不嫌此處寒酸,就請屈尊下榻吧。」陳際帆看到吳佩孚瞬間蒼老了許多。

    「不,將軍不必下逐客令,你我雖話不投機,可老夫對諸位心存歡喜,尚有些建議不得不說。」吳佩孚真打心眼服了,因為陳際帆等人的魅力確實打動了他。

    「前輩請講,我等洗耳恭聽便是。」

    「滿洲,不,東北九省之地是倭寇是為心腹的地帶,兵精糧足,又有天時、地利之便。將軍若不能做好萬全之準備,絕不可輕言遠征。一是募兵練兵,非有百萬而不能行;二是糧餉、裝備、醫藥一應物資必須未雨綢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大軍出征後方必然空虛,貴軍所轄三省,幾年經營儼然如人間天堂,世外之桃源,難免會有人覬覦於心。屆時後方空虛,國民政府攜軍政統一之號令強行派軍進入,則危矣。此事必須早作打算;第四,貴軍和**合作緊密,殊不知**之政策與你們格格不入,他們對一切資本家和地主都要打倒,屆時在山東、河南等地大搞階級鬥爭,激化階級矛盾,社會秩序必大亂。貴軍百萬之師的後勤將毀於一旦,不但光復大業受損,而且百萬健兒之生命岌岌可危,令人不得不擔心啊。」

    這回陳際帆算是聽進去了。因為吳佩孚說的這些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老蔣那邊物價飛漲、民不聊生,早就對安徽垂涎三尺。而中國**也會在日本人退回東北之際重新佈局(此時的中國**因為根據地狹窄,人才不多,所以比較弱)。不管怎樣,兩黨矛盾立刻會上升,到時候還真的難以取捨。

    「言盡於此,希望將軍斟酌。『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啊』,不能做好內部事務就不能出兵,切記!」

    「謝謝前輩肺腑之言。請前輩教我!」陳際帆這回是真想聽聽了。

    吳佩孚有些得意,能夠讓這傢伙低下頭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這小子很上路,知道問題所在,是個人才!

    「好,老夫就倚老賣老。你既不願染指政治,那我就說一些離政治遠一點的:第一、要強化社會管理職能,把政權建立在鄉村一級,建立民團制度,預防匪患、杜絕一切政黨的蠱惑。使得兵員、糧餉、稅收等得到嚴格控制;第二、團結**,這個黨的有些主張老夫雖不太贊同,但老夫認為起碼比國民黨有前途。如果只有他們逐鹿中原的話,**將毫無懸念勝出,但是團結中要有獨立。絕不能放棄根據上的軍事權和財政權。切切!第三,留下信得過的人率精銳編練預備役,震懾蔣中正和他下面圖謀不軌之人;第四,要大力發展經濟,引進西方技術。重慶那邊投機嚴重,諸位要當心禍及安徽;第五,要給知識分子敲敲邊鼓,讓他們幹好自己份內的事。不要以為只有他們才是憂國憂民,別人都是尸位素餐,知識分子一旦禍亂起來,其破壞性更大。他汪兆銘手下的知識分子還少了?當年反對巴黎和會,還有人帶頭火燒趙家樓,時過境遷不也成了漢奸。倒是我們這些人人喊打的軍閥,生怕死後子孫抬不起頭做人,不敢有違祖訓。好了吳某真希望能看到我中華統一那天,更希望看到將軍戰場奏凱之日,若吳某還在,定當在山海關煮酒,迎接將軍凱旋。」

    吳佩孚最後這些建議還是有很大的可操作性的,也是閻錫山、李宗仁等已經實施過的,效果還不錯。陳際帆有些心動了,他決定在吳佩孚走後,調整一下今後的思路。把自己的精力從軍事轉到內政上來,畢竟,百萬大軍的後勤可不是開玩笑的。

    吳佩孚離開了,暫時住在保定城。他死活不願去南邊,說那裡是傷心之地,就願意在河北,最後希望陳際帆能多做工作,使北平免遭戰火破壞等等。

    看來,北平的事情該到解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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