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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九十一章 政治交易 文 / 中國神鷹

    科技界精英們一臉歎服地吃完可這頓豐盛的宴會後,帶著精神與肚皮的雙重滿足與陳際帆道了別。接下來安徽各地掀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陳際帆到底講了什麼會令這些素來不肯服人的科技精英們讚不絕口,連勝歎服。

    一時間安徽上下充滿了樂觀的氣氛,清華、北大和南開等大學決定暫時不忙搬遷,要在安徽充實自己的學科力量繼續辦學。

    可這樣一來,小小的淮南是怎麼都夠用了。這裡本來就是因煤礦而變成的大城市,周邊廠礦林立,環境不是那麼優美。而且土地資源日趨緊張,淮南市政容量開始顯得緊張。尋找一塊科學研究的清靜之地顯得尤為重要,所以大家都把眼光盯在合肥。

    可是合肥不是他們的地盤,現任省主席李品仙實際上掛的是個虛銜,他的政令與其是通過安徽省府下達,還不如說是靠身上五戰區司令長官的頭銜。而且在安徽他可以控制的就是幾個貧困縣和合肥市。而且合肥所有的交通樞紐都不在他的控制下,收點稅都沒轍。成天看著大量的物資從眼皮子底下過,是個人都會眼紅,更何況貪婪成性的李品仙。

    但是李品仙雖然貪,卻不傻!這個時候寧可得罪蔣委員長也不能得罪了「神鷹」,否則人家大軍壓境,瞬間就能把自己這點部隊滅得乾乾淨淨而且還不會受什麼責難。再說靠著「神鷹」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在糧食、武器彈藥和部隊的其他物資上他還是充裕的。反正就是交換嘛,「神鷹」這邊也不加價,生意做得也還誠信。只是最近,「神鷹」對走私抓得很嚴,搞得他的人鑽不了什麼空子,錢少賺了許多。

    就是這樣的錢,他也沒多少時間賺了。因為江南會戰勝利後,周邊再無日軍可打,他這支部隊長期霸佔大別山區不僅失去了法理基礎,而且日益遭人記恨,關鍵是這地方越整越窮,已經沒多少油水可撈。很多佃戶乾脆舉家遷往東邊,寧願在城市打工,也不願在這裡忍受苛捐雜稅。地主們乾脆把土地荒了,帶著錢跑到東邊去投資。他李品仙能收的稅越來越少,士兵們怨聲載道。

    士兵們當然要抱怨,他們在大別山區過著連土匪都不如的日子,卻眼睜睜地看著廣西老家落入敵手,現在日軍全線潰敗,廣西指日可下。桂系從上到下都盼著打回老家去,部隊再不打仗,士氣都不知跑哪兒去了。

    李品仙已經從他們桂系老大那裡得知了陳際帆推薦他的副總司令鐘鼎城中將擔任安徽省主席的事情,對此李品仙倒是不怎麼憤怒,這是遲早的事。他陳際帆能夠拿下平津,又把南京也含在嘴裡,區區一個安徽省主席人家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不過,他同時還得到密電,要求不要輕舉妄動,等德公親自來處理此事。

    所謂處理,其實就是政治家交易,明明知道要失去的東西,也要想盡辦法多搞一點,多賣一點價錢,絕不肯輕而易舉就放了手。

    在江南處理軍務的鐘鼎城也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有很多事情都要交換意見,尤其是出兵東北之際。

    兩人一見面先公後私,老鍾先給陳際帆敬了禮後,便道:「推薦我干安徽省主席,起碼事先給我打個招呼嘛,你知道我生性木訥,怎麼當得了這個官嘛。」

    「你老鍾什麼時候火氣變得這麼大了?是不是江南用兵不順利?」

    「那倒沒有,老蔣集中了三個軍,嗯就是你在緬甸指揮過的三支部隊放在溧水、金壇一帶,明著是準備光復南京,實則是為了監視我。南京城不過兩個個不滿員的師團,三萬人而已。且滬寧鐵路被新四軍頻頻襲擊,南京城的給養彈藥非常緊張,我不知道他們三個軍近十萬人的兵力在這裡是幹什麼吃的?」

    「這是因為老蔣沒下命令,這是老蔣的精銳,捨不得拿來進攻堅城,老蔣也許是想學學祖宗不戰而屈人之兵,等著人家小鬼子主動撤離。不管他,先聊聊咱們自己的事情。推薦你擔任安徽省主席,主要是出於後方考慮,這裡千萬不能有閃失。江南的部隊不能往北調,因為牽扯到氣候水土等因素,留在安徽,可以震懾老蔣,免得他成天打歪主意。」

    「老蔣這個人,有小聰明,但缺乏大智慧。至此全民族抗戰的關頭,他不思進取反而患得患失,以後他還有個屁威望。對了在江南我見過這三個軍長了,他們都很想見你,對咱們在華北取得戰績讚不絕口,說有機會能到東北打鬼子就好了。」

    「老鐘,這事不能著急,我不要則罷,要就把他老蔣的這三根脊樑骨給抽了,我看他拿什麼打內戰?等到和老蔣去國際上開會再說。」

    「頭,咱們現在要做好兩件事,一是給老將施加壓力,敦促他們趕緊打下南京、上海,這樣也可以解除咱們的後顧之憂,二是穩固安徽、山東、河南、河北四省,安徽的模式不錯,要趕緊複製下去。」

    「算你說道點子上了,安徽省主席咱們必須爭,而且桂系近期要挪窩,李品仙的小算盤打得很精,他不敲詐我們一筆是不肯放手的。」陳際帆笑道。

    「李品仙做不了主,李宗仁來差不多。」

    「對了,李宗仁白崇禧是聰明人,他們跟老蔣斗了這麼多年,不也就是反對老蔣獨裁嗎?好啊,我就等他來,好好聊聊以後,要避免內戰,就得千方百計削弱老蔣的力量。到時候他只能順應歷史潮流。」

    李宗仁是一定要來的。雖然他貴為一級上將,可是他明白很多事情已經繞不開陳際帆了,軍事上人家百戰百勝,現在號稱百萬雄師,政治上人家游刃有餘,,經濟上高的有聲有色,比孔祥熙宋子文這幫買辦強多了。最重要的是桂系要搬家了,廣西靠海,戰略上比大別山區這個四戰之地好得多,眼見抗戰就要勝利,他可不願糊里糊塗給老蔣當了炮灰。他要把部隊拉到廣西,恢復到抗戰前的局面,靜觀時局變化。當然了,拱手相讓是有點說不過去,對士氣打擊太大,所以他要和陳際帆談判,搞點交易,沾點便宜,錢、糧食、武器什麼的都行!

    不過他還真小看了陳際帆,作為一個百萬大軍的最高軍事統帥,陳際帆雖然年輕,可這幾年盡和民國大佬們打交道了,政治上還是學到不少的。對陳際帆而言,當前最大的政治就是穩固後方,消除一切不安定因素。

    而這個最不安定的因素,就是國民政府!國民政府不可能對他這一大塊軍事政治集團視而不見,尤其是即將還都南京之時。老蔣打仗可能不太在行,但是玩陰的絕對是家常便飯。

    所以陳際帆必須給他下絆子,而這個絆子就是桂系!

    桂系想要武器彈藥、錢和糧食?他就是不要,陳際帆都會考慮支援一下,不把桂系搞得兵強馬壯的,拿什麼和老蔣唱對台戲?只是這種**裸的支援要有一個非常正義的理由,而打鬼子光復國土,就是一個正義得不能再正義的理由。

    李宗仁知道陳際帆現在不好惹,他也沒準備去惹,舉國上下都知道陳際帆正在進行著遠征東北的戰爭準備,他自然也知道陳際帆內心的希望是什麼?

    於是雙方一拍即合,在合肥舉行了會談。

    李宗仁上來就擺開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語氣中隱約含有一絲責備,責備陳際帆推薦安徽省主席沒有給他們打招呼。

    陳際帆笑道:「德公是聰明人,此乃水到渠成之事,再說軍情緊急我必須從權。難道德公不想打回老家去,就願意讓部隊長期呆著大別山區?如果德公真是這樣想,我不介意維持現狀。」

    李宗仁臨近轉變很快,見陳際帆不願低頭便笑道:「我說不過你,此次前來是向將軍討一條活路的。」

    「德公何出此言?」陳際帆裝作很驚訝,「難道我部有人對德公不敬?據我所知,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且在經濟上有著密切的合作,德公此言當真讓晚輩汗顏了。」

    「將軍莫著急,將軍主政安徽,政通人和,百業振興。加上將軍乃軍事委員會欽封的前敵總指揮,等同戰區司令長官。按規矩也應兼任一省主席,這些年將軍沒來攆李品仙下台,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陳際帆覺得老是這麼繞彎子說話也太費勁了,他乾脆開門見山,「德公,此次不是我有意為難,實因局勢所迫,我百萬大軍出征在即,後方必須安穩。而桂系部隊在大別山久矣,一旦征戰結束,蔣委員長勢必重新恢復一貫作風。桂系失去根據,也就失去了發言權,所以還是趁日本人無法兼顧之際順勢收回廣西為妙。抗戰前,你們在廣西經營多年,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廣西父老翹首以盼,難道德公還不願回去?」

    李宗仁沉默了,好一會才說:「我們不必你陳將軍,自己有兵工廠,無論是美國援助還是繳獲都甚多,而且還能運出武器支援八路軍。去打日本人,談何容易?蔣先生巴不得我桂系煙消雲散,自然不會痛痛快快給我補充彈藥糧餉,沒有這些部隊拿什麼打仗?」

    「這個德公不必擔心,支援抗戰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願提供一個集團軍的裝備和糧食以壯行色。」

    李宗仁一陣激動,「將軍說什麼?可否再說一遍?」

    「我說,如果桂系願意主動去打鬼子,我願意提供一個集團軍的裝備和糧食,嗯,十萬支長短槍,還有機槍小炮,不過我這裡也不富裕,希望德公不要嫌少。」

    陳際帆開出的價碼大大超過了李宗仁的預期,李宗仁彷彿身在雲霧中。

    陳際帆接著道:「我的條件是,桂系部隊全部讓出安徽,一兵一卒都不留,所有行政官員全部開拔。」

    李宗仁道:「這個是自然。不知將軍對戰後有什麼打算?」

    陳際帆苦笑道:「政治上的打算還沒想好,但是我不想當軍閥,更不想在追逐權力上有什麼非分之想。民國以來,我們就吃虧在軍閥上,打來打去,把國家硬生生折騰成這個樣子,終於讓小日本有了可趁之機。我支持德公,是因為未來不想看到蔣先生搞獨裁,蔣先生把國統區搞成這個樣子,究其原因都是獨裁惹的禍。好了,我信任德公,所以說了這麼多?也請德公以民族大義為重,多為這個多難的民族考慮考慮。」

    李宗仁肅然,其實他們這些軍閥,如果在真正的民族大義面前是找不到什麼可說的,他只好問道:「將軍對戰後政治格局……」

    陳際帆毫不猶豫打斷,「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我的精力要放在軍事上,放在東北,放在蒙古。我說過,軍人,和平時期要能捍衛祖國,戰爭時期要用勝利來為國家民族謀取長遠利益,成天窩裡鬥有什麼意思?人生如白駒過隙,總要留下點什麼?將來誰來當這個家,不是看我,而是看民眾。」

    「明白了,將軍志向遠大,宗仁自歎弗如,只是那蒙古是蘇俄覬覦已久之地,非同尋常,將軍要三思。」

    「沒什麼三思的,軍人的本分而已,事關國家利益,想得越多越不敢做。國際社會看實力,更要看魄力,瞻前顧後只能助長別人的野心。將軍放心,我不是莽夫,會全力以赴去爭取勝利的,能為國開疆拓土,此生何求?」

    「好!」李宗仁道,「與陳將軍說話就是痛快!將軍放心,我定當指揮部隊全力作戰,呼應將軍北征大軍。」

    「德公,還請他們走的時候盡量保持原樣。咱們不是一錘子買賣,將來有什麼需要,我這裡還可以幫上點忙,但如果讓安徽軍民寒了心,縱然是我與將軍私交深厚,也無能為力了。」

    「你小看我桂繫了,放心,他們在安徽住這麼久了,感情還是有的。不知什麼時候能交接?」李宗仁希望看到軍火。

    「那就看貴軍何時開拔了?軍火糧食只能給出征的部隊,如果他們堅持守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也無法可想。」

    李宗仁笑笑,「與你打交道既痛快也不爽,你是個不肯吃虧的主,既如此就越快越好了,三天後吧!」

    「一言為定!」

    回到淮南,陳際帆把想法給鐘鼎城說了,老鍾驚得差點沒跳起來,「什麼?十萬支槍?全部庫存啊,這是給你北上打鬼子預備的啊。你倒大方全都給別人了,你知不知道,武器就是意味著戰士們的生命?難道讓戰士們還拿著三八大蓋往上衝?」

    陳際帆笑著等自己最親密的戰友發完火,「完了?能看到你鍾司令發火也算不容易啊。」

    「別扯其他,這麼大的事你不和我商量,也沒把我這個老戰友放在眼裡。我知道你老陳的心思,桂系沒有點好處不肯走,你拿這些東西給他們擺明了是給老蔣使絆子,但是這數量也太多了吧?不行,先付一半,剩下的從安慶運到江西給他們。」

    「行,我發現你老鍾比我還能做生意。但是我們不能算小賬,如果把這麼多槍支糧食拿走,能換來大別山區那些窮苦鄉親的安居樂業你幹不幹?」

    鐘鼎城一愣,馬上明白了。「聽你的!大別山太苦了,也該讓他們過幾天安生日子。」

    「想通了?」陳際帆笑道,「那些武器其實也不能滿足北征大軍,要知道東北很冷,我們必須重新組織兵工廠科研人員,針對低溫下來開發武器,別忘了當初德國人是如何在莫斯科慘敗的。出兵東北最遲也是明年開春的事,我們必須在明年整個夏天拿下瀋陽、長春特別是哈爾濱等地,才能確保冬天來臨之前居於不敗地位,為了這個目標,今年入秋,將會派遣特種部隊和空降兵在熱河去打游擊。」

    「頭,你還別先想的太遠,你準備怎麼去東北?走山海關倒還近,可鬼子掌握著制海權,山海關地勢險要,一夫當關,光在那裡就會費不少事?要多考慮幾條路。」

    陳際帆道:「進軍東北當然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我準備三條路,左路進軍張家口,切斷山西日軍後路,然後與傅作義將軍的部隊配合收復察哈爾全境,之後進軍承德赤峰,沿通遼一線進攻四平,這一帶日軍駐軍不多,缺點是慢,而且後勤壓力大,所以我要文川浩提前進駐。中路自然是山海關,這裡要使用空降兵和航空兵,首先奪關,以機械化部隊拿下錦州,直逼瀋陽,右路是關鍵,需要美國人幫忙。首先在今年完全獲得渤海灣制空權,確保青島、煙台和天津等港口的安全,然後再有美國人提供軍艦,送我們在旅順、大連和葫蘆島登陸,這樣多路攻擊,讓鬼子防不勝防,重要的是要一舉切斷關東軍和朝鮮本土的聯繫,把他們逼到北方。倒時候聞到腥味的蘇聯人勢必會落井下石,給關東軍屁股上咬一口。」

    「你要拉蘇聯人進來?」鐘鼎城覺得不可思議。

    「我會幹這種引狼入室的蠢事?但是蘇聯人絕對會趁火打劫,這種事他們幹起來輕車熟路,一旦他們打起來,咱們就在東北罷兵,然後從三個方向進入蒙古,至於喬巴山那些分裂分子,交給趙俊的空降兵去收拾好了。」陳際帆娓娓道來。

    「好,算你狠!但是惹上蘇聯,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過關的,斯大林從來吃不得虧,要是……」

    「沒有要是,這是最好的機會,以後再也沒有了,你是知道的。我們得想法和德國人聯繫上,這還不夠,得說服英美在西線穩一點,讓他們死磕,這時候咱們就能穩住蒙古局面。至於將來,如果科技人員和軍工爭氣,能夠搞出一些更多的傢伙,我不介意和老毛子搞一場高科技戰爭,引領一下戰爭潮流嘛。要是實力達不到,那算了,上日本列島去把小鬼子的軍工業全部搬回來。」

    「那國內呢?」鐘鼎城道,「這麼複雜的局面我一人應付不來。」

    「又不是讓你去爭天下,你只需要保境安民,不讓戰火波及這幾個省就可以了,兩黨談得攏,咱們就是特區,談不攏就看老蔣了,他要不知死活打內戰,就是自取滅亡!到時候咱們還是回到黨的懷抱,以咱們的實力影響黨的走向,使黨少犯錯誤,少走彎路!」

    「你想得到輕鬆,咱們什麼身份,就算是有百萬大軍又如何?還能比得上**周總理?」

    「放心,到時候和蘇聯交惡,蘇聯老毛子那一套自然行不通了,再說現在黨的實力也不強,還沒有奪取國家政權的思想準備,到時候咱們施加影響力,影響黨在一些事務上的決策,使它更科學。能夠少走一些彎路不是很好嗎?」

    鐘鼎城搖搖頭,「頭,你這個人啊,喜歡玩一些自己都難把握的遊戲,這是一盤很大很大的棋,裡面牽扯到百萬將士的未來,牽扯到國家民族的未來,你莫要把它看簡單了。」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做,『雖千萬人吾往矣』,咱們穿越了,遠離親人,遠離組織和同志,咱們有幸參與到這場轟轟烈烈的民族解放戰爭中,並且還施展了所學為勝利做出了貢獻,難道說咱們就是為了享受榮華富貴?這個時代的富貴又是什麼可享受的?高速公路?互聯網?還是其他?自己去做出來的才值得不是?這些道理我們七個都要明白,而且要統一思想。其實,我們七人是孤獨的,只有咱們緊緊團結在一起,才有兄弟一家的感覺,是吧?」

    「嗯!」鐘鼎城使勁點點頭,不過他好像想起什麼來,「聽說你拿以後的東西去忽悠那些科學家們了?這不太厚道吧?接下來那些文化人,那些國學大師、文學家們你怎麼辦?我就不信你是天才,說實在的,他們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高深,往後再來一百年恐怕都是曲高和寡,你拿什麼和他們說?」

    「不知道,沒想好!反正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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