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百四章 亮相開羅 文 / 中國神鷹
其實，在這次戰鬥中最憋屈的還是躺在凜冽寒風中的鬼子傷兵，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部隊被一點點消滅，自己幫不上忙不算。本來緊握著手榴彈準備等待人家打掃戰場時來個同歸於盡，在臨時前爽一把的。
誰知仗打完後這些天殺的竟然在山坡上升起了火，開始面對著滿地的皇軍屍體碎肉心安理得地吃起飯來。傷兵們一個個頹廢地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握著手裡的手榴彈，眼睜睜看著遠處跳來竄去的身影，就是無力站起來。
但是坐在他們身上的鮮血還在淌啊，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下，在刀子般的北風沐浴下，無論鬼子的傷兵如何有意志力，如何想真正做一回武士，也改變不了慢慢被凍死的命運。
文川浩看著有些隊員在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眼睛時不時地往下看，知道他們於心不忍。這位一向以冷酷著稱的少將隊長慢慢走到他們面前，問道，「知道高處長為什麼不讓大家立馬打掃戰場嗎？」
「知道，為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看著鬼子的傷兵慢慢被凍死，是不是心裡有點不忍？說實話。」文川浩和藹地說。
「這，這個，嗯！」一個隊員終於鼓起勇氣。
「可是他們沒有投降，他們手裡還握著手榴彈、刺刀，如果他們還端得動槍，而你站在他們面前，你猜他們會怎麼做？」
隊員們沒有說話，他們又不是新兵，鬼子想幹什麼還不知道？
文川浩沒有批評他們，只是放輕語氣說：「多想想鬼子在中國幹的事就好了。」
幾個隊員沒想到這位平素冷冰冰的隊長說話還挺和氣的，不過一想到鬼子屠殺村莊的慘狀，這些士兵眼睛裡就噴出怒火一般的目光，乾脆心安理得地扭過頭大吃起來。
天越來越冷，補充完體力的隊員們抹了抹嘴，準備下去打掃戰場的時候，還是高處長冷靜地命令，「先檢查彈藥！」
為了補充方便，「獵鷹」使用的突擊步槍還是用鬼子的6.5mm普通步槍彈，彈匣大點倒還沒關係，就是連發射擊的時候後坐力很大，幸虧這些都是受過訓練的，能控制住強大的後坐力。不過，隊員們一般很少使用連發，較多的是兩到三發的短點射，在近距離上的精度還不錯。
一檢查彈藥，發現有點不妙，平均每一支突擊步槍打掉了60多發子彈，兩個彈匣，火箭彈用去了十五枚，60迫擊炮彈用去8枚，擲彈筒用掉19枚。雖然這些比較心痛，可比起通用機槍用掉的簡直不值一提。
每一挺機槍用掉了420發子彈！彈老虎名不虛傳啊。
「其實大伙也不用心痛，畢竟我們沒有一個人傷亡，想想要是沒有這麼豐厚的子彈，今天這一仗即使獲勝，恐怕現在我們不是那麼開心吧？」高煥捷道。
文川浩擺擺手，「今後咱們再不幹這種陣地伏擊了。」
隊員們有點疑惑，這仗打得挺帶勁的，怎麼了？
還是我來說吧，高煥捷接過話頭，「今後這片地區就是咱們的主要作戰區域，作戰目標是偵察鬼子的機場，兵力集結點，重要的物資倉庫，日軍後方的主要交通線和後勤運輸線。打完這一仗，咱們痛快了，但是鬼子肯定不會放過咱們，一定會重兵清剿。所以這也是我們鍛煉的好機會，文隊長說過，這支部隊主要是用在將來，還要到更冷的地方作戰。所以，從今天起的戰鬥，權當是拿鬼子當陪練，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文川浩道：「我希望諸位都能在嚴酷的環境中活下來！走，打掃戰場去！」
鬼子傷兵已經死翹翹了，瞪著個大眼睛，緊緊握著手榴彈。
「獵鷹」對鬼子的三八大蓋不感興趣，倒是鬼子身上背的子彈很有富裕。平均每個人身上能搜出七八十發子彈來，還有手榴彈。最令人驚喜的是，發現了六挺96式輕機槍（6.5mm）和兩挺99式（7.7mm），這下子好了，不僅能彌補通用機槍彈老虎的不足，而且子彈富裕,易於補充。
四具擲彈筒還沒有被打壞，迫擊炮只有一架是好的，令人高興的是，找著了幾箱炮彈,這情形。怎一個爽字了得!
當兩百多隊員操起工兵鏟將鬼子的屍首和槍支分別埋掉的時候，周邊的日軍正在因為與宮本失去聯繫而納悶，上千人的部隊散佈在方圓幾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互相之間只能靠電台聯繫，可電台也有可能故障，或者是受地形影響沒有信號等等之類的。
所以周邊的鬼子們並不是太在意，再加上天上已經開始下大雪，氣溫驟降，所以也沒怎麼在意，各自安安靜靜地宿營。
雪越下越大，漸漸地將小葦子溝的戰鬥痕跡慢慢覆蓋，同時也掩蓋了所有離去的腳印。
兩天過去了，堂堂的關東軍大佐和手下五百多名士兵竟然蹤跡全無，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情報一級級上報，最後居然報告到駐守熱河的關東軍第1方面軍司令官山下奉文大將那裡，這位「馬來之虎」在山西吃了「神鷹」一記悶棍後心裡一直不服，責怪大本營和關東軍不思進取，都是膽小鬼！把幾十萬關東軍放在滿洲前線無事可做。
當然，他屢次要求反攻的想法被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因為這是小鬼子在中國的最後一點家當，如果全部放出去，即使打贏也是慘勝，現在與六年前已經大不相同，中國人不再是一盤散沙，只要皇軍敢再一次南下，迎接他們就不僅僅是汪洋大海般的游擊戰爭，還有精銳的「神鷹」方面軍。
所以，山下奉文也好，東邊遼東半島上的岡村寧次也罷，都只能老老實實地呆著。可是他們想呆也呆不住了，後方出事了！要知道，一個關東軍獨立守備大隊是什麼概念？又是什麼樣的游擊武裝才能將他們全部殲滅？
鬼子們上上下下爭來爭去的結果是，沒有人相信宮本支隊已經全軍覆沒，因為即使是戰敗，也應該有人活著回來。這樣一來二去的，耽擱了不少時間。
而這兩三天，「獵鷹」特種部隊已經和參謀總部取得聯繫，將部隊十來天的活動作了簡要匯報，並且提出面臨的困難。高煥捷在電報裡請示，到底是就地扎根動員群眾，還是保持眼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
參謀長也很費思量，從高煥捷的報告中，他知道在鬼子重兵集結的眼皮子底下，在零下十幾二十度的酷寒下完成偵察、殲敵等任務意味著什麼？但是大張旗鼓地發動群眾，不僅會引起敵人的注意，更會讓百姓蒙受巨大損失。
陳際帆此刻已經在開羅，胡雲峰暫時聯繫不到他，只能自己做決定。
這位善於動腦筋，劍走偏鋒的參謀長最後做出了一個天才的決定，從第一軍、第七軍中抽調東北籍戰士，再加上大量的特工人員，分期分批進入東北，與「獵鷹」取得聯繫後就地開展工作。
工作的範圍就是，獲取情報！特工們可以到瀋陽、錦州、大連等地潛伏，與特種部隊文武結合，對鬼子的運輸線要堅決破壞和打擊！並且讓東北籍將士為「獵鷹」留守後方，發動群眾建立根據地，相機擴大隊伍。
命令發出去後，胡雲峰開始召集航空兵將領開會，他要瞭解部隊訓練和物資準備情況，胡雲峰最清楚，如果有特種部隊在敵人後方偵察目標，對爭奪制空權是有幫助的。
會議上，胡雲峰對航空兵指揮官們只有一個要求，要在主力反攻前，獲得前沿的制空權！
當然，胡雲峰在後方的殫精竭慮絲毫改變不了「獵鷹」現在的處境，處境就是：驚動了日軍大部隊了。
不管山下奉文相不相信，值此非常時期後方出了毛病，總要有所行動，山下當即命令第2游擊縱隊（2600餘人，無重武器）和機動第一旅團5600餘人從前線調回，機動第一旅團進駐赤峰，游擊第2縱隊進駐朝陽，命令機動第1旅團長今村少將為治安清剿司令，統一指揮赤峰、阜新、朝陽等地駐軍，對努魯爾虎山脈地區的任何抵抗武裝進行清剿。
「獵鷹」的運氣不錯，山下奉文大將沒有吃過聞名世界的「神鷹」特種部隊的虧，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是老對手滲透進來了。他和大多數日軍將領一樣，從間諜那裡得知原來特種部隊隊長趙俊現在是「神鷹」空降兵指揮，所以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神鷹」特種部隊變成了空降兵。
「獵鷹」不能再打那種殲滅戰了，彈藥不富裕。但是也不能總是窩在宿營地看雪景，所以三個隊長開始討論今後的出路問題。
「我們只有幾個月時間，不可能建立多大的根據地，再說這地方的人長期受鬼子的殖民統治，覺悟很低，如果咱們貿然到群眾中去，不但不能得到支持，反而會暴露。」
「高處長，您說咋辦吧？」徐揚道。
文川浩擺擺手，「還是得打！分成四個小組向四面八方滲透，先把名頭打出來，給老百姓打出一點信心，給後續來的部隊創造條件。」
「同意！就這麼定了！」
此時，剛剛到達開羅的陳際帆夫婦無心觀賞異國風光，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為老蔣夫婦把自己的安全都交給自己這位貌合神離的「神鷹」總司令，此舉其實純粹是為了顯擺，也為了在盟國面前留下一個偉大領袖的光輝形象。
你們不是說陳際帆了不起嗎？看見了吧，我的侍從官。我蔣中正還是中華民國無可替代的領袖！
蔣介石這是生平第一次飛出亞洲的地面，有點像鄉巴佬，在夫人面前，準確地說，有點自卑。所以安頓好後，他把陳際帆叫了過來，據說這傢伙當初也是在美國，不妨先溝通溝通。
陳際帆到房間來的時候，蔣介石還站在窗前發愣，聽到「報告」聲，他沒有回頭，而是酸酸地說：「這些帝國主義分子很喜歡滿世界開會嗎？」
陳際帆輕鬆下來，現在他和老蔣一條船，感覺關係更親密些，「老師，不這樣，怎麼體現他們主宰世界的威風呢？」
「好久沒有出來了，世界很大。」蔣介石淡淡地說。
陳際帆不失時機地說：「如果我們能很好地利用開羅會議，我們也能讓中國變大！」
「談何容易？」蔣介石轉身，「斯大林推說他們沒有對日本宣戰，不宜出席，其實這個屠夫根本就瞧不起中國，還有丘吉爾，這個老牌帝國主義政客很難對付。」
陳際帆笑道：「老師不必多慮，和他們打交道就是兩個字，實力！首先是咱們有自信，然後才能更好地展示實力。斯大林沒來更好，丘吉爾來了也沒用，這麼多年，咱們不欠英國人的。」
「可是他和美國人穿一條褲子！」蔣介石道，「你以前就提過要來，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不要低估了這些帝國主義，英國人我不怕，但是美國人的面子還是要給地。」
「學生還是那句話，如果老師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就讓學生來說，學生是個軍人，說話激進點是正常的。英國人叫來了蒙巴頓，美國人也把馬歇爾將軍都帶來了。學生不愁沒有用武之地。」
「明天就是正式會晤，你要給我交底，除了在武漢商討的底線，你是不是什麼別的想法？」
蔣介石應該是從自己無所不在的特務機構那裡聞出了味道，他覺得陳際帆不可能這麼省心。
陳際帆道：「我記得老師在《中國之命運》一書中曾提到，說中國之所以貧弱，主要是因為帝國主義和我們簽訂大量不平等條約所致。如今，我堂堂中華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契機，就看老師敢不敢了。」
「你說的緬甸、西藏我都可以開口，可是香港問題沒有那麼簡單，英國人在那裡統治一百年，根深蒂固，不是那麼好趕走的。」
「老師，您長期在國內，您難道沒有發現，現在我們已經可以和盟國平起平坐了嗎？我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已經將戰線恢復到了民國26年的狀態，而且學生將要帥精銳進關作戰，從對戰爭的貢獻看，我們並不輸給英國人。」
「可是英國有海軍，我們有什麼？」
「英國人的海軍來不了的，至少現在來不了，他們還要準備在歐洲反攻，顧不上這邊。」
本來蔣介石還有點猶豫，可接下來東道主英國人的種種做派，讓這位在國際上有著敏感自尊心的領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英國人本來就很不爽美國人硬生生地把中國人拉到開羅，所以根本就沒準備和中國人好好談，在他們看來，中國人在戰場上取得的暫時性勝利，不過是美國人為了攫取亞洲利益無所不用其極的結果。從首相丘吉爾到陸軍參謀長布魯克元帥，再到參加會議的東南亞戰區司令蒙巴頓勳爵，這些傢伙壓根就沒覺得開羅會議是中國人的舞台。
有人甚至安排蔣介石夫婦到處去旅遊觀光一番，等他們商量完事情通報一下就好。
在這樣的情緒驅使下，首先召開的英美聯合參謀長會議便將中國人排除在外。對於這個狗屁會議，陳際帆多少知道一點，無非就是兩國商量歐洲、北非以及緬甸反攻的事務，中國人沒參加其實沒什麼。因為陳際帆壓根就不想和這些傢伙在戰場上合作。
可是蔣介石不幹了，他手下周至柔、俞濟時和林蔚等人也覺得很沒面子，強烈要求返回聯合參謀長會議。
早就站一旁的陳際帆笑著說，「我們的機會來了。」
陳際帆所說的機會就是以被拒絕參加參謀長聯合作戰為由，拒絕英國人即將展開的緬甸反攻計劃，換句話說就是按兵不動。
「可是盟國一定會趁機說我們不配合共同作戰。」林蔚不無擔心。
「蔚文兄不必擔心，」陳際帆現在軍階很高，所以換了稱呼，「我就是要把聯合作戰的重心從緬甸轉到東邊來。老師，還有各位同僚不妨想想，我們已經光復了所有沿海港口，還有什麼必要再把大量的兵力放在緬甸，去給英國人當炮灰嗎？」
這倒也是，只要說服美國人打通西太平洋交通線，物資援助大可不必經印度繞過來。只是這樣一來，和英國人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是沒什麼可說的，」陳際帆忽然提高聲調，「我們和他們是平等的，將來還是戰勝國，這一次，是英國人來求我們。可笑這幫殖民主義者居然還坐著春秋大夢，真是不知變通啊。」
其實，出乎陳際帆的意料，雖然丘吉爾不願意和中國人打交道，但也知道中國人這一次是帶著勝利而來，所以他還是安排了自己的陸軍參謀長會同美國陸軍參謀長馬歇爾將軍前來拜會蔣介石。
蔣介石本想見他們，可陳際帆勸阻了，理由很簡單，外交上講究對等接待，你們再牛，也不是國家元首，憑什麼我中國的元首要見你們？
所以三個分別代表著各自國家軍事力量的軍人見面了。
由於陳際帆的形象早已見諸報端，一直關注中國形勢的馬歇爾將軍倒是沒有表現出多大驚訝，他更驚訝的是陳際帆一口流利的英語。
而英國的布魯克元帥就不同了，他本來就對中國沒什麼好感，見到中國人居然派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傢伙來見他，並且這傢伙領章上居然也有三顆將星，就聯想到中國人的懦弱和**。
高傲的英國元帥一開口就充滿了火藥味，「我奉聯合王國首相之命將英美聯合參謀長會議的結果向貴國傳達，鑒於你們國力貧弱，所以這份計劃中只有緬甸部分，請將軍呈遞給你們的蔣委員長。」
陳際帆懶洋洋地看著面前的英國人，沒有任何動作表明他準備接受這份計劃。
這下子布魯克元帥的面子掛不住了，他馬上變了一副口氣對馬歇爾將軍道：「我早說過這些東方人是沒有任何修養的，他們甚至還在野蠻狀態下。把中國人叫到埃及來本身就是個愚蠢的錯誤。」
馬歇爾將軍一聽壞了，自卑的中國人最怕人家侮辱他們，這下可不好收拾了，出乎意料的他還沒開口，只見陳際帆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慢吞吞坐下，「你們的會議好像不關我們的事吧？緬甸反攻？你們英國人當初想兔子一樣從緬甸一口氣跑到印度，如果你們想挽回你們所謂的面子，可以自己奪回來嘛。我對這份計劃不感興趣，我們的委員長更不感興趣。」
陳際帆的話不但出乎意料，而且大大刺傷了英國人的自尊心
「該死的，」布魯克元帥恨恨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這個傲慢的傢伙是誰？馬歇爾閣下，我要對貴國這種沒有意義的舉動抗議，中國人根本就不想認真履行盟軍條約，他們只想無休止地詐騙我們的物資。」
馬歇爾將軍見事態不對，再不說話就要鬧起來了，於是對陳際帆道：「將軍，元帥閣下說得沒錯，美英參謀長會議的決定，也就是盟軍的決定，貴國身為盟國，理應遵守之前的一切協議。」
「馬歇爾將軍，首先我要更正一下，我們中國人一直戰鬥在在反法西斯戰爭的最前沿，時間最早，代價最大，我們獨自擋住了日本國陸軍的五分之四，消滅了他們的中國派遣軍。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地方違背了宗旨。」
「那你為什麼要拒絕這份計劃？」
「我說了，這和我們無關。」
布魯克元帥忍不住了，「這裡面全都是亞洲戰場的反攻計劃，怎麼能說與你們無關？」
「哦？這麼重要？」陳際帆笑著，忽然口氣大變，「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這是關於亞洲戰場的計劃，為什麼要單方面將中國踢開？現在晚了，我們不承認這份所謂的計劃，我認為你們英國人故意背著我們，擬出的計劃有損中國權益，所以，我拒絕！」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看起來布魯克元帥並不認識陳際帆，當然也不知道陳際帆在盟軍中的赫赫地位。
馬歇爾道：「元帥閣下，這位年輕的將軍的名字，叫做陳際帆。他是中國反攻計劃的倡導者和實際執行者，陳際帆將軍直接指揮的部隊數量達到一百萬，有現代化的航空兵和裝甲部隊。」
布魯克元帥簡直不相信這是事實，就是面前這個沒有修養的傢伙？他能指揮一百萬部隊？
馬歇爾將軍鄭重地對陳際帆到：「陳將軍是總統閣下點名邀請的，他在中**政界有著巨大的影響力，盟軍的會議也許該聽聽他的意見。」
陳際帆道：「元帥先生，你可以走了，我對一支在緬甸指揮逃跑的軍隊不感興趣，對你提出的反攻計劃更不感興趣，中國人已經用巨大的戰績證明了自己的盟軍中的地位。所以，你可以走了！」
「哼！」布魯克元帥顯然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缺乏的禮貌的中國人，你會後悔的！」說完揚長而去。
馬歇爾見陳際帆談笑間就把布魯克元帥驅逐出門，很是尷尬，不過他看到了陳際帆的另一幅面孔。
陳際帆站起來對馬歇爾敬了一個禮，「將軍，請接受我個人的敬意。英國人走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