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五章 文 / 小城山人
大雪紛紛，讓人都看不清前方的景象，天黑後因為陰沉的雲團讓大地加的黑暗，可視減弱到了極限。
瞭望哨塔上站崗的兩名火槍兵凍得抖來回走動，那冰冷的鐵質火槍他們早就扔到了一邊，雖然哨塔有頂子可以擋住大雪，但是那麼高的地方風呼呼的吹，沒有牆壁的哨塔上的他們被冷風吹過出了咒罵的聲音。
突然其的一名滿清哨兵現同伴倒下了，他以為對方是被凍的受不了躺下了，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異樣的疼痛，接著喘不過起來，他一抹才現自己的脖子被一支箭矢射穿了，他感覺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眼也陷入了黑暗。
另一個瞭望哨上的哨兵看到有一個黑點距離他越來越近，從他的眼瞳可以看到一支鋒利的箭矢快速的接近射進了他的胸膛，緊接著他的脖子和腦袋被幾支飛來的箭矢射穿了，而他身邊的另一名哨兵也被幾支箭矢射死一邊，他們流出來的血迅速的被凍住了，身體越來越僵硬。
軍營營帳的轅門，守衛的火槍兵們大多都已被凍得進了裡面靠轅門的軍帳裡生火暖和去了，只留下了一名被排擠的士兵站崗，當烤火的一群守衛正營帳裡偷偷喝酒的時候，他們沒有現轅門下面只有一個要害處插滿箭矢的屍體了。
巡營的滿清軍士們都回到自己營帳裡暖和去了，這麼冷的雪天讓人都快被凍死了，再說這樣的天氣也不可能有敵人入侵，現華革命軍正規部隊正攻打南部後一批釘子城池，起碼也要等開春才能打到河南來，至於河南的軍隊嘛？經過了多次的圍剿，他們加起來也不過七八萬人的樣子，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來打這擁有十萬大軍的駐軍軍營的。
靠近轅門的軍帳裡的守衛士兵們突然現進來好多黑影，「嗖嗖嗖嗖嗖」的聲音響起，十幾名滿清軍士兵的身上立刻都插滿了箭矢，都變成成了刺蝟，幾名身穿白衣白帽白手套的人過來將他們的要害挨個刺了一遍，生怕沒死透。
這時，滿清軍營地的轅門大開，無數的戰士從外面進來，挨個進軍帳屠殺還睡夢的滿清士兵，有些營帳的滿清士兵還沒有睡，紛紛反抗或投降，聲響開始越來越大了。
軍營大帳內主將察尼睡夢感覺到自己身邊有動靜，而且有人他的床前，他一下驚醒過來，他現自己脖子上一麻，接著感覺自己天昏地暗的開始失去了知覺，失去知覺前他看到他的面前出現了好多身穿白衣的戰士，地面上是渾身插滿箭矢的他的親兵侍衛們，而距離他近並殺了他的俊俏男人，竟然是通緝令上的華革命軍的匪張華漢，他曾經不只一次與部下調侃華革命軍軍無人，竟然讓一個花旦來當副領，而且還是專管軍事的，要是讓他見了那個張華漢，他一定會先凌辱一頓這個長著一副美嬌容顏的男人然後殘忍的殺死這個張華漢，沒想到今天不但沒有殺死這個俊美的男人，反而讓這個張華漢把他殺了。
一面是早有準備，一邊是猝不及防，幾乎所有的滿清將領們和他們的侍衛親兵們都被狼牙清理屠殺了，而有些現不對的警覺性高的滿清士兵出來看到大量的敵人後立刻大喊：「敵人襲擊來了，敵人殺進來了！」
好多衣衫不整的滿蒙戰士拿著兵刃殺了出來，他們的營帳外不遠處與華革命軍的戰士互相砍殺，拚鬥。人群就大雪拚死搏殺，不住有人被砍，捅穿，鮮血拋灑雪白的大地，受傷落地的戰士很快便被來凍僵，血和碎肉混入雪白的大地之染成血紅色，慘叫和臨死前悶哼聲不絕於耳。
看到反抗的人越來越多，使用火槍和快槍的華革命軍戰士們帶著薄手套開始射擊，如同炒豆子般的槍聲不斷，大量的滿清軍反抗者紛紛被擊斃，多的被驚醒的滿清綠營軍火槍兵不知道來了多少敵軍，反正看到周圍全都是華革命軍的偷襲軍隊，看到殺上來的華革命軍戰士他們都紛紛投降，反抗的滿清軍隊沒有了將領們的指揮，都亂成一團各自為戰。
「主將察尼已死，速速投降，投降不殺。」「所有滿清將領都被我們所殺，你們快快投降，投降不殺。」一聲聲喊叫讓滿清軍士們的士氣迅速低落，反抗者越來越少，投降者不計其數。
這次偷襲戰，狼牙特種部隊的成員陣亡了十四人，傷四十三人，通過他們的表現，張華漢也感覺出來這些狼牙特種部隊的戰士比毒牙的確是差很多，不過狼牙畢竟是比普通戰士強多了，面對數倍的敵人也能取勝。
這次張華漢等人獲得了大量的糧食、彈藥和槍支以及無數的軍需用品，俘虜了八萬餘滿清投降的士兵，殺了大量的滿清軍將領和近兩萬八旗士兵和綠營軍火槍兵，自身死傷不到四千，真是一次大捷。
滿清軍軍營裡有不少牛羊豬肉和大量的大米白面，張華漢將這些肉和糧食分給各個部隊和附近的鄉親姓們，再過半個多月就是春節了，讓他們過一個好年。
過春節了，而張華漢和曉月一對鴛鴦連個家都沒有，黃子牙給張華漢安排的杭州的住所也被張華漢為了教育城湊錢而賣給了江南大戶，張華漢只有江南華革命軍總部辦公室裡有居住的地方，不過對於他的身份來說將這個地方當家的話也太寒磣了。
多年的戰爭讓張華漢隨波逐流居無定所，要說還有家的話就是南京的那個原來的錢府了，但是華革命軍佔領了南京後張華漢也沒有顧上去看，曉月的時間也被排的緊緊的，有時間也是來陪張華漢來了，所以也沒有回過那裡。
張華漢想到這裡轉過頭拉著曉月的手，滿是歉意的看著曉月，曉月能讀懂他的心思，對他搖搖頭，又微笑著靠他的胸膛上，兩心相交是不需要語言解釋的。
本想河南的農家過了小年就回江南總部好好的過一個年，但是還沒等到過了小年，臘月二十二的時候，滿清軍反撲軍隊就到了。開封府城城西面裡處靠近黃河的一個名字叫牛家村的地方，農曆臘月二十三，辰時剛過，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冷風微微吹過，枯草隨風搖擺著，銀裝素裹的樹上被劇烈的震動震落下了幾片雪花。
一場慘烈的撕殺正牛家村外展開，滿清軍炮兵的數十門大炮正向著牛家村猛烈轟擊，而華革命軍士兵正把三十餘門從滿清軍繳獲的大炮從一個山村的山洞裡推了出來，移到牛家村東面村口附近戰壕後面戰壕裡的戰士們的保護下開始轟擊滿清軍隊。
華革命軍民兵領劉玉傑站挖好的戰壕裡，指揮著戰士們戰鬥。清軍此次居然一共帶來了八十多門大炮，一心想把小小的村落轟成碎末。若不是因為自己一邊的大炮都藏山洞裡而且因為牛家村地勢高佔據地利，射程比清軍的遠，加上戰壕和防炮隱蔽點的齊全，給了沒有準備的軍隊的話恐怕光是用炮轟，你就得敗北。不過，對於大炮的轟擊，華革命軍民兵戰士們也都習慣了，畢竟都是多次被圍剿血戰生存下來的人，比這犀利的火炮也見過不少。
滿清軍主將岳樂也前線督戰，為了這次雪恥，也為了河南的穩固，他親自帶領精銳大軍來征討匪軍，雖然他以不斷變換炮兵陣地的方法來躲避高處華革命軍的炮火還擊，但這終究不是根本辦法，經過剛才的炮戰，他的大炮已被華革命軍的大炮從高往下開炮擊毀了四十多尊，加上自己損壞的，清軍的大炮數量已與華革命軍不相上下，所以岳樂的心裡也很著急。
讓岳樂著急的是，另一路清剿華革命軍的清軍未傳來捷報，而那路清軍也沒能到預定地點匯合，恐怕也已被華革命軍纏住。他率領的這支滿清大軍這個不起眼的又不是戰略要地的地方久耗，實是不符和滿清軍機動作戰的一貫風格，而且眼看就要過年了，加上大量的傷亡已使士兵們心生厭倦，若不能快點攻破這個地勢比較高的小小的村落，那麼清軍就可能剎羽而歸，一無所獲。
清軍的炮彈不斷的落戰壕的兩邊，濺起一個個的雪浪花和塵土飛揚，而不多時，華革命軍的大炮又移過來了，並且很快就開始射擊，開花彈不停的飛過來，落到清軍的炮兵陣地上，爆成一個個的煙花，把清軍炮兵炸的鬼哭狼號
「瑪德，不佔地勢就是吃虧，一個破村子建那麼高的地方幹什麼。」岳樂只得下令炮兵陣地繼續轉移。他看著那些炮兵手忙腳亂的轉移著大炮，心裡暗暗著急，忽然他旁邊的漢人謀士賈貴不知怎麼的那壞心眼心轉動便心生一計，獻媚的彎腰跑過來岳樂耳邊耳語了一番，岳樂聽到後不禁哈哈大笑，說道：「此計妙哉！此計妙哉！用了此計，定能攻破敵軍！」一個毒計立即岳樂的心形成。
前來支援的張華漢率領著三萬華革命軍民兵與一萬華革命軍正規軍混編部隊組成的主力於臘月二十三日的午時趕到牛家村下，不等他們休整，就與清軍的側翼騎兵遭遇，戰鬥雙方都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打響。
滿清軍滿蒙漢八旗騎兵一萬人與滿清軍漢人騎兵部隊一萬人兩萬騎兵趁著張華漢帶領著的華革命軍陣腳未穩，就動了進攻，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
張華漢將軍隊分成了三部，每部約一萬二千人，三支部隊成「品」字形散開，各相距約兩丈，每支部隊成扇形，三支部隊將炮兵和四千騎兵夾間，炮兵圍成一個圈，炮口向外，利用爆破彈、葡萄彈和開花彈射擊陣外的清軍，而四千騎兵則負責保護炮兵的安全，與扇形陣後邊的長槍兵一起驅散進入陣的少量清軍騎兵。
雙方開戰的地點離牛家村還有十餘里，位於牛家村西南面的已經沒有了人煙被被廢棄了的王家村，所以牛家村的炮兵無法支援，一切只能依靠他們自己了。
清軍騎兵仗著速快，弓箭精準，肆無忌憚的鎮虜軍陣前左右穿插，雖然始終未能攻入陣，但卻給以華革命軍重大殺傷，清軍騎兵如蝗一樣的箭雨，華革命軍不斷有人倒下，死去。
華革命軍戰士們始終保持著陣形，士兵們以密集的彈雨掃向清軍，使得清軍每殺傷一名華革命軍的士兵，自己就要付出三倍甚至是五倍的代價，加上長槍兵的近戰阻攔，他們始終攻不破對方的陣型。
張華漢站炮兵陣的間，指揮著炮兵射擊。每當看到一隊清軍騎兵向某個方向跑來，張華漢就指揮炮兵欲先射擊清軍將要經過的路段，當清軍正好經過時，已落地的各種爆破彈和葡萄彈就會適時的清軍馬隊爆炸，掀起泥土、鐵鉛丸、鐵屑和殘肢斷臂，清兵則爆炸的轟鳴聲和人員的哀號聲落馬。
戰鬥打得十分艱苦，華革命軍不亂，但清軍也不退，就這麼僵持著。岳樂見到清軍騎兵正漸漸的處於下風，於是迅速命令五萬圍攻的步兵前去支援。
守山坡上的華革命軍民兵部隊見狀，不顧清軍的炮火轟擊，立即調轉跑口，集炮火轟擊清軍拔隊出的步兵，使其還未離開，就已折損了數士卒。但那些清軍步兵終還是前往支援騎兵去了。
華革命軍民兵領劉玉傑見狀，頓時心急如焚，他想出去迎戰清軍，但自己的部隊只有一萬，經過了慘烈的戰鬥後還戰死了上千人，這點人馬防守還將就，想打出去簡直是做夢。他正彷徨無措時，忽然見到東南面一支大軍急速趕來，由於距離較遠，因而一時無法辨識對方是哪方面的軍隊。待那支軍隊靠近時，看到是穿著迷彩服的服裝方才認出是一支華革命軍的正規軍。
來的這支華革命軍正規部隊是一個整編師和一個軍編部隊，一個是侯永錫率領的華革命軍第五師的萬五千軍隊，一部為趙七斤率領的本師人馬二萬五千人和李二蛋從自己的部隊裡給他讓他帶來支援的一萬五千人，他帶著的部隊合起來有四萬士兵。
原來，侯永錫拿下了四川的各個滿清軍佔領的城池後，趙七斤也將自己進攻的「釘子」城池攻了下來。河南華革命軍民兵部隊慘遭圍剿，而張華漢親自去督軍，侯永錫、李二蛋和趙七斤得知消息後，李二蛋一面加緊攻擊他預訂戰略目標的「釘子」城池，一面給趙七斤送去自己師裡的一萬五千軍隊讓他帶去河南救急，而趙七斤則親率大軍與侯永錫大軍匯合。待三支部隊南陽城外五十里匯合之後，他們知道了張華漢大捷，但是估計到滿清軍的反攻，三軍前去開封附近支援張華漢，由於他們人數眾多，各城的滿清軍又因為剿匪而抽調了不少兵力，所以根本不敢跟這支十萬多的華革命軍較量，都死守著自己的城池祈求神佛保佑這支部隊不去打他們的城池。就這樣，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他們日夜兼程，終於張華漢危急的時刻趕到。
這支龐大的華革命軍生力軍一到戰場就列好了陣，侯永錫審時勢，知道張華漢還能撐住，沒有率軍去支援張華漢，而是與趙七斤率大軍直撲岳樂的軍大營。
看到十多萬裝備精良的華革命軍正規軍的來到，岳樂急令派出的五萬步兵回援，但遠水解不了近渴，不等他的軍令傳到，華革命軍的人馬就殺了過來，向清軍壓了上去，清軍被壓著緩緩的向牛家村坡下退去。
此時劉玉傑不失時機的派出千士兵走出戰壕，從高向下從清軍後方射擊。清軍現對於從身後射來的子彈沒有一點辦法，想繼續衝上去，但是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攻下來向現困境向上衝是不可能的，他們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其實就是白挨槍子。
千華革命軍民兵戰士們快速的上彈射擊，密集的槍子讓很多滿清士兵被射殺，隆隆的炮火轟鳴著，被剝奪了生存空間的大量集到一起的滿清軍士兵被轟上了天，殘肢撒滿大地，很多活著的滿清士兵都被殘肢砸到了頭上，加上十萬多華革命軍戰士的快槍射擊，滿清軍士兵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密密麻麻的槍聲不斷，炮火隆隆聲也不斷，而侯永錫與趙七斤為了趕時間，沒有帶上火炮，所以他們帶領的華革命軍正規軍反而沒有繳獲了大量滿清軍火炮的華革命軍民兵們攻擊犀利，不過他們的快槍也讓滿清軍一衝上來就全部被撂倒了，包括精銳的滿清三族的八旗騎兵，隨著華革命軍正規部隊的重兵壓上，岳樂率領的滿清軍的形勢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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