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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八卷 天癡上人 第二百七十八章 因果糾纏 文 / 醒獅沖天吼

.    今日有空偶然一看書評才發現有朋友說我二十六卷有兩個二百五十六章,真是不好意思,可是上架書改起來很麻煩,對許多方面都有影響,所以就不改了,在這裡讓出一章,今天的是二百七十八,二百七十七讓過去,這樣就可以了。另外,那個,真是不好意思說,快月底了朋友們手裡有票地給兩張如何?唉!真是可憐,我到現在月票還是零呢,更不要說打賞催更什麼的了,朋友們給點票充個門面啊,謝謝了,兄弟叩首了。寶座剛回原位,天癡上人便吩咐看座,那為首的中年人將手掐了法訣朝著地下一指,平滑的玉石地面上便冒起三個錦墩,一字排開在寶座前側面,大家都是修煉的人自然知道這是個法術,其實說出來很簡單,就是將地面和錦墩都簡單地煉在一起成為一個法寶類的存在而已。這種法術是各個洞府的基本法術之一,如果象凡人一樣來了客人現搬椅子太丟修煉者的臉了,天癡上人請三女落座之後,才微笑的指著樓滄州和哈延對初鳳道:「這便是我那孽徒哈延與樓滄州,因受朋友邀請往紫雲宮赴宴,不想一個犯了情劫做了糊塗事。另一個不該為情誼幫忙反失去寶物,兩人壞了我門中規矩,咎有應得,原與令妹無關,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徒弟未奉師命,違棄職守,犯的乃是本門戒條,可是在外卻無大的過惡,只因為哈延犯了情劫喜歡上令妹,可是卻不為令妹所愛,犯了糊塗想掠來後強行成親。無奈令妹防備緊嚴沒得手,兩徒就要逃走,不想竟然惹腦了令妹,一味糾纏不休,小徒樓滄州解釋也不行。令妹就是不肯網開一面,他心裡不服,才用法寶傷人,原想借此逃走,誰知令妹不容,不但破了他的法寶。還要執意斬盡殺絕,仗著本領苦追不捨,非置諸死地不可。這也是他兩人孽由自作,且不去管他,後來追到我銅椰島,我門下均守我規矩,並未敢速然動手,只由海岸上幾個值日的門人騎鯨上前,訊問來歷和姓名。此時令妹如照實說出,以禮來見,不特不致被老夫擒住。還須重責哈延兩人以謝,豈不是好?叵耐令妹一味逞強,見了我的門人,不分青紅皂白,才一照面,便即倚強行兇,他們未奉我命,仍是不敢交手,連忙回島稟告時。令妹已經追到島上,仗著本領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將我島上數千年的銅椰仙木撞折了七十四根。」說到這裡天癡上人的臉色變的很難看,那憤怒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秦紫鈴三人已經聽明白了,感情在他眼裡那些銅椰仙木才是最珍貴的,其他地都是借口而已,三人對看了一眼。那中年美婦淡笑著聽天癡上人在那裡講述,彷彿不在意一樣。秦紫鈴因為本來就不喜歡三鳳所以想的是怎麼將這事情圓過去,她不想剛接手紫雲宮就丟面子,雖然丈夫的徒弟把一切事情都做了,可是這宮主的名字畢竟是自己。只聽天癡上人繼續說道:「後來我門下弟子吳遇見來人鬧得大不像話,正要用四惡神網傷她,我已聞聲出來,看出是紫雲宮的家數,看在大家都是南海的鄰居不願下此毒手。才命他收去寶網。而用太極元磁之氣取了飛劍,將令妹用意繩擒住。懸吊此間。我想此事釁自我門人所開。可是令妹無視我地顏面毀我寶物也是不對。專責令妹。未免說我不講理。心有偏向。如果專責哈延二人。未免又使眾門人不服。說我畏懼紫雲宮。人家已打上門來。還一點不敢招惹。未免說不過去。為此我先命哈延二人供出事情地情由。查明雙方曲直。本擬用蛟鞭當著令妹打完了哈延二人。再同樣代宮主責罰令妹。然後命人送她回去。請宮主來此將我那七十四株銅椰神木想法醫治復原。這樣我們也是兩不相欠大家都不結因果。我雖講情面。處事極重公平。既然宮主得信親自來此。代令妹求情請罪。我如不允。未免又是不通情理。不過他三人其罪惟均。要打要罰。須是一樣才妥。可惜你三人來遲了一步。哈延和樓滄州已經挨了一百餘下蛟鞭。令妹卻是身上塵土未沾。如果就這麼放走。縱然宮主家法嚴峻。將她處死。我們也未看見。萬一宮主護短溺愛。哈延二人也打得略有一點冤枉。我想還是省事一些。由我處治。哈延二人之責。尚未足數。也不必再補。令妹就照他二人受地數目領責。也決不使其多挨一下。如何?」初鳳見天癡上人說話略帶挖苦。又因為同胞姐妹受罪早就生氣。因守來時候商量好地。一面強忍忿怒。一面還想措詞反駁。但是她知道現在紫雲宮主人是身邊地師母。而三人最大地依靠是旁邊地中年美婦人。何況上人說地條理清晰她一時間竟然找不出反駁地理由。那三鳳素來刁鑽。見三女前來。雖然那中年美婦不認識。可是也膽氣頓壯。開始還以上人可以放了自己不再加罪。不敢亂說話。靜候他重釋前嫌。一走了事。等以後有機會再來找場子。後來一聽。不但沒有允意。反連自己姐妹也罵其內。她心想反正難免吃苦,於是把心一橫顛倒黑白,破口大罵道:「不要臉地老鬼!用障眼法兒打門人,還好意思說嘴,你看你那兩個孽徒身上有傷麼?」天癡上人原不護短,家法也嚴,只因來人將他心愛的仙木撞折,這才動了真怒,執意非打來人一頓消氣不可,又因哈延二人雖然無知闖禍,平素卻無過錯,何況哈延還是犯了情劫,明知當時挨打,雖多受苦痛,打完之後,眾門人必要徇情庇護,雖未授意醫治二人的鞭傷。但也並未禁止。偏巧打到半截,三女前來拜山,師徒俱未料到是為了此事而來,上人一出去見客,眾門人見哈延兩人被打得可憐,師父又沒有禁令。忙不迭地給他二人醫治,卻不想授人以柄,上人進來時看見哈延兩人身上傷痕平復,並未在意。及至被三鳳這麼胡攪蠻纏一駁,匆促中,竟回不出甚麼話來,眉頭一皺覺得大丟面皮,不禁勃然大怒道:「小畜生,無端道我偏向。難道我還怕你紫雲宮成心弄假不成?你無故犯我銅椰島,決難寬容,我也照樣用障眼法兒打你。打完也給你醫便了。」說罷,便命行刑,三女當中,初鳳骨肉情深聽見上人要打妹妹早就按捺不住,一見上人反臉,話又傷人,如何還能忍受,因知上人厲害,還不敢造次。只好焦急地望向那中年美婦,卻聽她給自己秘密傳了幾句話,立刻飛起往三鳳那裡飛去。就在同時地下兩個行刑童子,巴不得師父喊打,手中鞭便已揚起,猛見初鳳撲了過去,上人臉上方有些驚訝旋即轉為譏諷,剛要出手就感覺一股龐大地力量放出,讓他感覺真元一窒。就見室中一道青光飛起盤旋,只聽那中年美婦嬌媚地笑道:「天癡,雖然我們沒見過面,可是卻也聽過對方的名字,你何必為小事情難為小輩呢?今日就賣我天狐寶相一個面子放過這個小丫頭吧,如果你要是不服我們就約定個時候,大家都是度過劫的人,一起比試一番印證各自所學如何?」「天狐寶相?竟然是你,你同紫雲宮並無瓜葛為何要插手此事?」天癡上人自從寶相夫人來到就一直暗中觀察。他早覺得對方不簡單。天狐寶相輕歎了一聲。那模樣讓人不自覺的想保護她,不願意為難她。傷她的心,只聽她音帶無奈地說道:「唉!我有什麼辦法呢?就這麼兩個女兒,都是身上掉的肉,自然一切都要為她們著想了,就是度過劫又如何?還不是放不下兒女親情。可是我兩個女兒都嫁了一個人,偏偏那個男人又同我在東海一起度劫,就是不久前的事情,你應該能感覺到的,如今我這個女婿收了紫雲宮地六人做弟子,你打了他弟子讓他丟臉他怎麼能放過你?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我那女婿度劫地威勢你也感覺到了,如何?此事算了吧!大不了讓我女婿賠你件法寶就是,你不知道嗎?他上個月找朋友撈起元江的廣成子金船,法寶多的是,一定有你用的,今日就此結束,有事派人來紫雲宮說,告辭了。」她說話間放出法力阻擋,初鳳已經飛過去攔住兩個行刑的童子破開繩索將三鳳放了下來,並且把她拉到天狐地身邊。天癡一愣,他沒想到這個中年美婦人就是不久前在東海度劫的兩人之一,更沒想到另一個人居然是她女婿,而且還入主了紫雲宮收了六人為徒弟,這事情就麻煩了,一個沒有元嬰高手做鎮的紫雲宮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一個度過劫的高手他也不害怕。可是兩個人呢?他不禁有點打鼓,正想說什麼,不想天狐不等他回答,已經裹挾起初鳳和三鳳、秦紫玲三人,一抬手滿室金霞,紅光照耀,一陣霹靂之聲,連天狐寶相和初鳳等五人俱都不知去向,室外地鐘聲更是響之不已,顯然是巡視的弟子發現有人闖出去而報警。天癡上人臉上閃過一片怒色,左手一揚一道白光一閃,整個山峰都一陣輕微的顫抖,他剛要繼續施展法術困住天狐等人,忽然一個身穿白色半臂上衣的少年慌張的跑進來稟道:「師傅不好了,磁峰上起了一片紅光,磁氣忽然起火,請師父快去!」天癡上人聞得磁峰有警,大吃一驚,他知道一定天狐走地時候放的法術用真火點燃磁氣阻擋自己的追擊,那磁氣是他地命根子,同時也是全島地命脈,存亡所關,一聽出事益發又驚又怒,剛要伸手取寶,才想起來剛才天狐用地是霹靂震光遁法,瞬息千里,自己已經追趕不上了。想想還是救護磁峰要緊,只得捨了不追,一指寶座,如飛般地駛向磁峰一看,一溜火光,疾同電閃,一瞥即逝,磁峰要緊之處仍是好好的,並無動靜,才知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要知道磁峰人不能近,只是不知天狐寶相用地是甚法兒,會使它起火。自己誤以為敵人勾動地心真火,使其內燃,鬧了個手足無措,枉有那麼高的道行法力,竟吃了這等大虧,不禁咬牙切齒地痛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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