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節 人偶使和盟約 文 / 朱鷺子
王耀和魔理沙為救援愛麗絲突入鐵球中心。進入中心後，兩人被傳送到另外的空間裡，失去了意識。
王耀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被籐原妹紅夾在腰間。
「妹紅，愛麗絲怎麼樣了。」
籐原妹紅察覺到王耀恢復意識，立刻鬆手將王耀扔了下去。
王耀手忙腳亂的恢復了平衡，「你幹嘛啊，妹紅。」
「你不是醒了嘛，總不能一直讓我拎著吧，怪沉的。」籐原妹紅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愛麗絲和魔理沙怎麼樣了？」
「我怎麼知道。那個巫女帶她們走了。說是要懲罰什麼的……」
王耀輕輕捂著太陽穴，說，「我和魔理沙進入鐵球後，都發生了什麼？」
「那個啊……你們進去半天也沒反應。巫女準備拆掉那個大傢伙，愛麗絲及時把你和魔理沙帶了出來，然後巫女就真的把那個大傢伙拆掉了。」
失去了一個打架的對象，籐原妹紅顯得有些惆悵，「真是可惜啊，明明是個好對手，我還想……」
王耀打斷了籐原妹紅的話，追問著，「你說是愛麗絲把我和魔理沙帶出來的？就是說愛麗絲沒事，魔理沙也沒有事，對吧。」
「我怎麼知道啊，之後你們三個都昏倒了。巫女帶著另兩個傢伙好像去了香霖堂。讓我送你回紅魔館。真是麻煩，我堂堂警衛隊長，為什麼要做搬運……」
「謝謝你，妹紅。」王耀立刻轉向香霖堂飛去，「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籐原妹紅看著王耀遠去的背影嚷道。「你迷路了嘛，那邊可不是紅魔館。」
王耀匆匆趕往香霖堂。
王耀想要幫愛麗絲求情，如果博麗靈夢以意圖破壞幻想鄉結界處罰愛麗絲的話。
王耀推開香霖堂的大門，跑到後堂，卻看見博麗靈夢和魔理沙正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喝茶。
「喲，阿耀，你也來啦。」
「魔理沙，你沒事吧。」
「嘿嘿，能有什麼事啊。」
博麗靈夢取出杯具，給王耀倒好了茶，「你不回紅魔館，來香霖堂幹什麼，難道是信不過我？」
王耀心裡說，是啊，正是擔心你跟魔理沙打起來。
「那個啊……怎麼會信不過你。其實，我是來香霖堂買東西的。老闆呢？」
「霖之助先生不在，大概是出去了吧。」
「不在？」
王耀看見兩名少女毫不客氣的分食著桌上的點心，「老闆不在家？那你們的的糕點……」
「既然香霖都出去了，就是說，店裡的東西請隨便用吧。」魔理沙拈起一塊蘋果酥放在嘴裡。
博麗靈夢立刻否定道，「那怎麼可以，趁店主人不在，隨意吃人家東西不就是偷了嘛。」
「喂，點心可是你找出來的……」
「是你說要吃點心，我才找的。反正要算在你的帳上。」
魔理沙眼珠一轉，將自己手指裡剩下的一小塊蘋果酥送到了王耀臉前，「阿耀，張嘴……啊……」
王耀一愣，身體向後躲了一下。
可是魔理沙的臉也湊了過來，一副不吃掉不罷休的樣子，王耀只好將張開嘴嚥下了那一小塊糕點。
魔理沙興奮的拍著手，說，「有了，這次就算在阿耀帳上。」
雖然只有那麼一小塊，卻差點讓王耀噎住。「喂，喂……我可是只吃了這麼一小塊。」
博麗靈夢卻落井下石的說，「明明還在喝茶。」
王耀只好認下了這一頓飯錢，誰讓在座三人只有他的收入最高。
「愛麗絲，她沒事吧……」王耀試探著問，「是她把我和魔理沙救出來的？」
魔理沙正往嘴裡塞著糕點，聽到王耀的話也突然停住了手。
博麗靈夢淡淡的說，「就身體來說，沒事。」
博麗靈夢的話，讓王耀心頭一緊。他急忙問，「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只是在睡覺，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醒……」
魔理沙打斷了博麗靈夢的話，「馬上就會醒的。一定。」
「醒來就準備受罰吧……」
「不行，那又不是愛麗絲的錯。」
「那個大傢伙……不是她還能是誰？」
魔理沙站起身，單手叉腰說，「我不會讓你……」
王耀看到兩個人又要動手的樣子，連忙阻止說，「我想去看看愛麗絲，可以吧。」
博麗靈夢白了魔理沙一眼，示威性的說，「那我就特許你們去看看意圖破壞博麗大結界的嫌犯吧。」
愛麗絲靜靜的躺在香霖堂後堂的臥室。她的面容安詳，呼吸平穩，好像睡得很香。
王耀坐在床頭，輕輕撫過愛麗絲的頭髮，長歎了一口氣。「靈夢，你知道了吧。我跟魔理沙進入鐵球後，好像去了另一個空間……」
魔理沙接著過話題，說，「好像是魔界……」
博麗靈夢輕輕搖了搖頭，「等愛麗絲醒來時再說吧。」
「不能想辦法叫醒她麼？」王耀撓了撓頭髮，他想起了外界植物人的例子。「一直昏迷著很危險吧。」
魔理沙靈機一動的說，「我聽人說過一個故事，好像是親一下就能醒的，什麼來著……」
王耀提醒著，「睡美人。」
「對。」魔理沙輕輕拍了下手，然後俯身對著愛麗絲的嘴唇吻了下去。過了一會，魔理沙又直起身，說，「不行啊，不是王子就沒用麼。」
王耀坐在一邊，清楚的看到愛麗絲的眼皮動了一下。他心說，你就是愛麗斯的王子啊，她確實醒了。
魔理沙伸手去拉博麗靈夢的胳膊，說，「靈夢，你來試一下？」
博麗靈夢連忙縮著胳膊，退開了。
「阿耀，你來嘛。」
王耀衡量著得失，決定不佔這次便宜。可是也不能白白放過愛麗絲，他詐道，「啊，這有只小強。」
魔理沙卻伸過脖子，問，「小強是什麼？」
王耀抹了一把汗。這話題有點穿越，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
「啊，愛麗絲身上又只大蜘蛛。」
這次是博麗靈夢過來拆台，「哪兒有啊。」
王耀眼角瞟到了愛麗絲明顯的扭了一下，更加確信她是裝睡。他拉起魔理沙的手說，「魔理沙，跟我做朋友吧。」
魔理沙笑著說，「我們已經是……」
「不行！」
愛麗絲尖叫著坐了起來，她一把打掉了王耀的手，「不行，不行。」
「喲，愛麗絲。你醒了啊。」
魔理沙高興的將愛麗絲撲倒在床上。
愛麗絲扭過頭，狠狠瞪了王耀一眼。
可是王耀就喜歡看愛麗絲生氣的樣子，他忍不住壞笑起來。
博麗靈夢眉頭一皺，說，「愛麗絲，你該不會早就醒了，一直裝睡吧。」
「沒……我才沒有。」
「你交待吧，從頭到尾。你的人偶意圖破壞博麗大結界，不要以為你可以沒事。」博麗靈夢的話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魔理沙立刻跳了起來，她擋在愛麗絲身前，大聲說，「靈夢，你在幹什麼啊。愛麗絲才……」
愛麗絲輕輕拉了一下魔理沙，示意她退下。
愛麗絲直起腰，緩緩的說，「我想要做一個能夠自己行動的大人偶。啟動創魂法陣後，一切都正常，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偶會突然失去控制。我去人偶裡查看時，卻到了另一個地方，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後來我發現魔理沙和那個傢伙一起來找我……」
王耀為愛麗絲擔驚受怕了大半天，到頭來竟被說成那傢伙。他立刻抗議說，「我成了那個傢伙麼……連名字都沒有了麼。我可是……」
愛麗絲輕輕哼了一聲，上海人偶立刻舉著大錐子向王耀刺了過去。
不過，王耀早有準備，伸出兩隻手指夾住了錐子尖。可是趁此機會，愛麗絲捏住了王耀腰眼的軟肉，使勁的擰了起來。
掐人似乎是每個女孩無師自通的絕招，連愛麗絲這樣漂亮女孩也不例外。
王耀的臉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然後勉強的笑著說，「一點都不痛哦。」
魔理沙也躍躍欲試的湊過來，說，「是嘛？我也想試……」
博麗靈夢大聲制止著，「別鬧，讓愛麗絲把話說完。」
「我差不多都說完了。我將那傢伙和魔理沙帶了出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沒有別的要說了麼？」博麗靈夢一皺眉頭，「怎麼得到的創魂法陣？讓那麼大人偶動起來的魔力從什麼地方來的？人偶中心那裡通往什麼地方？人偶的為什麼會撞向博麗大結界？你為什麼能把他們兩個帶出來？」
面對博麗靈的連連發問，愛麗絲一言不發。
「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會沒事麼。」
「那是我自家的事，你管不著。」
「那就是說，你做好受罰的準備了吧。」
愛麗絲低頭不語，可是魔理沙立刻擋在了愛麗絲身前，「不行。那不是愛麗絲的錯。」
「讓開。」博麗靈夢冷冷的說，「魔理沙，你要妨礙博麗巫女執法麼？」
魔理沙挺起胸脯，跟博麗靈夢頂在一起。「愛麗絲沒有錯。」
符卡在博麗靈夢的手中浮現，「讓開。」
「等等，先別動手。」王耀做起了和事佬，「靈夢，你說懲罰，是什麼樣的懲罰？」
「什麼樣的……」
博麗靈夢也愣住了。一般來說，她的懲罰就是狠狠揍人一頓，打到那個人幾年也忘不掉。不過愛麗絲很虛弱的樣子，可能不適用普通的懲罰了。何況博麗靈夢清楚的知道，事件的主謀另有其人，愛麗絲也是受害者。
「嘛，賠償博麗神社的損失。然後……」
魔理沙早就決定博麗靈夢說什麼懲罰自己都要反對，她立刻出聲說，「不行。」
「然後每次滿月的日子免費去人間之裡表演人偶。」
「啊！？」魔理沙愣住了。
愛麗絲經常去人間之裡表演人偶，從來也不是為了賺錢。每個滿月免費表演跟本算不上什麼懲罰。賠償博麗神社的損失本來就是應有之意。
魔理沙尤自嘴硬道，「不行，改成每次新月的日子……」
博麗靈夢也不肯讓步「滿月。」
「新月。」
這次王耀也失去了拉架的興趣，他覺得欣賞兩個少女頂著額頭吵架也不錯。終於，兩個決定去外面決鬥，誰贏了採用誰的懲罰。
房間裡就只剩下愛麗絲和王耀，兩個人之間多少還有點尷尬。
王耀想起早上和愛麗絲鬥嘴的情形，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要麼，我們和好吧。」
「不行。」
愛麗絲扭過身體，只留給王耀一個後背，「我們根本就沒交往過，談什麼和好。都是帕秋莉胡說的。」
王耀更窘了，他站起身說，「我，那個……出去觀戰。」
可是王耀還沒邁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愛麗絲的聲音。「你跟魔理沙是什麼關係？」
「嘛，普通朋友啦。」
「可是，可是魔界時，你們抱得那麼緊……我分都分不開……」
「那個……因為……冷吧。」
「我可一點都不想跟你和好的，你要是……要是答應我幾個條件，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王耀坐回了床沿，說，「我也不奢望能跟您和好。只要不是一見面就殺過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既然你都說是奢望了，我就跟你訂一個盟約吧。不管我們誰得到了魔理沙，都要跟對方分享，誰也不能獨佔魔理沙。」
愛麗絲使勁搓著衣角，補充說，「反正你不答應也沒關係，最後魔理沙一定是我的。」
王耀的腦子有些混亂，他怎麼想這個盟約也是自己佔便宜，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把他砸暈了，總是覺得有陰謀。
愛麗絲想起了那次王耀替魔理沙治療時的情形，她又補充說，「還有，你要把讓魔理沙舒服的方法交給我。」
王耀出於死機狀態，自然沒有回應。
愛麗絲又自言自語道，「還有，要把帕秋莉的動態報告給我……還有……」
「帕秋莉的動態，你一定不想知道的。」
「怎麼不想，想要瞭解敵人的動向才是常理。」
「你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
王耀俯著愛麗絲的耳朵，跟她說了帕秋莉看的動畫片。愛麗絲的臉頰先是變得緋紅，然後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騙人。」
「不騙你，可以跟帕秋莉求證。」
「嗶~嗶~真的能讓魔理沙舒服？」
王耀抬頭望著天花板，說，「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怎麼知道。」
「可是你很懂的樣子……」
「沒有啊。」王耀攤開手，「我只是看了帕秋莉的電腦而已。難道你想學？」
「那種事……我可一點都不想學的。」
愛麗絲的雙手死死按在床上，又用兩腿夾緊了胳膊，不自然的扭著。她猶豫了好久，又開口說，「如果你偏要教我，我也可以學一點……」
「都說了，我也不是很懂……」
愛麗絲突然一把抓住了王耀的肩膀，「我想學……想讓魔理沙舒服……」
「那我就教……」
王耀聽到了外堂傳來了魔理沙和博麗靈夢的聲音，他立刻改口說，「那我以後有空再教你……」
魔理沙推開房門，笑著說，「輸掉了，又輸掉了。愛麗絲，你只好接受靈夢的懲罰了。」
「魔理沙！」
「怎麼了，阿耀？」
「你不能多跟靈夢打一會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