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節 晨練和早餐 文 / 朱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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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暖陽照進房間，曬得床鋪暖暖的。
王耀打著哈欠，抻著懶腰。隨後，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回到了紅魔館。
他回憶起前一天晚上的情形。本以為可以用計甩掉八意永琳，卻受到超乎想像的箭雨的攻擊。千鈞一髮之際，小諏坊子及時出現。她埋怨自己不會使用身體裡的力量，替自己擋下箭雨，又不知道對自己做了些什麼，然後就消失了。
王耀使勁按著太陽穴，他只知道自己僥倖逃脫，後面怎麼回紅魔館卻記不得了。
他正準備起床，卻發現紅美玲也睡在他的床上。他害怕吵到紅美玲，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可紅美玲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他已經睡醒。
「阿耀，歡迎回來。」
「美玲，我回來了。」
紅美玲坐直身體，整理著壓皺了的吊帶背心，又向下拉了拉內褲。確認自己的形象後，她低著頭，小聲說，「聽說你參加了萬象展。」
「嗯。」王耀攏過紅美玲的肩膀，輕聲說，「這次我不是去那裡玩。因為一些特殊的情況……下次有機會，一定帶你出去玩。」
紅美玲輕輕靠在他肩膀上，略帶不滿的說，「聽說，你是跟那個小偷一組。」
「嗯。魔理沙幫了不少忙。」王耀又連忙補充道，「這次的事件都是魔理沙惹得麻煩。所以說她幫忙也對，不過她更像是要彌補自己的錯誤吧。」
「哦。」紅美玲似乎對這個答案比較滿意，她微笑著說，「?夜說，蓬萊之藥的事你也幫了不少忙。」
「紅魔館要蓬萊之藥做什麼？」王耀提出自己的疑問，「?夜也不是想吃蓬萊之藥的樣子。那個藥，是給誰吃的啊？」
「可以……可以不問麼？」
「哦。」
王耀認為兩個人的關係再親密，互相之間也可以保留一些秘密。何況他的問題，並不是紅美玲的私事，更像是紅魔館的秘密。
紅美玲更緊的摟住王耀的胳膊，胸部也抵在他的手肘上。她小聲說，「給我講講月都萬象展的事吧。你拿到了冠軍，一定非常精彩。」
王耀開始敘述勇敢者遊戲的經過，但是說到第四場時，他說不下去了。
紅美玲笑著問，「取到竹炭後怎麼了？」
王耀將紅美玲攬在懷中，吻著她的額頭，說，「對不起，美玲。對不起……」
紅美玲笑著捶著王耀的肩膀，「怎麼了？」
「美玲，我沒有為你舉辦婚禮，連正經的約會也沒有一次。真是，真是太委屈你了……」
紅美玲撒嬌的說，「算你有心，這次我就原諒你了。講接下來的事嘛~」
「接下來，我們中了陷阱，我跟?夜在一起。」王耀嚥了口吐沫說，他的手向紅美玲的大腿根部伸去，「?夜這裡受傷，我幫她吸毒……」
紅美玲垂下眉毛，不情願的說，「一定是不處理不行，對吧。」
?夜自己將那部分肌肉的機能停止了，倒也不是不處理不行的狀態。不過王耀稍微說了點謊，「嗯，那時只是處理傷口。」
紅美玲眉毛一緊，「那之後怎麼了？」
「之後……」王耀心想，如果讓紅美玲從?夜嘴裡知道那件事，自己的立場就更糟糕了。自己說出來，也許紅美玲會比較容易接受。
「之後?夜變得有點可愛，所以……就稍微欺負了她一下。」
紅美玲一把推開王耀肩膀，自己也跌坐在床上。她瞪大了眼睛說，「你，你跟?夜做過了……」
「怎麼可能，那時?夜還有傷在身……而且，而且那時我是女性身體。只是稍微摸了一下……很快就結束了。」
紅美玲並沒有表現得很生氣，她竟然贊同的說，「是呢，?夜很容易就高潮的……」
這次輪到王耀震驚了，他本來是想坦白從寬，卻聽到了不得了的話。
「美玲，你，你該不會是百合吧……」
「什麼？」
王耀重新整理著思路，「你該不會喜歡?夜吧。跟她做過了？」
「是啊。」紅美玲坦然的說，「?夜表面上凶巴巴的，實際上是個好人呢。而且她從來不把我當怪物看，還有……」
王耀長吐了一口氣，他拉過紅美玲的手，正色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紅美玲扭過頭說，「那天，你沒回來時……我想起，和你的時候很舒服……所以我想，想要報答?夜平日的照顧……」
王耀的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幸虧只是前幾天的事。「跟我好，還是?夜？」
紅美玲的臉色緋紅，她低著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你。」
看到紅美玲嬌羞的表情，王耀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將紅美玲撲倒在身下，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說，「美玲，我們幾天沒做過了。」
紅美玲卻扭頭過，輕輕推著王耀的肩膀。她為難的說，「白天，不可以……不能等到晚上麼？」
王耀有點失望的翻起身，坐在床墊上。
「那就晚上吧。」
「等等。」紅美玲忽然從後面抱住王耀的腰，她輕聲說，「你想要的話，可以哦……反正我貪吃又愛睡懶覺，什麼也比不上?夜。可以給你的只有身體……」
「傻瓜，你怎麼會這麼想。」王耀轉過身，吻著紅美玲的後頸說，「我最喜歡跟你一起吃飯，看你迷糊的樣子。再也不許胡思亂想，記住了麼？」
紅美玲沉浸在幸福之中，讓她立刻死掉也會情願。她肩並肩跟王耀坐好，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阿耀，你還喜歡那個女孩？」
「啊？」
「?夜以外，還有幾個？」
「我最喜歡的是美玲……」
王耀連忙轉移話題說，「我還拍了你不少的照片，要不要看看？」
他逃到電腦桌處，打開了電源。最初來到紅魔館時，他身上就帶著相機。這段日子，他也拍過一點照片，只限於紅魔館的人物照。曾經有過外出取景的計劃，但是都取消了。
「美玲，你來看啊。睡覺的時候真可愛，這個你還流口水了……」
紅美玲湊了過去，不滿的說，「誰流口水了……」
「你看這個，飯粒吃到鼻子上了。」
「才沒有。」紅美玲坐在王耀腿上，將椅子擠得滿滿的。她搶過鼠標，說，「別看這個了，看看別的。」
紅美玲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使用電腦。但是她經常看著王耀玩電腦，多少也會用一點鼠標。
「這是什麼時候的拍的？」紅美玲略帶不滿的說，「你早就跟?夜勾搭……」
「不是，這是偷拍的……」
「整個紅魔館都是?夜的空間，怎麼會有偷拍這種事。」紅美玲眉頭一緊，「帕秋莉大人竟然拍這種……你這壞蛋。」
「我跟她沒什麼。」王耀連忙解釋說，「那是……那是她自己想要拍的，說是送給魔理沙……」
「這個……竟然……」紅美玲的手肘向後一拐，正中王耀的小腹，「蕾米莉亞大人也……」
王耀冤枉的說，「這張照片很正常吧」
「不正常。」紅美玲厲聲說，「蕾米莉亞大人讓你拍照這件事，很不正常。」
「咱們不看照片了。」王耀連忙搶回鼠標，「我教你上網吧。」
紅美玲小聲說，「我怕學不會……」
「沒事，慢慢學。」
王耀無論如何也不敢讓紅美玲繼續看照片了。他笑著說，「你有什麼想玩的或者想學的？」
「我想……看你玩就好。」
王耀先點開了論壇，一個叫虐殺姬的正在屠版，不停的發著重金人肉搜索穿紅色運動服小偷的帖子。
他查看了短消息，可是給小蘭花的信息一條回復都沒有。他回憶起在守矢神社時，東風谷早苗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東風谷早苗好像有什麼苦衷
「小蘭花是誰？」紅美玲警覺的問，「你給她發了很多消息。」
王耀結束了回憶，解釋說，「網上一個朋友，最近沒什麼來往了。」
「誒？」紅美玲驚訝的說，「還有阿耀哄不好的女孩嗎？」
「美玲，你把我當成什麼啦。」王耀抗議道，「我一點也擅長哄女孩……」
「是嘛？」紅美玲一副懷疑的表情，「我一直覺得你很有本事啊，尤其是……」
「我揀到她東西，一直沒有機會還……」
紅美玲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哦，那就還回去嘛。」
「她不希望見我……」
紅美玲有點不高興，「那你就賴著不還啦？」
王耀有點消極的說，「人家都說不想見我，總不能死皮賴臉的粘上去。」
「那就找帕秋莉大人想想辦法吧。」
「帕琪她會有什麼辦法……」
「啊~你將帕秋莉大人叫做帕琪……」紅美玲氣鼓鼓的說，「你還說沒什麼……」
「我，我去找帕秋莉商量下。」
面對紅美玲的緊逼，王耀決定暫時逃跑。他將紅美玲放在椅子上，站起身，去拿外套。
「等等。」
紅美玲突然撲在他身上，衝著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王耀強忍著沒喊出痛，「美玲，你幹嘛？」
紅美玲抬起頭，輕輕問，「痛麼？」
王耀擠出一個笑容，說，「不痛，你這是要……」
紅美玲猶豫了一下，又咬了下去。
王耀瞇著眼睛說，「喂，美玲……流血了……」
「答應我，阿耀。」紅美玲抬起頭，死死盯著王耀的眼睛。她舔了下嘴唇，說，「這個傷痕消失前，不許勾搭外面的女孩。紅魔館的人還不夠麼？」
可是還沒等王耀回答，紅美玲就狠狠推開了王耀。她扭過身，向門口跑去，「阿耀，你太過分了。」
王耀搶先一步堵在門口，「別這樣，美玲。」
「你用氣把那個牙印治好了吧。」紅美玲掄起拳頭捶打著王耀的胸膛，「就算哄我，騙我也好。連做做樣子也不行麼？」
「沒有的事兒。」王耀無辜的說，「我有沒有用氣，你還不知道麼。畢竟都是你教……」
「不知道。」紅美玲立刻打斷說，「現在你的氣比我的強很多，就算偷偷治傷，我也不能發現……」
王耀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肩膀竟然完好如初。他一手攬過紅美玲的腰，另一隻手將紅美玲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說，「要麼，你再咬一次吧。咬到滿意為止。」
「很痛的。」
「是你的話，不痛。」王耀輕輕撫摸著紅美玲的頭髮，「想吃肉也行，吸血也行。」
「我又不是蕾米莉亞大人，吸你的血幹嘛。」紅美玲微微笑著說，「這次，放過你吧。」
「這次，我不想放過你呢。」說著話，王耀將右手放到紅美玲的腿彎處，左手伸入她的腋窩，將她抱了起來。
紅美玲雙臂攀著王耀的脖子，埋怨說，「都說好晚上……」
「白天，不行麼？」
「白天讓?夜看到，多不好……」
「晚上讓蕾米莉亞看到更糟糕。」
「?夜來了。」
紅美玲掙扎著想要回到地上，可是王耀緊緊的摟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王耀調笑著說，「?夜來了，就連她一起……」
「連我一起什麼？」
臥室裡響起?夜冷冷的聲音。
「啊，沒，沒什麼。」王耀手忙腳亂將紅美玲放在床上。「你什麼時候來的，?夜。」
紅美玲一言不發的滾到大床的另一側，只留給?夜一個後背。
?夜的臉色很難看，她淡淡的說，「美玲提醒過你。」
王耀順著?夜的目光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小兄弟探出了內褲。他連忙扯過被子，擋住身體。「?夜……你下次進來時，能敲門麼？」
?夜冷冷的說，「我無權干涉你私人生活。但是大小姐要求你必須保持健康的身體。這種晨練，對身體沒有好處吧。」
「因為好幾天……」王耀連忙改口說，「早晨，早晨都是這樣的。這是正常生理反應。」
?夜將信將疑的說「是嘛？」
王耀連忙點頭，「這種事，沒辦法騙人的。」
「大小姐認為，你在蓬萊之藥事件中表現得很好。」?夜似乎有些不情願的說，「你有什麼想要的獎勵嗎？」
王耀對蓬萊之藥的興趣不大，他的本意是想變回男人。雖然沒有藥品，他也莫名其妙的恢復了自己的身體。
「那件事，想要的獎勵……我已經得到了。」
「誒？」
聞言，?夜害羞起來，她兩腿夾緊，肩膀也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她假裝梳理頭髮，可是髮型本來就很完美。她想要整理圍裙，可是圍裙熨得很妥帖。最後，她跺了一下腳，說，「能換個獎勵麼？」
「我不是說了嘛。別的也什麼想要的了。」
?夜一副怪怪的樣子，連路也走不好了。她跌跌撞撞的退出房間，又立刻返回屋子說，「籐原妹紅找你有事，我安排她等在第三客廳。」
「哦。」
王耀不認為籐原妹紅會有正事。
於是，他悠閒的說，「?夜，麻煩你叫三份早餐來。」
「三份？」
「想跟你一起吃。不行麼？」
「如果你有這樣的要求……」?夜輕輕的說，「我只好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