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節 殺人女僕和拜金巫女(下) 文 / 朱鷺子
[[[cp||com|bsp;為了喚醒陷入永眠的芙蘭朵露，紅魔館不惜定下與整個幻想鄉為敵的計劃。為了排除計劃中的障礙，幻想鄉的秩序守護者，第十三代博麗巫女－－博麗靈夢，蕾米莉亞，十六夜?夜及帕秋莉.諾蕾姬，前往博麗神社。
然而博麗靈夢對紅魔館的計劃一無所知，像平常一樣招待著紅魔館一行人。
蕾米莉亞並沒有定下殺死博麗巫女的決心。
並不是擔心妖怪大賢者八雲紫的反擊，八雲紫沒有為博麗巫女復仇的先例，而且尋找新的盛放博麗之力的容器，會耗掉那位大賢者主要精力。
讓她猶豫的理由是，博麗靈夢是屈指可數的能與她自由交談的人。
既不畏懼，也不諂媚，甚至不以異族看待她，完全把她當成平等的存在。雖然最後一點讓蕾米莉亞有些惱火，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博麗靈夢對強大妖怪有著莫名的魅力，讓那些孤高的妖怪們不知不覺的將原本是死敵的巫女當做朋友。
真正對博麗靈夢動了殺機的人是?夜。
大小姐就是她的一切。為了大小姐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冒著被責備的風險，她也想要除掉博麗巫女。
可是就在她放出必殺的瞬間，一聲尖叫響徹了神社。
「不行！！」
蕾米莉亞馬上向尖叫的帕秋莉投去關切的目光，連沉醉在發財夢中的博麗靈夢也回到了現實。?夜利落的收回小刀，湊到帕秋莉的身旁，小聲喚道，「帕秋莉大人？」
「帕琪？怎麼了？」
「帕秋莉啊。」
帕秋莉好不容易從魔理沙『生孩子』這一消息的打擊下恢復，也略微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可是她的情緒依舊很激動。「不行，魔理沙絕對不會生小孩的……」
她一手壓在胸口，一手按在喉嚨處，艱難的說，「是誰的？一定讓他消失，消失……魔理沙……」
她略顯粗暴的撥開準備攙扶她的?夜，瞪大了紫水晶般的眼睛，搜索起來。可是神社裡只有三個女孩，怎麼看也不是她們做下的好事，而最重要的魔理沙卻不見了。
「魔理沙，她，她的人呢？」
「帕秋莉大人，那個小偷早就走了。」
「咳咳咳……走了！去哪兒了？」
帕秋莉知道魔理沙的行動力比自己強上太多，想要追魔理沙實在是最差的選擇。她知道，遇到這種事情時，先來找博麗靈夢商量，說明魔理沙同博麗靈夢的關係更好。自己無疑又多了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
「博麗靈夢！」她一字一頓的說，「魔理沙的小孩是怎麼回事？」
博麗靈夢雙手捧著支票，正擔心會不會弄髒，沒有應付帕秋莉的心思。
「別裝傻，難道是你的……」帕秋莉說到一半，又意識到有些不妥，改口道，「你知道吧，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蕾米莉亞，這個，那個……」
博麗靈夢對這張支票愛不釋手，捧在手裡怕髒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又不能始終擎著支票過日子，只好向原主人求助。
「隨便啦。你不會分不出支票上的法陣吧。沒那麼容易壞。」蕾米莉亞提醒說，「帕秋莉正有事問你。」
「是哦……」
博麗靈夢小心翼翼的將支票對折，又輕輕撫平折痕。
帕秋莉用盡了力氣，大聲叫道，「博！麗！靈！夢！」
博麗靈夢這才微微扭頭，淡淡的說，「怎麼了，有事麼？」
帕秋莉呼哧呼哧喘了一陣，才開口說，「魔理沙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博麗靈夢盯著折好的支票，心思又不知道飛去那裡了。
比十萬還要多的支票，可以蓋上兩間博麗神社。一間用來收香火錢，另一間……果然還是用來收集香火錢吧。以後的香火錢也翻倍了……
「靈夢~你有在聽帕琪說話麼？」
「啊？有啊……」
帕秋莉上前兩步，努力抑制著情緒，說，「魔理沙什麼時候懷孕的？」
「誒？你說什麼？」
博麗靈夢似乎在擔心帕秋莉打她的支票主意，連忙順著無袖衫的縫隙，將支票塞進了裹胸布。
「魔理沙來找你，不是商量生小孩的事麼？」
「啊，你說那個事啊。」博麗靈夢恍然大悟道，「霧雨先生想要魔理沙早點結婚，抱外孫。好像是說，不帶孩子回家，就不讓她進門之類的，所以魔理沙來找我商量……嘛~我覺得魔理沙只是來吃白食的吧。」
「真的？」
「太好了，咳咳，太好了……」
帕秋莉鬆了口氣，在被爐裡擠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博麗靈夢確認了支票的安全，正色說，「香火錢，哦，不，是心意。蕾米莉亞的心意我確實的收到了。可是願望是什麼還沒說……」
蕾米莉亞卻不緊不慢瞇起眼睛，掃過桌上不堪入目的茶具，輕輕聳了下肩膀，做了一個只有?夜能看懂的暗號。
「什麼願望都可以……」
博麗靈夢說著話，卻突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塊精緻的蛋糕，鮮紅的草莓點綴在純白的奶油中，牢牢拴住了她的目光，連桌上換了一套古樸的茶具都沒有發現。
「這個……」她知道?夜有著奇異的能力，並不驚訝，只是吞著口水，小聲問道，「可以吃麼？」
收到蕾米莉亞想吃點心的信號，?夜立刻停止時間，換上一套古董茶具，沏好加料的紅茶，還去人間之裡買了份蛋糕，還給蛋糕加了些料。對妖怪卻沒什麼害處，人類吃了致命的毒藥。
比起偷襲，毒殺是成功率更高，也更穩妥的方法，?夜暗地裡佩服起大小姐來。她不動聲色的答道，「當然可以。」
「等等，?夜。」蕾米莉亞說，「這裡不是紅魔館，你也一起吃吧。」
大小姐是吸血鬼，帕秋莉大人是魔法使，可自己也一起吃下這塊蛋糕的話……?夜心頭一緊。沒有錯。大小姐的意思是，自己先吃下蛋糕，讓博麗靈夢放鬆警惕。
「遵命，大小姐。」
她優雅的將蛋糕四等分，分給每一位女孩，洋溢著微笑。
那是發自真心的笑容。既是為了沒使用即效類毒藥而慶幸，也是為大小姐死去，還能拉上博麗巫女而自豪。雖然，在不能繼續侍奉大小姐這一點上，有些遺憾……
「我開動了。」
?夜瞄了博麗靈夢一眼，切下一小塊蛋糕，送入口中。
「我也開動了……」
?夜剛嚥下一小口，博麗靈夢已經將風捲殘雲般消滅了自己的那份蛋糕。
啊咧！竟然毫不猶豫的吃下了去了，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來路不明的蛋糕。?夜心裡吶喊道，早知道這樣，我為什麼陪她吃什麼毒蛋糕啊！
「帕秋莉，你不吃麼？」
博麗靈夢有些意猶未盡，將目光轉移到帕秋莉的碟子上。
?夜不動聲色的又吃了一口，心裡卻焦急的吼著，帕秋莉大人，給她，全都給她吧。吃得越多，毒藥生效越快。
「不是。我想，說不定魔理沙會回來。我想……」
「我想，魔理沙不會回來了」?夜飛快的接過話題，「帕秋莉大人不吃的話，就給這個巫女好了。」
「唔……」帕秋莉本來不大想吃，又不願意便宜剛剛列為情敵的博麗靈夢。她盯著蛋糕，猶豫了一會，大口吃了起來，頗有些化抑鬱為食量的意思。
「嗚~」
博麗靈夢將目光轉向了?夜，兩人的目光正好對視在一起。?夜心頭一震，祈禱著，開口吧，問我要蛋糕吧，我這份蛋糕全給你。
博麗靈夢被?夜的視線盯得有點不好意思，難為情的說，「別這樣，我又不會搶你蛋糕。」
「啊，沒關係……你要不要……」
主動將蛋糕讓給她會不會太明顯了，?夜猶豫起來。
蕾米莉亞看到?夜一副沒胃口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夜？」
「沒，沒什麼。我想最近是不是變胖了，正打算減肥。」
「?夜。你就是因為挑食，才比美玲小那麼多。」
「知道了，大小姐……」
?夜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部，又偷偷瞄了一眼蕾米莉亞，頓時覺得那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用過點心後，蕾米莉亞說，「靈夢，你說什麼願望都能實現？」
「話是這麼說……」博麗靈夢想起了那任由自己寫數目的支票，頭皮一陣發麻，隱約感覺到不是什麼容易的願望。
「也不是什麼願望……嘛~比如想多吃一塊蛋糕這種願望是絕對不會實現的。你有什麼願望，先說出來看看。」
「殺龍神吧。」
蕾米莉亞輕飄飄的隨口說道，彷彿殺龍神跟殺隻雞一樣容易。
聽到這三個字。
?夜立刻變出小刀，捏在手中。
要動手了。不愧是大小姐，時間選得太好了。與其等到博麗靈夢發覺中毒，垂死掙扎，不如先先手為強。博麗靈夢吃下了大量毒藥，很快就會發作，而自己的劑量較少，最後時刻還可以替大小姐出些力。
「哼。你說那個比老妖婆還討厭的妖怪麼……我倒是很想揍他一頓。」博麗靈夢似乎對龍神有很深的怨念。「聽說一百多年來，他一次也沒出現過……隨隨便便建立起幻想鄉，隨隨便便的撒手不管，把一切麻煩都扔給博麗巫女，真是過分……還裝什麼神明，只不過是個有信仰的妖怪罷了，很了不起麼……」
「誒！誒！？」
?夜幾乎仰面摔倒……
她十分確定毒藥的作用是致死，而不是降低智商，可事情的發展實在出乎她意料。
蕾米莉亞卻點了點頭，贊同道，「就是，龍神有什麼了不起。」
「你知道那個傢伙藏什麼地方了麼？」
「還不知道。」
「那就沒辦法了……」
「那就換個願望吧。」蕾米莉亞笑著說，「借你神社的神明用一下。」
「啊？」
「要一桶神血……會讓你為難吧，那我自己動手好了。」
神血是神明力量的精華，信仰之力的結晶，並不是割破手指就能流出來的東西，就算把神明扔進搾汁機也未必能擠出一滴血。蕾米莉亞開口要一桶神血，不亞於說，讓你的神明消失吧。
沒有巫女會出賣自己信奉的神明，博麗靈夢一定會翻臉。?夜不無嫉妒的想，看來大小姐真的很喜歡這個巫女，竟然執意將先手讓給這個巫女。
「神明之類的……」博麗靈夢說，「要是能找他出來，隨你們處置。」
「捉迷藏麼，有趣。我接下了。」蕾米莉亞揚起嘴角，說，「?夜，挖地三尺把也要把博麗神社的神抓來。」
?夜正納悶毒藥遲遲沒有發作，也因為博麗靈夢的反常表現而困惑，沒有第一時間對蕾米莉亞的命令做出反應。
「?夜？怎麼了？」
「大小姐！非常抱歉，我，我……」?夜估算著，應該到毒發的時間了。她說，「遇到大小姐之前，我只是個殺人鬼。是大小姐讓我變成人類，想人一樣活著，還允許我以人類的身份死去……我，如果我能夠轉世，請允許我繼續做您的女僕。」
「說什麼傻話，我的女僕長就只有你啦。」
蕾米莉亞心想，?夜怎麼淨說些奇怪的話，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是，大小姐。」
?夜低著頭，咬著牙膛，等著毒藥發作。可是過了半晌，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一歪頭，偶然瞟到了蛋糕盒處的提貨單，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香霖堂。她這才反應過來，蛋糕弄錯了。這樣一來……霖之助先生是半妖，應該不會死的吧，大概……
「?夜？」
蕾米莉亞又催促了一聲，同時暗暗提醒自己，過陣子一定要給?夜放假，讓她好好休息下。
「大小姐……」想到可以繼續侍奉大小姐，?夜顯得幹勁十足。「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博麗神社的神明找出來。」
看著?夜的氣勢，博麗靈夢小聲勸道，「不要挖三尺也可以的……」
「你神社裡的神明，是不是不能凝成人形？」?夜猜倒，「那麼，是憑依在什麼物品上的？」
「不知道……」
「每樣東西都檢查下，應該就有結果了。」
「看你的架勢，好像要把每樣東西拆了……」
「反正你也有錢了，買新的吧。」
「那怎麼行……」
一番談價還價後，?夜答應與博麗靈夢一起尋找博麗神社的神明。
蕾米莉亞是紅魔館之主，帕秋莉是巴魯瓦圖書館館長，她們當然不會做些類似收拾破爛，翻東西的事情。
兩人圍坐被爐前，聊起了下一步計劃。
「蕾米，你不會早知道是這樣吧？」
「誰知道呢。」
「就算靈夢說想揍龍神，她也不是我們這邊的。」
蕾米莉亞嚥了一小口紅茶，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
「不是那傢伙的血，都喝不慣了呢。你嘗嘗麼。帕琪。」
「蕾米。他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帕秋莉輕輕擺了擺手，說，「小惡魔沒告訴你麼，他最近做夢的內容？」
「有什麼關係嘛~把他在外面的家人都殺掉好了。最近，你對結界的研究有了很大進展麼，只是送一人出去，應該沒問題吧。」
「咳咳咳，只有這件事，我不會幫忙。」帕秋莉喘了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也做不到那種事……」
蕾米莉亞似乎料到會被拒絕，一點沮喪的意思也沒有。她說，「最近小惡魔怎麼沒跟在你身邊？」
「她當老師去了。」
蕾米莉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惡魔，老師……」
「嗯，連妖怪班也有的。」
「帕琪，今天算是順利麼？」
「順利吧，大概。」帕秋莉說，「這麼早讓八雲紫知道，咳咳，沒問題麼？」
「反正瞞不住，不如堂堂正正的進行計劃……」
「蕾米，你真的有計劃？」
「唔~真的有計劃，今天的方案就是借與靈夢喝茶的機會見機行事。」
「那不就是沒計劃麼……」
另一邊，?夜和博麗靈夢努力的尋找著博麗神社的神明。
?夜指著木板上晾著的黑乎乎粉末樣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別動，別動。」博麗靈夢說，「這是茶葉。」
「誒？」
博麗靈夢護著板子，說，「雖然泡過幾次，晾乾後還可以喝的。」
有破綻！
?夜有些心動，不過破綻太明顯，更像是陷阱。她放棄了這次機會。
「啊，這不是我的茶具麼？怎麼在這裡。」
「之前，我拿過來的。」
「這裡是垃圾堆啊。」
「是啊，不是正好麼？」
「一點也不好。」
「這麼舊的茶具，早該扔了。」?夜無奈解釋道，「現在桌上的那套，就送給你了。」
「桌上那套，年頭比我的還長吧。」
「所以說，那是古董啦。」
「不行，果然還是收起來。」
?夜皺了下眉頭，她知道博麗靈夢的雙手都被舊茶具佔滿了，如此趁機攻擊的話……不過，應該不會有人把舊茶具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算了吧……
「這麼多罈子，難道博麗神社供奉的是……罈子？」
「是鹹菜壇……」
「我要檢查下……」
「小心，小心。別弄壞了……不要動那個有裂紋的，那個也不行……」
?夜輕輕碰了一下。
光啷，嘩啦。
「我的罈子……」
「那本來就是壞。」
博麗靈夢按著胸口，確認了支票的安全。「只好賣新的了。」
博麗靈夢閉上眼睛替碎掉的罈子超度起來。
?夜眼睛一亮，手腕一抹，雪亮的小刀也出現在手心。
這次確實是好機會！她盤算著，用那招『霧夜的幻影殺人鬼』……上次那招失敗了，還是用『靈魂雕塑』。可是被那招擊中的人，屍體會面目全非，大小姐一定會生氣。要麼就用『閃光彈跳』……隨便那招都好，只要……
不，不行……
?夜悲哀的發現，沒有辦法對毫無防備的博麗靈夢下殺手。因為大小姐的需要，她變成了完美女僕。同樣的，她認為只要大小姐需要殺人鬼，自己就可以隨時變回那個冷血無情的殺手。
可是，她錯了，錯得厲害。
從成為女僕那天起，令整個霧都顫抖的殺人鬼就死掉了。
大小姐，?夜竟然沒辦法拿刀殺人，變成沒有用的人了……
?夜握住刀刃，割破手掌，任憑鮮紅的血液躺在地上。她甚至有一絲絕望，對大小姐沒用，還不如死掉算了……
「找神血了？」
博麗靈夢將臉湊到?夜手邊，說，「什麼嘛，原來是玩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
?夜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博麗靈夢的後頸暴露在她眼前，只要抬抬手，就能結果博麗巫女的性命，可是她一點心思都沒有。
「我幫你止一下血吧。」
博麗靈夢祭出符咒，輕點在?夜手心，低聲道，「神技【生靈活祈】」
?夜的咬著嘴唇說，「不是那麼重的傷……」
「沒關係，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
「什麼？」
「沒什麼。」博麗靈夢直起身，笑著說，「我們加把勁，我一直想收拾這神社的神，可是他躲得太好了。一個人找，又沒幹勁。」
「你沒見過自己供奉的神？」?夜說，「那你平時的祈禱……」
「沒有回應過。」博麗靈夢淡淡的說，「所以我才親口問參拜客的願望嘛。」
「唔~博麗神社，不會是沒有神吧？」
「不知道……」
「那還叫什麼神社，改名叫博麗萬事屋好了……」
尋找神明的兩人沒嫌辛苦，坐著喝茶的兩人卻有些不耐煩了。
蕾米莉亞喝光了茶水，又不願意為自己倒茶，只好拄著下巴，抱怨道，「好慢啊，帕琪。」
帕秋莉翻著魔法書，敷衍道，「嗯，嗯。」
「把整間神社拆了重建好了。」
「沒用的。」
「啊？為什麼沒用？」蕾米莉亞說,「全拆掉的話，神就沒地方可藏了。」
「博麗神社的話，咳咳，不是重建過很多次了麼。那次地震，那次伊吹萃香變大，那次魔理沙的魔炮放歪，還有……咳咳，總之，一次也沒有出現過，博麗神社的神明。」
「喂，你想說什麼，博麗神社沒有神？那我們來這裡幹嘛啊，直接去妖怪山把……」
「不好說哦。」
「到底有沒有？」
帕秋莉緩緩指向神社後庭，輕聲說，「那個方向，有神明的氣息。」
「早說嘛。」
蕾米莉亞站起身，抬起手，用魔力塑成了一隻紅色的長槍，向帕秋莉指的方向投去。
「神槍【spearthegung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