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四章全村湧動 文 / 敏行
一年，種植苦菜公可謂是村裡的頭等大事，十幾家平均每家都種植三畝地，這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總共投入成本幾十萬，這是很大一筆投資。有兩家原本貧寒的家庭四處借貸建起了大棚，是一個很大的賭博，相對於那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來說，他們走在鋼絲繩上，一不小心便是家破人亡。
楊帆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每天去他們的地裡指導，觀察苦菜公的長勢，幸好一帆風順，該發芽的都發芽，該成長的都成長。
苦菜公的確已經被改良，在其它地裡也能夠種植出，只是需要楊帆提供種子。十幾家人種植出來的苦菜公，源源不斷上市，賣給了食府飯店，第一個季度便收回成本了，十幾家人眉開眼笑，喜極而泣。感恩戴德地謝謝楊帆一家人，禮物送了不知道有多少，桔子，橙子，甘蔗。楊帆是來者不拒，不收錢，只收農產品，比如說大白菜，蘿蔔，紅薯等等，他不是個喜歡別人欠他什麼的人，他也不覺得自己是救世主，他覺得付出需要回報。他也早定了一個方案，就在明年種子也得賣錢了。
年底，苦菜公種植出第二季，大雪落下時候，也沒有把大棚壓跨，苦菜公長勢喜人，十幾家人的苦菜公又賣了出去，賺了個盆滿缽溢，一畝地收入近萬，一家人平均收入兩萬多，他們喜笑顏開，高高興興，紅紅火火過了個大年。
十幾家種植出的苦菜公，地確一個縣是消費不了地，但是開酒店飯館的，都開有好幾家，鄰縣也開設有，從而打開了整個市乃至一個省份的市場，同一省市文化形式一直，大都見過苦菜公，對於苦菜公作為菜餚完全可以接受。而幾十畝地相對市內幾百萬人如來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數字，銷售自然不在話下。
今年過年吃什麼蔬菜最好，回答是苦菜公。苦菜公野味純正，適口性好。尤其玉泉村種植出來的苦菜公，不但保存了野味，並且味道絕美，配以作料味道還有點甜。尤其是苦菜公不僅僅是單獨炒菜是一道佳餚，而且配以其他肉食類，也是絕佳。
湘妃縣內興起了一股吃苦菜公的浪潮，湘妃縣向來是一窩蜂的，有俗語為證，湘妃男人一窩蜂，看見他人跳水也往前衝。省城也開出研究證明：苦菜公為敗醬科植物白花敗醬patriniavillosajuss的全草，用於敗血症、胰腺炎、指頭炎，煎水服或鮮品搗爛外敷。全草含揮發油，乾燥果枝含黑芥子等；根及根_含白花敗醬、白花敗醬醇、白花敗醬醇、齊墩果酸、番木鱉等。現代藥理研究表明：本品有抗菌作用，在試管內能抑制金黃色葡萄球菌、枯草桿菌、綠膿桿菌、大腸桿菌、變形桿菌等的生長；對葡萄球菌、鏈球菌有強烈的殺滅作用，對病毒亦有較強地抑製作用。實驗證明本品提取物在雞胚內對流感病毒有抑製作用，同時能促進肝細胞增生，防止肝細胞變性；乾燥果枝能疏通門靜脈循環，加速肝細胞再生，並有降酶、降絮作用。
於是乎，堅定了大家吃苦菜公的信仰，他們覺得苦菜公不僅僅是菜餚，而且是健康食品，有益於身體健康。其他的蔬菜是無法比擬的，過年大餐沒有苦菜公，那是極端沒有面子地事情，飯可以不吃，面子卻不能丟，他們通過各種渠道，搞到幾顆苦菜公，興高采烈過了個大年。
楊帆足不出戶，二門不邁，像一個小家碧玉一般。自然無法得知外面對苦菜公的評價，他除了在地裡幹活，便就是四處串門，聊天打屁，日子過地清閒，逍遙，那種勞作相當於鍛煉身體，不疾不徐，慢悠悠地。
村裡人掙了錢，許許多多的人羨慕不已，恨當初沒有種植，眼睜睜看著別人掙錢了。許多外出打工的人回來，見家鄉發生如此重大的事件，不用出門，一年就能夠撈到幾萬塊錢，也紛紛上楊帆家討教一番，打算來年也種植苦菜公，即使不蓋大棚也能夠掙上兩個季度，一畝地便能撈到一萬多塊，種植三畝地那就是近四萬塊錢，比打工都強上幾倍。於是許許多多人來年不打算出外打工了，就呆在家裡種植苦菜公。要求楊帆給與種子提供優先考慮，不答應屁股就坐在凳子上，苦苦哀求，軟硬皆施不走人。
楊帆苦口婆心地說：「你們也為我想一想啊。我只有一畝地種植苦菜公種子。咱們村裡四百多戶人家。如果每人種植三目地。那就是一千畝地。小小地一畝地種子怎麼能夠供應地上呢？」
「我們不管那些。你
提供給他人。為什麼不提供給我們。看地起一個。|一個。難道我們是後媽所生地。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地？」
楊帆冷汗淋漓：「不是怎麼一回事啊。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就算是排隊了吧。」
「你還要排隊啊。我們是親戚鄰居。還是一個族地。難道不優先考慮我們同組同族地人嗎。你看那些外人。還要排擠你們家呢。」其他人紛紛叫罵。怎麼分這個。
這怎麼提到矛盾上來了呢。把自己禁錮起來。帶有保護主義色彩。楊帆連忙說道：「同是一個村地人。再也不要提一個組。一個族。大家都是鄰居。不要自相殘殺。」
眾人紛紛讚揚楊帆，沒有歧視其他組其他族的人。
楊帆說道：「你們不為我想一想，那我總該為你們想一想吧。硬是要我提供那麼多種子，是不是要降低苦菜公掛果時間，比如說，三個月採摘一次，縮短到兩個月一次，是不是種子太多，種出的苦菜公不能保證其成活率，一切還是白搭，害苦了你們，就像一頭母豬一年產兩窩小豬的，你們要它產三窩，想一想後果會怎麼樣，小豬奶水不足，當然後面成長不了多塊。」
聽楊帆如此一說，眾人議論紛紛，的確有道理，如果這樣種子還未成熟就摘取下來，估計發芽成活率大大降低，錢沒有撈到，白白辛苦一場。
楊帆繼續說道：「種子就算存活率大大提升，可是咱們村裡三四百戶人家都種植，把田地種了苦菜公，大家吃什麼，喝什麼，物價上漲，或者一個饑荒年代，大家難道花錢買米，買糧食，這樣化不著。」
「那樣的年代我們咱們可能遇上呢，苦菜公耐旱耐熱，比其他的東西更容易種植，賣出錢去，還怕買不回糧食。」這人倒不是門外漢，對苦菜公研究了一番。
楊帆訕訕一笑說道：「看來大家都對苦菜公有研究啊，我倒成了處男，洞房花燭夜，不知道該怎麼辦。」
眾人哈哈大笑，說讓新娘教嘛，可是新娘不會怎麼辦，那只有相互抱一抱，乾等到天明，第二天新娘問問岳母娘了。肆無忌憚的取笑楊帆，先前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盡。
楊帆說道：「你們不替我想，但是我還是要為你們想的，你看我是多麼辛苦啊。」
「你辛苦？你整天屁顛屁顛走過來，走過去，逍遙自在。又泡上了大家閨秀，衣食不用愁，一輩子都不用愁。」顯然這人是知道楊帆與王立麗談戀愛，王立麗經常駕駛一輛奧迪車往村裡跑。
另外一人更邪惡地說：「就是，泡上那個小娘子，下半身也不用愁了！」
楊帆無語，直接石化，眾人都是老大不下的了，為何還是嚴肅不起來呢，真像某人所說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話越來越露骨，再不能讓他們說下去了，楊帆清了清嗓門，說道：「不說年代不好，咱們希望太平盛世，平平安安地過日子。我們這樣的老百姓，經不起兵慌馬亂的日子。所以我也不希望遇上年代不好，物價瘋漲。但是小心能夠駛得萬年船，五塊錢賣出一斤苦菜公，但是一畝地還是比不了一畝田種植水稻的產量，如果水稻後來變成三塊四塊錢一斤呢，那麼我們就虧了。咱們地不要種多了，平均一家人種那麼一畝兩畝地，種子我還是能夠提供的上的，你們說對吧？」
這的確是實話，如果真遇上了這種情況，只能欲哭無淚了，也是需要考慮一下的，不能一下子全部壓上，否則沒有退路可走，那時鬧得不好過。
楊帆見眾人臉色，不在那麼堅決，心裡大喜，卻不動神色地說道：「相對那麼幾百畝的地，咱們也不用害怕什麼，一家人一兩畝地，大家也賭的起，賣的出去更好，賣不出去，可以稍微降價銷售出去，即使一份錢不掙，咱們也可以作蔬菜，飼養家畜，也虧不了老本，你們說對吧。」
眾人想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簽訂的合約畢竟有限，賣出苦菜公僅僅一百畝地不到，如果全村人種植，上千畝地，銷路的確是大問題，一旦過了時候不採摘，苦菜公便老了，吃不動，肯定賣不出去。一家控制在一兩畝地，也是一個極大的數字，小心為妙。
於是很多人被楊帆說服了，放棄把全部的地種植苦菜，拿出一兩畝地種植，這樣收入也有一兩萬，如果賣價要好，下一個季度多種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