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卷 天下 上 194 對立怒焰 文 / 道很漫
她發向後梳，把那飽滿額頭展露的很是好看，讓人只第一眼所觀就完全被她渾然天成的一股通靈氣息所迷住，再加她總淺淺微笑舒展開一股淡雅的容顏，讓人感覺舒服又脫俗。洛恆也是被她容貌吸引住，可說望的也是癡住，他想辯天機還帶個小蜜來。而他身邊廬凡等一見洛恆看呆樣子就得意的笑起來：「看，是華月染！」
「啊，是少長老啊！」
這場中這叫華月染的女道仙出現就因美貌拉足了風，可說那相貌與花雲殿兩位前輩一比各領風騷，而她更為優勢的帶著一股少女天然無雙的清純韻味，再加人不高不矮正好的少女身材，配合魅惑人心的淺淺微笑讓人若沐浴月光，只被感染。
她嘴角掛著微翹弧度，又眼睛微微瞇起，似在尋思什麼總有一股很耐人尋味的特別美態。一眼難忘天上極品便是她這檔次了。
洛恆暗暗道：「廬凡，你們靈清派這些長老怎麼都喜歡收女弟子？」
「這位就是辯天機掌門的內傳弟子，我們都叫她少長老，她武功很高強，是我們靈清派十大美女之首！」
「是嗎，那餘下九位是不是都不在你們師門?我怎從沒見過?以後我定然要見識見識。」洛恆托著下巴道。
廬凡越說越的意：「排行第五美女的伍師太你已看到了哇。我們師父說了。靈清派不收弟子，要收只收女弟子。嘿嘿。師父們認為女弟子比男弟子乖巧細緻，適合修靈術通道法。」
「……果然靈清派的老頭們都喜歡美少女，這嗜好……」洛恆暗想就感覺這群老仙者也夠『那啥』的，他早就覺得靈清派對女弟子很偏心。門派中幾位少之又少的女弟子，靈戒，馨淑之列都給人感覺被保護寵愛的很好。
這華月染與辯天機出現後又引起小小轟動，畢竟是十清界排行來越來越大的人物角色出現了。矚目中華月染依然淡笑，她不緊不慢的給辯天機拉開寶座的椅子伺候著這師尊就坐，她舉手投足間一股很懂事的性格又展現出來，這讓四周人又是感歎起來。
永恆的老二雲曇派這次來了三長老。而且也是人手最浩浩蕩蕩出現最多的門派。三長老每位又帶四個出關成年弟子。三位出現時都週身氣風掃蕩，一股渾厚仙派尊者氣派震盪四座。
雲曇派這三位都很老，他們都花白鬍子加一樣髮冠，只有冠上的三條標記微有不同可區別，所以洛恆看這三人只感覺差不多沒什麼深刻印象，他愛看帥哥美女，最不喜歡看大鬍子白髮老者。
大長老為天鶴長老，二長老為陸儒長老，三長老為淵石長老。三人就是雲曇派傳聞中斗了多年的三位最大幹事，雲曇派沒有掌門，只有『海陸空』三長老每日進行爭權奪利的海陸空大戰，當初談小仙師兄的師父就是三長老淵石長老。
對這個門派洛恆是太瞭解了。所聽到的他們的八卦也最多。裡面許多弟子他就算只叫得出姓但也照過面，誰叫他常跟這個劍派的未出關弟子群毆打架。
因門派相挨著，又都是修劍術差不多的修路，所以弟子件多會攀比切磋。洛恆常幹的事就是約六道子一同去與劍曇派找未有出關的小弟子們選個無人山頭，然後一堆人群毆比劍斗術。
這派三長老每日都吵架從不消停，聽聞雲曇派中高級弟子都也不做什麼事，分三派，他們也都跟著師父們一樣同門互噴詆毀。
而雲曇派中也有高手受不住三老頭永無止境的爭吵而離開師門的。今日洛恆一看這三老個個眼大若核桃瞪的精神十分就感覺他們都不簡單，一看他們就都不是省油的燈，他明白了劍曇派弟子的痛苦。
雲曇派跟隨的大弟子們也很懂事，看華月染給師尊辯天機拉開位置，這幾位也是有樣學樣趕忙給三位長老師父拉開椅子請他們坐下。
當然最後一位十清界第一把交椅的主人終也出現。
如洛恆所料，本派果然到來了最牛逼的幾位，這幾位也是什麼都喜歡插一腳的固定三人組。分別是羽雲高人，方臉吵架王青木長老，老頑固松木長老。
還有一位是靜呤秋，靜呤秋出現最是壓軸與瀟灑，在三本派神棍之間，一股紫煙光束隨化形而顯出了她，她轉身間衣袍飛蕩很是飄逸好看。她帶著掌門之劍，身著正式星穹派掌門服，頭帶紫水晶冠，後又批發商垂掛長長水晶髮冠流蘇。
面目端莊秀媚，凜然仙氣，美的跟天仙下凡似的，特別是在青木長老與松木長老這兩皺眉老頭承托中只更承的她年輕秀美，她的容貌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高挺的鼻樑，完美雕琢輪廓的天籟容顏，再加一雙細長電死人的勾魂犀利水晶眼，只讓人被她眼神掃到就感覺一股震撼之氣。
她一出現，連華月染，花雲殿掌門與綠蹤女仙都一下被比下去，根本就是不可比的檔次。
圍觀眾人中此時都是一股暗暗的驚歎聲了。
洛恆聽身邊劍曇派弟子也是有感歎的聲音傳來，聽一位先道：「星穹派靜呤秋真是極品啊，太美了！。」
「可不是啊，我第一次見到容貌這麼靈秀的女人。本當是個沒什麼用的姑娘，卻沒想到這麼有氣勢，眼睛可真漂亮。我第一次見這麼氣勢的神態！」
「聽聞他們那邊還有個雪夜玥，兩人是星穹奇葩……」
「靜呤秋已為少掌門了？那就是洗骨已成年了吧，她看起來就很厲害！以後惹不得了！」
「真的好漂亮。武功又好……」
洛恆聽到這裡得意的暗笑，畢竟是表揚自己師門的人，只感覺很有面子。而他身邊廬凡等眾人也是讚美得一陣感歎，雖與靜呤秋平時照面過，但平時大家都是便服，呤秋身為掌門時的冷峻氣勢完全與平時判若兩人，無形中的女王氣勢，只讓四座震驚在那股渾然天成的凌然容顏容顏上。
廬凡又拉著洛恆道：「恆哥！呤秋前輩太帥了！怎麼那麼有調兒啊！我崇拜她了！」
「天仙啊，我要問她要握手！」
「我也要握手，恆哥，下次讓她帶外面出去玩吧！」
洛恆聽了淡笑：「她很忙，這要以後再說。」
一聽洛恆敷衍，廬凡等人又笑鬧起來，他們只推拉洛恆非是要洛恆幫忙拉近呤秋：「別小氣，你就答應吧~！」
眾仙家高人代表都到齊，圍觀的各派弟子人數更多，而人群一湧動，本就洛恆與廬凡等勾肩搭背擠在人群中，微微一個小推撞就容易引起大波動。洛恆被廬凡等勾著鬧玩也是幅度大了點，他被推得往前撞了下。雖穩住了身體，但洛恆肩膀還是撞在右側那抱劍的雲曇派弟子身上，這弟子猛然一愣怒然轉頭來，而這藍衣劍曇派新面孔弟子身邊的人也對洛恆皺眉嚷起來：「推什麼推，站好啊！」
「抱歉抱歉。」洛恆抬頭打量，這兩弟子都是雲曇派新面孔，雖是未有出關但感覺面貌氣勢都為上層，身邊被撞這位抱劍的依然不說話拽拽的翻了洛恆一眼，只讓洛恆感覺這人很高傲，洛恆心裡微有點膈應，但沒在心。
而卻廬凡有點看不過去，哼了聲。
現場中心眾位十清派人都到齊也正式開始處理這次大案，正星派掌門正陽風與長老常羅也到此地，兩位都是表情很嚴肅的大叔級人物。正星派十多位弟子跟隨護駕，有加五個被押著跪在大廳的人，再加兩大人物，人算多，但與十清界一堆的高手相比，這派就感覺氣勢非常小，完全就是沒氣場。
此時洛恆身邊的那雲曇派抱劍弟子終是說話對他身邊那師弟道：「今日這為何事？」
那個比洛恆等矮一個頭剛剛哼洛恆的弟子道：「聽聞是正星派弟子亂殺了凡人，被天極府高手一天內就拿了回來，這正要審問呢，聽聞殺的很多不懂武功的平民，估計難逃一死。」
「哦？就為這麼點小事？呵呵，真是小題大做。」抱劍雲曇派弟子此話一出洛恆就側目看他，他可是全聽的清晰。洛恆望他側臉只感覺一股不舒服，他很嚴肅的盯著這身邊人看了好一會，可惜這人都沒察覺他的鄙夷眼神祇依然看著前方。到此時洛恆心已有氣，想這是什麼話，也太自私了把。而那抱劍弟子身邊小師弟依然笑著繼續說這次聽聞的事。
「照空師兄，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次小題大做了。仙派弟子哪日不是在殺人？你看這些跪著的人，曾經也是斬魔英雄，那些在座上的，半生沒殺萬來也有百千。
不過是殺了幾個普通人，卻是就他們倒霉被抓了把柄要被十清界處死。十清界最是喜歡拿辦十派外的弱小勢力，不停的打壓顯擺，連我們派師父們，也脫不下這種虛榮的**啊。」
那叫照空的抱劍少年也哼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沒錯。十清界那幾個頂頭仙人最喜歡懲罰在外的門派顯示自己的豐功偉績了，這權利是顯擺的真豪爽快意啊。
你看當首幾個，個個都在體會這種命令人的快意呢。特是還有個剛剛入『權場』的新秀，還真當自個是個玩意了。她是想秀威風吧！」
洛恆聽到這裡已經有點忍不住，他被他們說話的揣測腔調所氣到，他脾性本就直爽，就是不喜歡他人藐視，而且這兩人酸味十足的惡意揣測呤秋，他可忍不下這氣，於是洛恆直接是對身邊這叫照空的雲曇派弟子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冷冷插道：「這並不是小事，他們是明知是無辜百姓，故意錯殺了四十多位，仙家法典有明文規定：可斬邪惡之徒，但嚴謹濫殺無辜！他們已觸犯這底線，本就該受制裁！而且星穹派少掌門不是在作秀，這本就該是嚴肅處理認真對待的大案！並不是玩笑，你們不當人命是回事，人家可比你們慈悲多了！」
洛恆這一說，雲曇派靈照空，雲相子都是一愣，兩人此時焦距終於都鎖定洛恆上下打量。兩人眼神都是怪異與揣測，師弟雲相子首先冷哼起來：「你哪位？」
洛恆也哼笑回敬，並且用眼神冷酷鄙視他們，他想這兩位一定是雲曇派新人，竟然連他洛恆也不知，而他們也不看他髮冠上標誌嗎？他明擺著就是星穹派的人啊，當著他星穹派弟子就在身邊還背後說人閒話，他們是真傻還是太自以為是了？
廬凡也是聽了這兩人剛剛的話，又是之前被他們衝撞了一句本就不爽，看洛恆發話，於是他在洛恆身邊也嚷起來：「真不懂規矩，沒點禮貌！問他人名字時，首先得自爆吧！」
「哈？我又沒問你，你插什麼話。你們跟我們認識麼？你們先對我們說話的那就算你們先招惹我們，，難道不該你們先報名字麼？」那叫雲相子與廬凡互瞪火藥味上升。
廬凡已大有不高興，身邊朱燭，聞少淵，藥語等已也是不爽圍了過來。
而洛恆只感覺這裡殺氣頓生，作為老大，他按住了廬凡握拳的手。但依然感覺他靈氣遊走掌心，是衝動的體現。
靈照空與雲相子邊上不遠就是一堆雲曇派弟子，他這邊是他與靈清派六道子居多，說人數旗鼓相當，洛恆擔心也許一個衝動，真會打起來。
就在氣氛要爆開同時，洛恆與靈照空幾乎是同時為緩衝敵意而自報。
「在下星穹派洛恆。」
「在下雲曇派靈照空。哦？原來是星穹派的名人了？我剛剛回到本部就聽到你傳聞。你似乎挫敗過我好多師兄對不?」一相認，靈照空表情已展露一股挑釁，他微挑眉毛，瞇起眼睛又打量洛恆上下，此時他也不看大廳上眾派在堂審案，只眼神盯著洛恆，洛恆也是冷冷盯著他，而廬凡等在洛恆身後也是凶神惡煞的鄙夷對方。
洛恆保持風度的哼笑一聲：「不敢當，只是偶爾切磋，雲曇派此代位出關的我暫時到現在的確沒有打不過的。」
「嗎的！你少囂張！你知道我師兄靈照空是誰嗎？」
「你罵誰嗎的？你嘴乾淨點！」廬凡先跳起來。
「我還真不認識什麼靈照空的。」洛恆依然按住廬凡的衝動淡笑回道。
「我也不認識！」廬凡也，一干人都是瞪那雲相子，而此時靈照空表情也不好看，帶著一股酷酷的冷峻，他也伸手攔住雲相子的衝動。
雖是抬手隔開了雲相子與洛恆等，可惜被廬凡，藥語等挑釁的故意招惹，雲相子少年氣焰哪裡忍得住，他直接嚷道：「我師兄乃六靈山劍聖內傳唯二弟子！你們這些不識得的人……」
「六靈山，恆哥，我怎記得那邊只有猴子啊？」廬凡首先笑起來。
「是老二啊？哈哈。」聞少淵又跟隨一挑逗，瞬間朱燭藥語史小逍等全又嘲笑。
雲相子被眾人的譏笑藐視表情搞的越發氣呼呼，怒容又要再嚷，靈照空此時及時出手拉止住了他的衝動，他只眉頭皺起，對自己師弟輕輕搖頭一下，而盛怒的雲相子忽然就是乖乖的不再說話了。
靈照空也沒再說什麼，他只與洛恆瞪了兩眼，相對視線中洛恆平靜冷冷保持氣勢不動也不開口只等他下一步，還是靈照空先扭開了視線，他轉身繼續關注殿中心審案發展，廬凡到此時看他們避開也不真糾纏，只他也不再說而勾著洛恆繼續看主殿中的發展，這裡一下又安靜下來。洛恆心思卻波動一下，他是記住了身邊這靈照空，只預感也許與他未來還又接觸摩擦。
主殿中主要說話的就是前三大派。這案子是靜呤秋接手的，所以靜呤秋首先拿出了證詞。
寒冰王只冷冷看著場中陳述表情威嚴不變。完全交代事情與說話的都是靜呤秋的表演。
靠後的幾個門派長老，根本就是旁聽看戲不說話的人，誰都看出，最前的三大派才是重心人物。
當呤秋說了她的發現後，被壓著的五個青年劍仙中一位姓黃名帆的先怒然反駁道：「我沒亂殺人！我們是去過曹王境，也受邀殺山匪！但我們沒亂殺！只不過最後走的匆忙了點，你為何如此誣陷我們！」
「是的，我們並不知那些混在土匪中的女人是無辜之人！」另外一個劍徒也撒謊起來。
靜呤秋到此時一直是她在發言，畢竟她是經歷此事之人。雖是第一次發言，但羽雲高人等也無提醒她該如何做，只是在一邊監督著看她辦事手段，呤秋一聽那幾人狡辯，當場怒火燒眉，威嚴話語怒然壓迫罵道：「混賬！你們還想狡辯！都割去了那些婦女的舌頭難道不是心中有鬼，這你們如何解釋！」
黃帆一聽怒然再對吼，畢竟看到是個小姑娘『裝模作樣』的吼他，面子掛不住，也不是很畏懼，欺負新人玩不過老薑的智謀，他還真是跟呤秋槓上了。於是這黃帆也是狡猾得非常冷靜道：「你何有證據說是我們割去了那些婦女的舌頭，沒有證據勿要血口噴人！你說到現在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又未有到現場，連屍首都找不到，都是聽人道，還說你提著的這骷髏中的女鬼就是受害人，這真荒唐！仙家高手都善術法，你自身更是這其中行家，難保不知你哪裡搞來個骷髏化妖魂胡亂捏造來陷害我們！」
「哼，我就知你們要狡辯！那好，我給你們看證據！伍師太！」
「在，我來了！」呤秋一聲喊話，那從圍觀人群後，伍馨淑出現去到了殿中，她給白王獻上一張證紙道：「這是曹王河境當地幽鬼城主曹王公的親筆證明信，我昨日連夜趕回去要的證明，上有曹王公的闡述，曹王公為呤秋說的事擔保！而且剛剛的骷髏也是顯靈說了實情，她雖已化鬼靈，但也是人證。」
洛恆暗想，他們找證據也真積極。當初少一個證據擔保，竟能連夜就去尋了來。
白王冷冷歎一聲，俊酷面目不動聲色，看了下信，他又看身邊墨笑軍事道：「你又如何看法？」
墨軍師依然淡笑搖扇：「我覺可信。」
於是白王有對在場五位罪人道：「五位還有什麼話說？」
那被壓的五位只死不承認，到此時，他們的掌門那位表情嚴肅的老者開始動作，他恭敬的對在場十清界各位高人行禮後發言道：「各位前輩各派尊掌，此事是我正星派的過錯，我承認我弟子是錯了。但他們錯的只是『誤殺』，這並不是『謀殺』！
事已到這步，人死已無對證，各持道理，但都沒各實情啊，我不信服一個厲鬼的話，這到底是術法結出的幻影還是什麼的，還需考證！
不管如何，死者已入土為安，我只想各派尊掌從輕發落我派這五位弟子，放一跳贖罪生路，讓他們贖殺人的罪過，黃帆易蓋等仙家弟子多年來義行江湖，為天下做出許多奉獻，除魔盡善多有功績給仙境爭光，他們的性命遠比凡人重要許多。我還請請從輕發落！」
正星派掌門恭敬哀求，白王只不說話，這裡很是威風的呤秋繼續冷哼施壓：「規矩就是規矩，我還是那句話，我絕不相信他們是誤殺！他們就是故意的！你老別跟我繞字句，我們探討為定性的不是殺了什麼人，而是他們是否是故意行邪念！
若真是誤殺！這事我還可放開，但都證據都上了幾條了！你們依然咬死不承認錯誤就品質有問題了！什麼不相信骷髏的話，那就是個冤魂！天下奇事很多，你老只待仙境不知天下的各行各色，豈能以字句的短見識而不承認存在的事物！」
洛恆暗歎:"關係生死，傻瓜才承認，他們當然咬死都認定自己是誤殺。"他明白這道理，但呤秋顯然太正氣了，她手腕直白了點，逼迫的太緊太強硬，洛恆有點擔心她被這幾個老江湖會扭轉形勢。
「反正我們是誤殺，我們的人品，十清界各位長老掌門都知！我黃帆雖不為頂級高手，但也行了許多仁義之事江湖文明多年，你根本就沒出過仙境，你可知天下被我救過的百姓對我們的評價？你根本就不知我們的品行，何故要非逼迫我們，難道你是嫉妒？還說是為顯擺自己？
難道一次誤殺，無法用多年的功過抵過嗎？我知我們誤殺有錯，我們願意以以後的更多行天下的仗義事來彌補！你非要封鎖我們生路，你真以為你是誰啊！別那麼過分刁蠻！」
「對，我們真是誤殺，但割舌也許是他人所為，天下變態極其多，也許是哪個邪人隨我們後行的詭異蹊蹺事，天下這種被陷害的情況非常多。這真不是我幹的！你該多查查！」
「是啊，冤枉啊~！我們有把山寨殺掉人丟在路中，但這是因為前提是想燒燬邪惡的山寨，而且山寨中的錢財本就屬無歸之物！按照規矩，我們收走是正當的！我們也沒私動過一分毫，全是上交師門給師父建設幫派，我們正星派正致力於召集弟子擴建門派，我們不偷不搶，收本就該有的酬勞。我們哪裡錯了？！」
狡猾的老江湖被告們多對一的開始圍攻審案的呤秋，氣氛瞬間再變！一股仇恨的對拼怒焰就要在彼此間串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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