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吾御魔仙

九卷 天下 下 205 相知 文 / 道很漫

    洛恆明白她是真心感動,心底早已安慰微動,也有淡淡的自豪盤繞心底給予自己苦澀的安撫。

    雖是受了好多苦,也真差點性命不保,但他不後悔,這一切的遭遇中,他覺得能救她一命,那都值得了。

    看著她平安,他心底才會感覺一股安心的安慰,這是一種一見鍾情的喜悅與愛護,一種願意為對方奮不顧身的情意,雪夜玥是聰明人,她雖是嘴上不多說什麼,她也不會表達的很露骨,但她眼神中漣漪動盪的溫柔波瀾,已暖化洛恆的心,她的表情,她的容顏,都是天下難得展露的柔情,他覺得只有自己有這榮幸獲得她的特別情感對待。這種感覺,也讓他小小的興奮。

    從開始戒備冷酷的她到漸漸感覺只對他特別的糾纏,他看著一路她的轉變。到此時,已與當面完全不同。立場也早拉的非常近,就像她現在就站他身邊一樣,如此的親近,不用防備不用警覺,她有一股完全放鬆下來融入他在的環境的感情。

    他想告訴他,保護她,照顧她都是他應該做的想做的,就算再來一次,哪怕他死了他也會為她奮不顧身也不會後悔。

    在交戰時,夜玥總是護著他,她總說他為術法師,他不善劍術,打鬥遇到危險什麼的時,作為善劍的她有責任保護他。

    不管是任何戰鬥,洛恆能感覺到她不動聲色的保護與照顧。她總是很勇敢的首先護著他擋著他身前,逞強又帶著囂張的威武展露,洛恆把她的心動心事從來都是看在眼低的的,從來對她也都是感激與愛戀,越發濃烈的,隨著年齡,只增不減。

    粉仔看陽光下洛恆與夜玥的那種微妙親和氣場,她也明白看透其中微妙的關係,她只不說話,表情在明媚陽光下卻微微帶著點惘然惆悵。這股失落在她臉上很快收斂起來。風起,吹動她的頭髮,她隨著風的帶過也回憶起這幾日雪夜玥養傷的經過,雪夜玥她是個很彆扭的人,總是許多事不說出口,但在身旁的人看得清楚她內心非常的擔心洛恆,她被救治醒來後不躺著養傷,第一句問的就是洛恆的安慰。

    當能走動時她就趕到洛恆的病屋來探望他,雖然屋中有人時她只遠遠瞭望,有時也是悄然而到不出聲不動作。跟個影子似的不顯露自己。但她在暗處那眼神中都是強加掩飾卻讓粉仔看得明白的擔心關心之色。

    因為洛恆屋子中白日為照顧他的隨時會惡化的病情,所以房間中總有許多的高人醫者前輩,雪夜玥每是來到也不出聲進屋,她只在窗外暗處或者門邊小心的瞭望,她總在人群後隱藏起自己,心口不一的她一隻在暗暗關心洛恆,粉仔明白她的擔心,也從她的瞭望中明白這兩人早心有靈犀彼此牽掛。

    如果讓雪夜玥為一個人動容會悲傷會神態失落,那就絕對不是開玩笑。粉仔明白這道理。

    關於這兩人,洛恆與雪夜玥來互相間彼此都有一個直擊心窩的感動點,那就是不管再遇到如何的危機,他們總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對方,奮不顧身的只為彼此,洛恆是如此,她也是如此。只要對著自己在乎的人,總有一股掏心挖肺的純然信任與愛心,這點讓他們互相感動共鳴,細微處見真情,粉仔知自己是不可能與洛恆產生這種同進退的共鳴的。兩人的配合氣場她根本插不進身份來,也是因為宗族的懸殊,她知她早失去許多先機。所以她只有失落的看著,只有默默的退出。

    看雪夜玥已到這裡,顯然也是來探望洛恆的,若現在是在屋子中,他們都知被長輩們看護著是非常的不方便打交道的,但在這個室外花海中,他們可有放鬆開好好說話的機會。雪夜玥是特地找這個方便的空間來邂逅的。

    「我去拿藥來給洛恆吃,夜玥,你先陪著他會吧。」

    「好。」粉仔很知趣的打了招呼離開,而在她走後。夜玥只繞到洛恆身後,她推著他的輪椅,帶他在這片花園中慢慢的前行。

    洛恆不再說話,只平靜的被她照顧著,隨著慢慢的移動視線看眼前風景,天將夕陽,滿朝緋紅得晚霞璀璨。

    洛恆此時心底有許多的感觸,身後的人輕輕的推著他的輪椅,歎夕陽,故人不復,卻又因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活著伴隨他,心底又安慰溫暖。

    漸漸雪夜玥停下了推輪椅,洛恆只擔心轉頭問她道:「你怎了?很累嗎?累的話就不用推我了。我們就這裡停下等粉仔吧。」

    雪夜玥看洛恆一副老人家看開夕陽的低沉樣子,只她又無奈一笑,然是拍拍他肩膀,她難得第一次討好般的溫和安慰人道:「你倒是振作點哇,別一副哀怨的樣子。才多大點,要有鬥志。別擔心,也不用氣,委屈的慘兮兮的樣子怎像男人呢,你不會還在氣吧?」

    「不是,我只是覺得夕陽很漂亮。」

    「我不喜歡夕陽,感覺這就是落日黃昏,看到夕陽,就感覺人宛若到了終點似的寂寞淒慘,要看就看日出。以後我帶你看日出吧,仙境的日出,很壯觀的能見『海上旭冠』。你前兩日那一副要斷氣的樣子就跟現在的夕陽一樣,你可知,當時看你半死的慘樣,我這心裡也不好受,當時心底非常的不舒服,只怕你真的去了。」

    「哦?你也會擔心我?」洛恆淺笑起來。

    「廢……廢話,那還有假。你死了……那,那我也會活的很沒意思的,你那麼好玩的……你死了。誰給我找不無聊的樂子,誰找我吵架啊。」

    「哈哈。」聽到雪夜玥如此說,洛恆心底又暖意升起,這是一種奇妙的感動溫暖心思。

    一見洛恆笑了。雪夜玥倒是有點窘迫緊張起來,只她看著洛恆,然後又是皺眉打量他正臉只正經思索道:「你這傢伙……男人原來也能笑的那麼好看。平時看你這容貌在仙境很不起眼。沒想到,你笑起來,還真有點小俊呢……師兄啊,往後你可別長殘了,我可期待你成為風流倜儻的帥師兄呢。」

    「咳咳,謬讚了。我哪裡有你美,誰叫你老不笑,你笑起來才好看。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讚歎你的男人都不是正常人。」

    「你又嘲笑我。」

    「我是說實話。」

    「好了。看你是病號,我就不計較你調戲我了。」雪夜玥故作生氣又無奈搖頭:「你真的很特別。」她這一句說的非常輕,但洛恆有聽到,心底一點靈動而過,但他也只能裝沒聽到,因為這等於是一種變相的告白,他能做的只能故作平靜的卻心底暗自的得意起來。

    不過洛恆還是趕快轉開話題:「話說,我師父,你師父,還有掌門去哪了?我都沒事了。他們不可能不來看我情況的吧。我這昏迷多日終於醒過來。至少他們也該驚喜的表現下吧。怎一個人都沒見著?」

    他這一說,雪夜玥只又笑起來,她半彎腰看著洛恆,她只擋了洛恆能照到的陽光:「我有時覺得你天真的過頭。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你到底在說什麼?」

    「看起來你是真不明白。

    我們出那麼大的事,你以為掌門他們會閒著嗎?哎哎,你是真不懂這裡的規矩,不過也罷,你總是習慣一個人逍遙修煉,根本就不參合門派中的各種事物,連本門處理事情的規矩手續都一點也不明白過程。我就告訴你吧,看來粉仔也沒告訴過你……」

    雪夜玥坐在洛恆身邊的草地上,洛恆看著她沉靜的側臉,覺得她真的是美得不似人間之物,更特別之處是她的眼睛,隱約感覺從那過於深沉的筒子中,總散發一股魔力水晶一般的靈動光芒,神力環繞著她的神秘。讓人看不透她的深度。這種感覺很奇異,洛恆到這裡遇到的奇人異族很多,各種好看的神秘眼睛他也見識過,哪怕對上辯天機的眼睛,也能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魔力,但對上夜玥,這種魔力的感覺更深。就似看一個折射過於複雜的水晶,永遠也看不透其中的奧秘。

    「在你養病的這十多日,仙境早沸騰了。當然,閒雜話語非常多,各處門派都等著看星穹派與靈清派笑話呢,靈清派本就弟子收的少,這六位才活下一位,唯一的這一位藥語還不爭氣的被嚇成自閉不能言語,靈清派星穹派大受打擊,重創難負……」

    夜月說到這裡,洛恆才知藥語的情況非常危急,藥語自從被搶救回來後,他聽聞他僥倖逃過一劫是因為之前雪夜玥給的暖玉給他擋了一劍,藥語與史小逍關係最好,史小逍出事前看藥語也受不住陰寒只悄然把雪夜玥借他的暖玉又轉教給了這五師兄避寒,藥語把玉珮掛在胸口貼心處,當邪魔鳳央劍氣直衝他心口而去時,暖玉的硬度幫藥語僥倖擋過了一擊致命,雖也是被劍氣穿透了心口,卻好在只是破了皮肉,劍氣被暖玉擦歪了射度,劍氣從他胸骨肌肉處穿透了出去卻幸運的沒傷到神脈。

    他的內臟組織血脈與骨頭等都完好。只是他沒有氣概的表現讓後來人非常鄙視。

    在當時情況按照他的受傷程度絕對是能有反抗再戰餘力的一方助力,可惜他在中招後見來者氣勢洶洶只懦弱的裝死,當眾位人殺的你死我活拼盡全力時只有他孬種的繼續當懦夫沒有任何的表現。

    只到最後佑纓出現鳳央逃出洞他才起了身,當時他的突然從地上爬起只把帶傷的佑纓高人也驚愣的傻了好久。

    他的這表現讓而後趕到的高人們看穿後都大加鄙夷,當然責罵言語與嘲諷也有拋下。

    藥語內心十分內疚,被救回到靈清派後他只不說話,整個人宛若弱丟了魂一樣癡癡呆呆,或而一個人喃喃自語說著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話,總之情況也不理想。

    洛恆想到他的情況倒沒真怪他,他諒解他當時的反應,人在巨大恐怖中,害怕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只是個心智還未成熟的小孩,所以他原諒他,能知他還活著,洛恆想至少這一代靈清派還有一位活著的血脈,但仙派人看榮譽非常重,並不是所有人都諒解藥語,不認識的人或者競爭對手更是如何難聽的話都會誹謗加下,藥語總要為自家的行為付出連帶的一串榮譽代價。

    雪夜玥又繼續道:「靈清派這代栽培了六道子,卻只活下一個已經成傻子的藥語,辯天機那臉只一夜氣出了七條皺紋。再加連伍馨淑都犧牲了。你可知這些出關的前輩,等於也都是辯天機的弟子,曾經也都有幾年親力交道的情誼。他可傷心了。這口氣如何都嚥不下。不過辯天機沒責怪藥語,你這點可放心。

    關於你那六兄弟,我是沒什麼感情,但對伍馨淑,我心底也很難過。她真勇敢,我現在也很佩服她,真是是仙家盡守道義的前輩啊。

    哎,她的慘死最受打擊的就是你小叔辰熙長老,你小叔抱著她骨灰罈的時候,聽聞真有哀嚎。靈清派十日前就把所有屍體厚葬了。整個門派都一股悲慘雲霧繚繞。那個山頭都是烏雲。

    他們必然是要報仇的。而且佑纓副掌門也受傷,辯天機等於是失去五個徒弟,一個得意門生,還傷了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說什麼!難道……右,佑纓是辯天機的後代?你有沒有搞錯?他們家怎那麼亂?」洛恆聽到這裡又一股震驚,他無法把兩位如此年輕的高人聯繫在一起。感覺這也太扯了。

    回憶曾經,他想怪不得辯天機是第二個衝入地下岩層來支援的,當時他還與佑纓配合非常默契,他當他們兩曖昧是有更深的關係,卻從無想過原是親子關係。

    仙派倫輩分段位都無法根據容貌來判斷,這點總讓洛恆被些複雜高人間的複雜關係搞的暈乎乎。

    夜玥繼續平靜道:「仙派許多高人之間都敬重以道家禮貌相待,不分年齡,只分修為備份稱呼,血緣關係只若浮雲,一旦修入道仙之列,都幾乎不在乎這層曾經定位。所以若不是特定場合,你根本看不出許多人的彼此關係也是正常,他們那種段位早對於親人間的身份比較看淡,都為修真者,更重的是道家資輩。

    你以後慢慢瞭解這裡的人際關係吧。先拋開他們的話題說我要告訴你的正事。總之辯天機在仙境的尊位是與天極府黑白雙王平等的,除寒封王外就他最大,可他不重名利,類似退隱只在幕後處理事務,這次逼得他大出伸手,他的號召力其實可比我們掌門靜止水更魄大。他是深藏不露的人。兩百多年的尊者,光身份就壓了這裡多數高人幾輪了,他一號召,仙境後來者,誰敢不應。他要打玄境,仙境眾派早有預知。

    那個鳳央我記得當時看到佑纓還纏著交手了一陣,當發現辯天機駕到立馬就逃了。可見辯天機的威力。

    辯天機非常有能耐。他在鳳央身上設置了一道跟蹤術法,當時其實為救我們,也是為故意讓鳳央逃鎖定玄境入口,所以辯天機沒有追趕他,只讓他逃了去。

    玄境全名不為玄境,真正的玄境曾是個道門境界,不過千年前就毀滅了。現在的是『玄魔黎境』,也就是個魔境,在仙境因為特別的地裡位置,魔人若有術法總能控制幻化出許多的直接入口在無限海上直接來到我們仙境地盤。這是無法防禦的。

    玄境中族王為黎曇王,這境屬三魔境中層之一,也是近幾年大有動作的境界組織。這次行動非常有目,仙境中修仙道子的術法靈氣所凝聚成的元靈珠最是靈氣通透,我們是覺得這些類似舍利的東西毫無價值作用,但是玄境卻有個異法覺得這玩意有用,類似用這些東西可以達成某種目的,黎曇王便派個守境魔將前來行動,那個鳳央比我們想的地位高許多,具體調查後聽聞他在玄境也屬前三高手之位,所以我們敗的並不可悲。

    五日前,辯天機,靜掌門,連同天機府的黑白雙王,武神,還有眾多仙派長老級高手就組織前去已探出『境入口』的玄境報復了,他們到現在還沒回來。其中也有我們門派的長老們,連同羽雲高人,你師父等也陸續去支援了。

    哦對了。我好像還看到通知你大師兄也去參戰了。前後至少兩百來位仙境頂級高手,這次是要讓玄境付出慘重代價,他們想隱藏通道入口,但被辯天機鎖定了。哪怕是在月亮上,都能把他找出來滅掉。現在你可解氣點了麼?」

    聽夜玥如此解釋,洛恆才明白為什麼師門如此安靜,安靜到只有仁貴長老與松木長老在處理事情,原是其他高手都去玄境了。聽夜玥說的很爽快的樣子,從她眼神中洛恆看到一種報復的快感。

    但他也從她話語中明白玄境也是個族落國度,那也就說那邊也有普通人在生活,這其實就類似搶奪資源只為自家考慮的侵略,不過他們惹到了仙境的眾神棍,必然要被恨恨的抽打回去。

    他問道:「你說他們到玄境是會談判還是會翻臉?」

    「這個要看那王的態度了。仙境可不是好欺負的組織。神棍們要黎曇王給個說法,他手下做的事,老大總要負責,我覺得會翻臉,因為百分之百是他的陰謀,只看他在仙境最強軍團壓迫下敢不敢承認了。總之橫豎都是死,就是死法問題了。」

    「仙境那麼厲害?」

    「你可別小看,那群全都是殺人無數的『神』吶。惹怒他們的殺機是自找死路,黎王承認自己的錯誤,那他必死,若他不承認,那便是雙境大戰打到他死。

    仙境就是個強大的分散幫派。天下間仙境已存千年,上古人境還在混戰逐鹿時,仙境一派體系就成型了。他的歷史源遠流長。

    當時鳳央收集到靈珠就撤,隨後他關閉了玄境通道。這也說明他們做賊心虛害怕潛逃,這讓他們的罪惡暴露了辯天機不弄死他們解恨才怪。

    血債血還,仙境要他們付出的更是千萬倍。

    魔族向來野蠻從不低頭認錯,惹動辯天機與靜掌門的殺機,我能猜到他們死的如何淒慘無比。只怕玄境現在正是烽火連天,黎王一族該被誅的差不多了。」

    「他們是那個境界統治的帝王,他這是招致自己族落的危機,他的手下與他被斬是應該的,但誰會再接替他的位置呢?難道是黎境的其他有能之人?但同族被宰,必然活著的也會記仇,以後仙境就是與他們必然還會敵對。」

    「洛恆你低估仙境高人了。你能想到的,他們豈會不考慮。所謂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他們做事向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雪夜玥說到這裡笑的非常冷,她看著洛恆的眼神,讓洛恆感覺一股寒意,他覺得自己分析的沒錯,但夜月的眼神明顯帶著一股可憐的惋惜,雪夜玥突是低頭撐著洛恆的輪椅,她以上俯視的姿態望著洛恆,如此近的距離,鼻息間再次都可觸碰到彼此的喘氣平率,洛恆心底又是微微緊張起來,只盯著夜月,而雪夜玥卻哼笑著玩味一般拍拍他的頭道:「你也想到了這點,難道你也早想斬草除根?」

    「沒,我只是好奇下。難道我們的人真會把他境的人全部殺光?」洛恆驚了下,他有預想過這種結果,但沒想到他們真那麼做。

    雪夜玥冷笑起身看風景又道:「是啊,全部殺光,一個不留。你當這人好惹的嗎?那就等於是個土匪窩,確定了對立,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存法則就是如此,他們當初殺我們的人不也像屠雞宰羊一樣。可曾留有餘地,可曾心軟過?沒有。

    所以我們也不會留餘孽給他們機會再捲土重來報復。一個境的王,既然在這位置,就要為自家族群的生存負責,任何的命令抉擇影響的後果都是捆綁著整個族群與他的生命。這就是生存的規則,自古不變。對魔族你不用憐憫,他們自己族人間都殺人如麻,互相境界間吞噬戰場更是常事,他們最不該的就是來招惹仙境,仙境其實暗中我看來就是最強的魔王們集中退隱之地,招惹了他們,那就是自尋滅亡。」

    夜玥揭發出仙境的『秘密』,洛恆摸摸的點頭,他有種特別的感覺,感覺自己又深入瞭解了這裡的生存鏈。

    小說網(|com|bsp;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