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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卷 仙緣啟篇 220戰火 文 / 道很漫

    「氣死我了。竟然折了我的劍!嗎的,以為武功厲害就了不起啊!還罵人,什麼素質!鄙視!」洛恆一路抱怨,雪夜玥瞅見他手都氣得發抖便也不說話,洛恆揣著半截自己的寶劍,雖是在往回趕,表情也趨於冷靜,但依然眉目帶著恨意嘴巴不停的數落著。

    洛恆心底是真個來氣,他一般對人都很客氣,他認為尊重是相互的,不懂自己哪裡又招惹這些人了。仙境的高人該素質比一般的人高,他是如此認為。他覺得既然是高手尊者,也該有大人物的端莊架勢該有一定的氣質風度,可惜又遇到個眼高於頂的人讓他大跌眼鏡,經歷此事他覺得那傳說中的劍聖不過如此!

    折他個小弟子的劍,還罵人,他最恨人言語侮辱,並且這是他師父給他的寶劍,他的第一把正規的劍,他非常喜歡,弈無峰直接把他的驅陌劍當木條一樣折了,還丟了他劍頭卻絲毫不道歉,這讓洛恆恨不得揍他頓,可因為暫時沒這本事,他只有忍到內傷。

    雪夜玥讓猴子們在山上找了老半天都找不到斷掉的上半截,洛恆心痛非凡。

    看洛恆又在嗷叫,雪夜玥只拍拍他肩膀算是安慰。她拉他御劍在夜色中小心奔走,只往星穹派回去。

    「現在是三根半夜夜玥你拉我回家幹嗎?」洛恆御劍中依然氣呼呼:「那賤聖讓我們滾,我們還真滾麼?這樣太灰溜溜了,我不要,至少也要反抗下。氣死我了!你怎一點都不生氣?!」

    雪夜玥歎氣一聲:「氣又如何,你又打不過他。」

    「這倒是真的。可我依然火大,還好靈照空不在身邊,不然被他看到我被人罵,他他一定得意得笑死,他就喜歡看我出醜!」

    「我們先回總部吧。找夭赭前輩去。讓他給你鑄造把新劍,六靈山還是要呆下去的,就是得步步小心了。劍聖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我們不能掃到他的颱風尾巴。」

    「我很喜歡驅陌劍!」洛恆看著懷裡抱著的半截劍依然心痛。這劍帶給他許多好回憶,也修補過多次,他一直很喜歡它,就當自己的一部分。

    雪夜玥道:「隨著時間流逝,佩劍也會老的,兵器總要換的,他把你劍折的如此輕鬆,我想你這劍本來質地就不行吧,就全當正好換個新武器。我看過你劍的斷口,劍體鐵石中還有氣泡,這可是大忌諱,是次品。」

    「什麼!」洛恆吃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劍中有氣泡,但他為面子還得狡辯:「我的劍不會是廢劍!師父不可能給我不好的劍!有氣泡?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不是說你師父給你的寶物不好,我想是也許上次修補時劍體內部就有損傷吧,你的劍越來越脆了。出現氣泡可能是裂縫導致的。一般寶劍一次成型,修補過的就該盡早換掉。我們先回總部去找夭赭跟他說明情況。在他處出手的劍斷了要讓他給個說法,最好是讓他再造把合適的劍給你。」

    天下漆黑,寒風仰面,唯獨有互相緊握的手,讓洛恆感覺寒夜中給他歸屬感與溫暖,心底一熱,便不再說話。從來感覺都是雪夜玥都在無聲無息的自然照顧他,他很想對她說感謝。

    兩人在暗夜空中飛的很小心,避開龐大的邪靈雲體,然又繞過好幾個仙派邊界,洛恆瞭望腳下一片星星火火,天際其他地方也有高人御劍而過。他們兩都解下了螢光手鏈,把自己的氣息隱藏在黑暗中不被路過的人認出,這誅邪的暗夜中,空中掠過的出關弟子非常多。洛恆與夜玥躲避的很小心,但當經過一片黑壓壓盆谷樹林上空時,洛恆驚覺有一隊化光的人衝來,他與夜玥立馬閃入一片山壁後,只聞得嗖嗖嗖,幾個人影落在下方盆谷樹林空地上。習慣了黑暗的現在,洛恆也能大致看清他們。雖是外表模糊,但能看清這幫人衣著是古鏡派的出關修真弟子,眾人相貌都在二十多。他們一堆人被一個頭領帶著,似在等什麼人,洛恆正奇怪,突然又見空中另外一方衝下一堆紫色衣著的人,定神一看,洛恆確定這後來的為雲曇派一個分部弟子。

    只見兩派仙徒道子們似在交談,然突是雙方出手劍術相對直接殺打起來。天上邪靈飛動,地下兩派弟子竟是在幫派火拚得兇猛,劍光術影互相衝擊,乒乒乓乓的兵器脆響不斷。

    這看得洛恆只驚對雪夜玥道:「靠靠靠。你看這些人!放著責任殺邪魔不幹,竟在為私仇在火拚!真是本末倒置!有這精力,多幹點責任之事多好!」

    雪夜玥倒是看的很起勁,她哼道:「這是常有的事,嘖嘖,這次古鏡派的人真厲害,你看他們衣服段位,那帶頭的該是首座弟子一列的人物吧,髮冠是水晶的,真昂貴,哇,這劍法真快,好功法!你瞧,他一人就打飛了五個雲曇派弟子了!雲曇派這隊真沒用!人數那麼多,還都布出劍陣了竟依然被人追著揍,還被人打得都趴地了。好丟臉!」

    「你!」

    「好啦,別管他們了。這真的是非常正常常有的事,我看是因為現在是鬼月,天下漆黑,正好給他們私了恩仇有了很好的庇護環境。

    這些人估計都是被外派出來殺邪靈的執行任務的弟子,藉著出門的時間,就找個地方解決私仇了。我們走吧。他們打完了。古鏡派的完勝,雲曇派丟死人了。不過看起來雲曇派這隊都是普通修者,衣服身份都不算高,古鏡派的就不一樣了,看得出都是師門中比較被器重的弟子。」

    「……你到是很喜歡圍觀,分析的也不錯……」

    樹林裡那些人很快解決了私仇,當古鏡隱修派的幾位高級弟子嗖嗖嗖又不見後。洛恆與夜玥才小心再次出現在山石外,然後繼續往自己總部去。

    洛恆想到剛剛那滿地被揍暈的雲曇派弟子,就有點不忍詢問:「要幫他們去通報麼?」

    「不用管,你只能當沒看到便是,不然你也會被牽連其中,放心吧,他們死不了,各派互相打鬥是常有的事,不過都有分寸,不會致人死地,死人就難以收場了。如果剛剛那些雲曇派人真死了,古鏡派的人不會那麼鎮定的離開。早慌張起來了。」

    「說的也是。」洛恆於是又跟著夜玥很快回到了總部,總部果然全員出動,他們躲開防守從後方群山翻到了邊界內,然後直接繞著山道去刀斬觀找夭赭高人。

    此時的夭赭正在觀中造兵器,當他看到洛恆與夜玥翻窗進到塔中與他招手時,只他驚奇十分。

    「我的劍啊!」聽到洛恆說了緣由,又見折劍時,夭赭非常心痛。雪夜玥坐在一邊休息。

    洛恆依然氣呼呼的坐在桌上罵罵咧咧。

    夭赭前輩依然長的像小孩一樣,洛恆氣呼呼的責問他道:「你看你給我的什麼劍,你上次如何修補的?!竟然其中有氣泡!」

    夭赭吞吞吐吐的小心道:「其實給未有出關弟子的劍,都是一般的劍,你的劍已是次品中最好的了。」

    「什麼!過分!」洛恆怒容瞪著夭赭,夭赭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下,只他繼續檢查劍的斷口,然後他嘖嘖道:「你說這劍是被弈無峰折的嗎?」

    「正是。」

    「這人的神冰指連的越發了得了。」

    「還神冰?我看他是神經病吧!我本以為高人都是人品不錯的,但他一點素質也沒有,又小氣,一點前輩高人的架勢也沒,還欺負人!我如果武功修到他這段位,我絕對不會對個未有出關的弟子如此以大欺小。這感覺就似個大人折了小孩的玩具,還喜歡看小孩驚慌失措的樣子,變態!」

    「嘿嘿,罵的好。我也不喜歡他。」夭赭小聲說:「不過他的實力的確厲害,你以後要小心了。聽聞你現在借住他地盤,這個人很會刁難弟子,只怕你如果學不會奉承他討他喜歡,以後你的日子會非常難過。」

    「我一生只認一位導師,我大不了不叫他師父前輩!」

    「話不能這麼說,三人行必有我師,遇到高人,願意多教授你點學識的,要熱心聽教。別為自己的前途放棄機會。你學學夜玥的冷靜反應吧。」

    「折的不是她的劍,她當然如此冷靜。」洛恆聽著教導嘴上不服氣,但心底很同意夭赭前輩的話,他暗想這前輩還真說的有道理。

    被點到名字,雪夜玥喝茶著又哼笑:「我不會是你那麼衝動的個性,折了我的劍,我也不會背後罵人,這只會顯露自己的失態。我會銘記在心,以後加倍超越這人而再報仇。」

    「我知道,你跟呤秋一樣,都有個仇人錄,把討厭的有仇的人都記錄上去,以後再惡狠狠的報復是吧。」

    「……」

    「我真猜對了麼?你臉色好像有點窘迫。」

    「咳咳,你知道的太多了。」

    「把壞事銘記在心激勵自己努力是好事,但不能太記仇,這樣容易人變的黑暗。你們兩都要記住啊。」聽兩個晚輩互相抬槓,夭赭前輩又點撥起來。

    洛恆再次轉為主題:「夭赭,你這次一定要給我做一把韌性很強不會輕易斷的劍!」

    正是說著,洛恆突然又聽到有人敲門,他驚想需不需要躲起來,卻是雪夜玥已去開了門,接著洛恆吃驚的大叫一聲,因為他看到靜呤秋捧著一堆書奇異的出現門口。

    「你怎來了!」洛恆沒想到今夜能遇到她。

    「夜玥遇到我僕人幻茹,讓幻茹通知我前來,於是我就來了。我真沒想到你們會回來。你們兩很有勇氣,在漆黑的暗夜,還躲著漫天鬼邪安全的跑了回來。」靜呤秋現在的穿著與裝飾讓人感覺都完全像個大人物,不一樣的端莊仙氣的神韻,其中又帶著一股威嚴。

    她依然神采飛揚,容貌是越發唯美仙靈。洛恆看著她的淺笑容顏,愣了好一會。

    靜呤秋把一堆書都放桌上。雪夜玥點著書冊,只算著有沒有少什麼。

    「我等了你好久了。」

    「抱歉,要集合齊你要的典法秘籍,我可翻了好久的書庫才給你收集棄權。夜玥你再有更多的要求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靜呤秋對雪夜玥說著什麼,然後她又笑對洛恆道:「小恆聽說你的劍被劍聖折了?」

    「別提了!」洛恆一聽又氣呼呼起來:「不過也要怪夭赭偷工減料,竟給我的劍質量不行!」

    夭赭被洛恆埋怨到現在一直非常委屈,他繼續選材料準備鑄劍,見靜呤秋前來,便似找人訴苦似的道:「不是偷工減料,我說了你的劍已算不錯了。沒有出關弟子的劍都這質量,等你出關了。我自然會為你準備新的上乘的劍。你不信可問呤秋掌門,她的劍我也給鑄造了好幾代的,掌門你告訴他,是不是未有出關的弟子,劍都一般,要好劍,只有等出關有實力了,才給配上乘的劍?」

    靜呤秋笑點頭:「他說的沒錯。」

    「那我師父給了你那麼多錢,那麼多原材料給你鑄造劍,你都私吞了麼!」

    夭赭委屈解釋:「你根本不懂,等你長大自然就明白了。你的材料,我都給你留著的,你們給的原材料都不錯,這些材料做上等寶劍是非常需要的,但如果只是鑄造現在你們用的劍,那就太浪費珍貴材料了。

    因為隨著你們身形的長大,劍卻不會長大,你們需要替換更重更長的寶劍,到時候的劍也需要隨著你們的功法提升變的更鋒利,所以你們現在只是為需要一把防身習武的兵器,那便不需要非常好的劍,不然也是埋沒了寶物。

    我會為你們收集好材料,等你們長大後用充足的材料給你們做屬於你們的獨一無二的寶劍,我一生鑄劍六十來載,星穹派多代修者此百年間一半以上的劍都是我造的,你還不信我的技術麼?」

    洛恆聽如此一說,也漸漸明白他的意思,便點頭算接受了他的道歉。

    「你的這把驅陌總要折的,我只是沒想到是被那人直接折斷的,我以為這劍能堅持到你洗骨成年前。哼,看起來這次不得不換把新的了。弈無峰這傢伙一定知道這劍出自我手,他也是氣我曾經鑄造的劍打折了他的劍所以來報復的吧。小氣的人。」

    「哦?原來夭赭前輩你與弈無峰關係不好啊。哎哎,你們這些高人怎麼都這麼小兒科,竟然為私怨會會撒氣發洩在我這種小弟身上,你們太幼稚了吧!」洛恆當明白過來後非常無語,他覺得他們還沒他成熟,而正要吐槽,他卻看到雪夜玥掃著靜呤秋端來的一堆秘籍在快速翻閱著。洛恆看她如此埋頭讀書又驚奇起來:「呤秋你看雪夜玥怎了?最近她很古怪,看書比我還用功,不知的還當她要高考呢!」

    靜呤秋輕鬆一笑。看洛恆不明白,她解釋道:「劍聖歸來了。夜玥正突擊背秘籍呢。」

    「她看的都是心法典故吧。難道劍聖會考我們理論知識?」

    「小恆啊,我看你最好也準備下。我給你們個提醒,那劍聖自從當年一事後自感絕望,便對人很苛刻。從你剛剛說的你被折劍一事來說,這人也是喜怒無常暴躁一類的人吧。」

    「不會吧。」洛恆有點擔心自己的未來:「他叫我們不準備好劍就別回去。我看我要麼不去了。」

    「那可不行,我們的作風不能退縮!」雪夜玥突然堅定的道:「我正背所有心法,他必然會後來幾天考驗我們想辦法挖苦,我得全面準備起來。只要不給他抓到把柄,他就不敢隨便整我們。」

    「你覺得你一夜能把這山一樣的基礎知識的書都看光麼?」洛恆正懷疑雪夜玥的實力,但突見她把一本書只從頭到尾掃了遍就丟了換另外一本,他更十分懷疑:「你這看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你如果能全記住,我以後管你叫掃瞄儀!」

    「你說的什麼怪話?」

    「且看夜玥表現吧,她可是記憶力超強的。」靜呤秋笑起來。

    夭赭開始從新鑄造劍。他把洛恆的斷劍卸下寶石後把劍體丟到融劍爐裡去,雪夜玥在隔壁小間屋子突擊背書,洛恆便詢問靜呤秋師門中的情況,他從她處得知掌門等重要人物都帶著大部隊高手出門殺邪物去了。派中也有其他弟子留守。但主要高人都全體出動,沒個閒著的。洛恆很感歎他的以身作則。

    正是說著,突又聽敲門,還沒開門,門外人就叫嚷起來:「嗎的開門!給老子開門!」

    聞得這囂張聲音洛恆立馬就聽出是那個火爆脾氣好久不見的意飛揚,靜呤秋去開的門,罵罵咧咧的意飛揚一見是代理掌門在,突是聲音變輕變柔和,態度也非常溫和的道:「你在啊。久見了。」

    隨後洛恆更吃驚的看到裙擺上濺著黃色物的玄珩前輩也人僵硬的閃進屋子,但他一進入,眾人就臉色大變,因為大叫都看到他衣袍下擺上沾染著星星點點的屎黃色,看清楚後,眾人大感噁心,因為那真的是不知何種畜生的便便。

    一屋子你瞪我我瞪你,隨後玄珩被孤立在門口。

    「嗎的,我要殺了你!意飛揚,你個混蛋,竟然把老子推到屎坑裡去!」玄珩脫下衣袍叫罵起來,他穿著內杉,隨後去翻牆上的櫃子:「備用衣服!給我個備用外套,臭死了!我竟然掉到隔壁村的化肥池裡去了。這都是意飛揚你害的,等我換好衣服,我剁了你!」

    洛恆內心一大群草泥馬在心口狂奔而過,他無法想像一個高人衣服上竟然沾染著獸人的屎。

    比他高許多段位的前輩師兄玄珩與意飛揚竟同時出現,這讓洛恆大感奇異。

    看到個屎人進屋子,夭赭前輩也大嚷起來「你們別把屎氣帶到我地盤來!到後方去換衣服!」

    「夭赭,你這裡的香料盒子呢?我要除臭,我要瘋了!意飛揚這混蛋竟然把我推到屎坑裡去,我的一世英名!」玄珩繼續叫罵,易飛揚在脫靴子,他靴低也沾染著點黃色物質,只引得夭赭也跟著叫嚷起來。

    夭赭在大叫,洛恆與雪夜玥靜呤秋都表情非常尷尬看著這出不知演的什麼鬧劇。

    洛恆暗想這些人果然是一幫的,他們關係非常好,但也太常人化了吧!聖神的他們在他心底那完美形象全破滅了。現在唯一沒破滅的就是靜呤秋,而其他人都有壞習慣。

    「你們不是去殺邪魔了麼?」靜呤秋吃驚發問:「玄珩前輩,你就不知把衣服換了再過來麼!你難道帶著一身水漬,就這麼從外飛回來?」

    「沒有辦法,出事後,我就脫離隊伍趕快回來了。我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會成為笑話的。

    倒霉的我抓鬮運氣不好,被掌門分配給意飛揚協助他抓邪靈,他媽的,他越走越遠,我跟不上他速度,又不熟悉仙境一代的村落,只被他推得一腳濺入個屎坑!」

    「我又不是故意的!」意飛揚繼續用劍刮著靴子低的便便。洛恆在一邊扶牆著有暈過去的衝動。

    「你!你拿自己的劍掛泥巴!別用我的劍,混蛋!」

    「我的寶劍太珍貴,豈能刮靴低,你玄珩善用術法,劍只為裝飾,借我刮土一用又不折價,長老請別那麼小氣嘛。」意飛揚依然輕鬆的說。

    玄珩氣到怒容串動,渾身冒煙,洛恆與靜呤秋使勁抓著他安慰才止住他去揍意飛揚。

    但意飛揚就是意飛揚,高傲自負的他果然說話依然毫不認錯:「要不是楓月師兄不在身邊,我打死都不跟你一隊,丟臉死了!連個化光疾走都使發的不靈活,你還長老呢?你是不是在院子裡住的太舒服了,平時吃喝太懶散了忘記練功了麼?竟連基本功法也催動的不靈活了?還拖累我,跟你一隊連個小妖都抓不到,還被雲曇派一隊女隊仙徒看到恥笑我們!我絕對不再跟你一隊了!跟你一隊,我還不如找底層女師妹們去!她們跟我配合出招都比你靠譜!」

    「恥笑你妹的!意飛揚!別以為你外面豐功偉績榮譽豐厚我就怕你!真個當自己翅膀硬了竟對我指手畫腳起來了!混賬的!我明天就稟報上頭說你偷懶,我要廢了你功績把你貶為底層弟子,讓你去後山種地給蔬菜澆化肥!老子就是管後勤名冊的,我不信憑借我的人脈壓不住你!你個後輩竟然對我大呼小叫!反了!真個反了!」

    「切,當年要不是我出門劫富濟貧,輪得到你當上長老麼?你那位置明明是前輩該給我留著的!不就是會煉丹麼?大不了我不吃你的補藥了!有本事你也天下行馳大震名氣去,告訴天下我的名號,可是與曲楓月一樣的聞名的,而天下又有幾個人認識你的?你丟不丟人啊,天天窩在老窩,人都快變老頭子了。

    嘿嘿,你有本事就去說吧,自個御劍不靈活,掉到屎坑裡,我好心拉你,你手沒拉住還說我撞你,如果不怕被其他弟子聽到笑話,那你大膽的去說!反正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我最多繼續離開師門民間遊走,而在師門內被笑話的是你。哈哈哈哈。」

    「什麼情況?」洛恆已無法言語。但眼看兩位高人大有打架趨勢。洛恆趕快把他們的劍都收了起來。

    終於兩位在呤秋調節下不吵了。玄珩找到了香料並燒了外套,然後依然氣呼呼的叫嚷著要報仇。

    洛恆突然由衷感歎:高人也是人。就像面前兩位也是普通的青年,會吵架,會互相抬槓或者吐槽。

    玄珩與夭赭關係很好洛恆是知道的,這兩位沒事會一起下棋或者一起做研究,但能見好久不見的飛揚高人回歸師門,洛恆還是覺得很吃驚,但他同時也有點失望沒看到自己的師兄,曲楓月並沒有歸來,所謂男兒志在四方,洛恆知道他們的心意。

    意飛揚行民間遊走不定,傳說名號非常響亮。洛恆也聽聞過他的許多事跡,非常的膜拜他,因小時被他幫助過,所以對他印象非常好,這幾位前輩就像洛恆多年前所見一樣,依然外貌毫無變化,只更成熟穩重。而在快速變化長大的是他自己,曾經看著他們需要抬頭仰慕,但現在漸漸只要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她們肩膀,而再不久後,他覺得自己可以長的身材高度與他們差不多了,想到時候他往這些高人堆裡一站,說跟他們差了幾代輩分,估計普通人也看不出什麼區別,到時候就要師兄,前輩,長老亂叫了。

    「好了。都是自己人,都退讓一下吧。你們不吵了。我就不揭發你們偷懶的事。」靜呤秋此時給雙方勸說,看在她面子上,兩位都不吵了。

    「還真是好久不見,洛恆與小冰山怎回來了?你們不是出遠門麼?怎劍斷了?」

    「說來話長,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洛恆於是又對他們解釋了一遍自己出現的緣由。

    聽完經過後。玄珩平靜哦了聲,只端起桌上茶喝起來,而意飛揚氣呼呼的猛然一掌砸了下桌子:「過分!」隨著他的一掌而下,小茶几被他大掌砸碎,端著茶杯剛剛要放下的玄珩這可無了地方放茶碗,他懸空端著杯子,表情一股吐血隱忍:「意飛揚,你破壞公物!我要扣你月錢!」

    意飛揚不管玄珩的怒斥,只他表情嚴肅對洛恆道:「小恆!我勸你你還是也突擊背心法吧,竟然落到那變態手裡,你們自求多福。」

    「這話什麼意思?」洛恆挑眼。此時雪夜玥已翻書到入魔瘋狂吸收狀態,成刻錄機一般快速掃視秘籍,她渾身散發出一股邪氣。

    靜靈秋此時又端來個桌子給玄珩放茶杯。

    看一眼玄珩,洛恆心底又一次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想:我擦,竟然真的高人都不洗澡,玄珩到後院邊只洗了個手就回來端茶喝,簡直要吐了!太噁心了。

    意飛揚哼道:「那人我見識過他的個性,極端,暴躁,又暴力,他訓練弟子的手法非常瘋狂,簡直到變態的虐待程度,比如不停的考人心法口訣,或者讓修煉招法不准停。總之你們跟著他修習得非常吃苦,如果你們沒被他修理的虐死,那你們浴火重生後就會非常厲害,我當年就因受不了他所以逃避了他的督導,哎,所以我現在才混的不行,武功更不行~」

    「額?你這種段位還叫不行?」洛恆再次草泥馬奔騰心口:你也太謙虛了吧。

    意飛揚道:「總之!你自求多福吧,你可問玄珩要幾個保命藥丸必要時救自己。」

    「額,不用了。」想到玄珩不洗澡,洛恆不想再跟他有握手等的接觸。

    「你們都不回去休息麼?」

    意飛揚聽到洛恆詢問又無奈道:「我被命負責殺邪魔,但實在沒這興趣,叫我殺壞人,我一百個有幹勁,但殺這些小妖怪,還是留給其他人吧,可現在如果回自己房間去睡覺,被師父看到會挨罵的。」

    「那玄珩長老呢?」

    「我煉丹的爐子壞了。正好來借用夭赭的爐子一用。今個我就不回自己地盤了。」

    「那靜呤秋呢?」

    洛恆這最後一位,眾人幾乎是同時回答:「你沒看到她已經坐著睡著了麼?」

    「擦,都牛人。」洛恆暗暗感歎:「她眼睛可是睜著睡的啊!」

    「嗯?你們叫我做什麼?」

    「沒事,你繼續睡吧……」

    當後來洛恆也長大後,他才明白出關弟子特別是這些有為青年有多辛苦,他們的職責所在讓他們總忙忙碌碌。所以權位越高的人,往往越是公務繁忙很難有休息時間。

    當初的此時他還不明白靜呤秋為什麼能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他不懂她為何事掛心會如此勞累,但後來當他也當上主要長老後,他才知能有坐著休息的時間是多麼的難得,才知當仙境大派領袖簡直不是人幹的,人總是被各種事務操心忙得寢食難安。所以當初靜呤秋那日去探望他們,是少有一次放鬆休息的機會,她已練就睜著眼睡覺的功法,並且後來洛恆也學會了這招。更是加以煉化修成了站著也能睡的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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