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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7章 文 / 風舞靈山

    第267章

    「不苦,大師傅經常帶我做遊戲,特別好玩,就是我娘老管我,不讓我玩。」

    孟良逗弄了一會孩子,見糜竺來了,這才放下飛鴻迎了上去。

    婚禮已畢,送走了諸人,孟良回到新房,只見大紅蠟燭下,曹琳獨自坐在床沿邊,雙腳不安的來回搓動著,便溫言細語道:「琳兒,剛才晚宴你一直沒吃什麼東西,現在肚子餓嗎,我去叫他們準備點夜宵好不好?」

    曹琳咳嗽了一聲,強作鎮定道:「不用了,我不餓。」

    「哦,那我們就歇息吧。」說完,走過去,揭下曹琳的紅蓋頭。曹琳一改以前的豪放,低著頭羞澀的說:「相公,我來幫你寬衣吧?」

    孟良見她如此,直覺的渾身不習慣,撲哧一聲樂了。那曹琳更是羞紅了臉,嘴裡嘟囔著:「我娘教的,我又不知道。」說完,脫去外衣鑽進了被窩。

    孟良一邊暗樂,一邊也上了床。卻見被窩裡平鋪著一方白綾,馬上明白了,這是習俗,新婚之夜要驗紅。想了想,拿起來放到一邊,誰知曹琳一轉手,奪了過來,依舊鋪在床上。

    過去閨女出嫁,一直延續著一種風俗。新娘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為了以後在婆家的地位,都得隨身攜帶一塊白綾。新婚之夜過後,這塊白綾要拿出去給婆家人看,以示自己是正宗的處子之身。如果沒落紅,那以後在婆家就永遠抬不起頭來,碰到厲害的婆家,還得一紙休書打發回家。

    傳說東海倭國,對這種文化頂禮膜拜,便將落紅處畫成圓形,作為自己的國旗。

    孟良想,現在都提倡寡婦再嫁為正室了,再延續這種風俗也是對女人的不尊重。沒想到,這曹琳是個實心眼,把老娘的叮嚀奉為圭臬,只好隨她去了。

    孟良一邊口裡說著情濃的蜜語,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身體,直到感覺她已完全放鬆下來,這才挺槍上馬,讓她盡情的享受著愛的快樂。

    事畢,那曹琳剛剛從雲裡霧裡醒來,伸手便將白綾抽了出來,抬眼一看,人卻傻了,上面潔白如常。顧不得赤裸著身體,一把掀開被子,那被單上也是空空如也。

    曹琳一下愣住了,緊跟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孟良腦袋一轉,便明白了緣由。曹琳從小習劍,能把腿劈成一條直線,那膜還在才怪呢。可又解釋不清這種生理結構,只得反覆安慰她。

    那曹琳也許是老娘灌輸了太多的道理,越想越覺得委屈,只是哭哭啼啼,不肯罷休。

    孟良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只得說:「不是每個女人都會落紅的,不信你去問問龐杏兒,她第一次也沒有。」

    曹琳立即止住了哭聲,睜大眼睛問道:「真的?」

    「當然,你明天一問便知。」

    曹琳這才哽哽咽咽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曹琳醒來,孟良就鑽進了龐杏兒的房裡,把龐杏兒嚇了一跳,問道:「你不會吧,昨晚沒飽?」

    孟良把前因後果一說,求她幫忙圓謊。那龐杏兒卻不幹了:「憑什麼呀,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那白綾我還收著呢。不行,這是我的清白,說出去我還做不做人啊。」

    「唉,你該知道。這人實心眼,你告訴了她真相,她連想死的心都有,出了人命你負責啊。你就說,練武之人都不出血的就行了,先幫我糊弄過去再說。」孟良愁眉苦臉的只作揖。

    龐杏兒恨恨的說:「你對我們怎麼沒這麼好的耐心,幹嘛偏寵著她啊。」

    孟良哀歎,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龐杏兒原本只求一個妾的名分,從來都不敢奢望更多的。現在自己給了她妻的名分,這才幾個月啊,整個人的思想全都顛覆了。這世上最難捉摸的就是女人啊。

    龐杏兒說歸說,但還是按照孟良的要求去做了,而且,還跟萬三兒和四個婢女都打了招呼,同意了口徑。

    在家待了十幾天,本來孟良想等孔明他們回來的,誰知,此時傳來了個消息:沮授一干人在回程的路上被人劫持了,這地點太玄妙了,就在兗州和徐州的交界處。

    這肯定不是徐州方面干的,誰也沒這麼大的膽,唯一的可能是郭嘉。想想他那天說的話,他肯定是衝著沮授和甄宓去的,順帶拿住袁紹最喜歡的小兒子袁尚奇貨可居。

    這種做法是違反這個時代戰爭規則的。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是約定俗成的做法,何況袁、曹兩家還未正式交戰。問題更為棘手的是,這沮授一行人是出使徐州的,徐州方面自然而然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即使宣戰,也得讓人平平安安。

    孟良為之惱怒,是不是自己對郭嘉太放縱了,讓他太恣意妄為了。隨即下令,讓雲門的人速速聯繫身在濮陽的郭嘉,讓他即刻放人。

    郭嘉隨之傳來他的親筆手書,上面就五個字:「不是我幹的。」

    這話讓孟良頓生疑竇,這紙條只能說明不是郭嘉干的,但有可能是他指使人幹的,或者是曹操集團的其他人幹的。

    孟良無奈,只得讓刑部尚書閻忠將此案列為第一號大案嚴加追查。鑒於沮授雖然在下邳公開露面,但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他還是屬於秘密使者。所以,閻忠也不敢公開懸賞,這無疑中加大的案件的偵破難度。

    另一方面,孟良派出使者,將沮授來到下邳的前前後後寫成詳細的報告送到鄴城的袁紹處,靜等袁紹的反應。

    臨行前,孟良在大將軍府召集了下邳警備區的高級將領會議。

    原來一直在二春軍校擔任兵法教員的馬謖現在是兵部侍郎,他實際上就是徐州的總行軍司馬。此人飽讀兵書,智計過人,做事嚴謹,思考問題又不僅僅局限在軍事上,常常提出一些遠見卓識的建議。徐庶常年在外,兵部的日常工作基本上是他在負責。

    馬謖的戰術理論課上的妙趣橫生,很得學員們的好評,到兵部任職以後,更是得到了孔明、魯肅的大加讚賞。一度孔明曾建議,調劉曄去揚州接替徐庶,而外放馬謖到青州主持政務。

    此議為孟良斷然否決,理由是馬謖需要實踐的磨練。他深知歷史上的馬謖雖然智計過人,但言過其實,剛愎自用。街亭之失的錯誤雖然不能讓他一個人來背黑鍋,但他的確犯了戰術性的低級錯誤。

    馬謖為此事一直對孟良心存芥蒂。

    今天的會議主要是佈置下邳防區如何應對董卓可能的戰術行動。

    馬謖首先在地圖詳細的標注董、曹、徐州三方的兵力對比、糧草囤積情況,並推測了董卓有可能入侵的三個方向。最後,他總結道:「下面我所說的不是戰術層面的推測,而是匯總各方情報的戰略分析。我的推斷是,即使曹操、董卓沒有簽訂合作協議,董卓也不會出兵入侵豫州、兗州。首先,董卓集團的戰略重點是守東攻西。東面以虎牢關等幾個重要的隘口憑險而據,西面以呂布、賈詡為首的西涼騎兵集團積極肅清馬騰為首的羌人集團。他目前不具備兩面作戰的能力。其次,董卓集團對各地反董聯盟的一貫政策是分化瓦解,挑起各諸侯間的戰爭。因而,假如曹操董卓簽下盟約,那就更證明了董卓無意插手袁曹爭鬥。當然,根據大將軍的一貫要求,不打無準備之仗,現在召開軍事會議對戰術層面進行佈置是完全正確的,防患於未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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