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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王體驗版1.0(試坑) 354 Saber 文 / 十八雨林

    翡翠色的眼睛從城堡的窗戶中注視著在森林人口處父女嬉鬧的身影。

    那名少女佇立在窗邊的身影。顯得虛弱有一種遠離人間煙火的飄渺感覺。輕盈柔軟、迷人的金髮端莊地盤在頭上,纖細的身軀穿著頗具古風的禮服,雖然是完全匹配深閨千金的儀容裝扮,可她散發出的氣息,卻是僅停留在原地就使整間屋子的空氣繃緊了似的,顯得肅穆而凜冽。可以說,那冷冷的氣氛與其說是冰的寒冷,不如說是溪流般的清爽清純。對艾因茲貝倫城沉重暗郁的冬日景色來說,她的存在在某種層面上顯得格格不入。

    「在看什麼呢?sa。」

    被愛麗絲菲爾從背後喊道.窗邊的少女——sa

    轉過身來。

    「令千金和切嗣正在外面的森林嬉戲。」

    好像很驚訝,好像很困惑,儘管有稍許皺眉的僵硬表情,但那完全沒有損害到少女的美貌。比起嫵媚的笑顏,她更加適合端莊清澄的嚴肅眼神,是那種品質稀有的美人。

    這端莊的存在感.要讓人如何相信她就是英靈的實體化姿態呢。

    可是.她是真真正正的「sa」……被聖盃召喚來的七英靈之一,佔據最強劍之座的se

    vant。

    愛麗絲菲爾站在她身旁朝窗外望去。讓伊莉亞絲菲爾騎在自己肩頭的切嗣,正好向森林深處跑去。

    「切嗣的那一面,讓你覺得很意外吧?」

    看著微笑的愛麗絲菲爾,sa

    老實的點點頭。

    從她的位置,剛好看不到少女的面孔,只是稍微看到了遺傳自母親的銀髮,但是消失在自己視野中時聽到的高亢笑聲,的確是洋溢著歡喜。僅憑這點,就可以充分察覺到嬉戲的父女間和睦的關係了。

    「老實說,我對自己的maste

    ,有著更加冷酷的印象。」

    愛麗絲菲爾對sa

    的話語感到非常困惑,苦笑道。

    「是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呢。」

    自從被召喚以來.身為maste

    的切嗣一次也沒有和sa

    說過話。

    將se

    vant徹底當作只是maste

    的僕從或道具一樣的存在來對待。

    的確作為魔術師來說可能也是理所當然的態度。決不進行交談,對提問也保持沉默,甚至連視線都沒有相交過。切嗣一直在拒絕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

    對切嗣這種旁若無人的態度.雖然sa

    沒有直接表現出來,但在內心一定是非常的不滿。對她來說,切嗣平時對自己的態度,和現在在城外和愛女嬉戲的男人身影.會感到巨大的隔閡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是切嗣的本來面目的話.那我似乎惹得maste

    相當不快呢。」

    愛麗絲菲爾從sa

    一臉苦澀的表情上.窺見了從平時端正的面孔中看不出的本意,不禁笑了起來。看到她那樣sa

    顯得越發不滿了。

    「愛麗絲菲爾,這沒什麼可笑的吧。」

    「……抱歉。我在想你是不是還在介意被召喚出來時的事情。」

    「有一點。……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姿態和眾人的想像有所不同的事。但是也不用兩個人一起驚訝到那種程度吧。」

    儘管風格充滿了颯爽的威嚴,但實際上,sa

    的容貌只是十五歲左右的少女。之前當她從閃耀的召喚陣中出現的時候,執行儀式的切嗣和愛麗絲菲爾都目瞪口呆了。

    後世的人們誰又會想到,從康沃爾出土的黃金劍鞘的主人,也就是作為聖劍excali

    唯一使用者的英雄王arthur,pendragon——真正的身份竟然是豆蔻年華的少女。

    「……我的確是假裝成男人,不將那謊言挑明留傳於後世也是我的本意……但是懷疑我是那劍鞘的主人的事,老實說真是很叫人不快。」

    「就算你這麼說也沒辦法呀。你的傳說實在是過於有名了,況且是流傳了l500年的故事。和我們所知道的亞瑟王,印象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對著一臉苦笑的愛麗絲菲爾。sa

    很不服氣的、疲憊的歎了口氣。

    「關於容貌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從岩石中拔出契約之劍時就被施以了不老不死的魔術,我的外表年齡也停止了.再說當時的臣民們對我的外貌也未抱任何的疑問。我所追求的,只是盡到作為王的責任而已。」

    那到底是何種嚴苛的青春啊。

    遭到異教徒的侵略,陷入滅亡危機的不列顛王國。遵從魔術師的預言擔負起救世主的重任,十年的歲月裡,在十二場會戰中保持常勝,作為「龍之化身」的年輕國王。

    與那榮耀的功勳相反.王最後的命運卻是因為血親的謀反被奪走王位,連在榮光的時刻結束生涯都未被允許,充滿了悲劇。

    那激烈而痛苦的命運是被如此的妙齡少女所背負.這樣的真相,讓愛麗絲菲爾感到心情沉重。

    「對切嗣來說……因為我的真正身份是女人的緣故。才看不起我的嗎?認為我不配拿劍?」

    在愛麗絲菲爾感慨的時候,sa

    一邊眺望著切嗣他們進人的森林彼方,一邊用乾澀的聲音低語道。

    「沒那回事。就算是他也能看透你的力量。他還沒有迂腐到會那樣看低獲得劍之座的英雄。……他會生氣,應該有其它的理由呢。」

    「他在生氣?」

    繼續追問道。

    「是我惹切嗣生氣了嗎?這才是叫人無法理解的。明明和他到現在連一次話都沒有說過。」

    「所以說,不是對你個人的怒氣了啦。惹他生氣的,一定是我們長久以來傳承的亞瑟王傳說。」

    假如切嗣召喚出的英靈是和傳承記述相同的「成年男性」亞瑟王的話,他也不會拒絕色

    vant到這個地步吧。應該會只是毫無感情、冷淡地進行最低限度必要的交涉。將本來這樣就可以了結的行動貫徹為「無視」的態度,換句話說就是巨大的情緒化反應。

    切嗣在知道了過去拔出插於岩石中契約之劍的.其實是豆蔻年華的少女的事實真相之後,在心中湧現出了對一切關於亞瑟王的傳說所無法掩飾的憤怒。

    「那個人,大概是在對你那個時代的,圍繞在你身邊的人們感到憤怒吧。對那些將名為『王』的責任推到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殘酷的人們。」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拔出石中劍那一刻。我已經有了覺悟。」

    似乎沒有顯露出任何屈服,sa

    的表情依然冷靜而清澄。愛麗絲菲爾對那樣的她有些困惑的微微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你就那樣接受了命運,才更加讓人生氣了喲。只有針對這一點,也許他是在生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少女的氣呢。」

    「……」

    也許是無法反駁,sa

    低下頭沉默了片刻。不過很快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神,卻變得更加頑固了。

    「那只是多餘的傷感罷了。他沒有理由對我的那個時代,包括我在內的人們說東道西。」

    「所以那個人才會一直沉默不語呀。」

    愛麗絲菲爾很乾脆的化解了攻擊,這回輪到sa

    抿起嘴了。

    「衛宮切嗣和名為阿爾托莉亞的英雄.無論如何都無法相容——就這樣放棄吧。就算相互交談,也只是在相互否定。」

    關於這一點,愛麗絲菲爾也完全是相同意見。越是這樣和sa

    相處下去,自己就越是深深的痛感到,這位孤高的英靈和切嗣的精神性到底有著多大的差距。

    愛麗絲菲爾理解雙方的說法,相互之間也有可以共感的部分。正因為如此,愛麗絲菲爾才會得出這兩人之間決不可能相互理解的悲觀結論。

    「……我很感謝愛麗絲菲爾。如果沒有你這樣的女性,我現在大概會在這次的聖盃戰爭中不戰而敗了吧。」

    「那是彼此彼此啦。我也希望丈夫成為最後得到聖盃的maste。」

    應該說從戰鬥理念的觀點來看。愛麗絲菲爾才適任於sa

    的搭檔。這是切嗣的看法。他的妻子的確是不屬於人類的人造人,但仍然作為名門艾因茲貝倫家族的一員,有著與生具來的氣質和威嚴。愛麗絲菲爾毫無疑問的擁有讓騎士為之忠心耿耿的淑女之風。

    事實上,經過召喚之後數日的寢食與共,sa

    和愛麗絲菲爾不但相互加深了理解,而且彼此之間還產生了敬意。從一出生就將高貴當作空氣一樣理所當然呼吸的愛麗絲菲爾.就彷彿是sa

    在自己的時代所熟知的「公主」。而對教養良好的愛麗絲菲爾來說,sa

    的禮節讓人心情舒暢,非常的適合自己。

    因此,sa

    很輕易的就接受了,切嗣讓其妻子愛麗絲菲爾作為「代理maste」的請求。她也同樣在與maste

    切嗣之間協調的實際問題上感到不安。她認識到想要更好的戰鬥的話,愛麗絲菲爾顯然要更合適作為主人。然後,與作為se

    vant的契約不同,以騎士的禮儀向她行使了主從之誓,現在也在進行著聖盃戰爭的準備。

    「愛麗絲菲爾眼中的切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作為丈夫的引導者。給我的人生賦予意義的人。——但是,sa

    想知道的不是這些話吧?」

    點點頭。她想知道的不是愛麗絲菲爾主觀上的,而是sa

    不知道的衛宮切嗣的另一面。

    「本來是個溫柔的人。只是,因為太過於溫柔了,結果變得無法原諒這個世界的殘酷。在那個方面,是個比任何人都要冷酷的人哦。」

    「那個決意,我也能夠理解。要是處在進行決斷的立場上的話,就必須捨棄掉人類的感情。」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切嗣和sa

    是很相似的同伴。也有著這種看法:切嗣面對亞瑟王英靈的感情,也許是出於對同類的厭惡。

    「要想使用聖盃的力量救濟世界——愛麗絲菲爾這麼說過了吧?那就是你和切嗣的願望?」

    「嗯嗯,我只不過是把那個人的想法現學現賣罷了。但是我覺得那有著賭命一搏的價值。」』

    聽到愛麗絲菲爾的話,sa

    用熱烈的眼神點點頭。

    「我托付於聖盃的願望也是一樣的。對無法用這雙手保護的不列顛,我願不惜一切去救贖。……你和切嗣的目標是正確的。是一條值得誇耀的道路。」

    「是嗎……」

    一邊微笑著,愛麗絲菲爾一邊曖昧的回答。

    榮耀……就是這個才是問題。

    愛麗絲菲爾的腦海裡回想起丈夫的話。切嗣關於和sa

    採取分別行動的真正意圖的說明。

    「你們二人就盡情成為戰場之花。不躲不逃、光明正大、讓誰也無法從se

    vant,sa

    身上移開目光的華麗演出,注視sa

    ,就是說和將後背暴露給我是同一個意思。」

    ……切嗣毫無將戰局托付給愛麗絲菲爾和sa。的意思。應該說,他打算以他的手段積極的去改變戰況——悄悄接近敵人身後的暗殺者。sa

    的職責,只不過是為了讓那陷阱能夠確實奏效的,作為誘餌的佯攻罷了。

    儘管愛麗絲菲爾被強調不可以洩密,可一旦戰鬥開始的話,切嗣的行動就會不打自招了吧。在那之後,這位孤高公正的騎士到底會怎麼想呢……光是現在想一想,愛麗絲菲爾就覺得心情沉重了。

    「愛麗絲菲爾,你深深的理解你的丈夫切嗣,並且信賴他對吧。」

    對愛麗絲菲爾的憂鬱毫不知情,sa

    注視著窗外父女和樂融融的樣子說。

    「這樣來看的話,只覺得你們夫婦,得到了作為普通家庭的幸福。就像這樣,切嗣也認為我應該得到不是作為王者,而是作為常人的幸福……但無論哪一邊,都同樣是徒勞的願望呢。」

    「……這樣想.你不會恨切嗣了嗎?」

    「當然了。」

    看著sa

    點頭的清秀面孔,愛麗絲菲爾更加感受到背叛這個se

    vant的罪惡意識了。

    「可是——愛麗絲菲爾,這樣好嗎?在這裡和我談話。」

    「哎?」

    面對反問的愛麗絲菲爾,有些難以啟齒的移開了視線。

    「就是說——你不是應該像切嗣那樣,去和女兒道別的嗎。明天……將要前往聖盃出現的、名叫日本的國家了對吧?」

    「啊啊,這件事啊。——沒關係的。我和那孩子之間,是不需要告別的。」

    愛麗絲菲爾靜靜的微笑著。那既是對sa

    的關心所表達出的謝意,卻又不僅如此。讓人感到忐忑不安的寂寞而空虛的笑顏。

    「就算作為愛麗絲菲爾的我消失了,也不代表我會消失。等她長大成人後,一定會理解的。因為那孩子和我一樣,是艾因茲貝倫的女人呢。」

    「……"

    雖然無法理解愛麗絲菲爾滿是謎團的話,但還是感覺到了其中隱藏了不祥意味的sa

    ,表情顯得很僵硬。

    (你一直為了別人,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追求?你的願望又是什麼?)

    精緻的茶具被打翻,裡面的紅茶傾倒而出,如同血液一般浸濕了純白色的桌布,愛麗絲菲爾那緋紅美麗的眼瞳不自覺的生出一絲迷茫,腦海之中一個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讓她進入了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畫面。

    「是誰!?」

    同樣在愛麗絲菲爾愣神的時候,sa

    像是也聽到了另一個聲音,感覺以英靈身份降臨的身體心臟,開始莫名的跳動,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心裡突然多了一個人,讓sa

    非常不安。

    「是誰!到底誰在那裡!」

    迸發的魔力在空氣中攪起了旋風般的氣流,在sa

    手中多出了一把用氣流包裹的呈青色透明的武器,神情警戒著房間裡的一切,小心的將愛麗斯菲爾護在身後。

    雖然她並沒有感覺道任何惡意,但在聖盃戰爭中,sa

    不敢有絲毫鬆懈,如果在自己眼前讓這個心中對其充滿好感的女士出現意外的話,時候sa

    可以想像的到,不管是身為自己maste

    的衛宮切嗣還是自己本身,都不會原諒自己。

    翠青色的瞳眸在空間中掃了掃,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彷彿剛剛的感覺是自己的錯覺一樣,在確定沒有危險後,sa

    收起手中透明的武器,來到愛麗斯菲爾身旁,卻驚訝的發現這個溫柔高貴,像雪一樣的女士,此刻在她那緋紅的雙眼中,流出兩行清淚滴落在桌上那雙冰冷雪白的手上。

    (願望…我…有那種資格麼?)

    「愛麗斯菲爾,你怎麼了?」

    出於擔心,sa

    連忙上前伸手將其握在手中,sa

    的呼喚讓沉寂在失神中的愛麗斯菲爾抬起頭來,背著窗外透進的陽光照在sa

    的背上渡上了一層聖潔,一時讓她無法適從…

    「sa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好怕…這次戰爭…」

    是啊,明明已經做好覺悟了,可是為什麼,迷茫麼?對切嗣,還是自己,又或者是對伊莉亞的不捨…

    「我保護你…以騎士之名發誓,you-a

    e-my-maste!」

    堅定真誠的眼神,表露著眼前少女堅強的心,或者以騎士之名所做的誓言,不管多麼艱難,都可以讓人信服,只不過…

    「sa

    …」

    ※※※※※

    光明正大比賽的結果,尋找胡桃的冬芽以伊莉亞絲菲爾的勝利告終,冠軍止住了三連敗。還要說的話,就是在艾因茲貝倫之森裡沒有發現野胡桃。

    結束比賽的兩人,悠閒的並排走在回去的路上。因為一直來到了森林的深處,艾因茲貝倫城的威容就像在濃霧對面的影子一樣朦朧。

    「下一次,就要等到切嗣從日本回來了呢。」

    成功雪恥的伊莉亞絲菲爾,滿面笑容的抬頭望著父親。切嗣努力裝作平靜的看著那無法讓人直視的面孔。

    「是啊……下一次。爸爸一定不會輸的。」

    「呵呵,再不努力的話,就要拉開100個的差距了喲?」

    愛女一臉得意的笑顏,對背負了太多事物的男人來說.實在是過於殘酷沉重了。

    到底怎樣才能向她坦白啊。——坦言這也許是和女兒之間最後的回憶?

    切嗣絕沒有小看之後等待自己的死鬥。但是自己絕對要取得勝利。為此,就算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麼——就算和女兒約定了下次在這冬之森的遊戲,也只能等到勝利之後了。

    拯救一切。為此而拋棄一切。

    作為這樣起誓過的男人,情愛只不過是荊棘。

    衛宮切嗣一旦愛上某人,就會遭到不得不在心中抱著會失去那份愛的覺悟的詛咒。那是他背負的與其理想等價的宿命。情愛只會苛責,而從未治癒過他。

    但是為什麼——切嗣眺望著白色的寒冷天空和大地自問道。

    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深愛上一名女性,還有流淌著自己血液的孩子呢。

    「切嗣和媽媽的工作,要花多長時間啊?什麼時候回來?」

    伊莉亞絲菲爾對父親的苦惱毫不知情,用歡快的聲音問道。

    「爸爸,大概兩周左右就會回來了。——媽媽的話,可能還要很久……」

    「嗯。伊莉亞也從媽媽那裡聽說了喲。說是永遠的離別什麼的。」

    女兒毫無陰靄的回答,給了切嗣可以說是致命的最後重壓。走在雪道上的膝蓋頓時沒了力氣。

    妻子已經有了覺悟。而且也帶給了女兒同樣覺悟。

    衛宮切嗣,將面對從這年幼的少女身邊奪走母親的現實。

    「媽媽昨晚睡覺前告訴伊莉亞的,就算今後再也見不到伊莉亞。也會一直呆在伊莉亞身邊的。所以伊莉亞不會覺得寂寞,所以今後伊莉亞也會一直和媽媽在一起的。」

    「……是嗎……」

    那時的切嗣,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

    已經不記得殺死過多少人的、污穢的雙臂。用這手臂像普通的父親一樣去擁抱自己的孩子,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他這樣告誡著自己。

    但是,那告誡才是逃避不是嗎?

    很快.這孩子就將永遠無法再被母親擁抱。如果連作為父親的切嗣也放棄那份責任的話……以後,到底該由誰來擁抱伊莉亞絲菲爾呢。

    「——吶,伊莉亞。」

    切嗣喊住在身旁行走的女兒,蹲下身子從背後抱住少女。

    「……切嗣?」

    八年來.每當像這樣擁抱這嬌小的身體時,切嗣一直在懷疑自己心中的父性。既對擺出一副父親樣子行動的欺瞞感到厭惡,又對忍不住這麼做的自己露出冷笑。

    但這也已經結束了。比起那個,做為這個孩子獨一無二的父親,更應該去接受這手臂中的溫暖。毫不逃避。毫無虛假。

    「伊莉亞能等下去嗎?直到爸爸回來,就算寂寞也可以忍耐嗎?」

    「嗯!伊莉亞會忍耐的。會和媽媽一起等著切嗣的喲。」

    伊莉亞絲菲爾,打算將今天這個回憶的日子,到最後都在喜悅中結束吧。那開朗明亮的聲音,完全和哀歎無緣。

    「……那麼。爸爸也和你約好。不會讓伊莉亞久等的。爸爸一定會很快回來。」

    衛宮切嗣,又背上了一個重擔。

    他一面繃緊全身忍耐著名為愛的荊棘,一面一直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

    ……

    看著父親從雪原上離去的背影,伊莉亞原本臉上純真的微笑漸漸收斂,和她母親一樣的緋紅色雙目落在眼前的雪地上,蹲下身子在手中捏出一個雪球…

    「約定的哦,一定要回來哦…」

    作為下一次的聖盃容器,或許是早就預感到了什麼,這孩子在面對父母時隱藏著自己心中的不安,總感覺這一次父母的離去,並不是他們所說的那麼短暫。

    「如果不遵守約定的話,以後就沒人陪伊莉亞玩了…切嗣不許那麼狡猾哦,明明只贏了一次…」

    搖了搖頭,拭去眼角的模糊,有些被僵硬的小臉上強行牽動一副微笑,將手中的雪球用力扔了出去,就好像將自己心中的煩惱卻都丟棄一樣,卻丟不掉內心徘徊的孤獨。

    「阿喏…」

    就在這時,腳踩著雪地的聲音從伊莉亞背後響起,一道翡翠色如精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伊莉亞的眼前,這裡是愛因茲貝倫的私人地方,從來沒有見到過外來人的伊莉亞,面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女孩產生了好奇…

    「你是…」

    只見眼前的翡翠少女,輕輕提起裙角,一聲清脆甘甜的問安讓人無比舒適…

    「我的名字叫做蕾格娜特·布萊特~,我能和你一起玩麼~?」

    「你…要和伊莉亞一起玩麼?好啊!伊莉亞最喜歡了~!」

    天真的眨了眨眼眸,面對對方提出來的要求,伊莉亞欣然接受…

    「太好了~不過可以再加一個人麼?」

    見伊莉亞答應,翡翠少女甜甜的一笑,轉身朝著樹林中喊道:「喂!阿托利絲,快點出來啦~要不然不等你了哦~」

    還有人麼?對於翡翠少女由於年齡相近伊莉亞沒有什麼戒心,但別人還是讓年小的伊莉亞不禁生出戒備,只不過在這一絲戒備,在見到林中走出來的人後,就全然瓦解了…

    只見一個臉上帶著一張銀色面罩,肩披藍色大氅的銀甲騎士,騎著一匹純白無暇的獨角獸,四蹄踏著雪地緩緩從森林裡走出來,隱隱渡上了一層銀藍色風粒的聖潔,眼前的美麗讓年小的伊莉亞一陣失神。

    騎士緩緩下馬,露出光潔的下唇勾起一絲溫暖的弧線,以中性而又溫和的語氣,半跪下來以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向伊莉亞伸出手去…

    「我的名字為阿托利絲·潘德拉貢,請問這位小公主的芳名…」

    「伊…伊莉亞菲爾!」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伊莉亞伸出手去,眼神忐忑的王者眼前的騎士,輕聲道:「阿喏…王…王子大人麼?」

    騎士輕輕一笑,溫柔的將伊莉亞從地上抱起,拉著獨角獸的韁繩道:「伊莉亞公主,我能榮幸邀請您共騎一圈麼?」

    伊莉亞聞言望了望遠處的愛因茲貝倫城,只是短短的一會兒,應該不要緊吧…

    這麼想著,看著美麗的獨角獸,伊莉亞甜甜的點了點頭道:「嗯~伊莉亞要騎~!」

    面罩後面那雙翠青色的眼眸,呈現出如同湖面般溫柔的漣漪,騎士抱著伊莉亞,坐上了獨角獸,道:「那麼…抓緊了,伊莉亞公主!」

    ……

    本章完

    阿爾托莉雅

    職業:sa

    身高:154cm

    屬性:秩序·善

    maste

    :衛宮切嗣

    【能力值】

    筋力:b

    耐久:a

    敏捷:a

    魔力:a

    幸運:d

    寶具:a++

    【職階技能】

    對魔力:a

    騎乘:b

    【保有技能】

    直感:a

    魔力放出:a

    領導力:b

    【寶具】

    風王結界(in_del_logo_visi

    leai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攻擊距離:1~2

    最大捕捉:1人

    藉著纏繞數層風來使光的折射率變化、遮蓋刀身的結界。與其說寶具更接近魔術。

    透過此結界,可以不讓對方認清劍的距離與軌道地進行攻擊。隱藏自己的寶具,牽涉到隱藏自己的真名,所以在聖盃戰爭初期,較好地發揮了效果。

    誓約勝利之劍(excali

    等級:a++

    種類:對城寶具

    攻擊距離:1~99

    最大捕捉:1000人

    阿爾托莉婭所持的最大最強的寶具。被當作象徵亞瑟王最為強大、最為尊貴的聖劍。

    此劍是在聖劍此一範疇中立於頂點的劍,鍛造出它的並非人類。以人們的想念為原料,在地球內部結晶化、作為「最強之幻想(lastphantasm)」的究極的神造兵裝之一。

    遠離塵世的理想鄉(avalon)

    等級:ex

    種類:結界寶具

    防禦對像:1人

    聖劍excali

    的鞘,也是源自亞瑟王所安息的妖精鄉avalon的寶具。

    所有者會從任何傷勢當中痊癒,連老化的進行也會停止。然後藉由解放其真名,帶來最強守護的結界會被展開。連基於魔法的干涉也會無效化的這件寶具,存在本身就等同於「魔法」。

    ……

    我知道我這幾天節操掉的一點都不剩了,主要是事情實在太多了,而且聖盃之戰也不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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