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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之章 43.平次(下)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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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毛利大叔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千島鳴長歎一聲,「不管辦什麼刑事案,總能遇見你啊。」

    聽千島鳴這麼說的毛利訕訕一笑,開口道:「呵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事件總是在呼喚我這個名偵探啊。」這種話自然是引來一堆白眼,不過毛利厚著臉皮挺了過去。

    「不過蘭旁邊的那位小姐,還有柯南旁邊的那位是誰?國際友人?非洲大使?」總算是見到了柯南大配,服部平次以及遠山和葉的千島鳴,激動不已啊:那個服部比電視裡的更黑,和葉也比電視裡的更漂亮啊……

    「我是服部平次,關西的高中生偵探!」在眾人的竊笑中平次忿忿不平地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叫遠山和葉,是平次的朋友,這次是一起來這裡的。」和葉有禮貌地鞠了一躬,用非常詭異但相當好聽的關西腔介紹起自己。

    「啊你們好,我叫千島鳴,以前在報紙上也見過服部君你的大名。剛剛真是失禮了,因為你的膚色不太白皙,我還以為是毛利大叔的非洲朋友呢,呵呵……」聽到千島鳴無辜地解釋,服部的額頭上青筋閃現,但也不好發作什麼。見到柯南捂著嘴偷笑,服部一拳打在柯南頭上,也跟著笑了起來……

    「先不說這些,森園先生,請先帶我們到案發現場再說。」打斷了兩人詭異的笑聲,目暮把話題引向了正軌,眾人也都跟著森園干雄前往事發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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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確認,這件密室唯一的鑰匙,就在死者重松明男口袋裡。根據我們的調查,死者附近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另外,這座莊園裡所有的下人在事件發生時,都聚在餐廳裡用餐。剩下的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只有現在屋裡的你們幾位。」一番調查後,目暮警部回到案發地點,沉聲說道。站在他面前的,除了千島鳴和毛利、服部一行人外,只有莊園的主人——森園干雄,家裡的大小姐——森園百合江,明天婚禮的新郎——森園菊人,即將嫁入森園家的漂亮新娘——片桐楓,還有家裡的年輕傭人——櫻庭佑司。

    「毛利大叔,」一旁的千島鳴突然出聲:「那邊碎掉的玻璃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們到的被打破的玻璃在隔壁嗎?」

    「這個的話,是剛剛菊人君說了一些過分的話,櫻庭君打了他一拳,那塊正好被倒下的菊人君撞破了。」毛利大叔解釋了起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情況後,千島鳴轉身走向了陽台,俯身開始觀察門鎖還有門上的玻璃。

    等目暮讓人帶著五名嫌疑人下去檢查身體後,小蘭和和葉就乖乖地站在一邊,不去打擾屋裡忙碌的眾人。「喂小蘭啊,那個人真的是警察嗎?看起來比平次還要年輕啊。」和葉小聲問道。

    「呵呵你是說千島吧?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很懷疑,不過後來證明他的確是警察,而且啊,是推理特別棒的那種哦。」小蘭興致勃勃地把千島鳴破過的一些案子,還有最近抓捕怪盜基德的事情講給和葉聽:「後來新一那傢伙偶爾打電話過來,我跟他說了一些千島破的案子。雖然他沒說什麼,不過語氣裡好像他也沒辦法那麼快地破案。抓怪盜基德的那件事情,在東京傳的是沸沸揚揚,只是千島他怕麻煩,拒絕向媒體透露自己的情況……」

    「說是拒絕……」和葉想起之前聽到的槍聲,以及眾記者點頭哈腰的情形,滿頭黑線地說:「其實是拿槍威脅記者吧?」知道真實情況的小蘭也只能笑笑,基本上認識千島鳴的人都知道他懶惰的作風以及武力脅迫的習慣。不過真的說起來,離開戰場之後的千島鳴,實際上很少殺人……大多都是直接吞噬了,或者種下寄生物,直接控制對方的思維。槍這種東西,對於千島鳴來說,只是一種掩飾罷了。曾經木葉的特別上忍,在這個沒什麼修仙異能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可以傷的了他。

    檢查完陽台的千島鳴,詢問了鑒識人員幾個問題,又回到了室內,觀察了一下死者以及死者身邊的狀況後,找到了正在聊天的和葉和小蘭。

    「喂蘭,」千島鳴拍了拍小蘭的肩膀,引起她的注意後,問道:「你應該是一開始就在這座莊園裡了吧?那你知不知道死去的重松先生的一些性格和習慣?那幾個嫌疑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住自己的下顎,思考了一下的小蘭回憶道:「重松先生的話,是個很好人的執事呢,好像說菊人先生和片桐小姐的婚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菊人先生的話,好像對重松先生的死一點都不悲傷,還堅持要繼續明天的婚禮。然後就是櫻庭先生,好像把死去的重松先生看做自己的父親,也是個很好的人。」

    「還有啊還有啊,」一旁的和葉插嘴道:「在重松先生的屍體後面,發現了家裡的貓。然後那個菊人少爺是個很是個很肉麻的傢伙,聽重松先生說,他一直有恐高症呢。片桐小姐倒沒什麼特別的,看到屍體的時候還暈了過去,然後那個少爺和櫻庭先生一起抱住了她。這裡的主人和百合江小姐倒沒什麼讓人注意的地方,是不是啊,蘭?」小蘭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樣啊……」千島鳴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點頭謝過兩女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留下面面相覷的和葉和小蘭。與此同時,柯南和服部也開始觀察起陽台上玻璃的碎片……

    「原來如此……」詢問了幾個下人以及嫌疑人後,又來到院落中找到了一些東西的千島鳴,最後在重松色房間裡找到了日記,翻看之後,發現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內容:「這下子,兇手什麼的都知道了,雖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先這樣好了,太麻煩了啊……」

    「警察先生,請問你把我們都叫到這裡是怎麼回事?」十分鐘後,所有跟這件案件有關的人都回到了案發現場,森園菊人不滿地對站在眾人面前的千島鳴抱怨起來,「莫非你要在這裡做推理秀?」

    「不錯。」千島鳴的話讓眾人一驚,難道這個年輕的警察真的破案了?柯南和服部想的更多,他們還在埋頭苦思這起案件的四個疑點,千島鳴只是到處走了走,居然比一直在場,掌握了第一手情報的他們更早的破案了?服部這才相信柯南以前說的話,這個叫千島鳴的警察果然與普通的警察不一樣。目暮倒沒有什麼別的心思,高興地問道:「不愧是千島啊,這麼快就破案了!那麼,犯人到底是誰?」

    千島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犯人……就是你,森園菊人……」

    「為什麼……應該是非常有魄力的話,到了他嘴上就讓人提不起一點興致呢……」不僅是目暮和毛利,柯南、服部還有小蘭他們都是滿頭黑線地看著面前指向森園菊人的千島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連當事人,森園菊人先生,也彷彿被千島鳴的懶散之氣驚呆了,居然沒有為自己反駁。

    「等等,你說我弟弟是犯人!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冷場了片刻,菊人的姐姐,百合江才反應過來,要求千島鳴給大家一個說法。這下子,氣氛才回到了應有的軌道上。

    看了看屋內眾人的樣子,千島鳴撓了撓頭,無奈地開始自己的推理:「雖然很麻煩……但還是給你們說下吧。首先,重松先生是他殺而亡,並且是被你們五人中的某人殺死,這點沒有什麼問題吧?」見大家都沒什麼疑問,知道是柯南或者其他人已經說過這個問題了,覺得少了一點麻煩的千島鳴欣慰地點點頭,稍微有了一點幹勁,繼續道:「接下來,我們要找出,你們五個人裡面,誰有犯罪的動機?」

    不過森園干雄對千島鳴的話有不同的見解:「可是警察先生,重松在我家做了十數年的管家,一直是兢兢業業,對什麼人都非常親切。我可以保證,這個家裡,沒有人會與他結仇。」

    「雖然很抱歉,但那只是你自己想的而已。」千島鳴從身後的書桌上拿起一本日記,說道:「我翻看了一下重松先生的日記,上面就記載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這個時候,千島鳴注意到了森園菊人的臉色變了一變,不過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無所謂的千島鳴則接著說道:「重松先生是菊人先生和片桐小姐婚姻的牽線人,這個大家都知道吧?不過有趣的事,重松先生一開始牽這根紅線,是因為片桐小姐經常來拜訪這個莊園。他聯想到了自己的一些往事,就以為片桐小姐是喜歡上了菊人先生,於是開始撮合兩人……有趣的是,到了最近,他才發現,原來片桐小姐喜歡的,是櫻庭先生。」欣賞了一下森園干雄和百合江的驚愕,櫻庭和片桐的坦然,以及菊人的憤怒後,千島鳴用諷刺的語氣說道:「於是,這個做錯事的重松先生,找到了菊人先生,要求他解除婚約……有用的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當然,重松先生的生命也結束了,我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菊人先生喲,這本日記可是證明了你的殺人動機啊。」

    「不對!就、就算是這樣!那個櫻庭,不也是有殺人動機的嗎?」森園菊人用力地甩頭,彷彿要把什麼記憶甩出去一般,憤怒地說道。

    看不出什麼心思的千島鳴點點頭,說道:「不錯,這麼看的話,櫻庭先生和片桐小姐也是有殺人動機的……所以接下來,我們來看看具體的不在場證明。」

    「等一下!」服部插嘴道:「不在場證明的話,不是已經找出來了嗎?只有這五個人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但是你們找的不在場證明,是針對於服部君和毛利大叔你們聽到有人打破玻璃的時間吧?」千島鳴反問道:「但是,為什麼你會認定,重松先生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殺害呢?」

    「……」服部平次張嘴想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說出來。轉頭與柯南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睛中讀出了驚訝:從一開始,他們就認定了死亡時間就是在玻璃被打碎的時刻!

    見服部和柯南沒有反駁,千島鳴繼續自己的推理:「我認為,重松先生的死亡時間,是在各位用餐結束沒有多久的時刻!證據有兩點。首先,各位用完晚餐後,森園先生和毛利大叔找了幾張相,然後在休息室裡聊天,最後再把大叔你們送到大廳門口,接著在院落裡,你們就聽到了玻璃被打破的聲音,是不是?」看到毛利他們點頭同意,千島鳴接著道:「從大叔你們用餐完畢開始,到你們來到院子中為止的這段時間裡,沒有一個人看到重松先生和菊人先生,說明理論上,菊人先生是可以在這段時間內的任意一個時刻殺害重松先生,是不是?」

    「但是,你也不能證明我是一開始就殺害了重松,是不是……不對,我本來就沒有殺人!」菊人先是反駁了千島鳴的話,突然發現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急忙改口辯解。

    「先不說這個,再看看第二點證據吧。」不理會菊人,千島鳴道:「聽到玻璃被敲碎的聲音後,毛利大叔還有服部君和柯南最先趕到了現場,發現了屍體,然後才是其他人。我後來檢查了一下各位的拖鞋等物品,找到了未乾的血跡。」

    「等等……」服部打斷了千島鳴的話,「先不說我還有毛利大叔已經讓大家小心,從進門開始就不要碰到地上的血跡。就算是碰到了,沾上了血跡的拖鞋也只能說明死亡時間比較後啊?」

    搖了搖頭,千島鳴反問道:「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這間屋子的地毯,跟門口的地毯是不一樣的材料嗎?」看到服部驚訝的樣子,千島鳴決定不繼續打擊他了:「這間屋子用的是羊毛地毯,門口的地毯卻是化纖材料編織的。化纖地毯上的血液凝固速度,比起在水泥地或者羊毛地毯上,都要慢上不少。雖然服部君你們已經讓後來進入的人小心不要踩到血跡,但是剛趕到門口,發現地上昏暗血跡的大家,起碼有一樣物品肯定會接觸到血跡。沒錯,」看到柯南和服部恍然大悟的表情後,千島鳴說道:「就是森圓先生的枴杖!整個門口就那麼大點地方,大家擠在一起,還要小心不踩到明顯的血跡,所以森園先生的枴杖,還是會無意識地接觸到地毯上的血跡。」

    聽千島鳴解釋了半天的眾人,也只有柯南和服部隱約猜出千島鳴從森園干雄的枴杖上監察出什麼了,其他人還是一頭霧水。小蘭不由地問道:「那千島,就算枴杖上有血跡,又能證明什麼呢?」

    「很簡單,就是行兇時間。」千島鳴輕輕一笑,「毛利大叔和森園先生聊天照相,總共用了二十分鐘不到。等森源先生進入房門,距離兩位開始交談已經有將近三十五分鐘了吧?常溫狀態下,血液凝固只要十五分鐘道三十分鐘就夠了,但我從森源先生的枴杖底部邊緣,找到了一處扇形血跡,這說明森源先生來的時候,化纖地毯上的血跡還沒有凝固。但是,在房間裡森源先生站過的地方周圍,鑒識人員沒有找到相似形狀的血跡,這又說明森源先生枴杖接觸到的,不是液體血跡,而是已經呈現半膠狀的血跡了。從時間上反推,菊人先生的行兇時間,應該就是毛利大叔和森源先生開始交談的那一刻!」

    「原來如此……」柯南一隻手抵住自己的下巴,沉思起來:「確實,半膠狀的血跡可以說明菊人一開始就殺害了重松先生,但是千島又有什麼其他證據呢……不對!已經被他誤導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給出明確的證據,但是現在我們都開始有『菊人就是兇手』這種概念了!千島那傢伙現在是證明菊人犯罪的可能性,直接跳過了判定菊人是否是罪犯這一步!還是一樣啊,這種奇怪的推理手法……算了,看看千島他怎麼自圓其說吧。」打定了主意的柯南也不說破這點,與同樣相同了的服部相視一笑,等著千島鳴接下來的推理。

    不等菊人反駁什麼,千島鳴馬上說道:「在這個房間陽台門的玻璃上……其實是碎掉的那塊玻璃上,我找到了一個非常小的洞,而且陽台門的鎖上,還有一點血跡。但是,整個陽台,包括這裡正下方的陽台上,都沒有任何地方出現血跡。所以說,那個什麼洞啊,血跡啊什麼的,都是菊人你布下的障眼法!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不給菊人說話的機會,千島鳴緊接著說道:「從一開始,你殺害重松先生後,就躲在了隔壁房間的窗簾後面,監視著院子裡的動靜。當你看到毛利大叔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急忙打碎了玻璃,為的就是等大家上來,亂成一團後再悄悄地出現,假裝是現在才到現場一樣。服部君,你們看到這扇窗戶,是不是有一邊的遮陽板是關上的?」

    服部想了想:「誒……的確是這樣的。喂,是不是啊,工……柯南?」哈哈一笑,服部連忙把剩下的字吞進獨自裡面,嚇得柯南一身冷汗。

    「啪!」興致勃勃的千島鳴輕輕擊掌,說道:「這就是了,這說明菊人的確是一直躲在窗簾後面……」

    「等等!」菊人終於成功插嘴了,憤怒地說道:「你一直說我是犯人,可你這傢伙有什麼證據嗎?」

    奇怪地看了菊人一眼,彷彿他說了什麼蠢話的千島鳴道:「我剛剛不是一直在說嗎?你既有犯罪動機,又有作案時間,還沒有不在場證明,這些不是證據嗎?啊對了!你是想要那種決定性的證據嗎?像是指紋什麼的是不是?」恍然大悟一樣的千島鳴,從背後的桌子上拿出一捆被包的很好的衣服,上面還有斑斑血跡。「諾,這是我從森林裡找到的衣服,裡面還有凶器什麼的,你還是快點認罪吧,物證可是在這裡呢。」

    「什麼物證!那是櫻庭的衣服!肯定是他殺了重松,然後放到樹上的!」菊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興奮地吼道。

    「看來你真的無可救藥了……」千島鳴一拍腦袋,走到菊人面前,陰森森地說道:「不只是我,服部君他們也終於瞭解你的白癡了。我只是說從森林裡找到衣服,你怎麼知道是在樹上?其實是你把衣服扔到樹上的吧?既可以嫁禍給櫻庭先生,又可以因為自己的恐高症拜託嫌疑,是不是?」

    「不、不……我、我只是隨口說的而已……」菊人連連後退,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但是,你怎麼知道那是櫻庭先生的衣服呢?」不肯放過菊人,千島鳴跟著逼迫起菊人來了。

    「那是因為、因為他穿過那件衣服。」菊人仍然不肯鬆口。

    長歎一聲,千島鳴把手中的衣服遞給櫻庭,問道:「櫻庭先生,這件衣服是你的嗎?」

    「不是,我沒有這種顏色的衣服。」看了一下後,櫻庭肯定地說道。這下子,在場的眾人終於肯定,菊人就是今晚兇殺案的兇手。

    「明白了嗎?殺人犯?」千島鳴淡淡地說道:「這件衣服,是我向一名警察借的,上面的是辣椒油。雖然和你偷的白色衣服很像,但可惜這是淡粉色的……你連顏色都沒有看清,就一口咬定是櫻庭先生的衣服,意志倒也算堅定啊。不管你認不認罪,我們回警察局慢慢聊天吧,我可以保證你會乖乖地說出實情哦……」

    見事件已經解決,沉默了很久的目暮讓人把仍然不停掙扎的菊人押了下去,對森園干雄告辭:「既然事件已經解決,我們也就此告辭了。對於事件有什麼新的進展,會電話聯繫你的,告辭了。」看到警察隊伍準備離開,毛利他們也決定搭順風車回家,只剩下五味雜陳的森園父女,不知該如何勸慰的平次、和葉,還有相對無言的櫻庭和片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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