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之章 44.坦白(上)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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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柯南還有服部君嗎？有什麼事嗎？」昨夜收隊後，回家好好地睡了一大覺的千島鳴起床後沒多久，就看到柯南和服部平次按響了大門的門鈴。坐定後，千島鳴笑著問起兩人的來意。

    平次與柯南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柯南開口：「那個千島哥哥，昨天的櫻庭先生他們拜託平次哥哥向你道謝，所以我們就來這裡了。」

    「哦？其實沒什麼啦，本來就是工作嘛……」千島鳴當然知道兩個人來這裡的目的肯定不是那麼單純：「只是這個嗎？應該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吧？」這個時候，初穗給每人面前都端上一杯紅茶，還有一小碟奶酪拼盤。

    「的確是還有別的事情……」柯南乾脆地承認了，遲疑了片刻，問道：「千島哥哥，你還記得森谷帝二那次爆炸案子嗎？」見千島鳴點頭後，柯南繼續道：「最後在米花市政廳那裡，你應該發現了我在用工籐新一的聲音跟小蘭說話吧？」

    千島鳴點點頭：「當然發現了，不過你是用某種變聲工具做到的吧？怎麼了，難道是來向我推銷這種產品？」

    「當然不是。」柯南頭上冒出三道黑線，「只是你沒有覺得奇怪嗎？我只是一個小學生，但在那個時候用工籐新一的身份說話……」

    「有什麼奇怪的？」千島鳴不解地反問起柯南來了：「當時你可能覺得沒什麼希望了，所以就善意地安慰一下蘭嘛，很正常啊。」

    「一點也不正常！」柯南和服部平次在心裡吼道，不過想起今天的目的，只好繼續「開導」千島鳴。柯南組織了一下語言，重新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小學生。」見千島鳴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好繼續說下去：「實際上，我是一個高中生。」

    「高中生？」千島鳴終於有了反應，狐疑地大量了柯南片刻，懷疑地問道：「那你平常是怎麼去上課的？」

    柯南突然覺得這麼說下去將會是一件沒完沒了的事情，看了服部平次一眼，鄭重地說道：「不是說我現在是高中生，而是說我變小以前是……我的真正身份，就是工籐新一。」

    沉默……還是沉默……

    「那你呢？」千島鳴問坐在一旁的平次。

    「我？」服部平次不知道千島鳴在問些什麼。

    「柯南都是工籐新一了，那你又是誰？是哪個非洲部落的小酋長？」千島鳴用崇敬的目光看向了臉色已經變得黑紅的服部平次。

    「喂喂，我沒有開玩笑……」柯南無奈地拍了拍腦袋，他也知道自己的經歷的確是無比地匪夷所思，可是他找不到什麼絕對的證據，能讓千島鳴相信他。到目前為止，阿笠博士和他父母相信他是因為他們和工籐新一都非常熟悉，服部平次相信他是因為目睹了柯南麻醉毛利小五郎後破案的情形。可是柯南的直覺告訴他，千島鳴是不會因為他有麻醉手錶和變身領結這種東西就相信他的話，所以只好慢慢把自己的經歷講給給千島鳴聽。

    「原來如此，被穿黑衣服的人打暈後餵下奇怪的藥，然後就變成這樣了……」千島鳴終於「接受」了「柯南就是工籐新一」這個事實，讓柯南和平次都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你們告訴我這個是幹嘛？死想讓我幫你把好關，不要讓別人趁這個機會追求蘭？」

    「才不是這個樣子……」柯南有氣無力地說道，在他心裡，找到黑衣組織和保護好小蘭等人是頭等大事，組織別人追求小蘭這種事情他自己就可以去做，用不著拜託面前這個「偽情敵」。

    悶聲喝茶了小半天的服部平次終於有機會開口了：「是這樣的，我們想請你幫忙提供一些資料。我們分析，黑衣組織應該是盤踞在日本範圍裡非常大的一股勢力，可惜我們先走手上的情報太少了，除了打暈工籐的兩個人外，其它什麼都不知道。千島君是世界上最大的商業勢力之一，我們想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對那些烏鴉有什麼線索才是。就算現在沒有，也希望如果你得到了什麼消息，能告訴我和工籐。」

    沉吟了半晌，千島鳴開口說道：「黑衣組織的話，我是知道的。」一句話就讓柯南和平次喜上眉梢，等待千島鳴接下來的話。「實際上，我的公司剛開到日本的時候，他們有人找到公司，要我們和他們合作。合作了一段時間後……喂喂，不用這樣吧。公司和當地**合作，在什麼地方都是有的，各取所需罷了。」見柯南和平次臉色驟變，千島鳴擺擺手，讓他們冷靜下來。

    「那……然後呢？」柯南比服部平次更早冷靜下來，更瞭解千島鳴的他知道千島鳴必定還有後話。

    「合作了一段時間後，我在日本的勢力也算鞏固了下來，合作圈子也大了起來，情報自然也就多了。請報上顯示，我來日本的一個目的和這個黑衣組織有著很大的聯繫。我試著跟那個組織談一下，用公司的一部分利益來交換我想要的東西，可惜談判破裂了。然後那個組織就不再履行合同上的義務，甚至還想搶走我們公司的技術，被我們打跑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服部也明白千島鳴跟黑衣組織實際上沒什麼聯繫後，臉色好轉了許多，問道：「那對於那個組織，你有什麼別的瞭解嗎？比如打暈工籐的那兩個男的，一個胖胖的，帶著墨鏡，另一個一頭金髮，比較高……」

    「你說的是琴酒和伏特加吧？」說道這裡，千島鳴就感覺到一直隱匿在大廳拐角處的氣息變得紊亂起來，微微一笑，繼續對柯南和平次普及嘗試：「那個組織裡面，日常的事物都是有那個金髮的琴酒來處理的。他不僅僅是組織的打手，也是組織明面上的高層，武力和智力都相當厲害。那個伏特加就是琴酒的搭檔，現在看來沒有什麼頭腦，只是單純的打手罷了，對琴酒非常忠心。根據我的瞭解，這兩個人基本上是一起行動的，喜歡開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好像是3……我也忘了是什麼型號，反正挺老的就是了。」

    聽到這裡，柯南和平次交換了一下眼神，從對方的瞳孔裡看到了興奮和戰意。「那還有什麼其他的情報嗎？比如組織的基地，成員，或者什麼證據之類的東西嗎？」柯南興奮地問道。

    好笑地看了兩個正義感十足的少年，千島鳴笑道：「喂喂，難道你們打算兩個人衝進那個組織的基地裡面，表演一下推理秀，讓組織的老大俯首認罪？」

    「這……」柯南頓時語塞。

    「組織的龐大是你沒辦法想像的，柯南……啊不，應該是工籐。」千島鳴輕輕綴了一口溫暖的紅茶，感受了一下殘留在唇齒間的清香，再用認真的口吻說道：「但從日本範圍上講，黑衣組織的勢力比任意一個政府部門都要大的多。不僅僅是有一大批打手和武器，它還與日本各個財團、政府要員，還有傳統的世家豪門有密切的合作）而且，在大部分合作中，黑衣組織都是合作的主導者。」看了一眼焦慮的柯南，千島鳴歎了一口氣，勸解起柯南來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想早點找到組織，將他們繩之以法，然後變回工籐新一的樣子，跟小蘭結婚（柯南：「我才沒有想過！」）。但是對付這種龐大的組織，光是這樣愣頭滿大街找，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跟你有關的人全部被組織扔去太平洋。」

    「那，難道我就什麼都不去做嗎？」柯南越來越著急了，連千島鳴都說龐大的組織，他恢復真身的日子真的是遙遙無期了。

    「如果你真的願意賭一把的話，有兩個辦法。」千島鳴的話讓柯南和平次重新燃氣了希望。「首先，把自己和自己的意圖隱藏起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千島鳴嚴肅地說道：「不要有任何僥倖的想法。的確，如果是我的話，可以保護住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不被黑衣組織殺害。但是我不可能一直保護著你們，再說了，這樣子你們永遠沒辦法把組織的人繩之以法，更別說拿到什麼解藥了。」

    見柯南和平次都點頭表示同意，千島鳴繼續道：「其次呢，就是從組織的邊緣人員入手，慢慢地調查他們。這麼大的一個組織，肯定有人負責提供資金和其他一些什麼。只要找到你認為可疑的，就慢慢調查，直到找出確定性的證據以前，都不要輕舉妄動，更別想去通過那個人來順籐摸瓜，繼續追尋下去。雖然說組織都是隱藏在陰影中，一般不會理會外面的事情，但這麼明顯的調查，他們不會放任不管的。」

    「實在是太感謝了，千島。」聽千島鳴講完的柯南和平次都是鬆了一大口氣，終於找到跟組織有點聯繫的人了，千島鳴的話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

    「不用不用，實際上我跟黑衣組織有算是恩怨難清了，只是現在算是相安無事，而且我也不能隨便出手，畢竟我還要保護我的家人。不過如果有組織的情報，我會馬上告訴你們的。」千島鳴微笑道：「對了，以前跟我們公司談判的那個人，在黑衣組織裡代號叫pisco，他的資料等我整理好以後再交給你們。」見柯南和平次面露喜色，千島鳴擺擺手，認真囑咐道：「記住，看完資料以後，除了認為非常需要的部分，其它的全部燒掉。」柯南和服部平次自然是連連應允，千島鳴現在就是他們的情報來源，自然是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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