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之章 45.坦白(下)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先給自己投張票……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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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千島鳴就和柯南還有服部平次隨意聊了一會兒天。服部平次也恢復了平時大大咧咧地樣子，操著一口關西腔邀請千島鳴去大阪旅遊。想到家裡的幾個女孩子好像都沒有去過大阪，千島鳴自然是欣然應允了。又過了一會兒，小蘭打電話找到柯南，說要請服部和和葉吃午飯。同樣接到邀請的千島鳴笑著拒絕了小蘭，理由就是前一晚太累了，想多在家裡多休息一下。目送柯南和平次離開的千島鳴，重新坐回到柔軟的沙發上。
「出來吧，小哀。」
半晌，穿著小熊睡衣的小哀慢慢地走了過來，坐到了千島鳴的對面，把手中的咖啡放下後，眼睛躲閃地看著面前微笑地千島鳴。
「怎麼了，小哀？」千島鳴笑著問道，「是聽到我跟工籐和服部的對話後，擔心我把你和明美賣出去嗎？」
沒有回應千島鳴的笑話，片刻後，彷彿鼓起了勇氣，小哀抬起頭，看著千島鳴的雙眼：「其實，工籐吃下去的變小藥，是我發明的。」
「呵呵……」聽到灰原哀的話後，千島鳴無所謂地笑笑：「然後呢？跟我說這些，不是打算讓我替你申請一個諾貝爾獎吧？」
「你不明白嗎？是我做出了aptx－4869！」小哀激動地說道：「是我害了工籐……不，不只是工籐，被組織強行灌入這種藥的人，已經有好幾十個了！這還不包括那些被用來做**實驗的人……」聲音漸漸地小了下去，小哀並不是冷血的科學怪人，她把那些因為這種藥而遇害的責任通通攬到自己稚嫩的肩膀上。
輕歎一聲，千島鳴明白，這種黑暗中的善良，正是小哀迷人的地方，話雖這麼說，但現在的小哀已經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了，千島鳴可不會讓小哀像原著中那樣自怨自艾，甚至是自暴自棄。「那麼，你是自己拿著什麼aptx－4869，逼著那些人吃？還是為了試驗藥性，自己出門找了一堆人進來做實驗？」千島鳴輕輕問道。
「你不明白的……」小哀的身子開始微微發抖，溫暖的咖啡也不能平靜她的靈魂。
「但我可以理解。」起身坐在小哀身旁，把灰原哀稚嫩的嬌軀攬在自己懷中，試圖用身上的溫暖安慰懷裡自責而無助的少女。「在做僱傭兵的日子裡，直接間接被我殺的人，可以站滿幾輛新幹線列車了。想殺我的人，可以從東京排隊排到大阪了。被我害死的人裡面，不僅有戰鬥的敵人，也有掩護我而死的戰友……更多的，是敵方勢力裡面的老弱婦孺。」
「老人小孩？」小哀的注意力終於轉移開了，略帶驚訝地問道。
「是啊，老人和小孩。」千島鳴感慨道：「僱傭兵不同於正規軍，明面上要遵守《日內瓦公約》，但實際上為了不引來報復，減少曝光率，以及增加自己的招牌，戰鬥勝利後，只要條件許可，馬上會屠殺敵方勢力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前線戰士的家人……」
「怎麼會……」小哀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可愛的眼睛，吃驚地呢喃道。
揉了揉小哀濃密的柔髮，千島鳴淡淡地說道：「那你認為僱傭兵應該做什麼呢？分發糧食和財務？幫助當地重建家園？我，還有我的戰友，都不是惡魔，都沒有那種毀滅世界，或者毀滅人類這種崇高的理想……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甚至不想去傷害那些為口糧而戰鬥的反政府武裝。但我知道，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就該輪到我的家人挨餓了……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就只能認真地做下去，直到可以脫離它為止。」
「就像你，小哀。」千島鳴緊了緊懷中的女孩，輕聲問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去做人體試驗，更不願意自己的研究成果被別人拿來做壞事……但是你有別的選擇嗎？如果不去做的話，你和明美也許只能在天堂相遇了，根本不可能過現在的生活……原來的你就像是手槍裡的子彈一樣，軌跡只能由那持槍人來決定，你能說傷害了別人是子彈的過錯嗎？」
見懷裡的小哀沒有說話，千島鳴繼續道：「但現在的你已經不一樣了，你有了自己的家，不必再去做違心的事情了……如果說真的很內疚，不願意再重複以前的悲劇，我倒覺得有個辦法不錯……」
「真的嗎？是什麼？」抬起頭，小哀驚喜地看著抱著自己的少年。
「嗯……我覺得，一直微笑就好了。」
「可是，那以前的罪呢？我不能原諒自己……」小哀的聲音現在就像是她的心靈一樣，柔弱而無助。
「我來幫你承擔好了。」千島鳴燦爛一笑，堅定地說道。
「……為什麼……我只是……」紅紅的眼睛，小哀看著這個給了自己太多太多的少年，輕輕的聲音，害怕打碎某種心靈深處的期盼。
「不是約定好了嗎？」千島鳴伸手摸索著小哀光滑的面頰，「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天使啊，小哀……」
沒有說話，咬緊嘴唇，試圖把眼淚收回去的小哀，小手緊緊地抓著千島鳴的衣服，努力地在千島鳴的胸膛上擠了擠，沾濕了他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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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一番的小哀，終於回到了往日的樣子——當然，只是看向千島鳴的次數多了點，目光溫柔了點而已。平常，該和明美初穗她們聊天繼續聊，該擠兌千島鳴繼續擠兌。日子就這麼安安穩穩地過去了，直到青子找上門來。
「好久不見啊，青子，比起上次更漂亮了呢。」千島鳴笑著問候對面吃著蛋糕的可愛青子。
「唔……」嚥下一口巧克力蛋糕，調皮地吮吸一下自己的手指，青子開心而羞澀地問道：「真的嗎？老師？謝謝你啦！」
「呵呵……」看著眼前的可愛精靈，千島鳴笑著問道：「不過青子，你來我這裡，不只是為了聽我幾句讚美吧？」
搖了搖頭，青子清脆的聲音響起：「當然不是啦，我可是專門來看老師的啊！順便給老師送幾張學園祭的票，都是非常好的位置哦，當然老師家的幾個姐姐，還有蘭，也都算在裡面啦。」說完從書包裡拿出幾張票，數了數，放在了桌子上。
「這麼快就學園祭了嗎？」千島鳴吃驚地看著票上的日期，道：「真是不好意思，本來答應你們來幫忙的，結果什麼都沒有幫。」
不說這話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青子就嘟起了小嘴，滿臉地不滿：「老師，這不是你的錯，是快斗那傢伙的問題啦！」
「哦？」千島鳴好奇了起來，「這跟快斗又有什麼關係嗎？對了，很久沒有見到快斗同學，他現在怎樣了？紅子怎麼沒有一起來呢？」
「紅子的話是因為她生病了，正在我家裡養病。紅子好可憐的，家裡只有一個狡詐的老管家，所以我就讓紅子住在我家了，反正爸爸很少回家，家裡有很多空房……哎呀不是這個啦，都是老師的錯。」青子蠻不講理地怪罪起千島鳴來了，繼續說：「很奇怪啊，從伊豆回來以後，快斗先是請了兩天假，然後一回來就不給我好臉色看，我問他為什麼請假也不說。然後，我和紅子想請老師你來幫忙，他還不答應，說這是我們學生的事情……最過分的是，他還不想把票給你呢。」青子氣鼓鼓地說道。如果是原著裡的青子，斷然不會把快斗不好的事情告訴別人，但現在卻在千島鳴面前氣鼓鼓地數落起快斗的不是……千島鳴微微一笑，這可是個不錯的信號啊……
「好啦，青子，快斗可能是身體不舒服，作為朋友，要好好關心他哦。說不定……」千島鳴沉吟了片刻，肯定地說道：「快斗同學還沒有過完青春期呢，現在還在叛逆的年齡呢……」見青子不再生氣了，千島鳴笑道：「這樣吧，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家裡也只有你還有紅子吧？不如晚上在我這裡吃飯好了，你的成實姐姐可是很厲害的醫生，也可以給紅子看看呢，然後明天一起去學園祭……說來還是我不好，居然不知道紅子生病了，早知道就該早些去看她了，等等一定要好好道歉才是。」
「別這麼說啦，老師。這不是你的錯，紅子也是昨天才開始不舒服的，要是知道老師這麼好人，肯定很開心的。」青子連忙勸解起千島鳴來，看了看眼前與自己一般大的少年，臉上不知為何有些燙，小聲說道：「可是爸爸那裡……」
知道青子在想些什麼的千島鳴笑笑：「我會跟你父親說的，怎麼說我和你父親都是同事呢。能好好照顧你，相信你父親也很高興吧。」顯然有些想歪了的青子俏臉一紅，「嗯」了一聲後，任由千島鳴拉著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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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青子現在對千島鳴的感情不像是初穗她們幾個，只是很有好感而已。大家都知道的，我們的主角千島鳴年輕有為，年少多金，善解人意……還在青子面前抓住了「仇敵」——怪盜基德。至於青子為什麼會同意晚上住在千島鳴家裡，一是因為單純的她對千島鳴不怎麼防備，她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對千島鳴的感情；二是因為紅子需要照顧，結伴住在千島鳴家裡也不算什麼，何況還有那麼多剛認識的好朋友；三就是……由於這是我寫的書，所以我讓她住就住，就這樣。要讓青子真正地投入千島鳴的懷抱，恐怕還要等好一陣呢，曖昧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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