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章 86.度假4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夜空靜謐，一處不知名的山頭，千島鳴平躺在柔軟的毛毯上，愜意地吃著初穗送到他嘴邊的葡萄。

    「啊，這裡的夜空好漂亮……」和葉跪坐在一旁，仰望著點點繁星，不由自主地讚歎起來，「在大阪，晚上很少能這麼清楚地看到星星呢！」

    「這種良辰美景，絕對是睡覺的好機會啊……」初穗與和葉身上的幽香縈繞在千島鳴鼻間，讓千島鳴週身都懶洋洋地，如墜雲端。

    「呵呵……」初穗柔美的笑聲在千島鳴身旁響了起來，「少爺真是的，三句話不離睡覺……」

    和葉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初穗說的對，千島你整天懶洋洋的要睡覺，不瞭解你的人還以為你是平常太過勤勞了呢……」

    「誒？」千島鳴彷彿聽到什麼奇怪地話一般，詫異地問道：「難道我平常不勤勞嗎？」

    和葉還有初穗沒有說話，只是對望一眼，捂著小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咦，初穗還有和葉，你們在笑什麼啊？」剛打完電話的小蘭走了過來，旁邊是拿著各種糕點的成實他們。女孩子們見和葉和初穗笑得那麼開心，急忙追問起緣由。

    「呵呵，你們知道嗎？」和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千島……千島他說他平常很勤勞啊……」

    「哈哈哈……」銀鈴般的笑聲霎時迸發，點亮了著沉寂的夜晚……

    千島鳴無奈地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眾女，將罪魁禍首和葉以及初穗拉進懷裡，不顧兩女的嬌呼，輕輕地在她們的翹『臀』上拍了幾記。

    「唔……少爺欺負人……」初穗睜大了美麗的眼睛，撅著小嘴，嬌嗔了起來。

    「才沒有呢，少爺我這是在獎勵你們呢。」千島鳴嘿嘿一笑，指指躲在小蘭身後不敢抬頭的和葉，笑道：「你看看和葉，她因為得到獎勵太開心了，所以都不敢抬頭見人了。」頓時，女孩們又將注意力轉向嬌羞不已的和葉，開始「調戲」起家庭的新成員了。

    「色狼就是色狼，沒什麼好辯解的。」小哀端著一盒豆沙卷坐在千島鳴身旁的毛毯上，淡淡地說道。

    千島鳴無語地看著一臉淡然的小哀，思考著「對敵方案」。「對了，小哀，」千島鳴想到了什麼，一臉壞笑地貼近小哀的耳朵，小聲說道：「說到色狼……貌似某個小蘿莉還主動吃過棒棒糖呢……」滿意地看到暈紅遍佈在小哀的俏臉上，千島鳴繼續道：「現在，你想吃棒棒糖嗎？」

    試圖惡狠狠地盯千島鳴一眼，不過小哀的眼中有的只是羞澀。「哼，你要是再敢……」也許是知道自己的眼神表達不出想要的結果，小哀開口威脅道：「我就咬斷你那裡……」說完後看到千島鳴呆住的樣子，小哀心中非常得意，還挑釁地磨了磨小巧的銀牙……

    千島鳴只感到胯間一涼，訕訕一笑，不敢再提起這個話題……

    「吶老師，你之前說的猜對犯人後想要我們的獎勵，具體是什麼啊？」千島鳴和女孩們在皎皎明月下吃著糕點，品嚐著淡淡地清酒。口腹之慾滿足了之後，大家就這麼躺在柔軟的毛毯上，各自聊著天。紅子想到了剛剛千島鳴的話後，就出聲詢問起來。

    「你說那個啊，」千島鳴伸了個懶腰，側著身子將一旁的由美擠入懷中，「就是讓你們來幫我佈置房間。」

    「佈置房間？少爺我們要搬家了嗎？」成實奇怪地問道。

    千島鳴將手放在空中擺擺，說道：「不是啦，是以後我們的另一個家。再過不到一個月，那裡就建好了。具體的情況現在說也說不清楚，到時候你們去看了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聽千島鳴這麼說，女孩們也只好壓下心中的好奇，心中期待著那處「新家」的樣子，一邊圍在千島鳴周圍，享受起現在這份淡然的溫馨……

    次日清晨，春寒料峭，千島鳴讓幾個女孩子換上屋裡的毛衣，再讓她們坐進房車裡。

    「今天我們去下一個地方旅行，」千島鳴一邊開車，一邊對「客廳」裡的初穗她們說道：「目的地是人魚島。」

    「人魚島？」小哀低聲重複了一遍後，說道：「如果是我知道的那個人魚島的話，我以前去過那裡。」

    「真的嗎，小哀？」聽小哀這麼說後，女孩們都來了興趣，圍在小哀旁邊，七嘴八舌地打聽人魚島的信息。

    小哀整理了一下思路，合上手中永遠看不完的時尚雜誌，介紹說：「人魚島的真正名字還是叫做美國島，是一個很小的島嶼。這個島之所以還算有名，是因為據說島上有一位老人吃過人魚的肉，所以一直長生不老。」

    「誒！長生不老啊……」小蘭她們集體開始幻想起那「長生不老」來了，從後視鏡裡看，各個都是一臉的嚮往之色。

    「其實不用嚮往著什麼，」小哀重新翻開了雜誌，吮吸了一口橙汁後，淡淡地說道：「反正我們也都是不會長大變老的，所以實際上也是長生不老的一種形式，不是嗎？」

    初穗她們互相瞅瞅，絲毫沒有感到任何詫異，只是點點頭認可了小哀的觀點。

    「不是吧……」千島鳴真的是目瞪口呆了，還差點打歪了方向盤，「原來她們都知道自己是『海螺小姐』啊……」

    暫且不提這些詭異的事情，千島鳴一行長途跋涉後，終於乘上了自家好話的小型游輪，開始向人魚島進發。雖然海面上寒風襲人，但這一點也沒有打散眾人的興致。千島鳴喜好與水有關的事物，自然是呆在船頭感受著大海特有的磅礡浩蕩，而初穗她們也都是聚在了千島鳴身後，在海風中談笑自如，不時爆發出真真銀鈴般的嬌笑，就連平時很注重保養身體的小哀，也坐在船頭，時不時地說上幾句話。

    「看，那裡就是人魚島。」約莫過了半個鐘頭，千島鳴轉身來到了初穗她們中間，把小哀抱在腿上，自己則是坐在了小哀原本的位置。千島鳴伸出手指，讓女孩們將鄙視自己的目光轉向遠處依稀可見的一小片黑影。

    「吶少爺，你以前來過人魚島嗎？」成實看著遠方依舊遙遠的島嶼，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少爺這麼遠就知道那是人魚島呢？」

    千島鳴點點頭，承認說：「我來過這裡有兩三次的樣子吧？而且這片海域裡遠近只有人魚島這一個島嶼，當然是認得出了。」

    「那老師之前來這裡幹什麼啊？」青子好奇地問：「難道老師是來找美人魚？呵呵……」說到這裡，青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初穗她們也都是各自掩嘴嬌笑，既然千島鳴都有了這麼大的一群**，那麼去找美人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嘛嘛，第一次的確是想來看看人魚……」千島鳴有些不好意思，撓撓小哀的俏臉（為什麼不是自己），「不過後來發現根本沒有人魚，只有一個長得像儒艮的老婆婆罷了。雖然如此，但我還是非常喜歡這個島，環境也好，吃得也好，住民也很善良，所以就又來了幾次，在這個島上開了一間小小的海鮮加工廠。」

    「這裡有我們ea的工廠？」明美驚訝道：「可是公司的報表上……」

    「這種小工廠是不會出現在總部的，」千島鳴一邊與小哀對掐，一邊解釋道：「我在這裡辦一家小工廠，只是為了讓當地的住民生活地好一些，而不是靠著這個賺錢。當然，靠著這個工廠的緣故，我們可以在這座島上吃上最好的料理，游輪也可以直接開進當地的港口。」說話間，人魚島的全貌已經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眼前，下一站就在眼前。

    憑借千島鳴吩咐海員打出的海鮮加工廠的特有標記，千島鳴他們可以直接在島內的私人碼頭裡下船，而不是跟交通客輪等外來船隻混在一起，多走不少冤枉路。因為是臨時決定的形成，千島鳴並沒有通知島上相熟的人——話說回來，島上真正能讓千島鳴牽掛的，也只有她……

    「千島！是你嗎？」黃鸝般美妙的女聲從遠處傳了過來，很快，一名細眉杏眼，肌膚勝雪，長相與成實有兩分相似的美麗少女，出現在千島鳴他們眼前。少女拍拍因跑動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整理了一下稍有些凌亂的紅白色巫女服，嬌嗔地說：「真的是你啊，小千島……你來這裡怎麼不跟姐姐我說一聲啊？哦！姐姐我明白了……」少女賊兮兮地看看千島鳴身旁各有姿色的女孩子，小聲說道：「一定是有了女朋友，忘記了姐姐我啊……說吧，誰是你女朋友啊？」

    千島鳴對初穗她們擠擠眼，無奈地說道：「君惠，我是臨時決定來這裡一趟的，所以才沒有通知你呢……還有，不要叫我小千島……」還沒說完，千島鳴就發現美麗巫女已經來到了初穗她們那裡，開心地聊了起來。

    不錯，千島鳴在這島上唯一牽掛的，就是美國神社的巫女，傳說中長壽婆婆的曾孫女——島袋君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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