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章 87.度假5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哇，小千島，真有你的啊！」前往千島鳴住處的途中，島袋君惠用嬌小的身子輕輕地撞了撞千島鳴，戲謔地說：「沒想到你除了初穗和成實意外，還找了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啊……這下子，我不是會有很多弟媳了？送禮的話……」
「停停停……」千島鳴太熟悉島袋君惠的個性了，平日裡端莊嚴肅的她，在千島鳴這種熟人面前就化身為活潑調皮的精靈，要是真讓她說下去，指不定能說出什麼呢。「我才17歲，還沒有結婚呢。」話剛說出口，千島鳴就感到後頸一涼……
果然，島袋君惠俏麗的臉龐上，已經出現了黑色的陰影……
「小千島喲……在姐姐面前提起年齡……是想說姐姐老嗎……」島袋君惠的聲音非常好聽，但怎麼聽都能聽出一股危險地味道……
「才不是呢，我們站在一起，別人都以為你是我女人呢，是不是，和葉？」千島鳴虛笑兩下，急忙求助就站在身旁的和葉，可惜得到的是和葉幸災樂禍的表情。
「哼！」島袋君惠這才恢復了正常，給了千島鳴一個白眼後，就轉而找千島鳴的女人們聊天了。千島鳴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原因無它，這位年方21的少女對自己在千島鳴口中的年齡特別的在意。一方面，島袋君惠經常因為過於嬌小的身材，而被誤認為15、6歲的少女而煩惱；另一方面，她還熱衷於用自己的年齡優勢來壓千島鳴一頭……從千島鳴11歲，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島袋君惠就喜歡欺負這個比自己小的小男孩……
所以，誰都可以誤解島袋君惠的年齡，就千島鳴不可以。
果然是美國島的住民啊……真是美國式的道理……
「這裡就是小千島在島上的房子，」因為從私人碼頭下船的原因，幾人很快就來到了千島鳴小小的別墅，「小千島的房子還是我幫他挑的呢，推開窗就可以看到大海，晚上睡覺也能依稀聽到人魚瀑布的水聲……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啊？」島袋君惠領著女孩們參觀了一下別墅，像小孩子一樣興奮地問道。
「嗯，這裡真的很漂亮啊……」成實跟這個與自己長得有點相似，又都是海上島嶼住民的少女特別投機，自然要說她愛聽的話。不過說真的，看得出島袋君惠在挑選別墅位置時特別的用心，把千島鳴的喜好都考慮了進去……心思縝密如明美、紅子和小哀，看相島袋君惠的目光已經有些不同了。
「大色狼，不知道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小哀在心中不停地抱怨著，下定決心找機會一定要讓千島鳴好看。明美她們則沒多想什麼，反正已經有那麼多姐妹了，加上她們也很喜歡嬌俏活潑，古靈精怪的島袋君惠，所以也就按捺下心中的絲絲醋意，開始稱讚起君惠的眼光。
等君惠帶著女孩們找好自己的房間後，下樓步入一樓的觀景台，來到千島鳴身邊，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眺望著茫茫的大海。
「小千島……這次來島上，是來看我的嗎？」沉默了片刻後，島袋君惠用調皮的語氣問道——只是其中的希冀和痛苦讓這句話變得無比的苦澀。
「算是吧，」千島鳴躺在地攤上，身體盡力舒展，享受起午間的陽光，「一是帶初穗她們來見見你，參觀一下這座小島，畢竟初穗也只是在東京見過你一面，根本不知道這座島的事情……二就是問問你的狀況……」
島袋君惠輕歎了一聲，低下頭，隱藏起自己的表情：「如果喜歡這裡的話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哦？」千島鳴把身體側轉過來，臉貼近君惠的巫女群，聞著君惠身上的幽香，好奇地問道：「以前都是你趕我走的，說什麼『好男兒應該在外面闖蕩』之類的話……為什麼這次想讓我多住一段時間？是想讓我多陪陪這座島呢？還是……」千島鳴稍稍停頓了一下，柔聲問道：「想讓我多陪陪你呢？」
「有什麼區別嗎？」君惠似乎毫不在意千島鳴的溫柔，依舊是淡淡地聲音：「我是人魚島的人，這裡就是我的家……隔著大海，誰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呢？」
千島鳴歎了口氣，抬起頭，將頭枕在了島袋君惠的大腿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君惠則是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凝視著千島鳴的面龐，用秀麗的小手輕撫著千島鳴的臉頰……一時間，呼嘯的海風，隱約的瀑聲，都消失不見。別樣的溫馨，別樣的情愫，輕柔地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攪拌，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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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跟我離開這裡嗎？」四年前，只有13歲的千島鳴，站在碼頭，用仍有些稚嫩的聲線問出不合年齡的問題。
「……抱歉……」面前，是一名不比千島鳴高出多少的女孩，同樣的美麗面容，同樣的紅白服飾。
「我以為你喜歡我的……」千島鳴有些失落，「是我自作多情了嗎？」
「不是這樣的，小……千島。」島袋君惠柔聲說道：「雖然對比自己小4歲的男孩說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真的，我喜歡你……」
千島鳴沒有回話，只是看著面前的美麗少女，相信她會給自己一個解釋。
「我是人魚島的人，」少女溫柔而堅定地說道：「這裡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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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初穗她們下樓後，無論是千島鳴還是島袋君惠，臉上都掛上了淡淡地笑容。先前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初穗她們是不得而知，不過既然千島鳴看起來很高興，那她們也覺得很開心。在君惠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人魚島上最好的餐館，準備享受豐盛的海鮮午餐。
「君惠，沒想到島上這麼熱鬧啊！」包間裡，初穗透過紙門縫看向熙熙攘攘的大堂，驚奇不已。在她的印象裡，現在應該是大家都出海打漁的時間，居然有這麼多人在飯店裡吃飯聊天。
「今天是例外而已，平常這個時間，島上還是比較冷清的。」島袋君惠為千島鳴他們各自斟上一杯由山上清泉泡出的香茶，笑道：「今天是我們人魚島上的一個重要節日，所以大家就給自己放了個假，沒有出海工作。」
「咦，節日啊？」小蘭好奇地問道：「是什麼節日呢？」
「人魚島的祭祀活動，是吧？」小哀淡淡地說。
略微驚奇地看了眼小哀，島袋君惠點點頭。「就像小哀說的那樣，今天是我們要舉行人魚島的祭祀活動，到了晚上，大家都會來到美國神社，由長壽婆婆——也就是我的祖母，選出三位能夠得到儒艮之箭的受福者。這是我們島上唯一的一個傳統節日，也是最大的節日。」島袋君惠神采飛揚地對小蘭她們解釋島上的祭祀。
「得到長壽婆婆的祝福啊……」紅子由於擁有一定的特殊能力，所以非常相信這種長生之類的特異之事，聽君惠這麼說，不由得羨慕道：「真是好吶，可以長生不老呢……」
「啊拉，紅子相信這種事嗎？」島袋君惠呵呵一笑，「其實我祖母根本沒有所謂的長生不老啦，只是活了一百三十多歲，比別人稍微久一點而已。如果紅子也想參加的話，等等一起去神社那裡吧，正好還剩下一個號碼牌，說不定晚上能抽中紅子你的號碼呢。」
聽到君惠的話，成實奇怪地問：「可是君惠，看起來你們島上應該有很多人去領號碼牌吧？小哀也說過島上的號碼牌每年都是發放一空，為什麼今年還有……」
「噓……」島袋君惠豎起手指，示意成實先不要說話。等她從門縫裡觀察一下大堂的情形後，才小聲地說道：「其實每年神社裡都會留下一個號碼牌，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成實看看兩腮暈紅的島袋君惠，再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正在偷偷搶小哀碗裡墨魚爪的不良少爺，瞭然地笑笑，不再追問這間事了。
見成實沒有追問下去，島袋君惠也稍稍鬆了口氣，面頰上的桃紅也褪了下去。美滋滋地夾起千島鳴放在她碗中大蝦，說道：「本來昨晚還有一對夫妻退回了他們的號碼牌，可惜早上又被一個少年和一個小孩要去了……不然就可以把這兩隻箭給你們分了。」
「等等……一個少年，一個小孩？」千島鳴差點被墨魚爪噎住了，好不容易嚥下去後，詢問君惠：「他們是不是有三個人？一個鬍子拉碴，雙眼無神，好像剛剛被扒掉內褲的中年大叔；一個皮膚黝黑，像是非洲部落酋長小兒子的少年；一個頂著眼鏡，口吻成熟地像青年，腦袋大的像成年的奇怪小孩？」
島袋君惠把千島鳴的描述和自己早上見的三人對比了一下，不由得撲哧一笑：「哈哈哈哈……小千島你也真是的，他們被你說成那樣……你們是認識的嗎？不過當時來的不只是他們三個哦，還有一個大美人呢！」君惠誇張地比劃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波浪形的金褐色長髮，白白的皮膚，漂亮的眼睛……要不是她說已經結婚了好多年，我都以為她只是個二十七歲左右的女孩子呢！」
「是爸爸還有柯南！」小蘭小聲驚呼道。
「是平……服部！」和葉先看了一眼千島鳴，再小聲地說道。
「是有希子姐姐！」這是其她女孩們說出來的。
「是麻煩啊……」不用說，這是千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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