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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數風流衙內還看今朝 第五十七章 另眼相看 文 / 甘子清

    第五十七章另眼相看

    妙玉也跟著站起身來,淡漠的臉上起了絲漣漪,聲音卻依舊清冷,「為何卻是說的我?」

    這淡漠的語氣,直叫賈寶玉渾身打冷戰,心中歎道:「她美則美矣,可惜待人太也冰冷了一些,怪道不容於世,就連李紈小嫂子這樣溫溫柔柔,待人最是和氣的人也厭她為人。」

    不過賈寶玉才不會這麼惹人嫌,充當什麼諍友把這話說出來。個性天成,如果都不好就失了個人魅力了。

    妙玉極端孤傲、清高、不合群,這點雖不為世俗所容,卻又何曾不是她的個人魅力所在呢?別人賈寶玉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卻是深深便這樣一種清冷所吸引的,不管是好奇還是欣賞,總之並不厭惡。

    賈寶玉笑道:「姐姐酷喜潔淨,看這院內、房內,到處都一塵不染,正不是『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的結果嗎?像姐姐這樣出塵脫俗之人,本不該生在這腌臢的凡間,應生在那最是潔淨的瑤池方對,想是天上哪位神仙打盹兒,這才把姐姐這般仙女兒錯放到了凡間來。」

    妙玉平時難有笑顏,此刻聽了這話,卻玉容嫣然,可親可愛,偏又強自忍笑,更增嫵媚,賈寶玉見了,忍不住便想伸臂將她抱在懷裡,親她幾下。

    這時一個小道姑端茶進來,見妙玉臉上竟然有些笑意,簡直如見鬼了一般,這可是她自從認識妙玉以來從不曾見過的,不由轉頭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那裝模作樣看畫的賈寶玉,心想這人莫不是有魔力,竟能引妙玉發笑?

    小道姑一時心奇,不由多看了賈寶玉幾眼,卻被妙玉瞧見,臉上又恢復了漠然,聲音冰涼道:「你又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小道姑忙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賈寶玉看了回畫,這才又坐下了,端起小道姑送進來的茶碗正要飲,卻被妙玉輕輕拉了拉袖子止住。寶玉放下茶杯,向她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妙玉道:「這茶不好,你隨我來。」

    賈寶玉便跟在她後面,竟是進了一間古色古香,陳設極為雅致的廂房,房中的木架上,擺滿了各色茶盞酒杯,瓶瓶罐罐,看起來都有些年頭,應該是很名貴的古董。

    之前聽說妙玉出身仕宦人家,家世很是不凡,光從這些名貴古董看來,恐怕家世還不在賈府之下吧?

    再看裡邊紗帳內,竟是一張小巧精緻的繡床,賈寶玉愣了一下,卻不想妙玉竟然把自己帶進了她的香閨。

    妙玉叫寶玉在自己的蒲團上坐下,拿了一個杯來,親自泡了好茶,給寶玉倒上,「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統共得了一花甕,總捨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入夏才開了,我只吃過一回,這是第二回,若不是見你不同於一般俗人,是無論如何也喝不到的。」

    咦!

    賈寶玉聽了這番話,有些意外,可見妙玉待自己別有不同,不知為何,胸中的小心肝兒竟不爭氣的有些加快了跳動速率。

    忙端起這茶飲了一口,這才平靜下來,再低頭看這茶杯,只見杯上鐫了三個古字,一時沒認出來,也沒在意,卻見後面又有一行小字,是「王愷珍玩」,王愷是誰,賈寶玉不認識,所以也沒在意,再看下面還有一行字,是「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於秘府」。

    賈寶玉如遭雷擊,蘇軾他可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這小小茶杯竟是蘇軾珍藏過的,那想來定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玩了,如果放在後世拍賣,準得賣個幾百甚至上千萬的高價吧?

    賈寶玉心中癢癢的,恨不得把這茶杯攬盡懷中,據為己有,不過想想這茶杯的主人,再抬頭看了一回妙玉,她正向風爐上扇水,一副勤簡持家的小女人兒模樣,任誰都想不到這竟是個小富婆,而且是位冰肌玉骨,冷艷絕俗的美人富婆。

    要是傍上這樣的富婆

    賈寶玉流著哈喇子想了一回,連忙搖了搖頭,來紅樓世界這麼久了,腦子裡的小市民心理卻還是揮之不去啊!

    妙玉又扇滾了一小茶壺水,另泡了一壺,取來一個綠玉斗斟了一杯自己喝。

    寶玉靈機一動,卻又想到一個法子,笑道:「姐姐出塵脫俗,自然要用那個稀世的綠玉斗斟茶,可我也不算太過庸俗,怎麼偏偏用這麼個俗器?」

    妙玉不解這話何意,方舉起綠玉斗來要飲,便又放了下來,冷聲道:「這是俗器?不是我說狂話,只怕你家裡未必找的出這麼一個俗器來呢。」

    妙玉似乎有些動氣,賈寶玉心裡卻在暗喜,笑道:「姐姐是天上錯投在凡間的仙女兒,在你面前,這凡世間的一切金珠玉寶自然一概都是俗器了。」

    就是這種先抑後揚的誇讚更叫人欣喜,妙玉果然聽了心內十分歡喜,竟將自己的綠玉斗遞給了賈寶玉,本是冰冷雪白的臉上,忽有兩片紅暈,有如白玉之上,浮著兩塊珊瑚,破天荒聲音不再那麼清冷,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這綠玉鬥,你拿它喝茶。」

    賈寶玉心中有些激動,一個不穩,差點把手裡的茶杯給掉了,連忙鎮住了神,把手上的蘇軾茶杯放下,伸手把妙玉的綠玉斗接了過來。

    這可是妙玉喝茶用的茶盞啊,她竟給了自己喝茶,她不是有嚴重的潔癖嗎?我若真用這綠玉斗喝了茶,她會不會轉頭就把它給丟了?

    如此想著,賈寶玉踟躕著倒不敢喝了。

    「怎麼又不喝了?難道嫌這杯子還是配不上你?」妙玉臉色又恢復了漠然,光從面上根本看不出她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兒,但透過她清澈的眼睛,卻能看見那份小女孩兒的純真,這才沒使賈寶玉完全不知所措。

    再清冷,畢竟還是個小女孩兒呢,心理年齡可不知有沒有我大呢。

    賈寶玉如是想著不由搖了搖頭,慢慢將綠玉斗送到嘴邊,輕輕啜了一口茶,只覺滿嘴生香,說不出的淡雅甘甜。

    妙玉見賈寶玉喝了茶之後一臉的陶醉,眼中有一縷亮光一閃而逝,隨即便又立即隱沒了,恢復那澄如秋水,透著淡然的目光。

    賈寶玉喝了幾口茶,陶醉了一陣,這才想起還有正事,忙又笑道:「我見姐姐這房裡樣樣東西都清雅脫俗,一塵不染,當然是姐姐『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的原因,但恐怕也不光如此吧?比如我屋子裡的東西,那也是丫鬟們每日都擦拭過了的,可我怎麼看卻也沒姐姐這裡的東西這般乾淨。」

    妙玉又尋了一隻茶盞來,斟上茶喝了一口,忽聽此言,卻不知何意,臉上並沒有異色,也不答言,自顧自又去喝茶。

    賈寶玉一時語塞,面對這樣一個清冷的女子,可不是得經常有這般自說自話的時候嗎?於是賈寶玉笑了笑,自己給自己打了個圓場,繼續道:「想來定是用來擦拭的水不同,姐姐這裡的水沾了仙氣,也變得超凡脫俗了,擦洗東西自然也更乾淨些,那些東西經這水一擦也就不顯的那麼俗了。」

    妙玉還是不理他,只由著賈寶玉繼續自說自話,賈寶玉這個汗吶,跟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說話,可不是需要一般的定力啊,還好賈寶玉臉皮厚,也不以為意,繼續道:「當然,我本就是個俗人,比不得姐姐,本來也就配用那些俗器,不過有一件兒是我從娘胎裡帶下來的,想來應該不俗,沒的叫腌臢的水擦洗了反倒變得俗了,所以這才斗膽請姐姐賜我些庵裡的井水,洗洗它在世間沾染的俗氣。」

    賈寶玉說完就滿臉期待的望向了妙玉,他還真怕妙玉將他的鬼伎倆一眼就看穿了,還是不答應把井水給他,讓他在辜負了小嫂子對自己的第一次請托。

    幸運的是,妙玉終於說話了,雖然依舊是那般淡漠的問道:「可是你身上戴著的寶玉?」

    原來妙玉也聽說過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通靈寶玉,賈寶玉喜的連連點頭,笑道:「姐姐也聽說過?正是為這件寶貝求的,我一直隨身掛著,好歹叫它沾些姐姐這裡的仙氣,沒的同我一般太過俗氣了。」

    妙玉越同賈寶玉說話久了,就越想笑,但卻強忍著,並不笑出來,這個模樣反倒更顯嫵媚,讓賈寶玉也覺得她不像先前那般冰冷了,反而愈發可親可愛了。

    「給我瞧瞧。」妙玉語音嬌柔婉轉,但語氣之中似乎也沒絲毫暖意,斯文的話語自有一股威嚴,教人難以違抗。

    賈寶玉忙伸手去摘項上的玉,妙玉放下茶盞,便湊近前來,只聞一股淡淡的香,也似乎帶著那一股出塵脫俗的味道。

    「就是這玉,給你。」賈寶玉摘下玉來,遞在妙玉手內,不經意間輕輕碰了碰她的小手指兒,只覺異常的柔嫩。

    妙玉看了一回,臉上並沒有異色,依舊將玉還給了賈寶玉,淡淡說道:「井就在後院子裡,你要多少自去水桶打了,舀去就是。」

    賈寶玉聞言大喜,將通靈寶玉重新繫在項上,便去後院舀了井水,裝在一個玉瓶裡,告辭出門。

    妙玉送至山門,卻忽然俏皮的說了一句:「這井水泡茶可不見得好。」

    捧著一玉瓶子井水的賈寶玉,正興高采烈走在前面,聽了身後妙玉這話,錯愕了一會兒,轉過頭來,卻見妙玉早已將門閉了。

    賈寶玉望著緊閉的山門,愈發覺得妙玉可愛,不覺對著山門裡念道:「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念畢,賈寶玉便捧著那一玉瓶子井水,逶迤而去。

    妙玉閉門後,轉身往屋裡走,卻忽聽賈寶玉在門外念了這四句方去,心中微微一動,愣了愣神,眼波盈盈,滿臉紅暈,嘴角間似笑非笑,嬌媚百端

    只可惜妙玉這樣一副動人姿容賈寶玉不曾瞧見,他猶自興高采烈捧著玉瓶往前走,繞過青山一座,轉過山懷中,隱隱露出一帶黃泥牆,牆上皆用稻莖掩護。有幾百一枝杏花,如***蒸霞一般。裡面數間茅屋,外面卻是桑榆各色樹稚新條,隨其曲折,編就兩溜青籬。籬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轆轤之屬。下面分畦列畝,佳蔬菜花,漫然無際。這裡正是李紈所居稻香村。

    賈寶玉賞了一回,便進去了。

    早有李紈的丫鬟來接過了賈寶玉手中的玉瓶,李紈笑道:「果然只有他才能取來。」

    黛玉和寶釵也一同看過來,笑意盈盈,只把賈寶玉看得老臉一紅,忙拿話扯開:「我見這外面就有一口井,怎麼還去櫳翠庵井裡打水?」

    李紈道:「那邊井裡的水特別甘甜,泡茶想來要好喝些。」

    寶玉、黛玉、寶釵又在稻香村說笑了一陣子,這才離開。

    賈寶玉回了,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晴雯,賈寶玉一臉笑容,剛要跟她打招呼,卻不料晴雯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飛也似逃了,賈寶玉這個無奈啊,這小丫頭還在生氣呢,幸虧那日下雨天的事她沒說出去,要不然自己可要丟盡臉面了。

    賈寶玉在同丫頭們嬉鬧了一陣,見天氣涼快了些,便騎馬同冷二郎出了城,來到問鼎山莊。

    黃超向賈寶玉稟了些金陵事宜,賈寶玉點了點頭道:「金陵之事有黃先生照應,我無憂矣。」

    黃超謙虛的擺了擺手,忽又換了一臉嚴肅,賈寶玉知道他有重大事情稟報,便引他進了密室。

    當只剩下兩人獨處之時,黃超方才說道:「近日范相府有些異動,派出了許多密探調查公子。」

    黃超是賈寶玉倚重之人,家世清白,自然知道許多實情,就連京城地下黨都已經暫由他接管。

    賈寶玉知道范相遲早會對自己動手,不過時間早晚而已,他派出密探來調查自己,賈寶玉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不以為意道:「讓他調查就是了,看他能調查出個什麼來。」

    黃超可是聽說了賈寶玉與范相間的恩怨,之前范相可還未發力呢,這回擺出這麼大陣仗,看來範源是真正要用力了,宰相手段一出,豈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黃超會此事可是懸心不已,再見賈寶玉一臉的不以為然,他心急如焚,又再陳述了一下此事之重大,甚至弄不好會萬劫不復。

    賈寶玉點了點頭,謝道:「先生費心了,此事我定會格外小心在意。」

    但見他臉色,黃超只覺得是在敷衍自己,本還想再勸,卻又想起來問鼎山莊之後聽說的種種關於教父的傳奇,便又忍住了,心道:「或許他自有神機,卻是我多慮了。」

    賈寶玉臉色一向如此,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裝成一臉輕鬆的模樣,黃超跟隨他時日尚短,對於他還有許多事不清楚,只當公子對此事沒怎麼上心,自己少不得多辛苦些,以後但凡地下黨探來的消息第一時間查看,選出重要的再報上去就是

    惠香的院子,惠香與一群丫頭正在屋裡忙碌著。自從收拾了禎家,實行了連鎖加盟,香水方面的收益反而更加豐厚了,事情也比先前更加繁瑣,不過惠香卻比之先前反而輕鬆了許多。蓋因實行了連鎖加盟,配方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惠香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的擔心香水配方洩露,也敢用更多的丫頭來幫自己配置香水,無論從心理上,還是體力上,惠香都得到了很大的解脫,讓她的空餘時間多了起來,也開始學會打扮自己了,雖說天然去雕飾的美最為誘人,但稍施粉黛,卻也給她添加了一種別樣的嫵媚風情。

    惠香太小了,如果不是發育成熟的酥胸隆起,顯得格外的誘人,誰都會認為她是個還未長成的小孩兒。賈寶玉還一直為自己一時沒忍住佔有了她而感到內疚,都不敢時常過來看她,甚至自從上次**之後,惠香修養了許多日子了,賈寶玉卻依舊不敢再和她行房事。

    然而在這個時代,十五六歲嫁人可是正常年齡,甚至十五六歲都是一兩個孩子的媽的也大有人在,惠香卻沒有這些心理負擔,反而在和賈二爺親近之後,精神顯得越發的好了,似乎心理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再不用提醒吊膽,整個人便愈發顯得比之前還要嬌艷誘人。此時在惠香的心裡,恐怕除了配置香水,就全是賈二爺了,就是配置香水那也還是為了賈二爺呢。

    賈寶玉許久不來看惠香,心裡過意不去,這日穿了一身長衫,手中拿著白扇,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領了冷二郎茗煙等便來了。

    「姑娘,姑娘,二爺來了,二爺來了。」開門的小丫頭見了,飛也似報了進去。

    賈寶玉方一踏進門去,卻見惠香早已飛奔了出來,在下人面前的端莊賢淑全然不見,一展十五六歲該女孩兒該有的活潑,蹦跳著差點兒就撲進了賈寶玉懷裡。

    賈寶玉莞爾一笑,便拉了她的手,一起往屋裡走去。惠香乖巧的任由賈寶玉拉著,紅著臉兒低了頭,眼中放著興奮無比的光彩,隨他進了二人曾今雨水的房間。

    賈寶玉一進來,心中就有些異樣的感覺,帶了門,**氣氛很有些讓人受不了。

    「二二爺,今日怎麼有閒來這裡?」惠香怯怯的聲音十分動人,賈寶玉小腹下一團火起,差點兒就沒控制住將惠香撲倒。

    惠香也覺察到賈寶玉神色不對,想起那日的情景來,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甚至還有些興奮,不過卻早已羞得抬不起頭來。

    「嗯,嗯!」賈寶玉嗯了兩聲,壓下了些欲-望,面帶溫柔的笑容,盡量不讓自己像個哄騙小妹妹看金魚的怪蜀黍,說道:「難道一定要有閒才能來嗎,就是再忙,也不能不來看我可愛的惠香妹妹啊!」

    惠香知道這是二爺在哄自己開心,不過心裡卻還是像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惠香低著頭,個子剛到賈寶玉胸膛,雙手捏著身下嫩黃裙衫的下擺,微微的左右搖晃著,樣子說不出的乖巧可愛。賈寶玉便上前去牽了她的手,惠香順從的被他牽到了臥榻旁。這情景,卻像極了怪蜀黍要哄騙小妹妹看金魚了。

    賈寶玉在床上坐下,拉著惠香站在自己身前,稍微仰頭,正好對著惠香的小臉兒,只見她臉上撲了淡淡的胭脂,樣子倒像成熟了許多,讓賈寶玉的罪惡感也總算減輕了許多。

    寶玉忍不住捏了捏她小巧細緻的鼻子,笑著道:「還塗了胭脂了,怎麼,想誘惑我犯罪啊?」

    本是打趣的話,這在後世情人之間再尋常不過,卻沒想惠香聽了竟嚶嚶哭了起來。賈寶玉一拍腦門,這才醒悟過來,這是什麼時代啊,怎麼能和女孩子開這樣的玩笑呢?

    惠香聽了這話,還以為賈寶玉是在說她是不正經的女孩,心中無限委屈,越哭越傷心,早已淚流滿面了,梨花帶雨的模樣兒,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賈寶玉忙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伸手替她抹去臉上的眼淚,卻不想越抹反而越多,總也抹不乾淨,賈寶玉這個心疼啊,又不知如何寬慰,結結巴巴道:「這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說了半天,賈寶玉自己都不知自己要說什麼,惠香只是一個勁兒哭,賈寶玉沒奈何,歎了一口氣,只得低頭吻住了惠香小小的嘴唇兒。

    「嗯」

    一聲嬌吟,惠香止住了哭聲,只是身子還在輕微的顫抖著。

    賈寶玉吻著惠香嬌嫩的嘴唇兒,漸漸便迷失了,之前因惠香年紀太小而產生的愧疚感一下子飛到九霄雲外去了,舌頭伸進了惠香香甜的小嘴裡,擒住她滑膩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吸起來。

    「嗯」

    惠香嘴巴被堵住,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嬌哼聲,小香舌慢慢開始笨拙的回應,身子漸漸停止了顫抖,一雙小手兒不知何時摟上了賈寶玉的腰,摟的緊緊的。

    一個長吻,賈寶玉的手慢慢伸進了惠香裙下,從裙擺中往上探,摸到了柔嫩的小肚兜兒,手插-進小肚兜裡,感覺到了惠香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上面的滑膩,繼續往上探,卻是兩團驚人的柔軟,賈寶玉的手握住了一團,不住的揉搓起來,手心感受著柔軟上面的那顆突起,嫩嫩的,忍不住用手指去輕輕撥弄

    「嗯嗯」

    惠香呼吸漸漸急促,嬌吟聲不斷加快。

    賈寶玉能清晰的感覺到手心裡的那顆小葡萄在慢慢變硬,賈寶玉愈發亢奮,嘴唇加大力氣狠命的吮吸著惠香的香舌,手上也加大力度不停的揉搓,將手裡那團柔軟搓成各種形狀,一會兒圓,一會兒扁

    「啊」

    隨著惠香一聲長吟,賈寶玉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回惠香沒有哭,也沒有喊疼,而是隨著賈寶玉輕輕的聳動,臉色慢慢變得越來越紅,紅得能擠出水來,眼睛慢慢變得朦朧,直到睜也睜不開。

    看著這樣一個天使面容的蘿莉在膝下承歡,淑-乳-尖尖,上躥下跳,這刺激感是無與倫比,賈寶玉漸漸加大了衝刺力度和頻率,惠香不覺嬌吟聲漸漸大了起來,快-感一浪接著一浪,被送上了一波又一波高峰

    也不知過了多久,賈寶玉只知來的時候才吃過午飯,此時卻天都已經黑了。

    賈寶玉將惠香摟在懷裡,看到嬰兒般睡去的她,心裡漸漸又有些內疚感,不由輕輕歎了口氣。

    「嗯」

    這回卻是惠香囈語般的嬌吟,慢慢睜開了那雙依舊迷離的雙眼,望著賈寶玉,輕聲問道:「二爺做什麼歎氣?」

    賈寶玉低頭在她臉上吻了吻,只覺有點兒鹹,她方才哭時的淚痕還在臉上,賈寶玉輕輕替她擦乾淨了,柔聲說道:「隨我進賈府吧,還像以前一樣,在我身邊。」

    聽了這話,惠香眼中放出一縷興奮的色彩,小臉兒因興奮而通紅,腦袋慢慢靠進了賈寶玉懷裡。

    過了許久,惠香才平復激動的心情,幽幽道:「二爺對我好,我知道,可是我要留在外面。我要為二爺造香水,能幫到二爺一點半點,我可不知有多快活呢。」

    對於惠香的回答,賈寶玉有些吃驚,伸手去托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了一會兒,最後卻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惠香進了賈府也就是個丫鬟,地位肯定比不上襲人、晴雯、麝月、秋紋四大丫鬟,真要進了府,自己難道又能多陪陪她了?在外面最少她還有事情可做,想來也會充實些吧

    京城有一條寂靜的街道,兩邊是連綿不絕的大宅子,路上行人極少,不過每一個從這條街道上經過的人,走出去卻沒有誰敢忽視,即使是這些大宅子裡的僕從下人。這條街便是京城住著朝廷大員最多的廟街!

    在廟街的盡頭,正是當朝從一品大員曾仕強的宅子,曾仕強也就是之前在錦香院與賈寶玉爭風的曾晉鵬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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