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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第二十一回 當面挖角 文 / 問天

    第二十一回當面挖角

    「住手!」

    李民飛身至魯智深與那元智的上空一聲大喝。聞者無不側目。

    雖說李民會飛早已為大家所熟悉。可若說李民能分開魯智深與元智這兩個如天神般拚殺的大力士,別說是方臘等人不信了,就是李民手下的眾兵丁,那也是很懷疑。

    畢竟李民除了能飛,能御使雷電,以及傳說中能金口玉言之外,還真沒有什麼李民力大無窮的傳聞。而如今這一個變身的魯智深,一個潛意識操控肉身的元智,哪一個都是力大無窮的傢伙,兩個人較力在一起,哪怕就是兩頭大象互撞,那也是可能遠遠不如的,這要想分開這麼兩個大力士,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氣,恐怕就是真的天神下凡,也是要撓頭的。

    不過,李民對此卻是很有自心。沒別的,自從李民和那大力使徒獨孤求敗一戰之後,就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這中功力,乃至力量超群的人,雖然有可能無懼重力,但只要他們不具備力量能量化,操控非物質力量之外的能力,那他們就絕對無法克服失重。

    力量!永遠都是相互的,在有作用力的產生,必然要有反作用力的產生,失重狀態下,他們自身力量沒有根基,哪怕就是他們的力量再大,也是沒有用武之地的。

    而事實,也果如李民預料的一般。李民一聲住手之後,隨即在魯智深與那元智身上,分別施加了反重力磁場,魯智深和那元智當時全都漂浮了起來。

    那魯智深還好,有李民自身磁場的操控,魯智深又知道是李民所為,根本也沒有什麼掙扎,倒也是能在失重狀態,懸空站的安穩。

    可那元智,卻是首次蹬空,四處全都是虛虛的不受力。猛地一揮菩提棍,棍子沒怎麼動,自身卻是在虛空中大翻了一個。身子也站不直了,四肢大張亂動,卻是好似在水中玩狗刨一般。

    只是,玩狗刨,好歹身子還是平浮水面,有個固定的方向和位置。可這在失重狀態的元智,手腳一動,身子就不知道往哪面偏轉,卻是比那狗刨的花式多多了。

    此等情景,卻是讓那方臘手下大軍,以及那些跟隨李民不久的大軍,全都是看了一個目瞪口呆。

    好傢伙!如此天神般的兩大神通者,在這神宵教主手中,猶如玩物一般,這神宵教主,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人!

    而此時,那白馬寺的長老靈光禪師也是首次變了顏色。那靈光禪師,苦修無畏大力金剛身一輩子,其無畏之境穩固無比,即使是面對魯智深這般的巨力之人,也是無懼,可面對李民這一手,卻是無法不驚心。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兩廂的軍兵都是從那魯智深與元智的勇猛對拼中,感覺出魯智深與元智的無敵,對比李民能輕易制住魯智深和元智,這才歎服李民的神通了得。可李民怎麼個了得,他們卻是一概不知。

    可這靈光禪師,雖然不知李民乃是通過自身凝練的磁力珠,對範圍磁場的轉化和干擾。可靈光禪師卻是很明白李民這一層次,乃是到了修道界傳說中的虛勁化實,天地之力為我用的大成之境。就是稱為陸地的神仙,那也是全無問題的。

    而到了此一層次的高人,世俗的力量,也就是俗稱的物理攻擊,已經是對其無效了。他白馬寺一門,除非是練到了最高層次,達到了金剛羅漢果位的神僧,否則的話,已肉身力量,哪怕是那無畏大力金剛身的功力再高,也是無用。

    而達到金剛羅漢果位的神僧,哪是那麼好出的。就是那兩百年前,被那南唐後主李煜稱為一佛出世,精擅金剛智密傳**,大慈悲真言密咒的小長老。那距離金剛羅漢果位,也還之差著一個層次。

    不過,若不是那小長老被陳傳老祖領著三山宗門聯手滅殺了。這小長老倒是他白馬寺一門繼三祖之後的,又一個有望達到金剛羅漢果位的神僧。

    這靈光禪師,不覺有些想的遠了。可也因此,卻是想起他那白馬寺一門的金剛智一宗的大慈悲真言密咒,乃是非力量攻擊的絕學,倒是可以跟這李民的神通,一較高低。

    只是,那金剛智一脈的靈慧禪師,口舌便利,向來乃是白馬寺一門對外的喉舌,此次據傳那鄭元覺乃是死在了大威禪院的門人魯智深手上,故此已經是親自動身往那大威禪院討個說法去了,卻是不知能不能趕來。

    而沒有那靈慧禪師,單憑他善無畏一脈的無畏大力金剛身,哪怕就是他靈智親上,卻也是白給。

    而此時,那元智的潛意識,在四處受不到力的情況下,本身的潛能有已經是消耗極大,終於潛意識回歸自身深處,暗自調養自身的損耗,那元智的主意識人格,再次浮出。

    立時間,被那元智潛意識切斷的肌肉拉傷,神經斷裂等等的極端痛楚,全都湧向了那元智的心神。任是那元智苦修無畏大力金剛身多年,也是受不住這等的極端痛楚,乃自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卻是人類的自我痛楚防護本能啟動。

    方臘等人當即全都怒喝一聲,以為李民暗中對那元智下了什麼毒手。反倒是那靈光禪師深知那無畏金剛降的後遺症。乃自連忙說道:「彌陀佛!無妨!無妨!我那徒兒乃是請佛入體,肉身承受不了金剛之力,只需將養就好,卻與李教主無關。」

    隨後又對李民謝道:「多謝教主援手。使小徒不至損命。我那徒兒鄭元覺之死。就此揭過。」

    李民聞言欣喜,腳落地面,頷首道:「老禪師此言大善。」

    然而,李民剛說完,那靈光禪師卻又說道:「彌陀佛!老衲愧煞。當不得教主之言。我那徒兒之事,雖然就此揭過。可我白馬寺一門,如今與摩尼教已是訂下了同盟之宜。老衲奉門主之命領弟子出山,卻是還要盡心為方教主出力。今教主神通,老衲已知不是教主對手。可老衲還有一陣,名曰:白馬天龍伏魔陣。乃是我白馬寺鎮寺的大陣。卻是還要請教主入陣一觀。以全我白馬寺與摩尼教的同盟之義。」

    李民聽完,心中暗罵:這老和尚果然不愧是修煉多年,早已不知道什麼叫無恥了。明明是要以多打少,卻是還要說的這般理直氣壯。端的好面皮。

    其實,李民卻是有些錯怪了那靈光禪師。修道界比鬥,差了一個層次,那差距可就絕對不是一星半點了。若是讓兩個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比鬥,那才真正是沒天理,不公平了。故此,碰到高人,低層次的人,結陣對敵,那也是通例了。像宋初的八仙,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實例,本身的功夫不算絕頂,當不了當時的宗師境界,可是八仙合體,擺下八仙伏魔陣,即使是當時的陳傳老祖,都要避其鋒芒。

    故此,這靈光禪師眼看自家不敵,想以陣法來對李民,倒不是這靈光禪師修養高了,就不在乎臉面,也不是這靈光禪師特意來針對這李民,實在乃是當今的習俗、慣例。要知道,那靈光禪師的白馬天龍伏魔陣,可在此擂之前,那就已經是佈置好了。

    而此時的李民,雖然傷勢沒有大好,打心裡不願意進那什麼不知深淺的白馬天龍伏魔陣大陣。可李民卻是比不了那白馬寺的靈光禪師,修煉多年,說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樣子。李民自來到這個時代,那可就是一直靠唬人過日子,一直是好臉好面的。雖說近些年來,李民有真本領了,自身也在注意保持低調,可此時被那靈光老禪師架在空中了,李民要臉要面的,總不能說我自身有傷,還沒大好,使不得全力,不要打了罷。如此,豈不是成了示弱。李民的形象豈不是全都沒有了。

    故此,碰上事了,李民也只能打落牙齒合血吞,自承當初高調的惡果了。李民依舊保持著風度的笑道:「老禪師既有此言,本尊如何能不應。當請老禪師引陣相關。只盼此陣過後,老禪師了了與那摩尼教的恩義,而後能與我神宵教修好。我神宵教若能治理天下,當也少不了老禪師白馬寺一門的囊助。」

    李民雖然吃了一個暗虧,可卻也是借勢而為,直接就明面的挖角。許了白馬寺的好處。就算這靈光老和尚明智的拒絕了,那也是能在方臘等人的心中,埋下一個小種子。而這種子什麼時候爆發,那可就看後續的如何澆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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