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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第十回 認親 文 / 問天

    第十回認親

    「呔!敵將修得猖狂!拿命來!」

    高禛尚未趕到西門,就已看到魯智深領著一路軍兵向城內殺來。四散奔逃的高家軍,簡直就不像他們高家軍的子弟兵。顯然是被這怪物一般的魯智深給殺破的膽。

    高禛當即也顧不得許多,一聲喊的就催馬向魯智深衝殺過來。

    短短五十米不到,高禛胯下的寶馬赤炎火龍駒,就已經把速度提升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絕對超過了時速二百的飛馳。

    而更可怕的是,騎乘在赤炎火龍駒上面的高禛,整個氣勢高漲,並在這極限速度下,與胯下寶馬的衝鋒氣勢,融合成了一體。顯然騎術已經到了人馬合一的巔峰之境。

    要知道,動量定理ft=mv說的明白,衝擊力就等於質量乘以速度除以作用時間。高禛雖然不知道這個物理定律,可不代表那物理定律不產生作用。

    而現今,別的不說,光是高禛胯下馬的重量,那就不下一千兩百多斤斤,這再加上高禛這兩百多斤,以及高禛全身鎧甲以及手中烏龍點鋼槍的三百多斤,那合起來,光是單一的重量,已經是不下兩千來斤,這兩千來斤,在人馬合一之下,徹底整合成了一個統一質量點,在這時速二百的加乘下,集中在高禛槍尖一點,那該是多大的力量?

    這再算上槍尖的接觸面積小產生的壓強增大,以及瞬間碰撞的動能爆發,那又該是何等的力量?

    這些光是想,就已經不得了了,何況,高禛自身凝聚在烏龍點鋼槍上面的槍意,殺意。那更是強大無比。

    尤其是高禛最後接近魯智深的那一米距離,瞬間的突刺,借助馬速,以及高禛自身的爆發力,高禛槍尖的前鋒所指,都產生了一陣滯後的暴鳴,顯然已經都突破了音障。

    這一槍,以突破音速的速度,攜帶無窮的動能,更把高禛提升到極點的槍意,殺意一同瞬間爆發。那絕對是高禛的絕殺一槍。絕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塊巨石擋在前面,那都為之洞開。

    只可惜,高禛面前的不是虛無縹緲的神佛,更不是笨重的頑石。魯智深自高禛一喝,已是感觸到了高禛那一喝中迸發的殺意鎖定。

    雖然五十米的距離,在高禛寶馬赤炎火龍駒的奔馳下,速度很快,可那也足夠魯智深作出足夠的反應來了。魯智深的異能,那可是肌肉控制,潛力爆發,那可不是什麼簡單傻笨的變形術,巨力術,光有力量沒有速度。魯智深不僅有力量,肌肉筋骨的協調性,在肌肉的絕對控制下,更是完美到極點。

    不過,魯智深在感應到了高禛那人馬合一產生的強大威脅之後,卻沒有任何的躲閃。

    這可不是魯智深因為城內道路狹窄,不便躲閃,要知道以魯智深如今的力量,只要不是城牆,那院牆就跟紙糊的一樣,魯智深若是想躲,隨便一側身,那就能衝垮院牆,躲到裡面去。那院牆根本不成障礙。

    不過,魯智深躲的過去,魯智深身後的軍兵卻絕對的躲不過去,以那高禛的衝刺速度,不知道要死多少軍卒,這才能遏制住高禛的衝鋒。

    魯智深俠義之心,哪能因自身的原因,累得身後軍卒喪命。

    何況,高禛這一槍的絕世風範,更加點燃了魯智深的武者之血。魯智深自從與那白馬寺的高僧一戰之後,可是再沒有用過全力的時候了,魯智深更想一展身手。

    故此,魯智深眼看高禛衝來,卻是站得穩穩的,凝聚全身之力,就跟玩本壘打一般,在高禛來到跟前時,奮力揮出一擊。

    結果,魯智深瞬間就變飛人了。

    沒辦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魯智深變身之後的份量加上魯智深那一身特意打造的鎧甲與大鏟的份量雖然不輕,可比之高禛那人馬合一的兩千來斤加乘時速二百的速度形成的動能,卻還是差了許多。何況,高禛來到且近的瞬間突刺,更使烏龍點鋼槍的速度超過了音速,那槍尖凝聚的力量也就更大了。瞬間動能釋放,魯智深承受反作用力,自身力量源泉的份量鎮不住,自然是要飛了。

    而且,不僅魯智深飛了,魯智深那特意打造的寶鏟之上,碩大的拍擊鏟頭上,更硬生生被高禛那一槍刺出了一個大洞。

    要知道,魯智深那巨型大鏟的鏟頭,那可都是兩寸來厚的大鋼錠。這都被擊穿了,可見高禛那一槍的動能有多大。這要是刺到人身上,別說是普通的將領了,就是魯智深,那也好受不了。

    不過,魯智深難得一見的飛了,高禛那也是不好受。

    魯智深那大鏟的本壘打,那豈是千斤的份量,這也就是高禛絕殺一槍帶來的動能足夠大,直接與魯智深的拍擊對沖了。高禛但凡沒有使出人馬合一,沒有這麼高的速度,高禛絕對連人帶馬,全都一鏟就被魯智深拍死了。

    可如今,高禛雖然仗著強大的動能碰撞,抵消了魯智深的神力,沒被魯智深一鏟子拍死,可其動能硬生生的抵消,那高禛也是跟高速氣車撞到了大山一樣,那全身的氣血,那個震盪啊。手中的烏龍點鋼槍,更是在巨震之下拿不住了。直接脫手就飛了。高禛兩隻手全都脫了一層皮,被磨得血刺呼啦的。

    而高禛的胯下寶馬赤炎火龍駒,更是承受了全部的撞擊餘力,四蹄抓地,硬生生在地上劃出了四道二尺來遠的土溝,好玄沒被那巨大的碰撞力量,直接把脊骨壓斷。

    高禛好不容易平復氣血,看著血淋淋的雙手,腦子都傻了,這還是人麼,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而就在高禛這麼一愣的工夫,被高禛動能撞飛的魯智深,在撞塌了一堵院牆後,也搖晃著腦袋的站了起來。看了手中有了一個洞的鏟頭後,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不過,魯智深隨即哈哈大笑:「痛快!好本領。洒家魯智深,來將通名,且與洒家再戰幾合。」

    魯智深確實是興奮了。要知道,自魯智深異能越來越強之後,普通的敵將,根本不夠魯智深看的,以至於魯智深連聽對方報名,都懶得聽了,一個不堪匹配的對手,就是殺了,又能有何榮耀。魯智深可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狂。

    如今魯智深能問高禛的姓名,也是高禛那一槍證實了高禛的價值,能威脅到魯智深,讓魯智深能將其當一個對手來看了。

    不過,高禛自然沒有這份榮幸。他一看魯智深拍拍土的站起來,貌似什麼事都沒有,而他雙手連槍都飛了。那還有什麼可打的。只是,高禛多年的武者尊嚴,家族榮耀,卻讓高禛做不出一個逃兵的舉動。雖然明知再與魯智深動手,必死無疑,可在魯智深行問名之禮後,依舊鄭重的喝道:「本帥平叛鎮守使高禛是也。你我決一死戰!」

    說著,高禛緩緩的從腰間抽出了秋月冷艷掃。寶劍者,三尺為劍,五尺為掃。高禛這秋月冷艷掃,那可就是五尺長的騎兵斬將大寶劍。頭寬刃厚,劍脊更帶有微微如秋月一般的弧度,絕對是一把利於騎兵劈砍的寶傢伙。

    而高禛那鮮血淋漓的雙手,穩穩的握住了那把秋月冷艷掃,就跟沒有痛楚一般的,高禛雙眼更是牢牢的鎖定了魯智深,目中世界,除了魯智深之外,再無一物。自身氣勢,更是與胯下寶馬赤炎火龍駒的氣勢,合二為一。顯然再次進入人馬合一之境。

    眼看著高禛運足了氣勢,就待與魯智深發動搏命一擊之時。魯智深卻是大吼一聲:「慢著!你叫高禛,高寵是不是你兒子!」

    高禛的決死之心,猛然聽到自家兒子高寵的名號,不由為之一動。雖然高禛在高寵落到李民之手的時候,能毅然下令射擊,絲毫不顧忌高寵的性命,可那是高禛身為一個統帥的職責與使命。

    高禛對高寵的父子之情,那可是絲毫不少的。如今,城破,更受到魯智深的打擊,最多也就是與魯智深拚命,絕對絲毫改變不了城破,高家軍覆滅的必然。高禛的統帥之心,自然再難以壓制父子之情。

    這心動了,高禛那決死之心凝聚的氣勢,自然也就一卸。不過,此時高禛卻也顧不得這是不是魯智深的詭計了。只惦著在臨死之前,知道一下自己兒子的下落與近況如何。反正都是注定兵敗,多殺一個人也沒用,就讓這魯智深輕易殺死也無所謂。

    此時,高禛更多是一個平凡父親,而不再是高家軍統帥。

    高禛當即問道:「高寵正是我兒。你知道我兒。他近況可好,可還活著?」

    活著,這已經就是高禛對高寵的最高期望了。

    不過,魯智深卻給了高禛更大的歡喜以及沖天的憤怒

    「屁話!那孩子當然活著了。有我家主上做他師傅,誰能讓他死!倒是你這做父親的,怎麼老惦著自家孩子死的。算了,算了,自家人,別打了,你兒子還等你呢,你與洒家走吧!」魯智深大模大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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