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卷第十四章 黃蓉 文 / 冰是睡著的水
第三卷第十四章黃蓉
王處一抬頭望去，見到丐幫的人正在急步奔了過來。忽然後面響起了孫不二的聲音，道：「師兄，這黃蓉和我全真教一直不對付，師兄你要小心他們的來意呀！」
王處一聽了孫不二的話，微一沉吟，低聲說道：「隨機應變吧。」
說話者，丐幫的人已經來到了近前。王處一抬頭打量了一陣，只見黃蓉還是一臉的冰霜，這幾年江湖上最為有名氣的女人就是號稱武林四美的黃蓉、李莫愁、何阮君、白風四人。而黃蓉不管武功和地位或是容貌都排在第一位。可惜都是那個歐陽克，要不黃蓉現在和全真教的關係也不至於那麼僵。
王處一看見黃蓉，大步走了過去，說道：「黃幫主，丐幫各位英雄，貧道這廂裡有禮了。」黃蓉笑道道：「王掌教不需客氣！多年未見，王掌教果然清健如夕呀！」王處一微微一笑，道：「黃幫主客氣了，不知道黃幫主來我全真叫有何教誨。」
黃蓉說道：「我在江湖上聽到一個消息，就特地前來全真教詢問一下。」王處一說道：「不知道黃幫主聽說了什麼消息？要來問我全真教什麼事情呢？」黃蓉微微一笑，道：「全真教號稱天下武學正宗，江湖上也都說全真教做事情光明正大。但是我怎知全真也是沽名釣譽。實在是名不副實呀。」黃蓉這句話一說，全真教上下人人憤怒，但是看在黃蓉是丐幫幫主得份上。全真教眾人都沒說話，都眼睛看著王處一。
王處一笑道：「黃幫主何出此言呢？要是本教上下有什麼做的不對地地方。黃幫主盡可直言，但是黃幫主要是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希望黃幫主說話要注意了！」黃蓉笑道：「貴教為何要在重陽宮裡扣押人呢？難道全真教就是官府不成？」王處一聽了黃蓉的話，就知道黃蓉可能也是為了歐陽克的事情上山的，但是現在歐陽克已經被人救走了，自己等自然是絲毫不怕。想到這裡。王處一笑道：「黃幫主可能是聽錯了消息，我教沒有關押過一個人！不知道黃幫主是不是被人蒙蔽了。」
原來當日霍都代人攻打全真教。裡面就有一個丐幫的弟子在臥底，後來現李莫愁也在其中，而這些人更得到李莫愁得指路，才得以攻打上全真教。後來李莫愁和何不笑救走歐陽克，也被那名弟子看見。但是那弟子不認識歐陽克，只是說李莫愁救走了一個全身破破爛爛的被全真教囚禁地人！後來就不知道去哪了。黃蓉也是決定聰明之人，聽了弟子說的話。就猜到莫愁救走地是歐陽克，所以立即帶人來接迎。但是在山下卻聽到精武門上山找全真教要人，說是莫愁也被困在全真教了。先不說黃蓉對歐陽克的愛意，就算是黃蓉和李莫愁的交情，黃蓉也不能袖手旁觀。
黃蓉響了一會，說道：「赤練仙子李莫愁是我的朋友，但是聽說她上了全真教送信，就在也沒有下山。所以我今天來問問王掌教！難道一個人送信都能送丟麼？而且還是江湖上有名的赤練仙子。」王處一笑道：「當日李莫愁上山來送信。送完信後就在也沒下山了，我丐幫弟子在山下看著，李莫愁絕對沒下山，所以她的下落我還是想問問王掌教。」
王處一笑著說道：「黃幫主，我們全真教可不負責任何上山來的人安全，畢竟這終南山也不是我全真教地私有財產！而李姑娘有手有腳。他要去那裡，我們怎麼能管得找呢，你說對嗎黃幫主。」
黃蓉一聽這話，知道沒辦法證明王處一扣押了莫愁，笑道：「噢，既然王掌教這麼說，我就明白了，畢竟你看精武門的人也是為了李莫愁來了，看來要是一天找不到李莫愁，重陽宮時不得安生呀！」說這用手指了指精武門的人。
王處一呵呵笑道：「我們說了。精武門的人不相信。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只好和她們手裡果真找了！」
黃蓉笑道：「既然是著，我現在就派弟子在終南山上找找。要是找到了李姑娘，不也是給全真教換了個清白了麼？」王處一聽了黃蓉的話，半天沒有吭聲。
這個時候精武門傳來了一聲大叫，道：「你們全真教不要廢話了，直接說讓不讓我們搜查，如果不讓，咱們還是！」
王處一看著精武門的人，怒道：「你們精武門的人不要欺人太甚了，今天誰要是想進全真教，那就踩著我們全真教所有人的屍體進去吧！」黃蓉轉頭一看，原來是週四帶著一些人走了上來，其中赫然就有蒙古王子霍都和達爾巴。
只見白風大聲叫道：「全真教十年前先是偷襲我們精武門第一代掌門人歐陽克，後打傷李牧愁姑娘。在後來，在終南山全真七子有暗算了歐陽掌門，使得歐陽掌門失蹤兩年時間。後全真教又在桃花島將歐陽掌門暗算，以至於歐陽掌門現在生死不明。而李莫愁李姑娘上山給全真教送信，夏鼐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精武門地弟子，你們說，咱們這個仇，應不應該報？」
李三和週四齊聲狂喊道：「咱們要為歐陽掌門復仇！」頓時，一呼百應，立於北面剛上山的霍都等人眼睛一轉後，「為歐陽掌門報仇」之聲也如春雷乍動，響徹青冥，震耳欲聾。這一陣騷動持續頗久，呼吼之聲，彷彿千軍萬馬吶喊奔騰一般。全真教的弟子眼瞧這片沸沸騰騰的騷動，都是人心惶惶忐忑不安。白風看著黃蓉說叫道：「黃幫主，請你讓開，我們精武門和全真教的恩怨。今天就要做一個了斷！」
忽聽王處一大喝道：「白姑娘，難道你們今天真地要玉石俱焚嗎？」李三嗔目喝道：「王處一，只要你交出李姑娘，或是叫我們進觀察看，今天地事情還有的商量！」
這個時候數百雙眼睛，全都集中在白風的身上，就看白風最後的決斷。白風胸中仇火熊熊。眼中殺機隱隱，心想十年前公子生死不明。現在和自己清通姐妹的李莫愁也上了終南山就消失了。自己要是不為他們討個公道，自己還對得起公子和莫愁姐姐麼？想到這裡，白風的面龐之上，則是一片極端地冷漠。
只見白風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意，白風凝氣縱聲對王處一說道：「既然全真教不願意交出李姑娘，再加上全真教和我精武門愁深似海。我看不如今日就此一戰，以分高下。看是我精武門滅門呢還是你全真教在江湖除名！」白風語音微頓，看王處一沒有說話，冷冷一笑，朝著週四說道：道：「週四，你去挑戰孫不二孫道長！」週四一聽著話，立即飄身出列，先對這白風指著霍都等人說道：「白姑娘，這幾位朋友都是來助拳地！請姑娘安排！」然後朝孫不二縱聲叫道：「老道姑。我來領教一下你的全真武功。」孫不二當即下場和週四鬥在一起。
白風看了看霍都和達爾巴，笑道：「霍都王子，請你挑戰王處一、達爾巴大師，請你出戰劉處玄！」霍都笑了笑，道：「你們答應過地，全真教藏經樓地東西都是我的哦！」白風點了點頭。
然後霍都和達爾巴下場挑戰王處一河劉處玄。雙方說打就打。王處一河劉處玄虛晃一劍，旋即揮刃攻上。霍都和達爾巴施展身法迎了上去。
頓時，重陽宮之前地氣氛空前緊張起來，霍都的折扇功夫，達爾巴地金剛滸，全真教的全真九劍等等一些絕招，瞬間就廝殺在一起了，這幾個人都竭盡全力，絲毫不敢大意，兩方觀戰之人。亦是心神凝重。
眼看著一場打鬥勝負難分。白風忽然大聲叫道：「精武門的弟子聽了，為了給掌門報仇。為了咱們以後再江湖上不受全真教的欺負，咱們一起上。總堂的弟子攻打全真教右側，各地分堂的弟子攻全真教左！」白風話音一落。頓時殺喊震天，精武門的弟子先動，朝左右兩翼衝了過去，而觀戰的一些江湖豪客本都是熱血之輩。加上全真教平日在江湖上也過於囂張，看了眼前這麼激烈地場景，這些江湖豪客都理智潰散，熱血上衝，隨在精武門弟子身後也朝全真教衝了過去。
此時情勢大亂，郭靖宜看全真教似乎要招架不住，立時振袂而出，疾迎上來。展眼間，混戰已經開始，雙方一湊，頓時惡鬥起來，看著郭靖一個人就擋住了左翼的大部分精武門弟子。白風縱聲喝道：「李三，你帶人沖，我來對付郭靖！」說罷嬌軀疾晃，朝著人群中的郭靖就撲了過去。
頓時江湖上的兩個大派展開了一場慘烈絕倫，史無前例的大火並。
郭靖一看白風撲向自己，立時清嘯一聲，雙掌一錯，疾迎上去。而白風看到郭靖來勢兇猛，急忙施展凌波微步和郭靖斗在一團。白風怒不可抑，憤然道：「郭靖，你今天是一定要當這趟渾水了麼？」郭靖沉聲說道：「全真教對我郭靖有恩，我不能眼看著全真教滅亡。白姑娘，收手吧！」雖然嘴上說著，郭靖還是身軀一側，打出一記劈空掌力。白風看到郭靖掌勢兇猛，急忙晃身閃開。頓時，白風就處於下風，被郭靖逼得連連後退，也幸虧白風的凌波微步巧妙，所以才沒有受傷。
但聽「呼」一聲，一陣強猛絕倫地掌飆，從白風身邊穿過，直向郭靖撞去。郭靖急忙揮手擋開，一看眼前出現一個人，赫然就是霹靂手尾道來。郭靖努道：「尾大俠今天也要和全真教作對麼？」尾道來赫赫和笑道：「在下生平最看不過男人打女人，郭大俠名滿天下，你我十多年前一戰，是在下輸了，但今天我就要和郭大俠在比較一下，看看你我到底誰高誰低！」說著尾道來揮手一掌，猛擊過去。
郭靖知道精武門人多勢眾。而且是有備而來。全真教當不是對手，想到這裡，郭靖憂急如焚，不遑多想，一掌反擊過去。兩股強猛無儔的掌力相撞，但聽砰然一聲暴響，尾道來吭了一聲。身子連退三步，嘴角兩旁溢出兩滴鮮血。而郭靖雖然身子沒動。但是臉上也露出一絲蒼白。
郭靖一看這一掌沒能把尾道來擊退，對著黃蓉大喝道：「蓉兒，今天之事難道你丐幫就袖手旁觀麼？」
倏地，一陣淒厲地狂笑之聲，由喊殺聲中衝霄而起。眾人轉眼一看，原來霍都和劉處玄纏鬥不休，但是霍都和劉處玄各自交換了一掌。劉處玄坐到在地上。而霍都則站在一邊喝喝大笑。
全真教弟子眼見師長受傷，全都眼睛紅，展眼之間，紛紛擺脫對手，轉向霍都撲去，原已混亂的局面，頓時更為混亂不堪。這一場廝殺，雖然全真教人數少。但是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陣變化神妙，威力奇猛，雙方各有所長，火拚不久，立時喪亡纍纍，屍橫遍地。看這地下混亂的拚鬥場面。莫愁說道：「大哥，怎麼辦呀？咱們的人好像不佔優勢呀！」我聽了莫愁的話，心中也是難過，要是我內功還在，早就下去對傅全真教了，但是我現在功力未曾恢復，只能施展凌波微步自保而已。就算下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大忙。但是看這地下自己的弟子們和全真教火並，自己站在一邊觀看，心裡怎麼說也是十分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全真教內傳來了一聲大叫：「誰呀。是誰在我們全真教搗亂？」說這走出一個鬚眉潔白地老頭，我一看。正是老頑童周伯通，暗罵了一聲：「媽地，這老傢伙，早不來晚不來，怎麼現在出現了，有了這老傢伙再加上郭靖，看來今天全真教無憂了。」
忽聽得山下一人哈哈大笑，叫道：「老頑童，孩子們打架你也要插手，不怕落下個依大欺小地名聲麼！」語聲鏗鏗然十分刺耳。眾人回頭一看，只見山下走上來一個人，這人長手長腿，正是西毒歐陽鋒。精武門的人紛紛大聲歡呼。紛紛罷手，站在歐陽鋒地身後。
老頑童喝喝大笑道：「老毒物，你們這些人怎麼欺負道我們全真教頭上了。我還沒動手呢，怎麼叫一大欺小，呵呵！」歐陽鋒呵呵大笑道：「今天也是你我重新比試的日子了，但這些晚輩的事情我看就由他們及自己解決。你看好麼，老頑童？」
老頑童呵呵一笑，道：「我無所謂的，但是要看他們的意思了！」
歐陽鋒一看對方地陣勢，知道今天要是硬拚下去就是兩敗俱傷的場面。正在心裡躊躇，就見一變旁的黃蓉說道：「全真教和精武門都是江湖上的大派，雖然因為一些恩怨但是雙方的弟子都罪不及死！要解決這個爭端，晚輩我有個想法，不知道雙方可願意聽。」
老頑童看見黃蓉，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你這個故靈精怪的丫頭呀，呵呵，你說吧！」黃蓉又看了看歐陽鋒，歐陽鋒知道黃蓉和我的一段感情，也就點了點頭。
黃蓉笑道：「這樣罷，你們雙方都不能倚多為勝。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你們雙方比鬥三場，三戰兩勝。出戰地必須都是自己本門的人。不得由他人助拳。而且敗了的一方，必須在十年內不得招惹另一方，見到另一方需退避三舍，勝的一方則可以向敗方提出一個要求，敗方必須遵守，你們雙方有什麼意見嗎？」黃蓉說完後就看著雙方。郭靖在黃蓉說到雙方必須都派自己本門的人，就看著黃蓉，眼睛閃出一絲絲怪異的目光，畢竟這個提議就讓自己不能代表全真教出戰了。
歐陽鋒哈哈一笑，道：「既然是丐幫地幫主提出來的，我怎麼也要給面子，好，我們同意了！」王處一也聽出了黃蓉話裡的玄機，看了一眼黃蓉後，王處以說道：「好，我們全真教同意了！」
黃蓉來到了白風的身邊，低聲說道：「風妹妹，等會你按照我的眼色派人上場比試！記得給歐陽伯伯說一聲，千萬不要貿然出戰！咱們要看全真教怎麼派人，才能做到必勝！」白風一聽，點了點頭，來到歐陽鋒的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歐陽鋒聽完後，臉上不動聲色，但是看向黃蓉的目光充滿了讚賞。我聽了黃蓉的話，想起來黃蓉的計謀，笑著對莫愁說道：「看來這場比試，咱們精武門勝定了！」莫愁疑惑的說道：「大哥，咱們這邊就是叔公和白風妹妹武功高強，而剩下地那一場要是我不出場地話，不論誰出戰，我看都難以討得便宜。更何況全真教還有老頑童的武功和叔公相若，王處一他們地武功也不弱於白風妹妹，我怎麼比較擔心，而大哥你好像很胸有成竹一般。」聽了白風的話，我呵呵一笑，道：「當然了，我是對蓉兒有信心，他是絕對會有辦法令咱們勝利的！」
那邊王處一也和孫不二等人在商量，道：「我們這裡派人出戰一定要有必勝的把握，否則再江湖群雄門前折了全真教的威風，我們日後還怎麼行走江湖呀！」孫不二一聽，說道：「師兄，他們那邊武功最強的人歐陽鋒，在下來就是白風，剩下不管是李三還是週四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這邊，師叔對付歐陽克勝負是五五之數。而師兄你對付白風也有七成的把握，劉師兄受傷就不要上了。那麼剩下不管他們誰上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看著一戰，我們三場全勝都是有一半的機會。」全真教眾人聽了孫不二的分析，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黃蓉看全真教的人商量了半響，說道：「不知道全真教商量好了沒，你們由誰先上。」黃蓉這也是明顯給全真教下套呢。王處一看了一眼孫不二，點了點頭。走上前來，對白風等說道：「這第一場比試，就由貧道打這頭陣，你們那一位下場指教？」白風看了看黃蓉，黃蓉用眼睛暗示了一下讓歐陽鋒出場。歐陽鋒和白風都是大吃一驚，怎麼這第一場就由歐陽鋒出場呢？但是看著黃蓉胸有成竹的樣子。歐陽鋒點了點頭，上前對王處一說道：呵呵，全真教得掌教親自出馬了，身份果然不同，那就讓老夫陪王掌教走一場吧。」旁觀眾人一看歐陽鋒竟然第一個下場，而且對的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老頑童，都是心中大為驚訝。心道，這歐陽鋒先出場了，那後面的老頑童誰對付呢？我一見我老爹先出場了，也是心中一驚，但隨即看到白風走到蓉兒的身邊，低聲說著什麼。我心想：可能蓉兒自有妙計！
這邊王處一和孫不二等人也是心中大驚，都沒想到歐陽鋒會第一個出場。老頑童也奇怪的說：「怎麼老毒物不和我打，要和處一打呢？他總不會是怕了我把！」王處一臉色煞白，對這歐陽鋒說道：「歐陽前輩，在下有禮了！」歐陽鋒呵呵笑道：「王掌教，不要客氣，來，咱們。」王處一嗆啷啷一聲，長劍出鞘，太陽照耀下劍光閃閃，全神戒備的看著歐陽鋒。雖然歐陽鋒是號稱天下五絕之一，但自己此時已是全真教的掌教，自然不能怯戰。
歐陽鋒還是赫赫一笑，也不動用兵刃，雙手空著站在王處一面前。王處一長劍一起，使出全真九劍的破劍勢向著歐陽鋒胸口刺去，但見劍尖亂顫，霎時間便如化為數十個劍尖，罩住歐陽鋒的胸口。
歐陽鋒一愣，笑道：「好劍法！」說著雙掌一錯，在胸口布下一道掌風。雙方數招一過，旁觀眾人群情聳動，但見王處一劍走輕靈，果然不愧為名家風範。而歐陽鋒則腳步移動也極緩慢，但隨便打出一掌。王處一卻縱高伏低、東躲西閃。王處一心下都暗道：「勢到如今，只能試驗一下那招破掌勢了。」可是不論他如何騰挪劈刺，總是攻不進歐陽鋒的雙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