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卷第十五章 歐陽認輸,黃蓉回憶 文 / 冰是睡著的水
第三卷第十五章歐陽認輸,黃蓉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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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鋒看到王處一竟然在自己的手下過了這麼多招，心中怒火上升，心道，在這樣打下去我還有臉說是五絕嗎！歐陽鋒暴怒之下，左掌突地一翻，五指如鉤，竟抓住了王處一的劍鋒，左掌貼劍而出，直擊王處一胸膛。王處一寶劍被抓住，閃避不開，左掌立刻迎出，接住了歐陽鋒的掌勢。只聽「砰」地一聲，雙掌相擊，歐陽鋒身子一晃，而王處一則向後跌倒，長劍「噹」地落到了地上。王處一面色變得紙一樣蒼白，口一張開，便吐出一口鮮血！
歐陽鋒冷笑一聲，看著王處一說道：「你輸了！」
全真教眾人看到這一結果，雖然早都知道會如此，但是還是面上露出沮喪的深情。反觀精武門這邊的弟子都是大聲歡呼起來。畢竟著王處一也是一教之掌。
這個時候，歐陽鋒繼續笑道：「你們第二場是誰，上來吧！」黃蓉一聽歐陽鋒這個話，暗中跺腳。
白風看見黃蓉的表情，問道：「黃姐姐，咱們現在已經勝了第一場，你怎麼還不高興呀！」黃蓉苦笑道：「本來我剛才說三戰兩勝就故意沒有說必須每方派出三個人，所以你們可以趁這全真教沒反應過來，叫歐陽伯伯一個人打前兩場。那樣你們就贏定了。但是現在歐陽伯伯這麼一叫陣，全真教肯定會問咱們為什麼一個人可以打兩場比賽。這樣他們就反應過來了。只要他們反應過來了，就等於歐陽伯伯和老頑童的正面對決，這下就不敢說比勝了。」黃蓉侃侃到來。白風點了點頭，讚歎地說道：「黃姐姐你過聰明絕頂呀！」接著話鋒一轉，道：「哎，可惜老主人他可能沒有猜到姐姐地計謀。」
黃蓉苦笑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果然孫不二看到歐陽鋒還在場中叫陣。目中精光電閃，看著黃蓉說道：「黃幫主。怎麼一個人還可以連續打兩場麼，這不是壞了你剛說的規矩？」黃蓉笑道：「孫道長可能聽錯了我剛才說的話，我剛說的是你們雙方比鬥三場，三戰兩勝。出戰的必須都是自己本門的人。不得由他人助拳。其中沒有說一個人只能打一場呀！要是孫道長有把握的話，你一個人連戰三場都可以地！」孫不二聽了黃蓉的話，腦海中一回想，果然黃蓉剛才是這麼說地。孫不二怒氣暗生。心道你果然是偏袒精武門。但是這話也說不出口，畢竟黃蓉的話說在那裡，誰叫自己等人沒人能聽出來呢！孫不二冷眼看了黃蓉一眼，轉頭對著備扶回來的王處一說道：「掌教師兄，我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請周師叔出馬力挽狂瀾了！」王處一點了點頭，說道：「師叔，現在已經到了全真教的要緊關頭了，還請師叔你出馬為我全真教挽回面子。」老頑童一聽。呵呵笑道：「好，沒問題，反正每年都要和老毒物打一架的。」說到這裡，老頑童就縱身躍在場中，來到歐陽鋒的面前。笑道：「老毒物，我和你打吧！」說這就左手展開全真掌法。右手施展空明拳。朝著歐陽鋒撲去。
歐陽鋒看老頑童撲將上來，當下不敢怠慢，出手就是蛤蟆功。兩人襟帶朔風，足踏七星方位，在這重陽宮前各自施展平生絕技，傾力以搏。雙方都是為了自己地門派和弟子，這一動上手倍增凶險。雙方招數精奧，深得醇厚穩實之妙脂，只拆得十餘招，旁觀眾人都是看的如癡如醉。大感不虛此行。歐陽鋒看著老頑童叫道：「老頑童。武功不錯呀。一年沒見你又進步了！」老頑童哈哈大笑：「老毒物，你也不錯呀！」
雙方這一場龍爭虎鬥打得是天地變色。但這時老頑童的左右互搏之術已經漸漸佔得上風，畢竟這門功夫可以雙手出不同的招數，只是在招數上，老頑童就佔了大便宜！
歐陽鋒縱橫江湖數十年，掌下不知會過多少武林高手，但對於老頑童這套武功，他卻無法破解。歐陽鋒越戰越怒，心道，再戰下去雖然老頑童也奈何不了我，但是總會叫別人看出我在招數上輸了一招。想到這裡，歐陽鋒心中一狠，只見老頑童一招擊來，歐陽鋒竟不避不閃，也是一招迎上，『砰』的一聲，四掌相交，便緊緊黏在一處。
這一來旁觀的所有人都面色大變，知道這兩人此番以真力相拼，更是難分難解，便是老頑童自己，也吃了一驚，想不到歐陽鋒竟會使出這般手段，只因這種內家真力比拚，非但不死不休，無人可解，而且到後來必是兩敗俱傷的局面，敗的固是必死，勝地也是奄奄一息的了。
歐陽鋒也是太好面子了，是以才出此險招！二人僵持了一會，歐陽鋒頭頂透出一縷縷的白氣，漸漸越來越濃，就如蒸籠一般。老頑童也是面色蒼白的全力抵禦。只見兩人面色越來越是凝重，額上汗珠也越來越多。突然間，只覺兩人俱都矮了數寸，眾人一看，才知道兩人雙足，俱已沒入土中，深達足踝。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兩人均已汗濕衣裳，全身顫抖。我一看這個情況，絕對不能讓我這老爹就死在終南山上，當下我從懷中拿出一張面具，飛快的戴在臉上，然後再拿出一個面具交給莫愁。莫愁驚聞道：「大哥，你怎麼有面具?你要下去嗎？」我笑道：「這是我在古墓裡無意現的，我現在要下去想辦法，不然叔叔就有危險了！」莫愁柳眉緊皺，向我低聲說道：「大哥。那你要小心了，沒有必要，千萬先不要洩漏行蹤！」我點了點頭，對楊過說道：「過兒，你就在這裡好好看吧，千萬不要下去，全真教地人現在可都在下面呢噢！」楊過點了點頭。我和莫愁就縱身朝廣場中奔去。雖然我現在內力沒有恢復，但是輕功還在。
我和莫愁下地山來。朝著廣場邊的李三走去。剛要走到李三的身邊，旁邊的精武門弟子擋住我們說道：「閣下要是看熱鬧，請在那邊觀看，這裡是我們精武門比賽的地方。這裡比較靠近前面，誤傷了你或是被全真教誤認為閣下是我精武門的人，怕對閣下以後不利呀！」聽著這弟子的談吐，我心中暗自稱讚。這李三和週四也真是個人才，訓練出來地弟子說話都這麼得體。看著前面的李三，我對那精武門弟子說道：「麻煩你去告訴李三，就說我是他當年嘉興地朋友，特地來見他！」
那弟子看了看我和莫愁，心中疑惑，但還是說道：「噢，那請閣下稍等。我這就去請李師兄。」說著轉身朝李三走去。不一會，李三走了過來，看了我和莫愁幾眼，說道：「閣下是誰，在下好像在嘉興沒有故人呀」我呵呵一笑，低聲說道：「當初你和週四在搶劫那邊地那個何阮君。不是就被我撞見了麼！」
李三一聽我的話，全身劇震，張口就叫道：「你．．．．．．」我急忙打斷李三地話，笑道：「是我，李三，千萬不要聲張知道麼！」李三興奮得點了點頭。我說道：「李三，你現在過去吧白風給我叫過來。」李…了點頭，轉身就朝丐幫的地方走去，到了丐幫，就見李三低頭和白風說了幾句。白風和黃蓉打了個招呼。就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白風來到近前。看著我和莫愁，說道：「兩位是．．．」莫愁笑道：「風妹妹。不要說話，是我哦！」白風一聽是莫愁的聲音，大喜，道：「莫愁姐姐，我接到你的信，你說找到了公子地下落，但是我們一來就找不到你。」莫愁指著那邊的霍都和達爾巴，問道：「風妹妹，你怎麼和他們走在一起了？」白風說道：「我們找不到你之後，那個殺手組織就給我提供了個線索。說你和霍都他們一起上了全真教，但是最後霍都他們狼狽下山了，而你沒有下山，所以我們懷疑你杯全真教扣押了，就帶人上山找全真教要人，沒想到老主人也來了。」說完這些，白風看了看我，向莫愁問道：「這位是？」莫愁看了看我，低聲說道：「風妹妹，你先把嘴摀住，」白風奇怪的看了莫愁一眼，笑道：「莫愁姐姐，你開玩笑麼！」莫愁上前把白風的嘴摀住，在白風的耳朵邊說道：「他就是大哥，大哥被我救出來了！」白風一聽這話，頓時眼睛睜得老大的看著我，幸虧嘴被莫愁握住了，不然肯定會大叫出來。我看著白風點了點頭，小聲說道：「風，現在不是我露面的時機，你要忍住了！」白風雖然嘴上說不出話來，但是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親切地叫聲，白風的眼淚一滴一滴的留了下來，眼睛中充滿了喜悅和傷感。
莫愁鬆開了白風的嘴，白風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中流淚。看著白風的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酸。溫柔而小聲地對著白風說道：「風，一切等我們下山再說吧！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幫叔叔和老頑童分開，不能叫他們兩敗俱傷了！」白風點了點頭，哽咽得說道：「公子，你，你又什麼好主意嗎？」白風剛叫了一聲公子，淚水又差點留了下來。我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內力還沒恢復，所以只能這樣了！白風，你現在上去和全真教地人說，咱們這場算打平或是認輸都可以，然後叫叔叔和老頑童罷手。」
白風說道：「現在他們正在比拚內力，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罷手的！」我笑道：「你到時候只要在叔叔和老頑童的耳邊說明白麼？」白風疑惑的看著我說道：「公子，這，這可以嗎？」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看也有八成的希望！」白風點了點頭。
這邊白風飄身而出來到場中央，王處一等人也走上前來。老頑童雖見白風走了過來，卻仍無法收手。因為這種貼掌較功，除非雙方同時卸勁之外，否則先收手的一方極易遭受對方乘虛攻擊而遭遇不測。白風看著王處一說道：「王掌教，這一陣算是平分秋色，你看如何？」王處一看了一眼老頑童，剛要說話。就聽孫不二說道：「現在是我全真教和你精武門之鬥。我們全真教是不分勝負不住手，寧向泉台一路行！」
白風緊接著說道：「你們全真教不珍惜自己地師叔。我們白駝山還很在乎我們的主人。既然你們要在這場爭勝，我們這場認敗如何？」
看著孫不二還要說什麼，王處一搶先說道：「可以，但是現在兩大高手比拚內力，實在不好分開呀！白風對王處一笑道：「這個我自有辦法！」
「噢，」王處一驚訝道：「姑娘有什麼辦法？」白風笑道：「這個請王掌教來給我做個見證吧！」王處一點了點頭。白風看王處一也來到了老頑童和歐陽鋒的身邊，遂向老頑童和歐陽鋒說道：「主人。我們這場已經認輸了，請我喊道三你就撤掌！」歐陽鋒一聽這話，眼中露出凶光看著白風，似乎責怪她自作主張。
而白風說道：「主人，他回來了！」歐陽鋒一聽，先是眉頭一皺，然後雙眼露出喜悅地神色，點了點頭。這邊白風轉頭對老頑童說道：「周前輩。我喊道三，請您也撤掌好麼，我們這場認輸了！」老頑童眼睛一瞪，那意思是說，你說不拼既不拼了。白風笑道：「前輩可曾知道，那四張機。鴛鴦織就欲一起飛馬上就要上終南山了，這裡這麼多人，前輩不是想」白風地話剛說了幾句，就見老頑童隊白風大使眼色，表示自己同意了。
白風微微一笑，道：「我現在開始數了哦，一、二、三、」
三字剛出口，老頑童和歐陽鋒趕緊趁勢收斂拚命外湧的真氣內力，雙掌同時分開，但兩人也已經受了不輕地內傷。故而同時嗆出了一口鮮血。隨後歐陽鋒立即站了起來。和白風回到了自己地陣營中。
黃蓉看著這一切，很是迷惑。這白風說了什麼話，竟然能叫兩人同時住手。黃蓉又看到白風他們的陣營中出現了兩個陌生面孔。黃蓉心中疑惑，看來迷低就在那兩個陌生人身上。
就看歐陽鋒回到陣營中，和那個陌生人互相看了一會，歐陽鋒突然高聲對這全真教大叫道：「王處一，今天地比賽就到這裡，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明天在繼續比吧！」
那邊王處一看看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就說道：「好，就依歐陽前輩的意思辦吧！」說完帶著眾人走進全真教。而圍觀的群雄也紛紛下山找客棧休息。
黃蓉看著那個陌生人的身影自己十分熟悉，黃蓉心道，難道是他麼，想到這裡黃蓉就回想到十年前的那一幕，當年自己得到韓小瑩的消息，說是歐陽克吆喝自己好好談一下。自己就來到了韓小瑩說的地方，但是，當自己到哪裡地時候，黃蓉呆呆的愣在那兒，那裡一片狼藉，地上躺著一些屍，而歐陽大哥已經不在了，而地上一個東西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原來是一個玉墜，使當初自己送給歐陽大哥的玉墜。歐陽大哥曾經說到，人在玉墜在，但，但現在這玉墜上還有著鮮血。忽然之間整個世界都彷彿失去了他的顏色。兩眼無神的望著前方，那原本靈力活顯的美麗雙眸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腦海中，一幕幕和歐陽克在一起地情景在自己腦海中不斷浮現，雖然之中有酸，有苦，但更多的是那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樂，和歐陽克在一起那快樂的時光，這一切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深刻。歐陽克那張帥氣地臉龐，時常跑進自己的腦海裡，彷彿個幽靈一樣，死死的纏著自己，可是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生出想要把他忘掉的意思，甚至，還常常有意識的去想他，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幾年來，自己就真的快樂嗎？？？身邊這個靖哥哥，還是我以前地那個呆頭呆腦的靖哥哥嗎？？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我沒有那種和歐陽哥哥在一起時的美好感覺，那種美秒、快樂與痛苦、居喪並存的感覺。我不是決定嫁給靖哥哥地嗎？？？為什麼看到歐陽克時，我心裡是那麼地開心，那麼的快樂，那麼得……不由自主。為什麼我還會有巴不得立即衝進歐陽克懷裡地衝動？？？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睛，看到他眼裡那充滿愛意地眼神，我心裡會甜蜜蜜的？？為什麼看到他那傷痛的眼神。我心裡是那麼的痛苦，那麼悲傷。好想衝進他的懷裡，去安慰他。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幾年我真的快樂麼？為什麼我竟然沒有一點的印象呢？？？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我自己曾經快樂過？我是怎麼了？？？我以前不是喜歡靖哥哥地麼？？？我不是決定嫁給靖哥哥的麼？？？為什麼我決定嫁給他的時候，心是那麼痛，那麼的痛。好像撕心裂肺一般的痛。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有這麼多的為什麼？誰能幫幫我，誰能給我答案？誰能拯救我？？？
黃蓉的異樣，立即引起了她父親黃藥師的注意，黃藥師竟然是一代宗師，能把武功練到如此境界，那麼他地智慧也必然驚人，不然也句無法生出黃蓉這麼個古靈精怪、聰明伶俐的女兒了。所以他心中一動，就已然知道自己愛女的在為什麼愁。黃藥師歎了口氣，心中不由悲傷的念道：「阿衡啊，阿衡啊，我想你肯定會罵我吧，罵我沒有。罵我是個不稱職的父親！我不但沒有讓蓉兒得到快樂，反而還讓她如此的痛苦，要是你在地話，你一定會照顧好蓉二的，蓉兒一定會開心的，不是嗎？？？阿衡啊，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啊！哎，也許我答應蓉兒嫁給郭靖那傻小子本來就是一種錯吧，還好情況還有回轉的於地，我也該讓蓉兒找回自己的幸福了啊！」
想到此處。黃藥師立即來到黃蓉面前。見愛女竟然對自己走到她面前也毫無反映，心中的決定就更堅定了。他一定要讓自己的女兒幸福，那樣才對得起自己死去的妻子。
黃藥師輕輕的拍了一下黃蓉的香肩，見黃蓉雖然抬起了眼睛，但是雙眼中依然沒有焦聚，只是茫然地看著自己，任那不斷從眼中流出地淚水打濕自己的俏臉，看到這樣地情況，黃藥師不禁又是覺得心中不由一痛。將愛女摟入懷裡，輕輕地拍著黃蓉的背，黃藥師語重心長的說道：「蓉兒啊，你相信自己的心吧，更著自己的心走，不要在迷茫了，放開自己的心懷，去尋找那份屬於自己的幸福吧！不要讓自己後悔，因為世上什麼藥都有得買，但是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啊！！想清楚自己到底愛的是誰，自己和誰在一起會快樂，會幸福。誰才是自己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聽到黃藥師所說的話，黃蓉不由感覺嬌軀震了一下，抬起那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也有了一絲神彩，不過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那絲神彩又飛快的暗淡了下去，恢復了先前的空洞。
身為過來人的黃師藥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又鑽進了死胡同了，想到自己原來那聰慧的愛女如今變得這樣，也不得承認愛情的魔力竟然如此之大，同時在心裡又憎恨起郭靖那個傻小子來。
「傻孩子，你又擔心什麼呢？？擔心他因為你剛剛的事情就不要你了？不理你了？？？你真是個傻y頭啊，平常在處理事情時那麼的聰明，甚至連爹爹我都比不上你，怎麼到了愛情的事情時，你就這麼的糊塗呢？？？你怎麼還不明白，如果他不愛你，如果他的心裡沒有你，今天會來見你嗎？？？敢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坦然承認對你的愛嗎？？？蓉兒，幸福就在你手中，由你自己決定自己的幸福，去吧！去找自己的幸福，爹也沒看錯人，克兒這人真的很不錯，至少對自己的女人好的沒話說，相信他會給你幸福的。」
「真的嗎？？？一切都是這樣嗎？？？對，我不能在這樣了，歐陽哥哥是愛我的，也只有克哥哥會真心愛我的，雖然這個靖哥哥——哦不，應該郭靖還是郭靖，但不在是我原來認識的那個郭靖了，他變得是那麼的陌生，不，沒有什麼靖哥哥不靖哥哥的，我只有愛郎一個人，我的愛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克哥哥，我的心也只會裝下克哥哥一個人，就算克哥哥有再多的女人，他也會愛我的，對我的愛也不會變的，因為他是那麼的愛我，不是麼。這個郭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把處子之身早就給了克哥哥時，眼中那絲嫉妒，嫉恨之色，我怎麼沒有早現呢！！對，我的幸福，我自己找，我的克哥哥就是我的幸福，克哥哥，蓉兒來了！「
想到這裡，黃蓉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雙眼中不但有了神彩，更加多了堅定。
「爹爹，謝謝你，蓉兒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咦，我的克哥哥呢？？爹，克哥哥人那兒去了」
黃蓉感激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但見四周全然沒有自己愛郎的影子，不由向黃藥師問道，眼中充滿了焦急之色。
突然，黃蓉感到一陣強烈的心悸，心中更沒有傳來一陣陣痛苦，似乎什麼重要的東西要離自己而去時，腦子突然出現了那日思夜想的人兒的影子，不由悲呼道：「克哥哥」
接著身形一閃，快向東急奔而去，可是當她趕到那裡時，除了躺在地上橫七豎八各派弟子，還有那邊正被郭靖扶著的洪七公，還有地上那紅紅的血跡以及血中那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玉墜，那個自己親手送給自己的愛郎，克哥哥，那從不會離開他身上的定情信物，不由悲從中來。
她不相信自己的愛郎會離自己而去，但相信自己的愛郎是不會拋下自己還有，他的那些女人的。
突然，黃蓉心中一動，大聲道：「所有丐幫弟子聽令！」
四周的丐幫弟子，看到這個由洪七公親自認命，並得到所有弟子承認的新幫主話，都來到黃蓉面前，跪於地齊聲道：「丐幫弟子叩見幫主，請幫主示諭」
黃蓉冷冷地道：「全力搜查與我克哥哥，即歐陽克的下落，以及神醫李時珍後人所住的藥王谷的地方，一有消息，飛鴿傳書給我，聽明白沒有。」
所有丐幫弟子雖然奇怪這個命令，但對幫主絕對的忠誠，讓所有的弟子都接受了自己這個女幫主的命令。
「弟子謹尊幫主之命」
所有丐幫弟子聽完後，立即跑開，去傳達幫主的命令了。只有十個保護丐幫幫主護衛，沒有離開，也是自動到了黃蓉的身後，黃蓉冷冷地看著跑到自己面前的郭靖，道：「你是你，我是我，我黃蓉不會嫁給你，因為黃蓉只屬於歐陽克一個人，也只會愛他一個人，如果你敢傷害他，一定會受到黃蓉和丐幫的強烈報復。哼，我們走！」
不在理因為自己話，而呆住的郭靖和一臉驚訝的洪七公，帶著十個丐幫高手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