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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28 初戰 中 文 / 大羅羅

.    李淑寧……就是以後的趙一曼同志。一位很是漂亮也很是機智還很是時髦的女者。呃,時髦是工作需要。李淑寧姐今兒穿了一身考究的絲綢旗袍,外面還披著一件裘皮年夜衣,腳上穿戴一雙上海生產的高跟皮鞋,手裡面還拎著一個同樣是上海產的女式手提包。乘坐著由白俄車伕駕著的西洋馬車,來到了位於哈爾濱道裡買賣街上的上海飯店。下了馬車後輕移蓮步,扭著纖細的蠻腰就進了飯店的年夜門。瞧這模樣,還真像是那個奉軍主座家裡面的姨太太,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出來會情郎的呢

    上海飯店的某間客房現在已經為李淑寧敞開了年夜門。住在這裡面的是一位高高的個子,清瘦的面龐,兩眼閃爍著睿智、機敏目光的年輕人,化名叫劉之啟,真名就是劉s奇現在他是新任滿洲省委書記,中g在東北的第二號年夜人物

    或許是東北的工作有了什麼重年夜的進展,劉s奇同志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不錯,臉兒上也少有的掛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實話,這段時間黨的工作在東北開展的其實不是很是順利,特別是在中東路事件爆發之後。由於中g旗幟鮮明地站在了代表真理和正義的蘇聯一邊,同時又忽視了對人民群眾的解釋和教育工作(這都是張國燾的錯)……所以東北的工人運動現在略有些低迷。不過這種暫時的困難也很快就要過去了,因為東北的即將隨著奉系軍閥的完全解體而來到現在滿洲省委的主要任務即是盡快將中央的指示送到年夜、興安嶺蘇區,讓他們做好一切需要的準備。

    正在劉s奇思索著如何更好更快的開展東北工作確當口,清脆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劉先生,劉先生可在?」

    劉s奇的一聲站了起來:「是李姐嗎?快請進,快請進。」

    客房的門沒有關,只是虛掩著。李淑寧四下張望了一下,見確實沒有尾巴,才輕輕一推門,走了進去。

    「淑寧同志,快請坐。等了好久了,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劉s奇親自脫手為李淑寧泡了茶,又關切地問了一句。

    李淑寧看了一眼這個新來的滿洲省委書記,微笑著搖搖頭:「沒事,我是坐了白俄馬車來的。這在當下的哈爾濱可是富貴人家顯示身份的象徵,那些白狗子一般都不檢查的。這些給人趕馬車的白俄年夜大都可都是沙俄的貴族呢今兒送我過來的那個老頭,據他自己是什麼伯爵,看上去也有些貴族氣派……」

    聽了李淑寧的話,劉s奇冷冷一笑:「這些沙俄餘孽的末日也不遠了,就讓他們再逍遙幾日吧。」

    「什麼?難道……」李淑寧神色複雜的看了對方一眼。就和年夜大都普通的gcd員一樣,他們對這次的中東路戰爭也幾多有些矛盾。總覺得蘇聯現在的做法和其他帝國主義國家的不同也有限,甚至比起現在的英美法來還不如。

    見李淑寧也一臉猶疑,劉s奇微微蹙了下眉,沉聲道:「奉軍解體在即,gc國際和中央指示我們東北局、滿洲省委做好準備迎接中國工農紅軍進佔哈爾濱和整個黑龍江。」

    劉s奇特別強調了一下「中國工農紅軍」,也就是指興安嶺年夜山裡面的一萬多和年夜興安嶺裡的兩萬來人。這兩支紅軍現在別離被冠以紅三方面軍第一路軍和第二路軍的牌子。第二路軍司令員兼政委就是王仲義……實在不知道那個王明和胡巽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歸正他們是認可了這支「紅軍」的身份。而中g中央對此也樂得裝糊塗……

    李淑寧還是蹙了下秀眉,輕輕歎了一下:「那麼來奉軍馬上就要失敗了嗎?好像還有一支國民黨的軍隊和他們在一起,不知道……」

    劉s奇也一樣皺起了眉頭:「的是國民軍十八師吧?他們現在就在哈爾濱,和他們一起的還有直系的中央第三師和一個奉軍的戰車隊,一共有五萬多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這次奉軍主力西進居然沒有帶上他們。到時候他們恐怕會成為我們赤化黑龍江的障礙,要把這個情況告訴山裡面的同志們。還有……蘇聯紅軍不會幫忙我們攻佔哈爾濱的,他們只負責消滅中蘇邊疆上的反動軍隊。這些軍隊都需要我們去消滅的,一定要記住他們的軍力和番號。」

    ……

    哈爾濱松北年夜營。現在這裡已經是國民軍十八師和中央陸軍第三師的兵站基地,在這個軍營的北面還有一個的機場,跟隨十八師一起北上的航空兵第一年夜隊就駐紮在那裡。另外還有一個穿戴奉軍軍服的關東軍炮兵聯隊也擠進了這個不是太年夜的軍營裡面。現在整個哈爾濱的松北地區幾乎就成了軍服的海洋,來來往往的都是年夜隊年夜隊的官兵。

    松北年夜營中間的一棟三層洋樓現在成了羅耀國的顧問團和吳佩孚的住所。一老一兩個人,一得空閒便窩在書房裡面,攤開年夜幅的黑龍江軍事地圖來研究戰局,越研究就越替張學良捏一把冷汗。

    「張漢卿這次實在是太冒險了,以為帶著十萬兵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們這些奉軍……根本就不可的。」吳佩孚又是一聲哀歎,眼睛死死盯著地圖上面一處名叫扎賚諾爾的鎮。

    「輔文,看這個扎賚諾爾恐怕就是此戰的關鍵。這裡據守著滿洲裡的後路,距離滿洲裡二十多公里,而離中俄邊疆卻只有不到十公里。這一次俄寇就是先越過邊疆佔領了扎賚諾爾,而後才得以包抄滿洲裡的。」

    羅耀國看著吳佩孚所指出的那個鎮,心裡面也是七上八下的,這個鎮的名字他在前世就聽過。還知道在那裡曾經產生過激烈的戰鬥,奉軍旅長韓光第就戰死在扎賚諾爾。而歷史上蘇聯紅軍正是佔據了那裡以後才切斷了滿洲裡的退路……最後造成了滿洲裡守軍的覆沒。

    只聽吳佩孚微微歎息了一下,又道:「這些奉軍一直以來就是依賴日本人,兵戈也經常依靠日本軍事顧問來指揮,軍隊也請他們訓練……這一回也是日本人在後面把持著。不過日本人這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他們為什麼要把奉軍送上前線去消耗,而讓我們留在後方呢?照理他們應該想要消耗我的實力才是」

    羅耀國搖搖頭,也不明白日軍的意圖。不過……他卻已經知道了張學良的軍隊年夜難在即了。孫元良剛剛告訴他一個極可怕的消息,gc國際和中g中央已經命令年夜、興安嶺裡面的紅軍做好在奉軍主力解體以後篡奪整個黑龍江的準備這明奉軍主力即將陷入危險之中了。看著滿洲裡附近的地形,羅耀國的眉毛緊緊擰成了一團。

    實在的,滿洲裡真的不是一個適宜和蘇聯展開決戰的地址。滿洲裡的西北兩面都是蘇聯領土,而南面又是蒙古。這樣一突出部擺在那裡,很是容易讓仇敵包了餃子。而眼下張學良又帶了十萬年夜軍坐著火車在往那兒趕了。而扎賚諾爾也簡直是個關鍵部位,這一點吳佩孚還是經驗豐富。

    羅耀國望著地圖上面扎賚諾爾的標的目的,輕輕歎了口氣,闡發道:「如果我是蘇聯紅軍的指揮官,我就讓戍守在扎賚諾爾的軍隊且戰且退,將奉軍引向滿洲裡……讓張學良和梁忠甲的軍隊會師。然後再從扎賚諾爾北面,蘇聯的阿巴該圖標的目的倡議突擊,再次篡奪扎賚諾爾,切斷整個奉軍主力的退路這樣十萬年夜軍就被蘇聯紅軍圍困在滿洲裡了。最後……就是不被打死也要餓死。」

    「的想法和我一樣,這個扎賚諾爾就是整個戰役的關鍵。」吳佩孚拿起紅藍鉛筆在地圖上面的扎賚諾爾畫了個圈。又道:「只要奉軍在解了滿洲裡之圍以後能守住紮賚諾爾,然後就能掩護主力退卻到海拉爾,到時候有十幾萬年夜軍守在那裡……西線就能穩住了。並且還能牽制住數萬俄寇,這樣東、北兩線的戰鬥有我這兩支精銳就足以應付了。」

    「希望如此吧……」羅耀國搖搖頭苦笑了一下:「玉帥,我看咱們還是隨時準備好開拔,去替張學良解圍吧。」

    ……

    四月初黑龍江的氣候依舊是一片肅殺的嚴寒,北面不時的還有陣陣寒風吹來。地面仍然沒有解凍,硬邦邦的倒也便於行軍。此時的中東路還在勉強運行著,雖然三天兩頭被不知名的人破壞那麼一下,不過總算還沒有出年夜紕漏。這個年夜概也算是青年黨控制的陸軍部查詢拜訪局的高效率吧?要換成原來的奉軍情報機構(也不知道有沒有?),張學良的年夜軍恐怕得走著去海拉爾了。

    海拉爾到扎賚諾爾還有一百七十公里左右的路程,這一段的鐵路已經中斷了。十萬奉軍精銳從四月五日開始整隊西行,三日後年夜軍的先頭軍隊和蘇聯紅軍的偵察騎兵產生了短暫的交火。紅軍騎兵最後主動撤出,將勝利讓給了東北軍先頭軍隊。

    「好何鑄戈不愧為一員悍將初戰告捷年夜漲我奉軍士氣,傳令通電嘉獎,賞年夜洋三千塊」

    張學良是在距離扎賚諾爾鎮十幾公里的毛堯地指揮部裡面聽到前線傳來的第一個捷報的。心情年夜好的張少帥,一揮手,就給了重賞。同時也是給其他軍隊做個楷模讓他們知道好好打還是有「錢途」的。

    這時奉軍元老張作相不知道什麼時候呈現在指揮部裡面,手裡好像拿著一份電報稿。

    啪的一聲,張作相將電報稿任在桌子上面,蹙著眉毛歎道:「這是吳子玉和羅輔文聯名給咱們發過來的電報,要咱們千萬注意後路,就是這個扎賚諾爾。這裡是整個戰役成敗的關鍵,只要咱們能打下來,然後再守住,就進退自如了。並且……他們闡發我們打下來沒有什麼問題。俄寇可能會將我們放進滿洲裡,然後再合圍。漢卿……看咱們是不是要心些?」

    張學良走到地圖前面,看著滿洲裡附近的地形:「扎賚諾爾年夜約有幾多俄寇?」

    「至少有三千人以上的俄寇!彈藥應該相當充沛,我們進行火力偵察時,他們是彈如雨下,根本不讓我們靠近。壕溝工事已經挖起來了,應該還有防炮掩體,不過偵察的時候沒有發現……陣地前面還埋有地雷,拉著鐵絲,防禦相當嚴密……他們應該還有年夜炮,這是我們從這一帶的牧民那兒探問到的。」一旁的顧問忙答道。

    「什麼時候能倡議衝擊?」張學良驟然發聲,目光沉沉的,似乎是有些焦慮。因為固守在滿洲裡的梁忠甲已經一再發電求援,是有上萬的俄寇包抄在那裡,連日攻打不息,所部損失慘痛……

    擔負年夜軍顧問長的熙洽邁步走來,乾淨利落地行了個軍禮,言語裡面透著恭敬:「少帥,咱們的年夜隊人馬已經急行軍三天了,十分疲憊,根據計劃我們要在這裡紮營紮寨,休整上一天,等重炮團上來以後,再……」

    「那就是明天?」張學良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熙洽的話,他在充作臨時指揮部的帳篷裡面來來回回踱著步子,眉頭緊緊鎖著,看上去像是在苦苦思索:「不可,那裡有我們一旅的弟兄……並且他們現在還牽制著上萬俄寇。如果他們被打失落的話,我們可就要面對一萬三千以上的俄寇了,這樣更加危險。我們能不克不及馬上倡議進攻?」

    「馬上?」熙洽微微一皺眉,抬頭看了一眼佈滿焦慮的張學良,馬上朗聲道:「請少帥安心,卑職這就去和前面親自催促軍隊進攻,包管在二十四時內把扎賚諾爾給您打下來」

    看到老師的這一幅勤勉樣子,張學良的臉兒上也展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好熙洽老師,這一仗打好了,我親自到老帥面前為請功」

    「卑職必不辱使命」熙洽又是恭恭敬敬的一個軍禮,然後才倒退著走出帳篷。這份謙恭勁兒,在民國時期是很是少見的。這個時代很是講究師道尊嚴,身為老師的熙洽向學生張學良自稱「卑職」這個馬屁功夫真是算好的了。

    張學良望著老師遠去的背影,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熱切的期盼。這一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間就成了奉系生死生死的一戰了呢?原來在準備要向蘇聯開釁的時候,不是打敗了也沒關係的嗎?為什麼現在要……張學良搖搖頭,歎了一聲,轉過身也離開了帳篷,走向那個屬於他私人的帳篷,那裡已經有勤務兵替他準備好了煙具……

    在熙洽的竭力催促下,中央陸軍十五師勉強被帶動起來,在兩個山炮團的掩護下,準備投入這場進攻了。十五師是張作相的軍隊,也是被張家認為最心腹的明日系,平日待遇也比較優渥。今天在關鍵時刻果然也比一般的軍隊好使一些。

    ……

    扎賚諾爾,禿尾巴山。這裡是整個扎賚諾爾地區的制高點,也是蘇聯紅軍第一步兵旅重點防禦的處所。年夜約有一個團的紅軍被擺設在這個高地上面,另外在扎賚諾爾鎮西面還有一個配屬給遠東紅軍的重炮團嚴陣以待,隨時準備用152mm口徑的重型榴彈炮支援禿尾巴山和扎賚諾爾一線的戰鬥。

    一九二七年四月五日下午…。七十二門放列在奉軍陣地後方的民十三式75mm山炮同時開火射擊。隨著炮兵指揮官的一聲令下,一發發珵亮的炮彈填進炮膛,然後噴吐而出。這種仿造日本明治四十一年式山炮的火炮是一種很是容易製造,和很是容易使用的武器,對這個時代的中隊來卻是十分適宜的。只是……這種火炮的射程很是近,而奉軍炮兵的射擊水平也有限,因此這種火炮經常被放置在靠近前沿的處所,直瞄射擊。在歷史上東北軍的這種火炮就因為放置的太靠前,曾經被粵軍的白刃衝鋒篡奪過很多

    在這麼近的距離上面,直瞄射擊,準確度卻是挺有保障的。七十二門年夜炮每分鐘將上千發炮彈砸向對面蘇聯紅軍的陣地上面,一時間一團團火光閃過,然後即是高高昇起來的煙柱,以各種不合的姿態直衝天際。起先還是一排排的幾乎同時騰起,到後來就不分點兒了,一簇簇四下亂冒了。

    在看對面的蘇聯紅軍陣地,已經完全被黑藍色的濃煙所覆蓋,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片片的火海,和被炸碎的工事已經被衝擊波掀起來的屍體。這樣密度的炮擊在當下的中國除南方的國民軍,也就只有擁有奉天軍工廠的奉軍能夠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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