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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八章:縱馬歸山 文 / 犀利

.    馬銳不惜馬力一路狂奔,進了山林聽後面沒有馬蹄聲,**軍馬馱著連人帶貨200多斤的重量累得氣喘吁吁,才緩下馬步將養了一會馬力,揉了揉發澀的雙眼,感覺有水點落在臉上帶來一絲清涼,抬頭一看,剛升起來的太陽還沒開始發威就被濃厚的烏雲遮得無影無蹤,積累了半夜的雨雲終於不堪重負,大片大片的雨花落了下來。

    隨手把頭上的日本軍帽甩到一邊,馬銳迎著劈頭打在臉上的雨絲興奮地一聲大吼「哈!」地一夾馬腹**軍馬長嘶一聲放開馬蹄疾奔起來,風馳電掣中兩旁樹木紛紛倒退,無聲的一夜屠殺帶來的燥熱感在暴雨中蒸騰著馬銳全身的血液,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連串長聲嘶吼,在山谷中引來陣陣回聲!

    在肆虐的暴雨中疾馳了一個多小時後,馬銳已經凍得臉色發青雙唇泛白,軍馬也累得口吐白沫搖搖晃晃,終於看見了雨中的許家寨子!

    彷彿回到家一般心情一懈之下,一天一夜沒合眼已經乏極了的馬銳差點一頭從馬上栽下來,強撐著騎馬進了村子,就見村口一個瘦削的人影舉著一把油紙傘孤零零地站在雨中。

    馬銳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仔細分辨了一下,是許三姑!

    看到馬銳渾身濕搭搭地騎在馬上搖搖晃晃向自己跑來,許三姑尖叫一聲扔掉雨傘飛奔著向他撲了過來。

    馬銳剛翻身下了馬,就感覺一個柔軟的小身子帶著風聲雨水撲到了自己懷裡,許三姑委屈地撇了撇嘴,終於還是沒說出話來,只是放聲大哭。

    聽著懷裡的小丫頭號啕大哭,把不停發抖的小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冰冷的身體彷彿一下子暖和起來,許三姑哭了一會,抬起**的小臉看著馬銳凍得發青的臉色,忽地聲嘶力竭地大喊道:「你去哪裡了!怎麼一宿都沒回來!你知不知道俺多擔心你!你說啊,你說啊!」一邊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一邊滿眼的臉水混著雨點嘩啦啦地往下流。

    馬銳心情激盪,沒回答小丫頭的質問,只是用力地抱著她,等她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伸雙手扶住她冷得發紅的小臉,猛地吻在她顫抖的小嘴兒上。

    小丫頭下意識地雙手使勁想把他推開,可奈不住他雙臂鐵一般地箍在自己身上,推了兩下推不開,認命地雙臂上抬環在他的脖子上,張開貝齒笨拙地配合著他的侵略。

    一番深吻,直到兩人都全身臊熱起來才不捨地分開,馬銳拉著小丫頭快步跑到許四虎屋前,把馬背上的包袱和步槍提下來,敲了敲許四虎的屋門。

    「吱呀」一聲,許四虎打著哈欠開了門,他被許三姑的喊聲驚醒剛穿好衣服,一眼看到全身濕透的二人,驚得目瞪口呆,「你們,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怎麼全身都弄濕了,大冷的天不怕得風寒啊,快進來,快進來!」等馬銳拎著沉甸甸的包袱和步槍進了門,許四虎扯著嗓子沖外面喊了一聲:「大牛,大牛!」

    「誒!」許大牛遠遠地答應了一聲。

    「把馬牽進去,再叫你婆娘煮兩碗紅糖姜水過來!」許四虎大聲吩咐道。

    「好勒!」許大牛披著個斗笠跑過來牽住了馬,順眼打量了一下渾身血水的馬銳,沒出聲就走了。

    許四虎隨手關上了門,扭頭問馬銳:「小銳你昨兒一宿上哪去了,三丫頭在你房裡等了一夜,你怎麼渾身是血啊?這麼多槍是怎麼回事?」

    馬銳接過許三姑倒給他的白開水,呲牙咧嘴地喝了一大口,感覺從喉嚨到胃裡都暖了起來,推開小丫頭在他身上翻來翻去查找傷口的小手兒,說了聲:「我沒事,不是我的血。」站起來打開桌上的軍服,頓時黃的白的明晃晃地擺了一桌子。

    「怎麼這麼多銀子?呀,還有金子?」許三姑明顯被大大的震憾了一把,呆呆地問他。

    馬銳頗有些小得意地看著張大嘴的小丫頭,回頭對著有些失神的許四虎說道:「我昨天把前甸的日本兵站挑了,這些錢和槍是從兵站搶回來的。」

    「哈!」小丫頭大腦徹底短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掂量著馬銳的話。

    「前甸車站?那可是有一隊日本兵和一群高麗馬幫呢,你一個人……」許四虎也是不敢確信地問。

    喝了兩口熱水,感覺身子暖和起來,也不客氣地把桌上許四虎的早飯--烙餅米粥豬肉乾一掃而光,打了個大大的飽嗝,又接過許四虎遞過來的手巾擦了擦全身的雨水,才慢慢地把昨天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中間接過許大牛端來的紅糖姜水,慢慢啜著暖著身子,又說了一袋煙的功夫,才算把自己炸鐵路殺鬼子夜襲車站的經歷說完,直把許四虎父女和送糖水來的許大牛震得大眼對小眼不敢相信,可眼前明晃晃地擺著一堆金銀和步槍卻是不爭的事實。

    不一會的功夫,聽說馬銳回來的人越聚越多,一會屋裡就坐不下了,馬銳折騰了一天一夜又講了半天故事實在頂不住了,就告了個罪留下一屋子好奇寶寶回屋睡大覺去了。

    一覺睡醒,馬銳揉著依然發紅的雙眼坐了起來,扭頭就看見一臉擔心的許三姑坐在床邊。

    「三妹妹,你怎麼不睡覺去啊,等了一夜不困麼?咦,眼睛怎麼又紅了?」馬銳睡得昏頭昏腦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胳膊猛地一疼,被許三姑狠狠地擰了一下。

    「啊」的一聲慘叫,馬銳眼淚哇哇地看著許小丫頭,「你幹嘛又又又擰我!」

    小丫頭紅著眼睛哽咽著說:「活該,誰讓你一聲不吭就一個人去砸日本人的車站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要出事了讓俺一個人怎麼辦啊!」說著說著就一頭撲在馬銳懷裡哭了起來。

    聽著三姑言語中表露的情意,馬銳心滿意足地摟著她溫軟的身子,低聲勸道:「我也是怕你擔心才不告訴你的,我做事有分寸,不會有危險的,要是告訴你,你一准不許我去了。」

    小丫頭仰起哭得唏裡嘩啦的俏臉,倔強地說:「那以後也不准一個人去,咱們寨子又不是沒爺們兒了,要你一個人去冒險!」

    「好了好了,我的親親小老婆,這一票差不多夠咱們去美國的花費了,我向毛……向老天爺保證,以後再也不讓我的小親親擔驚受怕了,來乖,笑一個。」說著說著就有些情動,低頭向三姑吻去。

    「誰是你的親……恩」話沒說完就被馬銳堵住了嘴,剛想起他才睡醒還光著膀子想逃開時卻被他親得渾身發軟,感覺一隻賊手又順著自己的衣服往裡鑽,剛想伸手抓住就被另一隻賊手按住了胳膊。

    馬銳剛睡醒之下**勃發,左臂把小丫頭的身子連右手夾在懷裡,左手握住她的左臂,右手順利地鑽進了褻衣裡,一把握住了垂涎已久的小乳鴿。

    被馬銳的賊手在小胸上又揉又捏,漸漸情動的小丫頭雙眼迷離,吐氣如蘭,嘴裡吭吭哧哧地呢喃著:「別,銳哥,別……」

    軟軟的乳鴿在手中變幻著形狀,兩隻手指輕捻著鴿頭,感覺它漸漸變硬,馬銳再也控制不住,翻身把小丫頭壓在身上,噙住她的小嘴兒,雙手一齊伸進了胸衣裡,各得其所地大肆蹂躪起來,耳聽著小丫頭急促的呼吸,手上感覺她如小鹿亂撞的心跳,急吼吼地抽出右手去扯小丫頭的腰帶。

    「別,銳哥,現在不行,嗯,銳哥!」小丫頭一邊氣喘吁吁地回應馬銳的熱吻,一邊低聲細語地雙手緊抓著褲帶向馬銳求饒,看他一點沒有停手的意思,只好狠心在他扯著自己褲帶的手上抓了一把,等馬銳吃疼手一鬆,用力推開他,翻身下了床,面紅耳赤地低聲對馬銳說:「銳哥,三姑再過幾天就是你的媳婦兒了,你先別心急,等、等洞房那天,俺再好好伺候你,總能遂了你的心意。」胡亂掩了一下半解的衣裳,扭頭逃出了屋子。

    「唉」,馬銳哀叫了一聲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抱頭,該死的封建思想,該死的傳統意識,差一點啊,差一點就進球了,死丫頭,都到臨門一腳了竟敢吹黑哨,你比中國足球裁判還***黑!噢買糕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啊!許三姑!等結婚那天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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