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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洞房花燭 文 / 犀利

.    等硬邦邦的小馬銳徹底變得垂頭喪氣後,馬銳揉了揉臉,在門後新添的臉盆裡拿起濕毛巾胡亂抹了兩把,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出了房門。

    馬銳這一覺睡了大半晌,天色已經黑了,雨還在賣力地下著,不過威力已經小了很多,馬銳穿上小丫頭剛送來的乾衣服,腳上蹬了雙鹿皮靴子,踩著吧唧吧唧的泥水向飯堂走去。

    剛到飯堂門口,就聽見劉進喜的大嗓門:「四哥,你這小女婿看著白白淨淨的像個書生,可沒想到是個吃生米的(硬闖關東的),硬是砸了前甸的日本響窯(有重兵把守的據點)!就沖這個,俺老劉就佩服你的招子!來幹了這一碗!」就聽許四虎哈哈大笑地說:「干!」噹的一聲兩碗相撞。

    馬銳一進門就看見眾鬍子盤在炕上談笑風生推杯換盞,看見馬銳進來,紛紛叫道:「來來來,馬家侄子,上來上來。」

    馬銳笑嘻嘻地走到炕前,從許三姑身旁走過時瞅了她一眼,小丫頭聽見他進來頭都不敢抬,下巴都貼到了高高的小胸脯上,馬銳脫了靴子用炕邊的手巾擦了擦褲腳上的泥水,盤過腿接住劉雲龍遞過來的酒碗抿了一口,夾了兩口兔子肉吃了,笑嘻嘻地問道:「叔伯們這是為啥事高興呢?」他也知道大家談論的是他昨天晚上的壯舉,年輕人哪個不愛現的,這事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比自己吹半天有效得多!他扭臉看看不敢轉過來的許三姑,心想:「哼哼,聽聽,你未來老公厲害吧!讓你再放我的鴿子!」他很自覺地掩飾了自己剛才非禮未遂的事實。

    被劉雲龍摟著脖子灌了一大碗酒後,眾人七嘴八舌下馬銳聽了個大概,原來今天一早劉進寶進撫順城跟從奉天趕來的張作相商議如何安置等事宜時,碰到了也在茶樓喝茶的許延平,趁著張作相下樓如廁的機會二人搭了幾句話,從許延平嘴裡知道撫順城北的火車站一早上就炸了營,成隊成隊的日本兵騎馬趕向20里外的前甸車站,許延平從一個車站的老力把嘴裡問了個大概,原來昨天晌午前甸東面的鐵路被人給炸了,連護路兵都被打死三個,撫順的護路軍中隊以為只是小股鬍子鬧事就只派人過去問了下情況,聽說幾十個人搜捕了多半天也沒抓到人,可今天早上就有高麗棒子來車站報信說前甸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一夜間被人殺了個乾乾淨淨!一時間滿城風雨,比上次日本商隊被劫還要轟動得多。

    許延平說了兩句就回了米店,劉進寶和張作相商議一番以後說定半個月後由張作相趕製好了軍服在撫順會合,全寨人換裝去奉天張作霖的前路軍營,張作相打電報稟報了遠在北京的張作霖,張作霖大喜之下甚至回電報命令把自家對面的宅子都買下來,騰出兩進暫時給鬍子們充作了女眷內宅。

    兩個人商量好了張作相就送劉進寶出城,以免他被日本人或清兵盤問惹來麻煩。兩人邊走邊聽城裡人議論前甸的事,張作相還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老劉那是不是許四虎的手筆,老劉苦笑著說如果許家寨子能砸得動日本人的響窯還用得著投奔張家麼,張作相想了想也是個理兒就沒追問,可沒想到晌午回了寨子就看見馬銳拿回來的銀錢和步槍,才知道是馬銳單槍匹馬挑了前甸的日本兵站。

    馬銳被大家誇獎得頗有點不好意思,臉皮再厚也耳根泛紅,只好端著酒碗來者不拒酒到杯乾,小丫頭看馬銳威風也是高興得滿臉紅霞,全寨人直鬧到半夜才盡歡而散,小丫頭喜滋滋地從父親手裡接過馬銳搶來的金條銀元金錶什麼的回了自己屋子,幾支步槍就由許四虎分給了鬍子們,馬銳做主把左輪手槍送給了劉雲龍,樂得這小子拉著馬銳就要磕頭拜把子。

    等到了背人的地兒馬銳拿出來從鬼子隊長那得來的地圖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張奉天地區的軍事地圖比後世馬銳見過的詳盡程度絲毫不差,每座山頭的標高每條小河的涉深都標得清清楚楚,日本人為了侵略中國東北不知道從多少年前就開始派間諜來勘查地形了,對鬼子們深謀遠慮的禍心震驚得心寒不已,馬銳把這張地圖送給了未來老丈人,許四虎珍而重之地收下了。

    到了八月二十四大喜這天,馬銳換上了許彪專門跑城裡成衣鋪給他訂做的藏青色長袍,外面罩了一件暗紅色團喜字的馬褂,頭上扣了一頂和長袍同色的禮帽,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榮光煥發。

    許三姑換上了嶄新的暗紅繡金氅衣,不過馬銳從那平直的廓形怎麼也看不到後世旗袍凹凸有致的線條來,氅衣外面罩著邊鑲和紋飾極為繁複精細的桃紅小裌襖,肩上披著四角繡成如意的「雲肩」,大辮子拆散了**架子捲成扁平狀的雙角--就是滿族女子常梳的「兩把頭」,髮髻上插著一朵嬌艷的小紅花,更襯得人比花嬌,艷麗無方。

    上午11點左右,兩人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拜過天地,再拜過高堂--劉進寶充做了男方高堂,想到自己第一次(這小子有點存心不良)娶媳婦,爹娘卻不在跟前,不由得悲從中來,藉著磕頭的掩飾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跟許三姑對拜時卻被劉雲龍在後面一推,結結實實地跟小丫頭撞了個滿眼金星。

    沒有炮仗,鬍子們就拿出了全村的火器,砰砰邦邦地放了個熱鬧,拜過天地,許三姑跟女眷桌上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被送進了洞房,馬銳被一幫興奮的鬍子們拉著挨桌敬酒,直喝得天昏地暗,還好他惦記著今天有重要任務悄悄地吐掉不少酒,不然估計到不了天黑他就得直接趴桌子底下去。

    到了天色轉暗,許四虎攔住了想繼續灌酒的鬍子們,讓兩個婆娘把馬銳架著回了他的新房。

    馬銳滿嘴噴著酒氣,送走兩個嬸娘,做賊似地插上了門,回頭就見小丫頭坐在桌旁椅子上,挽著馬蹄袖吃的正歡--一個人在屋裡枯坐了一下午,讓生性活潑的小丫頭感到又是心焦又是無聊,到傍晚感覺餓了就不等新郎官自己吃起了桌上的四樣酒菜,馬銳心裡一歎,傻丫頭,你三嬸沒告訴你那是給咱們喝交杯酒準備的麼?

    半真半假地搖晃著走到床邊,許三姑忙走過來扶著他躺下:「怎麼喝這麼多,叔伯們也真捨得灌你!」嘴裡咕咕嘀嘀的,給馬銳解開了馬褂和長袍的扣子,脫下來放到床頭的椅子上,順手給馬銳脫了布鞋,給只穿著中衣的他蓋上一條嶄新緞面的薄被。

    看著小丫頭燭光下映紅的小臉,聞著她身上胭脂的香氣,馬銳就想一把拉她入懷,可看她滿身繁複的裝飾和衣扣,估計想解除她的武裝要費好一番功夫,乾脆裝醉哼哼唧唧地閉上了眼,等著小綿羊自投羅網。

    悉悉嗦嗦一陣脫衣服的響聲後,馬銳感覺棉被掀開了一角,一個軟軟的小身子鑽了進來,他向裡翻了個身給小丫頭讓開了地兒,許三姑小心地躲著他的身體躺下蓋好了被子,兩個小拳頭緊張地頂在馬銳後背跟他保持著距離。

    上次眼看到嘴的小乳鴿乍著翅膀飛了,這次終於跑不掉了吧?馬銳心裡**地想著,沒有急著反身露出大灰狼的嘴臉,耐心地等著小丫頭的反應。

    過了好一會的功夫,酒意上湧感到一絲困意的馬銳正想撕掉偽裝有所行動,就聽見小丫頭怯生生地小聲問他:「銳哥,你、你睡了麼?」

    「嗯。」馬銳從喉嚨裡哼了一聲繼續裝睡。

    「噢。」小丫頭不情願地嘟囔了一聲,小手無意識地捏著馬銳的胳膊。

    馬銳嘿嘿一樂,反手握住她軟得沒有骨頭一樣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身子往後拱了拱,頂住了小丫頭的胸脯。

    感覺自己男人寬厚有力的脊樑頂著自己兩隻小白兔,小丫頭下意識地紅透了臉,就感覺他牽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引導著它隔著薄薄的褲管握住了一根碩大滾燙地凶器。

    意識到這根凶器跟父親泡在酒罈裡的虎鞭屬於一路貨色,許三姑就想抽手逃開,馬銳緊緊攥著小手,輕輕扭動**在她小手裡前後**了幾下,舒服得呻吟了一聲,扭頭咬住了許三姑的小嘴,保持著下身的接觸,慢慢翻過身來壓住了她。

    小丫頭示威似地在他的凶器上輕輕捏了一下,配合著他的右手解開了自己小衣上的盤扣,屈服於大灰狼『淫』威下的小綿羊一會就連肚兜都被剝得乾乾淨淨,在狼吻下瑟瑟發抖。

    感覺著三姑軟軟的身子變得滾燙起來,馬銳抬起上身脫下了褲子,小丫頭大著膽子用手碰了下那膨脹了不少的凶器,感覺到它的堅硬和熱度,「呀」地低低叫了一聲。

    馬銳引導著她的小手重新掌握了自己的凶器,在她笨拙的動作下前後緩緩**著,從她被自己親得有些紅腫的小嘴上離開,凝視著披散的長髮下迷離的雙眸,吻上她香噴噴的頸項,脹紅的耳垂,一路向下咬住了起著雞皮細粒的小胸脯,一隻手撫弄著另一隻小白兔,另一隻手滑過她柔軟滑膩的小腹,剛伸到雙腿間就摸到一片濕潤。

    「嗯!」小丫頭害羞地夾住雙腿,把那只伸到自己羞處的賊手夾得緊緊地不讓它動彈,卻被馬銳一條毛茸茸的大腿也伸了進來,左右一較力就順從地打開了雙腿。

    馬銳用手扶住自己的凶器正想破門而入,小丫頭緊張地推住了他的胸膛不讓他發力,「等下,三嬸說,先撒泡尿,才不會那麼疼……」

    馬銳嘿嘿一笑,大嘴順著小胸脯就向下親去,小丫頭雙手抱著他的頭,嘴裡呢喃地說:「銳哥啊,下面不能親,那兒髒……」卻哪裡抵制得住他的蠻力。

    過了好一晌,感覺到她的身子都開始無意識地顫抖起來,馬銳抬起頭看著小丫頭緊閉的雙眼,微抖的睫毛,重新俯在她身上,雙手分開了她顫抖的雙腿,下身向前輕輕用力,「嗯」,小丫頭疼得一皺眉,雙手托住了他的腰不讓他繼續動作。

    「疼!」

    「忍一忍,一會就不疼了。」

    「別動,先緩一會,討厭,你又咬俺嘻嘻……」

    「呀,你怎麼又動開了,嗯,不太疼了,你輕點,慢點……」

    「銳哥。」

    「嗯?」

    「你、稍稍快點,嗯再用點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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