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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一節 槐裡情變(一) 文 / 燕雲

    初平四年(193年)四月十一日庚時渭水

    「公方,那邊訓練弩射的女將是誰啊?穿的花裡胡梢的,也不穿鞋子!」

    「呵呵,那就是我們收編的板?蠻了,那個女子是他們的頭領,叫什麼夕彩,聽說是板?蠻羅、樸、督、鄂、度、夕、龔七大姓中夕族頭人的二女,我把他給您叫過來吧?」

    「算了!哎,看到咱們一下子少了這麼多兄弟,心裡真難受!」

    「我們慢慢招募會重新壯大的,將軍不要擔心!」

    我回頭看看蒲儼,這些傢伙,對普通士兵的生死都沒有什麼概念,看重的是實際的力量,當然我也是限於事後感慨一番而已,慈不掌兵,感情太豐富、心太軟的人是不適合統兵打仗的,這樣的人不僅會害了自己,而且會害了自己的部下。

    漆水大戰後,楊軍一萬五千兵馬損失六千多人,即使新豐、灞橋的部隊移營到槐裡後,現在也才不過一萬二千人。雖然牽逵眼明手快在俘虜裡面把板?蠻這樣的精銳挑選過來,但選過來的俘虜總共也不過兩千人而已。

    板?蠻使用的弩矢上面塗抹了一種他們自己秘製的毒藥,是使用毒蛇的毒液和一種他們稱為「神樹」的汁液混合熬製而成,毒性奇大,確實稱得上見血封喉,他們叫「上七下八不見天」,也就是說一個人無論被射中那裡,上坡的話最多走七步,下坡的話最多走八步,就會一命嗚呼,到泰山去報到了。他們屢次作戰取勝,主要就是因為使用這種無藥可解、毒性奇大的毒箭。「神兵」稱呼也是來源於所使用的這種奇毒無比的「神箭」。大漢軍隊的弓弩手也有使用毒箭的,但沒有一個毒性這樣猛烈的。

    子顏能夠制服他們,那是因為有蒲儼的勁弩士,否則也拿他們沒辦法,板?蠻使用弩的形制和力量都比較小,適合於山地叢林使用,但射程並不遠,力量和射速也根本和大黃弩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莊燦他們就是用彭排巨盾做掩護,在很遠的距離上用強弩把他們射死大半的,他們用來遮護身體的籐牌,雖然比較輕便,但根本不能擋住強弩的射擊。最後夕彩只好帶領族人棄械投降,但已經被射死了大半,最後活下來的不過八百人而已。

    楊軍一萬四千人馬(裡面有兩千俘虜,也就我們動手早,才搶了兩千人,其他很多將校都沒有搶上)現在還是分作三處駐紮,親兵營和輜重營、牽逵營共五千人馬隨我駐紮槐裡城內外,驃騎營三千人駐紮渭水邊的平樂觀,宋大哥率領莊燦營和蒲儼營六千駐紮茂陵。此次作戰損失最大的是牽逵營和莊燦營,死傷的六千人馬裡太半都是他們的人,其次是驃騎營和蒲儼營,親兵營、輜重營損失較少。

    當然其他各軍也好不到那裡去,李?所部六萬人剩下不到四萬人,現在除了楊軍,沒有一個李?部將的人馬超過五千。最慘的楊奉他們,戰後只剩下兩千人馬,如果不是拚命抓俘虜、拉壯丁擴大了一下,我看已經都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了。樊稠二萬多人馬只剩下了一萬多點,和我們差不多,郭汜部稍好點,三萬多隊伍現在還有兩萬,尤其是騎兵比較多,有快一萬人,趕上了李?的騎兵實力。這次戰役的一個重要後果就是因為李蒙、王方的兵力未受損失,地位相對攀升。

    而漆水大戰的另一方,馬韓劉聯軍的四萬五千步兵全軍覆沒,除了一萬五千人被俘外,其餘人馬基本不是被殲滅就是潰散,特別是益州軍,不僅統帥校尉孫肇、別部司馬張?(就是宣傳道教那個老頭)把老命留在了異地他鄉,成了幽魂野鬼,而且兩萬五千士兵也沒有一個逃回去的。馬、韓稍微好點,看勢頭不對,果斷放棄步兵,帶領騎兵向西突圍,被樊稠將軍一直帶人攆到陳倉,最後馬韓帶領六千騎兵狼狽逃回西涼,這還是因為樊稠顧念老鄉情分,放了他們一馬,否則就要全軍覆沒了。

    馬騰麾下部將王承,韓遂部將李雲、張橫戰死,成公英被俘,其中王承是被楊軍一員女將劉玉都殺死的,張橫是被楊干、苻鍵射死的,李雲是被徐晃殺死。成公英是被高見俘虜的,但高見、高順二人對他的忠義十分欽佩,在從陳倉回軍到邰亭的時候偷偷把他放了,還好他們是偽裝成成公英偷馬逃跑,否則按照軍法私縱敵寇是要論斬的。當然他們也就回來給我說了,別人不知道。

    因為馬韓在西涼有極大的影響,這次我們雖然殺的他們幾乎全軍覆沒,但李?等還是派使者去和他們和解,以天子的名義封馬騰為安狄將軍,韓遂為安降將軍,進行安撫,當然以前封的什麼前將軍、涼州牧現在一律撤銷。其實這又何苦呢,當初和解,對大家都有好處的,現在弄得兩敗俱傷,啥都沒撈著。

    我們經過李?同意,駐守右扶風,負責長安的西面防務,韓遂那個鎮西將軍的名號現在戴到我頭上了,李?他們草擬的聖旨說是因為我負責長安以西的防務,而且我又在漆水大戰中表現突出。

    我原來的虎賁中郎將,比這個雜號的鎮西將軍好多了,不過至少是名正言順,獨鎮一方的將軍了。

    我看樊將軍放走馬騰韓遂,明著說是顧念老鄉關係,實際上恐怕和我一樣是想養寇自重。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我麾下還有占李?實力三分之一的力量,如果不是馬韓還在涼州,我看這個鎮西將軍是別想,以我在漆水之戰前後讓李?受的難堪,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就算是看在阿昌、李應的面上,就算是看在我以前的功勳分上,也最多饒一命而已。

    當然我在漆水大戰中,作為步兵都督指揮作戰的功勳和建策設謀的勳勞有目共睹,麾下部將也殺敵將兩名張橫、王承,擒敵部將一名成公英,所以聖旨一起封我為岸亭侯(穎川穎陰下面的一個亭,全名就是穎陰岸亭侯。鄉侯是列侯的第二等,第三等也就是最低的一等是亭侯,比如關羽的漢壽亭侯。),食邑兩百戶。這個東西也是徒有其名,不可能實領的,就像槐裡是皇甫將軍的封地一樣,他又能從這裡得到什麼東西呢?只不過說明我已經進入列候的行列,地位得到提升而已。

    當然對於這個我還是很自豪的,因為二十幾位二級將領裡面,現在封位列候的就我一個人而已,就連李利、胡封他們都還是關內侯,所以對於李?還是十分感激的,他雖然位許多事情惱恨我,但也確實沒有忘記我這個部下的功勳。

    戰後,李?也按照承諾進行戰功獎賞,但距離我戰前發佈的賞格差了十萬八千里,也就高級將領每人得了一些而已,而且借口我們楊軍已經自己賞賜過,就不再賞了。

    因為素來瞭解他愛財如命,所以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反正還剩下四車金銀布帛,前些天高見、高順、馬藺、龐雯、李奇他們統率男女騎兵從陳倉趕回後,我就把剩下的金銀全部賞給了立功將士,就是繳獲的那些金銀布帛,除了留下一部分作為軍用,剩下的也都賞賜給將士們了,反正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苦苦貪戀不已,惹得麾下將士怨恨呢。

    四月三日,騎兵大隊趕回後,楊軍全軍首先大宴了兩天,對立功將士進行賞賜,對作戰不力的進行懲處,按照戰功進行部分官職調整。然後全軍放假十天。

    為了娛樂那些不能回家的將士,我讓陶成把長安附近的雜耍唱戲的班子雇了十幾個過來,在槐裡城和各營裡面進行表演。

    放假後家在三輔的將士就請假回家了,尤其是蒲儼營的弓弩手們,得了不少金銀,早盼望著衣錦還鄉。而其他家比較遠的和雖然家在三輔卻已經家裡沒人的,比如楊干,就只好留下。當然雖然全軍放假,但補充進來的兩千俘虜是個例外,我天天都督促著他們進行訓練。

    這些得了大筆金銀的而又無事可幹的將士,就成群結隊到長安東西市去大肆購物,或者買些酒肉去長安附近的其他軍找自己的老鄉朋友聚會,把其他軍的將士羨慕的口裡直流涎水,羨慕嫉妒之餘就罵天罵地,罵李?、罵他們自己的將領,當然我也經常是挨罵的對象。

    這些天楊軍將士簡直成了長安附近的焦點,四處都見他們亂竄,特別是因為我以前對部隊管理比較嚴格,一下子這麼多衣繡火雲標誌的士兵到處都是,長安百姓和朝臣將領們都不適應。

    商人的嗅覺是十分靈敏的,看到楊軍將士這麼大規模的購物,為了搶生意,紛紛從各個地方彙集到槐裡、茂陵來,而附近的老百姓也都湧到槐裡城看熱鬧,整個槐裡城熙來攘往到處都是叫賣的商人和來看熱鬧的老百姓,許多本地老人都感慨:自從都城遷移到雒陽後,一百多年了,槐裡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我住的那個地方雖然不在鬧市區,但這些天實在吵的受不了,所以才帶著張既、游楚、和楊干十幾個親兵到蒲儼營裡來看看這些整編俘虜的訓練。

    看了一會兒,感覺這些人的刀牌用的比較好,尤其是那個夕彩的雙刀使得極好,深得身法步法刀法配合之妙。

    「公方,你忙吧!我到平樂觀去看看!」

    離開了茂陵,向西南行不到二十里就是平樂觀。到了渭水邊時已經下午了,我也不急著到驃騎營去,而是勒馬在渭水之側觀看來這裡洗衣服的村婦,戲水的兒童,洗馬的羌胡兒。

    渭水邊柳枝飄飄,清風徐徐,夾雜著青草氣息的微風不斷衝擊著鼻端,我閉上了眼睛,仔細地感受著這充滿生命氣息的味道,這種喧雜卻靜謐的氛圍。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車馬滾動的聲音把我從自我沉醉中驚醒,睜開眼睛,勒轉馬頭,只見從槐裡向渭水的大道上,一隊四五十人的馬隊,中間夾著一輛綠色的容車和一輛黃色的蔥靈車向這裡奔馳而來,道上的行人紛紛躲避。馬上的騎者的裝束都是奴僕。

    我也勒馬從道旁讓開。楊干看著生氣,一提馬韁就要上去,我揮手制止了。馬隊從我們身邊經過到了渭水畔,轉而向西,沿著渭水岸邊奔跑了一段停了下來。

    用手扇了扇馬隊踐踏的塵土,我也策馬向渭水邊輕快的跑去,到了渭水邊,把馬韁交給隨行的親兵,帶著張既、游楚他們踏著河邊的沙子向水邊走去,洗衣的村婦看見我麾下親兵的嘴臉紛紛躲開。哎!我輕輕歎口氣。

    「這是哪戶人家,竟如此煊赫?」在河水裡洗了洗滿臉的塵土,揮著水珠,我問身邊的鎮西將軍府主簿張既。

    「呵呵,將軍認識的,和您不僅是同鄉而且同朝為官呢!」

    「哦,是哪位大人?」

    「尚書僕射士孫大人!大人是槐裡人氏,應該知道關中豪門士孫家才是啊?」張既的話問的我老臉一紅,我對什麼扶風的情況一點不通,在太華山的時候宋大哥也沒給我提起這些。

    「哦,我自小在外流浪,所以不太清楚!」只好隨口扯謊。

    「難怪。士孫家是關中甚至全天下都有名的豪族,士孫僕射的祖父士孫奮時士孫家達到了頂點,據說家產有一億錢,光奴僕就有一千多人,在雒陽、長安、荊州、邯鄲、太原等許多地方都有產業。士孫僕射父親士孫扶那一代,他們家產雖然沒有增加多少,但脫離了市籍,他深以子孫不能懷金衣紫為恥,嚴厲督促兒孫讀書,他的四個兒子裡面,二子士孫瑞最為出色了,天下知名。本來按照他的學識人品,早都可以當三公了,但他為人謙退,每次都主動讓於別人,所以現在還是尚書僕射。但職掌中樞,深得皇帝信任,也算卿貳之臣了。」

    「嗯!」

    「《易》云:勞謙君子有終吉。士孫君是也!」看到張既滿臉崇敬之色,我覺得挺有意思,這傢伙對我都沒有這樣,士孫瑞竟然這麼利害嘛?我在上朝時見過,也就是個糟老頭而已。

    「此話怎講啊?德容!」我瞇縫著眼睛頂著下午的陽光,看著遠處洗馬的士孫家奴僕們。

    「王司徒、士孫大人和呂將軍誅殺董賊……」張既剛才感慨太深了,說話說漏了嘴,看我不動聲色的盯著他,趕緊改口。

    「這些賊子圖謀殺害董公,得逞後,王允、呂布甚至王允的并州老鄉們都封了侯,但只有他歸功不侯,士孫大人有功不伐,以保其身,可不謂之智乎?」

    他這一說我記起來了,好像打下長安,李?他們是要殺死士孫瑞的,但忘記誰說是司徒王允、司隸校尉黃琬才是主謀,我也念在老鄉的情分上,順口給他求了一下情,就把他給饒了,只能說是僥倖而已。況且大丈夫生長亂世之間,應該努力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像他這樣使用如此韜晦謀略保命,是我所看不起的,或者說他這種不敢為天下先的機謀只適合於黨爭時的政治,亂世的求生規則早已經改變了,那就是強者生存,先下手為強。

    「請問您可是鎮西將軍楊君嘛?」這時從西面馳過一匹馬,騎者到了離我十步遠的地步讓親兵們給擋住了,他下了馬隔著親兵問道。聽了他的話,我也不回答,觀察了一下過來的奴僕,他雖然穿著奴僕的服色,但質料極好,錦襦紈褲,比我現在穿的這件黑紅相間的細麻布禪衣高級多了。

    而看他說話的神色,雖然很客氣,但掩飾不住一股頤指氣使的神態,在家中地位肯定不低。

    我也不去理會他,他只好不耐煩地繼續問道:

    「請問楊鎮西在此嘛?」

    「你他娘的說什麼?我家將軍的名諱是你這賤人喊的嘛?」親兵什長蘇奐過去,一個耳光把他打了個趔趄,順便一腳踢翻,抽出環首刀準備結果了他,我趕緊制止,我手下這些傢伙廝殺成性,一個控制不好就要胡亂殺人。這個奴僕可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在地上全身顫抖,看到張既擺手讓他走,顧不上擦臉上的血,趕忙連滾帶爬地沿著河岸向西跑去,馬匹也不要了。

    看著他跑遠的身影,心說: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又看了一會渭水春景,招招手讓他們把馬牽過來,準備離開這裡去平樂觀驃騎營大營。

    剛上的馬,就見從西面奔過來十幾匹馬,我冷笑著勒住了馬韁,士孫家的誰啊?活的不耐煩了,連士孫瑞我都不放在眼裡,一些小嘍?還這麼不知好歹嘛?

    楊干帶著六名親兵策馬排成一排站在我前面。

    到了跟前,我冷眼望去,只見領頭的是兩個穿著深紅色為底、上面灑著黃色梔子花花紋的長袍,頭戴高冠,腰挎長劍的青年,都很年青,長得一模一樣,明顯是雙胞胎,和文崇年齡差不多,都十分秀氣文雅。

    到了楊干前面,他們揮手止住後面的從騎,兩人單獨上前,楊干一見也勒馬退開。

    「下人無禮,冒犯虎威,尚請將軍見諒?」

    見來人言語有禮,我心中生喜,但仍然不露聲色,冷冷問道:

    「君何人?何以認識鄙人呢?」

    「僕是士孫僕射之子士孫萌,這是,這是舍弟士孫容!家父與將軍同朝為官,曾多次向我等提起將軍威名!」然後士孫萌露出狡猾的神色。

    「至於如何認識將軍,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了。我們比鄰而居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會不認識呢?」

    「比鄰而居?」

    「不好意思,您居住的那所宅院就是我家的,我和舍弟就在旁邊居住,幾乎天天都可以從樓上見到您,所以相識!」

    聽了他的話,我也不置可否。但心裡卻波濤洶湧,又是惱恨又是驚訝,惱恨的是我堂堂鎮西將軍、岸亭侯連個侯府都沒有,住的還是蒲儼他們給我搶佔的地方。雖然說我在裡面住,誰也不敢說什麼,但至少名義上屬於別人的。驚訝的是我住的那個宅院已經比較大,佔了不大的槐裡城一塊不小的地方,他說的旁邊那個宅院更大,竟然還是他家的,看來他們家確實不是一般的財大氣粗啊,建了這麼多房舍。

    「那就叨擾了!我還有事,我們就此別過吧!請代我向令尊問好!」

    「將軍可要是到平樂觀去嘛?」後面的士孫容也上來說道,不過他的聲音遠較兄長為溫婉動聽,說話語氣也調皮多了。

    「哦!那又怎樣?」

    「那裡有我們家一個別墅,我和哥哥正要到那裡去看母親,正好和將軍同路!」士孫容仰著臉驕傲而頑皮地說道。

    他們的話簡直把我惹笑了,不過也沒有必要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兩個孩子糾纏,我點點頭,帶頭勒馬向西北的平樂觀跑去。他們兩個高興的帶馬跟了上來。

    「將軍,聽父親說您打了許多仗?而且都沒有敗過,是嗎?」

    士孫容趕到我身邊,在奔跑的馬上扭頭問道,我輕輕搖搖頭,也不回頭,眼睛盯著前方。

    「將軍,聽說您麾下有許多女兵女將,是嘛?」

    「嗯!」

    「她們在平樂觀嘛?

    「是!「

    「我可以見見她們嘛?」

    「好吧!」

    「她們作戰和男兵一樣勇敢嘛?」

    「嗯!」

    「她們梳妝打扮嘛?」

    「可能吧!我也太清楚。」

    「她們裡面誰最厲害?」

    「龐軍侯!」

    「她們結婚嘛?」

    「應該會吧!」

    「那她們有小孩嘛?」

    「可能有吧!」

    「那她們打仗時小孩怎麼辦呢?」

    我煩躁的仰頭就要罵娘,好像又碰到了太華山時的狗蛋,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這個士孫容怎麼這麼煩?我用力抽了一下馬的臀部,快速向前跑去,來躲避這個無聊的糾纏。

    一行六十幾個人馬踏起一路黃土直向平樂觀方向馳去。

    回答:

    呱呱叫的帖子我已經看到了,寫的很好,在此致謝,我會吸取裡面的精華的.

    實際上主人公現在已經在有意識的收集關中的猛將賢臣了,比如張既,蘇則,王忠,游楚,這些人都是三國時期著名的大臣,當然和諸葛亮是不能比的.不過諸葛亮這是在荊州,而且還是個小孩而已.

    順便問一句:征月記為卷一的名字,有什麼含意嗎,好像整卷和「征月記」沒什麼關聯吧?ltc8

    是古代的一本小說,描寫了一個書生的心路里程,本書套用過來.

    一個讀者的評論,深得我心,我也懷疑布魯諾是跑回古代的現代人(哈哈,一笑.打死我也不會回去的,相對於現代,那時太落後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認為現代人回到古代就一定會具備技術和意識上的優勢,就一定要飛揚跳脫,不合於群;似乎隨便找個地方喊上兩句白話文的所謂經典加上幾句國罵就能得到弱智的古人認同和崇拜!!(我不知道有人跑現代來在你耳邊天天之乎者也,先聖有雲你是什麼感覺,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在我看來,回到古代能得到古人的認同就是一種天大的成功了,什麼記住自己是現代人等等都是p話!估計布魯諾,哥白尼就是上了當的現代人,下場大家都知道了ew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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