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妖異的家族 第十三章血能 文 / 六耳猴
第十三章血能()
「什麼是血能？」王楓看著王清江的老臉問到。
王清江有些無奈的解釋到：「這個，就是血族最基本的能量了，反正你成為了血族就有這種東西存在於你的身體裡，你自己可以試著感覺一下啊。真不明白，你以前用過的能量球就是血能組成的啊，怎麼現在又不會用了？奇怪啊。」
王楓有些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就是那個玩意？以前沒有覺得這種力量有什麼用處啊，為什麼你要說這是最重要的呢？奇怪……」王楓用那種王清江特有的奇怪嗓音說到：「血能是吸血鬼所能運用的最強大的，也是最基礎的能力，你要是沒有對於血能的控制天賦，那麼，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說完還怪模怪樣的咳嗽幾下，好像王清江一樣。
王清江惱怒的用手中的枴杖『輕輕的』碰觸了一下王楓小腿，立刻就讓這個前一刻還在學習王清江的傢伙老老實實的『坐』進了椅子。他不滿的吼到：「你到底想不想學？想不想變得更強？你到底想不想保護自己的女人？」
聽到前幾句話，王楓笑嘻嘻的想打破王清江的威嚴，但是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王楓的笑臉就凝固到了自己的臉上，他想起了在面對排教長老僵鐮的時候，自己的力量竟然不足以保護蕭小妮的安全，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突然間恭恭敬敬的坐好，向還在生氣的王清江說到：「老祖宗，我想要變強！」王清江一時沒有注意，習慣性地問了一句：「什麼？」
王楓用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重新說到：「我想變強！」語氣冷的像是臘月的寒風，王清江這種老古董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王清江無意識的問到：「怎麼突然會想到這個？」王楓沉默不語，只是盯著王清江看了好一會，繼續說：「老祖宗，這個世界，沒有力量的人，什麼都不是啊！」
王清江仔細地看了看王楓的臉，似乎要重新的認識一下這個小了自己十幾輩的王家子弟，然後點頭到：「你想要變強？那麼我就讓你變強！」
王清江在王楓面前緩緩地伸開自己的雙手，用一種詭異的聲調說：「血族，之所以被稱為血族，不是因為我們吸食血液的愛好，而是因為我們對於血液的控制力天賦。」他的雙手突然噴出一股血液組成的噴泉，在王楓和他之間緩緩地組成了一幅猙獰的蝙蝠畫像，而那個蝙蝠好像是活的一樣，在王清江手上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表情。王清江繼續到：「說起來，你空有強大的力量卻不懂得運用，不過，難怪，要說起來，按照常理來說，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新生的血族，絕對沒有什麼力量可言的。無論是力量的強度還是力量的運用，在血族的世界中，輩份便代表地位以及能力的高低。當然，由於血族不會衰老，所以實際活過的年紀和看起來的年紀沒有關係。childe是還未被介紹給王子認可的吸血鬼，他們也未被自己的上輩(sire)所釋放。通常childe是被當作兒童般被上輩照顧帶養著。而你……」王清江看了一眼聚精會神的王楓，「竟然可以在僵鐮這種高手的攻擊下存活，不能不說，你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異類。雖然不知道現在這樣的狀態是好是壞，不過，目前看來，還沒有什麼壞處。」
「每一個血族在他的力量提升途中，都不可避免地要鍛煉自己對於血能的控制力，一般來說，一個可以控制自己能量的下級血族也有可能擊敗不能控制自己血能的上級。可見這種控制力到底有多重要。沒有一個血族在自己無法控制自己血能的情況下學習血族的秘術，那種結果……只有一種，那就是自爆身亡。」王清江伸展了一下雙手，受傷的蝙蝠竟然掙脫了他的控制，撲稜撲稜的飛到了屋頂。王清江的聲音繼續響起：「對於血液的控制，是最低級的控血手段，一般來說，我們對付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一點的懸念，即使我們不動手，只需要蒸騰對方的血液就好了。一個人如果所有的血液都變成了蒸汽，這個人只要還是正常人，那麼這個傢伙怎麼也不可能從閻王那裡回來了。」
「對於高級的血族來說，這個秘術也是很有用的，有一些進階的法術，比如說著名的沸騰血炎，這個由萊因哈特親王親自創建的法術，一直以來是血族抵抗外族攻擊的有效手段。雖然這個法術的消耗確實太大了一點。」王清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楓，那天在苗疆的時候，自己似乎感受到了一點這種類似的能量波動。難道是這個小輩真的和幾千年前的那個魔頭有什麼關聯？
王楓同時也想到了萊因哈特二世那一天所用的秘術，但是，他臉上依然不動聲色，說起來自己在學校這些年，什麼東西沒有學到，為人處事還是懂一些的，現在的厚臉皮，那是基本功之一啊。他問到：「老祖宗，現在的我應該幹些什麼？」
王清江回過神來，說到：「你現在？我想想，那你就去學習書法好了……」
王楓奇怪的問到：「書法？為什麼要去練習這個樣子的東西？有什麼用嗎？」
王清江呵呵的笑到：「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你不能握筆，去練習書法好了。我來示範給你看。」說著，王清江很隨意的一伸手，就把書桌上的一支筆拿了過來，兩隻手憑空出現了一團血霧，把筆控制在空中，然後很鋼勁有力的在空中寫出了一個大大的王字。能量的墨跡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王楓張大了嘴巴：「這個，也太浪費了了吧？用血液控制，用能量為墨，這個……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得到的，也大概只有王清江這種變態的老傢伙才想得到這種變態的方法了。」
王清江呵呵笑到：「這種方法還不是我發明的呢，這個是一個很變態的傢伙用來修練的心得，他說只用不停的運用，才可以達到最高的層次。操縱，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藝術，藝術這個東西需要極高的操縱能力，這樣的鍛煉方法實際上是兩頭兼顧，是不可多得的好方法啊。」王清江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個傢伙能夠在中國正道最強盛的時候和仙家正宗田雁門對峙許久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王楓有些好奇的問到：「老祖宗，你說的是誰啊？」
王清江呵呵笑起來，瞇著眼睛說：「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給了目瞪口呆的王楓一個爆崩之後，繼續說到，「不要亂想，我都說過了不是我的，是他啊……」說著，他輕輕地指了指左邊的空氣。王楓就看到在那個本來沒有任何東西的地方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好像被一層濃厚的血腥幕帳遮擋的身影。王清江清了清嗓子，介紹到：「這個，就是咱們王家現在的家主，王義。」
那個叫王義的傢伙淡漠的看了看王楓，轉頭問到：「就是這個傢伙覺醒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似乎根本不把王楓看在眼中。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莫名的壓抑感在屋子中開始蔓延。但是王清江的動作破壞了神秘的王義製造出來的氣氛，他一個脖拐打在王義的脖子上，叫到：「你小子幹什麼呢？不要嚇著小孩子好不好？好歹也是幾百年的老怪物了，就不要把自己的年齡寫在臉上了嗎……本來已經夠難看的了，現在連僅有的一點親切感也沒了，看你以後怎麼活……」
王義似乎也沒有料到王清江回來這一手，哭喪著個臉說到：「不是說好咱們兩個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的嗎？怎麼突然變卦了？還打我，你好歹也是所謂的老不死了，怎麼一點沉穩的樣子都沒有？」王清江很沒有風度的揚手就打，「風度？我靠，又不是在什麼正式的宴會上，用得著那麼虛偽嗎？以前那是讓你嚇唬嚇唬新生的血族，讓他們不要出去惹事，這個傢伙擁有的力量卻對會讓某些傢伙瘋狂，屬於那種坐在家裡都有問題的。還用得著這麼一套？」
王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了口氣：「你不早點說，你要知道剛才那個冷臉可是我醞釀了好久才弄好的，早知道也不用受這個罪了。」他輕易的躲過了王清江的另一個脖拐，笑到：「你說起來還比我大上那麼幾十年呢，怎麼？想倚老賣老？當年你把位置交給我的時候，可是說過，我說什麼在王家絕對是算數的，現在，我要你給我安靜點好不好？」
王清江悻悻的收了手，說：「你這個人忒沒意思了點，當年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把家主的位置交給你本來是想解脫的，哪知道你這個傢伙不停地給我派任務，到今天為止，我還沒有清閒過幾天呢！說起來，這個王楓培養培養絕對是個好打手，以後的任務就交給他好了，雖然咱們的這個親戚算起來有些麻煩，但是，好歹我比較大，你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長輩，不要老是用我去做一些找阿貓阿狗的事情好不好？」
王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這個，你是知道的，王家的規矩比較鬆散，有些時候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嗎，再怎麼說也不能讓我這個家主親自出馬去幹這些事情吧？這好委屈你一下了。」
王清江拍了拍手，笑到：「沒什麼，反正人，我是給你找到了，這個王楓你自己也看到了，絕對有那個潛力接替我的一切任務，而且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呵呵，現在你的任務就是狠狠地操練他，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能力提升到一個令人滿意的地步，呵呵，我嗎，以後就不要來煩我了，我已經給你賣了上百年的苦力了，是時候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王義笑到：「老傢伙，不是想逃跑吧？是不是看到現在的小孩都擁有強大的力量，有些受不了？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個很好的精神病醫生？我保證，一定會讓你重新開朗起來,怎麼樣？你不會就這麼一走了之吧？？」最後這一句話，王姨是用一種戲虐的口氣說出來的，他很清楚王清江心中，王家這些事情有著什麼樣的地位。王清江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了看王義，問到：「你怎麼能肯定我真的放不下呢？我要是真的放不下，把你找來幹什麼？奇怪啊，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想法？王家對我是很重要，但是，好像還沒有正要到你想像中的那種程度把？」說著王清江拿出了幾件奇怪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塞給了正在發呆的王楓，說到：「以後我不在了，自己看著點，不要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嗯，這個叫王義的傢伙還算不錯，就是人長得挫了點，沒有關係，他的本領還是很強的，以後又事情就找他好了，不要看這個傢伙好像年紀不大，但是他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喜好不同而已，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老不死一個。嗯，沒有什麼大事，當務之急，就是力量力量力量！在血族的世界中，或者在黑暗生物的世界中，只有強大才是唯一的出路，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沒有力量的傢伙的。在這個地方，拳頭就是真理！所以說，你的那些在做人的時候所謂的仁慈之類的玩意，最好趕緊扔了，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中，沒有仁慈的位置。」
王楓傻乎乎的點了點頭，他到現在還沒有從王義前後如此大的反差中回過味來，王清江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看了看同樣有些的王義，說到：「嗯，以後有事情了話，打我的手機好了……」他輕輕歎了口氣，自己還是放不下啊……轉身，走了……
王義走到門前，默默地看著那個肖瘦的背影消失不見，才回過頭來，問到：「你叫王楓？」
王楓有些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他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自己學東西學得好好的，王清江卻突然離開了，聽口氣，是離開了王家的地盤，不打算回來了。王義打量了一下他，說到：「還可以，跟我來吧，我來教導你血能的真正含義……」
站在亂石崗上，面對著眼前陡峭的碎石坡，王楓若有所思。現在的他和兩年前的他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傢伙，事實上，連王清江也沒有想到，王楓竟然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掌握『控制』的技巧。王義驚異於王楓的成長速度，對這個未來的新星頗有些忌憚，交給王楓的，也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沒有什麼特點的血族秘術。等到王楓發覺自己的進度讓王義開始遠離自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跟萊因哈特二世學習那些從萊茵哈特那裡繼承過來的謎術，對王義，就說自己想要去潛休一段時間。
在王義看來，這個狂妄的天才小子是想尋找自己的道路，殊不知，在血族這個特異的種族中，根本沒有可能自己摸索成長，一般來說，天才當然有，但是大多數天才在探索的過程中完蛋，也就沒有人再去探索什麼了。血能，是一種極不穩定的能量，在沒有足夠力量來控制的時候，它就是一把雙刃劍，本來，一個大人可以輕易的掌握，但是一個孩子，割到自己的幾率應該更大一些，而如果想要拿血能來試驗，這個危險程度是當年諾貝爾的火藥試驗的幾百倍，這些能量太過強大，有不怎麼穩定，用來試驗，無疑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所以，歷來在血族中，有著追尋古老血族遺跡的傳統，近來很多家族的崛起都是因為無意中找到了某個古老家族的遺物才發達起來。所以，在血族中，走自己路的傢伙是不被承認的，是徹頭徹尾的異類。但是，話說回來，他王楓想要當這個異類，王義是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去阻止的。
萊因哈特被稱為是三代血族，不是沒有本錢的，繼承了他的智慧和記憶的萊因哈特二世當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再說，萊因哈特二世和王楓沒有什麼衝突，現在王楓變強，他奪得一個好的寄居體的機會就會更大，而且，自己現在與王楓為一體，沒有什麼你我之分。當然是傾囊而受。王楓現在的狀態十分得好，基本掌握了體內龐大的力量，有一種天下盡在在手中的感覺，那是在沒有達到某一個力量層次的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現在的他在太白山，據說是什麼冰河遺址的地方，放眼望去，全是亂石灘，從下到上只有石頭和苔蘚。據說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失足落下，就再也沒有爬起來。但是，在王楓的眼中，這個實在和平地沒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稜角多了一點而已。
萊因哈特二世在王楓的腦海中懶洋洋的說到：「怎麼樣？現在你的控制力已經可以和那個什麼王義的傢伙相比了，而且，雖然你體內的強大力量你不能全部調用，但是和王義之類的傢伙來比還是強那麼一些的，有沒有想好以後幹什麼？」
王楓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萊因哈特，一個正常的血族在我這個時候應該幹什麼呢？」
萊因哈特二世呵呵笑到：「一個正常的血族？大概是在爭奪地盤，構造自己的班底，為了挑戰當地的領主作準備吧？所有的血族都是很嚮往權利的，像王清江那種異類還是很少的。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國人比較古怪，連帶著中國的吸血鬼也古怪起來呢？」
王楓頗有興趣的追問到：「他們怎麼做呢？是不是發展幾個後裔？」
萊因哈特二世嗤之以鼻：「後裔？那種傢伙用來做管家還好，要是讓後裔上戰場，大概這個血族的家族也差不多到了盡頭了。那種血族的戰鬥力實在是讓我『歎為觀止』啊！」
王楓笑到：「沒有那麼差勁吧？血裔不是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力量等級嗎？起碼，一個幾百年的血裔，要比一個剛出生的血族強吧？」萊因哈特二世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因為先天上的差異，一個血裔要想達到很高的層次，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彗星撞地球的幾率都比那個大得多。在黑暗的世界中可沒有你們人類世界中那麼多慈善機構，一切都是實力說話，當然，一個大公爵級別的血族所創造的血裔。要比一個最低級的血族強一點，但是，他們也就是那麼強了，很快，血族的實力可以無限制的提升的時候，血裔卻只能靠主人的恩賜來晉陞一些力量，但是，又有誰會願意浪費太多的力量在這些不成器的血裔身上呢？呵呵……所以說，血裔在血族的世界中只是比血奴稍微高級的存在而已。」
王楓聽到一個新名詞，追問到：「血奴？那是幹什麼的？」
萊因哈特二世笑到：「你以為那是什麼，就是奴隸，沒錯，在血族的社會中，很很多的人類存在，他們為吸血鬼提供血液，用來交換一些東西，比如說權利，或者力量。這些人雖然不是中世紀那種完全沒有自由的奴隸，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血族習慣的把這些人稱之為血奴。」萊因哈特二世狹促的眨了眨眼睛，繼續到：「這些血奴大多數是美貌的女子，呵呵，大概是血族品味的問題，這些女孩都是很聽話的啊！」
王楓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在身後不遠的阿琪娜和蕭小妮，有些頭疼的說到：「只有兩個已經夠頭疼的了，不要再提這些東西。」說起來，阿琪娜至今為止只不過是王楓的一個手下而已，但是因為這個手下的美貌，蕭小妮已經沒有少給他臉色看了，以後再多出來一大幫子美貌的血奴……他現在想都不敢像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萊因哈特二世沉默了一下，說到：「你遲早要面對這個問題，現在的你和蕭小妮都是因為體內的能量巨大，還沒有完全消化，所以對於鮮血沒有那麼強烈的**，等到你們完全掌握或者脫力的情況，你是不會想到那種**的強烈程度的，人類的任何**都比不上那種對於鮮血的渴望。那是上帝對於我們血族的懲罰。」說到這裡，萊因哈特二世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想起來什麼，王楓是不會詢問的，那肯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提起，只會徒增煩惱而已。
萊因哈特二世重新提起了他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你現在準備幹什麼？」
王楓呵呵笑到：「我？我現在要準備屬於我自己的班底了啊……萊因哈特，我要準備祭禮。」萊因哈特二世有些驚訝地問到：「你準備幹什麼？祭禮？哪種祭禮？」
王楓輕飄飄的向山下飄去：「什麼祭禮？當然是神裔祭禮了……還能是什麼呢？」
萊因哈特二世吃驚的嚎叫到：「你準備用神裔祭禮？你的腦子沒有問題，那個祭禮可是……」王楓輕輕的說到：「萊因哈特，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不用你提醒，沒錯，我要用這個儀式……這裡的血族還是太少了啊……想嫁禍都找不到人呢……沒有關係，我還是要用……神裔祭禮……那個號稱可以把世界變成血族的王國的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