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247：流氓老大 文 / 為博紅顏笑

    247：流氓老大

    於是，思聰對這半裸的慕青笑了笑，搖了搖手，示意用不著她幫忙了。接著他又指指她手中的衣服，示意要她趕快穿上，我馬上要出去，免得你的春光被別人看到。

    只是，慕青不知道是看不懂思聰的意思還是不願意在他面前穿衣服，仍是一動不動貼著牆鏡站著，那雙羞惱憤怒的目光，還是死死的瞪著思聰。

    門外似乎某個女店員真的去打電話報警了，只聽到流氓們衝過去就是一陣威脅謾罵和搶奪，情況好像更糟糕了。

    思聰不能耳聽著這些無辜的女店員為了他而被流氓欺負，當下不再等待身後的女人穿衣，手直接抓到了門把，正要猛力推門出去。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隆隆的機車聲似乎開到了服裝店門外，有人氣急敗壞的大叫道：「老大，不好了，警察來了，我們快走吧？」

    那老大一聽，有點震驚的道：「什麼？警察怎麼會來的？」

    「不知道，也許我們剛才搜查過的某個店舖報警了吧？你聽，警笛聲都到那邊街口了，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這會兒，就算思聰在試衣間裡，都已經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了警車的嗚嗚叫聲。看樣子警察真的往這裡趕來了。思聰本來要推門的手馬上停了下來，心情頓時一鬆。太好了，警察一來，他總算是安全了。這幫流氓膽子再大，也不敢和警察對抗吧？

    果然，只聽那流氓老大再也不裝有素質了，狠狠的罵了一句粗口道：「我草他媽的，誰他媽報的警？老子下次要他的好看！弟兄們，撤！」

    老大一聲令下，眾流氓紛紛飛奔著出了服裝店。頓時，機車馬達聲隆隆，一幫人如喪家之犬，急急朝警笛聲傳來的相反方向狼狽逃竄。

    思聰笑了，生平第一次，感到警察竟然這麼可愛。輕輕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思聰看到三個女店員們都已經跑到了店門口。警車越來越近了，不到十秒鐘，一輛110警車已經開到了女店員面前。那個叫水水的女店員馬上迎上去，指著流氓們逃走的方向對車裡的警察道：「警察大哥，那幫流氓往那裡跑了，你們快追上去抓住他們！」

    警車馬上再次啟動，警笛聲嗚嗚，轉眼也消失在我的眼前。思聰終於真真正正的長舒了口氣，這下，真的是安全了！

    思聰不再猶豫，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雖然他很想對身後的慕青說一聲對不起，然後跟她好好解釋一下。但他又怕慕青會不依不饒，要是她聯合外面那三個女店員揪住他不放，甚至把警察叫來，指控他非禮她。那樣的話，還不如因為打架而被警察帶走呢。

    趁著身後的女人沒穿衣服，思聰迅速打開門走了出去。那三個女店員正返回店內，猛然看見思聰從一排衣架後走了出來，頓時都嚇了一跳，目光震驚之極的看著他，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思聰當然不會跟她們囉嗦和解釋，直接擦過她們的身體，急急向店門外奔去。剛剛跑到門外，思聰看到一男人騎著一輛電動車從流氓和警察開去的方向過來。看思聰是從服裝店裡出來的，馬上停下電動車，笑著對我道：「思聰，一年多不見，你過得還好啊？」

    見這男人和自己說話，思聰，此人正是和他一年多未見得致遠，還是老樣子，模樣挺秀美的。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他特意找自己有事。

    思聰是個聰明人，致遠失蹤一年，這會突然出現，第一個找得就是他，肯定是件很麻煩的事要他幫忙。

    於是思聰只好胡亂的點下頭，說了句：「不錯！」便快步向那些流氓去的相反方向疾走。

    很快，思聰

    就出了這條小街，轉了個彎，來到了一條人比較多的大路上。這時，思聰才有時間掏出手機，撥打起思遠的電話來。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就接通了，那頭馬上傳來思遠一陣急促的喘氣聲。思聰道：「思遠，你怎麼樣了？安全沒有？」

    「呵呵，我剛剛甩脫他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怎麼樣，你也安全了嗎？」

    聽到這句話，思聰總算放下了心中唯一的擔心，笑著道：「不安全能給你打電話嗎？不過我說你，下回看到美女，你能不能別像饞貓見到魚腥一樣，非得過去勾搭一下好不好？今晚是你命大，下次萬一又發生這種事，而我剛好不跟你在一起，你能像今天一樣屁事沒有嗎？」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最多我看到美女時，先瞭解下她有沒有主。要是有主，我馬上撤還不行嗎？」

    思聰只好無奈的搖搖頭，笑著道：「你算是狗改不了吃屎了！行了行了，既然已經安全，那就趕緊回家吧。下次有空，咱們再出來聊。對了，剛才我遇到致遠了，我估計這會他一定在我家門口等著我呢。」

    東部大陸——鐵爐堡

    在今夕的眼中，黑石山王已不是人，而是神，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或者更準確地說，他更像是一潭不起半點波瀾的死水，平靜得讓人可怖，深沉得讓人無法揣度。你只要不與他接觸，就不可能知道他裡面的內容，可是只要你一旦接近了他，甚至跳入死水中，你才會發現這潭死水遠不如你想像中的那般平靜，裡面暗流急湧，足以吞噬一切活著的生命。

    今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這種可怕的感覺中回憶著黑石山王剛才爆發而出的那一鑭，那一鑭的出手力道不大，角度也不新奇，速度並不是上佳。但不知為何，這明明看上去極為普通平凡的招式，卻予人以最大限度的壓迫力，難道說黑石山王的修為已達到了術道中的另一層境界，也就是「返璞歸真」之境？

    今夕曾經悟到，術道的本質在於勝負，在於殺與被殺，而不是讓人欣賞的藝術，是以他從不追求花巧的動作，好看的套路，只追求直接而有效的方式。而正是這種心態，使他暗合了術道精義，從而步入了術學大師的行列之中。而此刻，他忽然想到一個簡單的問題，那就是自己既然能夠領悟到這種境界，身為黑山石王的豪閥的傑明又何嘗不能呢？

    既然已經動手，今夕就已沒有理由再等待下去，他惟一的選擇，只有搶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