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435:神秘女人 文 / 為博紅顏笑
435:神秘女人
435:神秘女人
笑愚怔了怔。問:「這麼嚴重?今天過節嗎?」
笑老爹道:「你表妹中午要去我們家吃飯,你媽這回可是高興的很,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
認真地回想了很久,笑愚一臉不解:「首長,您千萬別忽悠我。表弟我有一個,表哥我也有一個,但哪來的表妹呀?」
笑老爹不怒自威:「我說你這小畜生,記性怎麼這麼差?不就是你媽**表哥的表弟的女兒嗎?你九歲多的時候,那小丫頭還在咱們家住過幾個月,你忘了?」
這親戚扯得還真夠遠的,傳說中八竿子打不著也許就是這意思。笑愚大汗,不過他還是很配合地一拍腦門兒驚呼道:「哦,想起來了,就那經常哭鼻子的小丫頭。她們家後來不是都去幽暗城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很是感慨地歎息一聲,笑愚老爹道:「是啊,這都多少年沒聯繫上了。昨天才聽你小表舅說起,原來你表妹一直都在銀月城內,現在也從術士學校畢業了呢。」
笑愚倒是一點都沒感慨,他反而有點想哭。根據多年來的經驗,他已經猜到二老想幹什麼了。笑老娘對於抱孫子的事情極為熱衷。最近兩年來尤為狂熱,幾乎逮著一姑娘就讓笑愚回去相親……每每想起這些悲慘遭遇,笑愚就隱隱作痛。
看得出來,笑老爹話不是很多,環視了店內一圈,他說道:「就這樣,我還得去盆栽市場溜溜,你自己中午記得回來。」
目送首長遠去,笑愚很是感慨。老爺子真是瀟灑,玩蟲弄鳥,剪盆景,釣魚,下棋,扭秧歌,唱大戲,玩老年踢死狗……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動,就跟古代的公子哥兒似的,實在是滋潤無比。
笑老爺子在店裡一共也就待了十來分鐘,他剛走不久,妖華就換好衣服出來了。
聽到開門聲,笑愚馬上回過了頭。
在呆滯了128.359秒之後,笑愚緩過神來,然後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很好,沒流鼻血,看來老子頂得住!笑愚心裡有點小得意,暗讚自己寶刀未老。
視野中的妖華讓笑愚無法用語言形容,原本的飛機場好像舊貌換新顏了。在領口較低的粉色制服襯托下,根苗正紅,含苞待放,別有一番韻味。以往見妖華穿熱褲都讓人覺得她實在太妖,而這回頭第一次看到這妞穿短裙,笑愚覺得自己有點扛不住了,那兩腿間的曖昧實在太他娘地撩人了!
更重要的是,妖華臉上有一種強烈的自信,這種自信讓笑愚著迷。就如同廣告中一群空姐帶著自信的微笑走來一樣,讓人大為動容。
不知道為什麼,妖華看到笑愚發呆,心裡有點得意。她目前還沒有女為悅己者容的覺悟,只是覺得自己小小地扳回了一城,心情頓時大爽。
「老闆,看夠了沒?」妖華在笑愚眼前晃著小手。
「啊?夠了,很不錯,很好很強大。」笑愚有點語無倫次了。
像飛舞的蝴蝶一樣轉了幾個圈子,妖華好像在故意淫*笑總,驚歎道:「呀,這麼合身?」
笑愚獸血沸騰,不過他現在很沉著。含蓄地淺笑不語來表現他的高深莫測。好歹他也到了片中有碼心中*的境界,如果連妖華的身高體重三圍都看不出一個大概,那還怎麼在東部大陸上立足?
相當滿意地看著妖華,笑愚道:「既然穿了這套制服,那舉止就得斯文一點,別跟以前一樣……」
妖華一聽這話就叉起了腰,怒道:「那意思是說老娘以前不夠淑女了?」
「停,別動!」笑愚突然指著妖華,「你自己說,就你現在這姿勢和語氣,哪一點像淑女啊?」
妖華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她還算很堅挺:「我內心淑女難道不行啊?」
笑愚笑了笑:「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先跟你說下,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得一個人看店了。」
妖華臉上笑容有點邪惡:「得,我剛都聽見了。老闆,你不會是去和你小表妹相親吧?」
笑愚最聽不得相親這個詞,頓時沒心情欣賞制服誘惑了,板起臉道:「大姐,這是我的私事,你犯不著管這麼多吧?」
頓了頓,笑愚又說道:「中午吃飯你自己想辦法哈,這次帶錢了吧?沒帶也無所謂,抽屜裡有公款,你看著挪用一點吧。喏,鑰匙給你,還有你看上那套房子的鑰匙,一起給你得了,我下午要太晚沒回來你就先搬進去……」
妖華覺得心裡莫名其妙地一陣溫暖。訝然道:「喲,你就不怕我把你東西全拿去賤賣了?」
笑愚無所謂道:「一般靠近我三尺之內的人,我都很放心。這些東西也賣不了幾個錢,有本事你就施展乾坤大挪移,把我這房子一起移出去賣了……得,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哈∼∼!」
直到笑愚走出了很遠,拉拉才從發懵中回過神來。她忽然有些失落,原本打算按照初夏的指示和笑總討論一下蝌蚪先生的續集,還有各種藝術**的,怎麼全都忘了?
∼∼
笑愚回窩裡換了一身稍微正式點的行頭,倒不是他悶騷地想為相親做準備,而是每次穿著短褲拖鞋回家,都會被二老罵得狗血淋頭。
其實笑愚也不介意頂風作案,他主要是想順路回來看看傲珊。
「今天心情好些了沒?」笑愚坐在沙發上問。
「還好,你怎麼變得這麼體貼了?」傲珊的目光從電視屏幕轉移到笑愚身上,頓時有些驚訝:「喲,今天怎麼穿這麼帥,又相親呢?」
這個『又』字暗含隔山打牛四兩撥千鈞的無形殺傷力,讓笑愚痛苦莫名,苦著臉道:「可能是吧,不知道該怎麼說……哎,別提了∼∼!」
傲珊含笑不語。看起來很有點幸災樂禍。因為每每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到笑愚愁眉苦臉的吃癟樣,很是難得。以傲珊對笑愚的瞭解,他決不可能屈服於一場由家長安排的包辦婚姻,所以她倒是一點都不吃醋。
很快,笑愚臉上又恢復了笑容,看著傲珊,有點不懷好意道:「要不,下次你陪我回去見家長?」
沒想到傲珊比笑愚還更加不懷好意,爽快道:「行啊,咱們先去把證兒領了。以後我天天伺候你爸媽去!」
額頭上冒出一顆巨大的汗珠,笑愚差點就想撒丫子跑路。一般來說,只要不提到婚姻笑愚這個人還是很風趣的。但一提到結婚這碼事兒,笑總馬上就會變得很無趣。
傲珊的直抒胸臆讓笑愚抵擋不住,太露骨了,這簡直就不要人活了。沉默片刻後,笑愚明智地轉移了話題,他臉上掛著一點歉意:「下午我可能回來不了,沒法兒去送你,不會在心底偷偷恨我吧?」
傲珊嫣然一笑,抖出笑總的光輝事跡:「得了,你也沒送過我幾回呀?」
笑愚忙不迭地展露了自己的內心世界:「但是我心裡每次都想著要去送你啊!」
認真看了笑愚一眼,傲珊語氣平靜:「好吧,我心領了。」
笑愚頓時高興的跟孩子似的,差點手舞足蹈,唧唧歪歪道:「你自己小心一點兒啊,車上要遇到色狼,記得用撩陰腿招呼丫的,再叫幾個乘警弟兄把那丫往死裡打!」
「行了,你怎麼這麼?嗦呀,跟唐僧似的。」傲珊笑罵著,看了看表,說:「你快走吧,這都點了,一會兒別趕不上飯局。」
當防盜門關閉的聲音響起後,兩個人的心裡都有點失落。
每次在臨走之前,傲珊都期盼著笑愚正兒八經地挽留住她,像言情劇中的男主角那樣深情地對女主角說:「別走了,留下來,跟我永遠在一起吧……」
而每一次,笑愚都期盼著傲珊在臨走之前突然不捨地倒在他懷裡,然後她下了莫大的決心,哽咽著說:「我不走了,我把青春獻給你……」
遺憾的是,這兩種情況從來都沒發生過。
笑愚坐在車上,悵然若失。他不知道幾人居住的房子算不算是一個家,但他知道。這個房子裡有了傲珊,會多幾分恬靜和溫馨。
甩了甩腦袋,笑愚拋開了這些念頭,他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怎麼擺平家裡的事兒比較好。
眾所周知,以笑愚的純潔善良,就算死,他也得拉一個墊背的。這種情況下,最好能找到一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傢伙來墊背,於是他撥通了慕雲的電話。
慕云:「去你家吃飯?嘿,阿姨的廚藝那是沒得說,不過呢,你小子這麼主動請我去肯定沒安好心!所以,哥們兒恕不奉陪了哈∼∼∼」
笑愚:「日∼∼老子恨你!」
慕云:「其實你這麼躲也不是辦法,說白了你老媽也是為你好,不就是相親嗎?害怕的應該是女方,你怕個鳥!」
「誰他**能不怕啊?」笑愚臉上快苦出水來了,無比鬱悶道:「你知道我媽是什麼品位不?她老人家那人美觀真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第一次相親吧,她說給我找了一好姑娘∼∼∼結果那姑娘身高一米八五,看起來比女子籃球隊的中鋒還要壯實,我媽還悄悄跟我說那妞屁股大會生兒子。第二相親,女方倒是正常多了,不過年紀都快趕上我媽了。第三次,我都他**都不想再提了……你說,我還敢對他們二老抱有信心麼?」
前排的出租車師傅低頭一陣悶笑,肩膀聳個不停,差點違章行駛。他心裡無限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啊,坐車上都敢大聲討論這麼難以啟齒的話題。
電話那頭慕雲也在狂笑,聲音都打顫了,過了好半天才正經道:「說實話,其實我覺著那叫傲珊的姑娘不錯。進的廳堂,入得廚房,脾氣又好,還是原裝貨,多牛啊!反正以後我娶老婆就找一個這樣的∼∼!」
笑愚皺眉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問題是,那姑娘屬於典型的拾取綁定類型,咱做人不能無恥到那個地步吧?」
慕雲長歎了一聲:「說得也是,咱們就算要結婚,那起碼也得熬到30歲以後吧。你這事兒確實挺麻煩的,我也沒轍……」
稍微有點網游常識的人都明白,『拾取綁定』是什麼意思。
對於傲珊,笑愚以前認為自己跟她死磕就行了,看誰耗的過誰。可是兩年下來,傲珊的堅持讓他有些惶恐了。笑愚設身處地的想過,對傲珊來說,這一切都太不公平,她付出的和得到的太不成正比了。
笑愚曾經一直以為自己很瀟灑,但如今似乎有些進退兩難。
這時候慕雲又說道:「我現在確實有事兒走不開,要不你讓致遠去?那小子最近好像過的很滋潤啊,前天我看見他,紅光滿面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
笑愚:「得了,致遠去了等於沒去,在這種事情上誰敢指望他啊?」
掛斷電話,笑愚埋頭沉思,他準備想個完全其美的辦法來遏止父母抱孫子的**。可是想來想去,別說有建設性的好辦法,連餿主意都沒想出一個來。
算了,認命吧,沒想到老子也有這麼落拓的一天!
笑愚闇歎了一聲,表情有些落寞。他現在只盼著那位十多年沒見過的表妹別長得太鬼斧神工了,最好體重不要超過150……
這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衛星上天,紅旗飄揚。迎著改革開放的大好形式,魏謝同志以嶄新的面貌回到了家。魏謝的父親是退伍老軍人,他的母親是九代貧農,他們家根苗正紅,充滿了**的氣息。
看前方個四合院,艱苦樸素盡展現。
看裡邊,偉人畫像掛堂前,初代二代笑開顏。
看左方口號猶醒目,高懸一年又一年。
看右邊……
笑愚站在家門口,頃刻間化身為文化苦旅中的文學家,感慨萬千:凝視著眼前古老的庭院啊,多少年的文化在我心中吐納∼∼!
還沒感慨完畢,一個甜膩膩的動人女聲清晰地傳到了笑愚耳朵裡。
「表哥∼∼∼」
伴隨著這甜美的聲音,如同無數狗血言情劇裡的鏡頭一樣,一男一女相隔幾十米向著對方衝刺,然後緊緊擁抱在一起,再然後旁若無人地做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不同的是,這次只是表妹一廂情願地單方面行動,而笑愚站在原地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旁邊的笑老爹和笑老娘也懵了,不過很快這老兩口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同時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有戲,有戲啊!
感受著那奇妙的**接觸,還有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更重要的是,表妹胸前那對可愛的大白兔還不安分的磨蹭著他的胸口,這還不算完……最過分的是,表妹突然化身為星爺《喜劇之王》中的柏芝,居然跳了起來大腿緊緊掛在笑愚腰胯之間!
此情此景,換了是你,你也忍不住獸血沸騰吧?
但是笑愚沒有!
他現在很迷惑,因為……剛才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沒看清楚表妹的臉!
從笑愚現在的視角來看,表妹的身高很正常5左右。體重不僅過關了,簡直還有些完美,猶若東部大陸傳說中的增之一分多減之一分則少。她的皮膚很好,簡直是玉骨冰肌。她的頭髮也很漂亮,黑漆漆的一個hebe頭,看起來還有點小可愛。她的身段……嗯,這是重頭戲了,憑著多年的經驗,魏謝可以肯定,表妹這充滿柔韌性的身體肯定是練過多年健美操或舞蹈的!
正因為如此,笑愚心中開始惶恐了。像這樣各方面的分數都高達90以上的好姑娘,如果她的臉太那啥,那麼……笑愚都不敢想下去了。
張小柔現在心情very激動,滿腦子都是歡愉的童年往事。可以歲那年住在笑家的幾個月,是她生命中最難忘的時光。
那時節,在笑愚的帶領下,張小柔見識了各種各樣她從前沒經歷過的新玩法。比如下河摸魚啊,溪邊逮螃蟹啊,捅馬蜂窩啊,打水戰啊,等等等等……那時候笑愚每天都會組織各種各樣的活動,讓張小柔充滿期冀,每一天都是豐富多彩的。
當然,有一項活動張小柔從來都不參加……笑愚偶爾會組織一幫子小男孩兒站在屋頂,然後集體脫掉褲子,一二三,比誰尿的遠∼∼!
而張小柔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某個傍晚,在漫天紅霞的映照下,笑愚對著一群孩子大展王者之氣:「誰敢欺負我小柔妹妹,老子一彈弓彈死他!」
對於笑愚的彈弓技術,張小柔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曾幾何時,她親眼見過笑愚施展絕技。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
某個下午,一隻麻雀剛落在樹梢,笑愚淡淡掃了一眼,揚手就是一彈弓,然後那只可憐的麻雀就自由落體栽倒地上。這種氣度和手法,換了若干年後的cs專用術語來說,那簡直就是甩槍,絕對厲害大了!
儘管,事實上笑愚曾經連續練習過上百次也從沒擊中過一次目標……那一天的超常發揮,只能說他人品實在好的沒譜了。
當時張小柔哪知道這麼多,於是她對笑愚敬佩的五體投地,驚若天人。
也許正是由於這些美好的回憶,讓張小柔現在做出了比較瘋狂的舉動。冷靜下來後,她鬆開了笑愚,退後一步,小臉有點紅撲撲地說:「啊,表哥,你還是這麼胖這麼黑。」
笑愚抓緊機會看著張小柔的臉,然後,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太他**如夢似幻了!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那瓜子臉,那大眼睛,那櫻桃小嘴,嘖嘖,從前那個愛哭鼻子的清瘦丑小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水靈了?
唏噓完畢之後,笑愚終於恢復了**本色,指了指自己略微開始發福的身體,笑道:「黑還是黑,不過以前大家都叫我古田樂,現在人人都叫我劉清雲了。哎,老了,不行了啊∼∼!」
「別貧嘴了,快進來坐下,菜都涼了!」笑老娘佯怒著宣佈了懿旨,看她老人家眼角那抹喜色,就知道她現在心情其實相當嗨皮。
坐下之後,笑愚目光依舊停留在張小柔身上。他覺得有點古怪,這姑娘以前好像見過,但就一時沒找到頭緒。於是他繼續左看右看,就差沒有拔光表妹的白**球連衣短裙看看有沒熟悉的胎記。
二老將這看在眼裡,不但沒阻止兒子的不文明眼神,他們反倒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這小子從來沒認真看過相親對象,看來這次真動心了啊!
張小柔雖然看起來是比較開放熱情的但也經不住被笑愚這樣死死盯住不放啊,不禁俏臉一紅道:「表哥你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看呀?」
笑愚笑得沒臉沒皮:「好看唄,嘖嘖,我說小柔,像你這樣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也就氣質的美女,那得多少人排著隊追你啊?」
張小柔本來有點小得意的,但是旁邊有長輩在場,她只得紅著臉低下頭,低低道:「瞎說,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笑老娘插話道:「小柔,這話就不對了。你明明就長得漂亮,幹嘛要謙虛啊?」
笑愚差點熱淚盈眶,大歎老娘的審美觀終於正常一回了,連忙附和道:「對呀,甭謙虛,現在不都流行大膽地向世界展現自己的美麗麼,你也得大膽地展現一下。對了,有男朋友沒有啊,拉出來讓表哥鑒定鑒定?」
聽到這話,二老馬上用殺人的目光瞪著笑愚,那意思是:你豬腦子啊,要有對象了還叫出來跟你相親幹嘛?
「沒有。」張小柔輕聲道,望著碗裡堆滿的笑老娘給她夾的菜,小表妹有點消受不了了,問笑愚:「表哥,你呢?」
看了看小表妹,又看了看老爹老娘,長吸了一口氣,笑愚很是二五八萬地道:「嘿嘿,不好意思,各位觀眾,本人已經有了∼∼!」
「什麼,你有女朋友了?」
笑老爹和笑老娘異口同聲,看那架勢,彷彿就要聯手使出郎情妾意劍,雙劍合璧將笑愚誅殺當場。
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笑愚腆著臉問:「怎麼著,不行啊?」
笑老爹很氣憤,問:「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笑愚極度無辜道:「我是打算說,可是您二老一直沒給我機會啊∼∼!」
「狡辯!」笑老爹本來打算來一通八榮八恥什麼的教訓兒子,忽然意識到張小柔還在場,於是他不吭聲了,悶頭喝他的老白干。
相比之下,笑老娘就細心多了,乜眼看著笑愚,不屑道:「別吹了,就你這樣流里流氣的小樣兒,誰家姑娘會喜歡你呀?」
笑愚大受打擊,不知道為什麼,他老媽始終不相信他能泡到花姑娘,這對笑愚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如同往常一樣,笑愚抗議道:「您兒子不行,那您說,到底要怎麼樣的男人才有姑娘喜歡?」
笑老娘想了想,說:「我看致遠那樣的就不錯,忠厚老實,人又勤奮,這才是姑娘家願意嫁的小伙子吶!」
笑愚差點哭了,也徹底無語了。不過他的內心世界此刻絕對是豐富多彩的,骨子裡有一種強烈地去和致遠真人pk的衝動。
旁邊的張小柔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她基本也聽懂了七七八八,笑道:「姨,您不能這麼說,我看表哥挺有魅力的,現在的很多女孩兒就喜歡這類型∼∼!」
笑愚差點熱淚盈眶表妹有點驚慌失措的情況下,他握住了她的手,聲音哽咽:「啥也別說了,先抹一把眼淚。小柔,還是你瞭解我∼∼!」
這一來,二老很是激動,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哇塞,牽手了,他們牽手了!
張小柔笑了笑:「本來就這樣呀,我只是實話實說。」
這話一出口,二老激動的不行了,又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緣分吶,小柔好像看上咱們兒子了!
眾所周知,笑愚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不好意思,望著小表妹,他感慨道:「小柔,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光,才半個小時就發現了表哥隱藏的無窮魅力。一般的妞沒個三五天很難發現這一點,很好,你很強大,表哥我very地欣賞你∼∼!」
張小柔笑得很開心,不是因為笑愚的貧嘴,而是……一開始,她很擔心笑愚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畢竟很多人與童年玩伴在多年後相遇時發現,大家都變了,變得像陌生人一樣找不到話題。這對有些人來說可能覺得無所謂,因為喜新厭舊是這個世界永恆的主題;而對另外一些人來說,則承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因為在他們眼裡,懷舊才是不變的主旋律。
值得慶幸的是,笑愚似乎一點都沒變,幾乎和張小柔記憶中那個小表哥一模一樣。所以她笑了,這個笑容裡面蘊含的情緒是外人無法理解的。
笑愚沉浸在了小表妹迷人的微笑中,這丫頭的笑容,實在太甜了,像是讓人垂涎三尺的糖,就憑這笑容也得迷倒豬哥無數。
而且,小表妹居然還有兩顆不是很明顯的兔牙,這次終於被笑愚看清楚了。然後,笑愚只感覺天旋地轉……他突然想起了傲珊的小虎牙。
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張小柔問道:「表哥,什麼時候介紹你女朋友給我認識呀?」
笑老娘趕緊道:「小柔,別聽他的,他哪來的女朋友啊!」
笑愚一聽這話就來勁兒了,他並不反感張小柔,他只是反感包辦婚姻本身。
一本正經地,他肅容道:「媽,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像是那種隨口胡扯的人嗎?怎麼說我女朋友也有可能是您未來的兒媳婦兒,您不能這樣把她扼殺在襁褓中吧?」
笑老娘也來勁兒了,一拍桌子,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媽是殺人犯似的。甭光說不練,有本事你就把女朋友帶回來讓爸媽瞧瞧。」
笑愚高深莫測道:「老佛爺,您可別激我啊。大家都知道,首長從小就教育我不打無把握之仗,您覺著我會吹牛嗎?」
張小柔在旁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在她的記憶裡,這位神奇的表哥打小就愛和父母拌嘴,簡直是屢戰屢敗然後屢敗屢戰。如果換了她,她就不敢和父母這樣說話,所以特別羨慕笑愚表哥……最神奇的是,這家人很古怪,拌嘴之後不到半天,大家又跟沒事兒人似的,很快又其樂融融了。
笑老娘怒氣沖沖地瞪了笑老爹一眼,那意思是: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這一刻,笑老爹心裡那個憋悶啊。從前他教笑愚的東西,笑愚基本上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偏偏這一次,笑愚居然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簡直卑鄙到家了!
乾咳了一聲,笑老爹沉吟道:「首長好像還教過你『兵不厭詐』吧?我看你小子這次就在耍詐!」
彷彿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笑愚正色道:「首長,看不起我這小兵兵是吧?很好,那咱們要不要打一個賭,定一個君子之約什麼的?」
長很有點周伯通的氣概,頗感興趣道:「行啊,你賭啥?」
笑愚似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臉上笑容難免有點奸詐:「這樣,我要帶我女朋友回來見您二老一面,以後你們就別再逼我了,行不行?」
「不行!」笑老娘連忙反對,冷冷地看著笑愚,道:「我聽說上次小原為了哄他爸開心,隨便帶了一女孩兒回家探親。後來被老思發現他倆是在做戲,氣得都差點吐血了……臭小子,你不會也想這麼幹吧?」
這個故事的主角名叫思遠,也是笑愚特鐵的一死黨,這哥們兒命運跟笑愚差不多地淒慘,幾乎天天被父母嘮叨著結婚生子。於是去年春節的時候思遠同學曲線救國,從外地回來的時候,先去某星級酒店裡找了一素質不錯的小姐,談好價錢,然後帶回了家……後來不知道怎麼地,西洋鏡被拆穿了,思遠差點被他爹活活雷死。
每每想起這事兒,笑愚就忍不住幸災樂禍地大笑,沒想到今天他自己居然被懷疑有這傾向,頓時痛苦莫名。
定了定神,笑愚笑道:「拜託您二老,別把我想得這麼不堪好不好?我立馬就打電話叫她,你們應該不會認為我跟那姑娘早就約好了吧?」
看得出來,笑老爹很有點自信,說:「你儘管叫來,是真是假我和你媽一眼就看得出!」
見笑老娘好像默許了這話,笑愚極其風騷地撥打了一個號碼,將手機揚聲器打開了,存了心來次公平公證公開的對話以彰顯自己的清白。
各位觀眾興許會問了,笑愚究竟會找誰來湊數呢?
傲珊?確實是個很不錯的選擇。但是一來笑愚還不想過多地與她有交集,二來她可能已經在離開的路上了,所以只能作罷。
妖華……嗯,直接無視掉。
眾所周知,笑愚絕不是一般人!開玩笑,像笑愚這麼拉風的人,出來混沒幾把刷子怎麼行?
他撥通了某個電話之後,居然不直接侵入正題,相當悶騷而肉麻地來了一段『前戲』,very溫柔地說:「親愛的,吃過飯沒有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動人的知性女人聲音:「還沒有,你呢?」
笑老爹和笑老娘面面相覷,眼神驚愕而複雜,那意思是:喲,看來他們關係還真不一般呢?聽聲音這姑娘還不錯,這神秘女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笑愚不慌不忙地,慢吞吞說道:「我正在父母家裡蹭飯呢,他們二老想見你一面,今天有空沒有?」
「啊,這樣呀?」動人的聲音似乎很驚訝,還帶著一點小欣喜,最後情緒轉換為沒辦法適逢其會的失落和愧疚:「老公,對不起呀∼∼我正在幽暗城呢,過幾天才能回去,改天好不好?」
笑愚沒說話,看了一下二老的反應。
此時此刻,笑愚沒覺得肉麻,笑老爹和笑老娘早就被電話裡那句自然又親暱的『老公』震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二老再一次無奈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完了,看來這一次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這時候笑愚神秘女友動人的聲音又傳來:「老公,要不要我和爸爸媽媽說兩句話?」
笑愚沒回答,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父母。
正所謂中國人不打中國人,自己人也不能欺負自己人,二老雖然被笑愚折騰的有點憋悶,但他們好意思伸手去打笑臉人嗎?實際上笑老爹和笑老娘心裡有那麼一點小滋潤,多少年了啊,終於有姑娘肯叫他們『爸媽』了。儘管,這只是通過電話,但怎麼說也算歷史性的一頁,不是嗎?
笑老爹媽和笑老娘最後凝重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人家姑娘連爸媽都叫了。絕對是自己人啊,咱們就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看到老媽點頭後,笑愚把揚聲器關掉。將手機遞了過去。
接下來連笑愚都有點意外了,也不知道神秘女友到底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反正笑老娘就一直樂呵呵的。倘若再過二十年,她老人家臉上的幸福微笑,真可以用一望無牙來形容。
笑愚不禁又對這神秘女友高看了一眼。小樣兒的,很有幾把刷子啊,居然能把脾氣古怪的老娘哄得這麼開心,不服都不行!
通話結束後,一直在旁邊睜著可愛大眼睛看戲地小表妹終於發話了,她有些疑惑地問:「表哥,你這女朋友,我怎麼聽聲音這麼耳熟?」
笑愚一驚,心想小表妹不會認識神秘女友,故意來揭哥們兒老底地吧?
哪知道張小柔突然一拍驚一乍道:「想起來了,是銀月衛視《佳人有約》的金牌主持人七七對不對?她的聲音太有特色了,別人肯定模仿不了,肯定是她對不對?」
一看張小柔渾然忘記了有長輩在場,整個人像忠實粉絲見到偶像一樣,激動得不行了:「哇。表哥,我是七七的忠實fanse耶,實在太喜歡她了!我有很多女同學都是她地鐵桿,還有很多男同學。都把她當作夢中情人呢~~!」
哇靠,這麼拽?笑愚自己都有些吃驚,近來年比較少看七七主持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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