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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447:出差 文 / 為博紅顏笑

    447:出差

    447:出差

    一聽到自己安然無恙而且也沒落個二級殘廢的下場。笑愚心情頓時嗨皮起來,突然問:「醫生,能不能借塊小鏡給我用用啊?」

    大叔又是一怔,問:「你要鏡做什麼?」

    「好吧,不要鏡也行。」笑愚很就屈服了,然後問:「醫生,你看我地頭部受傷沒?」

    大叔很坦白:「只有局部的輕傷,並不嚴重。」

    笑愚臉上浮現出春天般的笑容,腆著臉問:「醫生,憑良心說,您覺得現在的我帥不帥?」

    「啊?」大叔一愣,然後滿臉嚴肅道:「你這問題有點嚴重了,我看等你在我這兒調養好之後,還有必要再轉去腦科看看……」

    笑愚病號深受打擊,自己只是想關心下這張帥哥笑的臉有沒有毀容而已,居然被大叔這麼無情地傷害了一句,實在太丟臉了。

    大夫沒理會笑愚,悉悉索索地檢查了一番之後,說:「不錯,還算穩定。你的親屬就在外面。等下我可以叫他們進來探望……完,走了出去。

    笑愚倒是一點都不震驚。他可以肯定他父母不知道這事兒。在外面冒充他親屬的不是思遠就是傲珊,所以他也不急著見『親屬』。

    「阿欠∼∼∼」突然一個震驚整座醫院的噴嚏傳來,始作俑是笑愚。這讓笑愚很憋悶,娘西皮,這又是誰在背後罵老?

    妖華?不太可能,哥們兒不是和這姑娘握手言和了麼?笑愚很納悶兒地琢磨著。想來想去,也就一個可能了:「肯定是那警隊小辣椒又在咒我,操,這妞以後別落在老手裡,不然吃偉哥也得叉死她!」

    ∼∼∼∼

    見到大叔醫生後,本來笑愚對這間醫院的女性工作人員都失望了,可是接下來又生了很奇妙的事情。一個雙十妙齡地小護士就那麼像天使一樣從天而降,她裡面穿著白色吊帶白色短裙,外面罩著這間醫院統一的粉紅色護士服。

    當然,這樣地形容毫無意。根本勾不起yn賊們的興趣。但是,如果說這位忽視長得清麗可人,胸前堅挺得嚇人飽滿圓球,護士服下地長腿若隱若現,渾身曲線動人萬千,這樣會不會比較誘人呢?

    反正笑愚被誘惑了,他望著這位護士持續呆,心裡在感慨世界如此美妙護士如此小風騷。

    不僅是被誘惑。笑愚還很震驚。這個小護士胸前的東西,幾乎越了傲珊了,實在太有了,這麼柔弱的嬌軀上怎麼會有如此龐然大物?簡直就是逼人想起傳說中的波*葉楣。

    護士一見笑愚目光呆滯,雙眼眨也不眨,臉上的表情也差不多石化了。頓時有些惶恐。慌忙移動蓮步走了過去,俯下身問:「你怎麼了?」

    可以想像,在這大夏天的,當一個姑娘九十度彎腰,你會在她胸前看到何等美妙的波動。反正笑愚現在心情很波動,就波濤洶湧了,兩眼加地直。

    要命的一點,這姑娘的聲音……天啊,居然有妞的聲音會這麼嗲,這麼酥麻到人骨裡。笑愚曾經被七七的聲音所陶醉。但七七的聲音是一種後天的成熟與知性,帶著一種典雅的氣息……但眼前這小妞,絕對是純天然的啊,一種天生的能勾動人原始衝動地聲音就這麼從她櫻桃小嘴裡冒出來。就她一開口,連這種准教主級別的傳奇人物都頂不住,世間估計沒幾個男人能頂住她的誘惑了。

    笑愚現在很納悶兒,就憑這姑娘的外貌身段和這殺人於無形的聲音,還跑來做什麼小護士啊,直接去給院長做二奶得了,生活肯定無比滋潤……大大心底冒出一個令人欣喜的想法,莫非這姑娘還是傳說中有原則有理想的大好女青年?太棒了,想想都讓人獸血沸騰。

    見笑愚傻。小護士慌了:「你沒事吧?請等等,我馬上去叫趙醫生!」

    什麼叫色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什麼叫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地?什麼叫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什麼叫走過路過遇到美女就不要錯過?什麼叫人不風流妄少年?什麼叫看孫悟空殺妖怪、看豬八戒談戀愛、看笑愚玩變態?……

    只要你仔細關注下面的一幕就明白了。

    但見笑愚舉起了上帝之手,冷不防地將小護士的纖腰緊緊摟住了,然後我們可以聽見笑愚驚喜交加的聲音:「小雪,小雪,我終於找到你了∼∼!」

    護士完全懵了,石化當場,愣

    應過來。

    這時候笑愚將小護士摟得緊了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悄悄地滑向了她的翹臀。他雖然躺著沒動,卻差點就把小護士抱到床上壓著他的身了……過分地是,他還將頭埋在了小護士的胸口,在哪柔軟而舒適的乳溝間磨蹭著……儘管如此,笑愚還是揚了演員的自我修養,他聲音哽咽了:「小雪,小雪,你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

    護士現在有些開竅了,她在想。這個病人可能神智不太清醒,把自己當作了他的女朋友什麼的。醫院有規定。在病人情緒很不穩定的時候,醫護人員有義務進行安撫。

    巧妙的是,笑愚地豆腐吃的極有分寸,四日神功運至了極限,手法拿捏地恰到好處,並沒有讓小護士感到她被佔了便宜,反而會認為笑愚此刻確實是情緒激動做出了一些比較衝動但卻符合常理的事情。

    看得出來。小護士心思單純,居然被笑愚眼淚橫飛的模樣弄得有點傷感。輕聲安慰道:「先生,您別難過好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這就去叫醫生,他會幫您解決麻煩的。」

    本來這姑娘的聲音就算是平鋪直敘,就能電死無數人了,現在還這樣柔聲細語地安慰……笑愚覺得自己不行了,霸王槍好像要挑翻千軍萬馬肯罷休,於是他悲呼一聲:「不∼∼∼小雪。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見。小雪,你永遠陪著我,好不好?」

    完這極度狗血煽情的『好不好』三個字,笑愚竟然沒有用腦袋去磨蹭小護士地*,反而是抬起了頭,用一種含淚的,深情的。幽怨的,可憐巴巴的眼神凝視著她。

    護士驚訝了,她只在電視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沒想到眼前這男人比電視裡的男主角還厲害,那含蓄的眼淚,那憂鬱的表情,那凌亂的頭。那憔悴地臉龐,那癡情的目光,竟然讓她芳心震顫了一下……流著淚的你的臉。在我心中不斷的浮現。小護士突然想起這老歌。

    毅然點了點頭,小護士輕咬貝齒道:「好吧,我不走開。」

    強忍住心花不如她怒放出來,笑愚一頭就扎進了小護士胸前那洶湧的波濤中,雙手也有節奏地輕輕在她後背和翹臀上撫摸起來……與此同時,掩蓋這些齷齪動作的,是笑愚加煽情悲痛的聲音:「小雪。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就算他們打死我,我也不怕,只要你不離開我,再多地罪我都願意去承受……」

    護士的心深深地抽痛起來。她知道這個病人是被人打成重傷進了醫院的。現在,她大概猜到什麼了,腦裡不禁一相情願地浮現出一個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古早古早以前,有一個男同志,愛上了一個女青年。這個男同志家裡世代都種田,這個女青年的家裡人很愛錢。於是女青年的家人很不要臉,意圖拆散這段美麗的姻緣。結果就是這男同志下場很悲慘,被打成豬頭送進了醫院……

    這個虛構地故事讓小護士心都醉了,也碎了。就在這個時候,翹臀上酥麻的觸感不斷襲來,胸口的飽滿也在笑愚的腦袋刻意的磨蹭下有了微妙的反應。小護士大驚,一種奇妙的異樣感和羞恥感同時傳來,她很驚訝,怎麼會這樣?

    可是看到眼前這個癡情的男同志的悲傷,她居然有點捨不得拒絕他。

    這時候笑大色狼下了猛料,扔出一句大補的話,他地聲音哀傷而深情,堅決而溫柔:「小雪,我們走吧,我帶你私奔!再也不要見到這些討厭的人了。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哪怕是天涯海角,我們也要白頭到老……

    護士的心劇烈地震顫了一下,都說沒經歷過私奔的愛情是不完滿的。以前她只是幻想,沒想到如今竟然有人提出了這個要求……可悲的是,這位男主角好像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笑愚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他感覺自己得手了。

    關於『小雪』這個人,其實有一段典故。曾經在某次泡吧的時候,思遠突然喝醉了騷,衝過去抱著一姑娘就大哭:「小雪,我錯了,你原諒我吧」,然後生了一系列詭異的故事……讓人驚訝的是,那姑娘後真被思遠搞定了。

    對於這事兒,笑愚一直很眼紅,多年來他一直醞釀著效仿一下,只是沒找到機會。如今終於如願了,當真是蒼天有眼。

    而事實是。不管是笑愚還是思遠,從來都不認識一個叫小雪的女孩。

    雖然隔著xn罩,但笑大演員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小護士的反應。這美妙的人間罕有地感覺啊,實在太讓人難捨難分了。

    在狼頭與**地碰撞中,小護士敗退了,身體傳來的異樣讓她奮力推開魏謝。然後隔著兩米的地方,滿臉通紅道:「先生,您清醒一點。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小雪。」

    原以為笑愚會繼續大叫小雪小雪不要離開我。哪知道這廝突然很嚴肅地看著小護士。彷彿之前只是鬼上身,現在他清醒了……於是笑愚問:「對啊。你是誰啊?這又是哪裡?我是誰?小雪又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讓小護士懵了,這病人腦肯定被打壞了,現在已經馬上轉送腦殼或精神病科。

    這時候笑愚也懵了,差點摔倒在病床下。他目光本來在小護士那美妙的胸部逗留,也無意中瞥見了她掛在胸前的工作證,上面寫著:夏雪,編號

    賣糕的,沒想到這次遇到真的小雪,這樂可真是大了。

    雙手突然抱住頭部,一臉的痛苦,笑愚呻吟起來。

    夏雪吃了一驚,連忙上前問:「你怎麼了?頭痛嗎?」

    哪知道笑愚突然一個擁抱又抱住了夏雪,這次把對方纖腰箍得死死地,決不讓夏雪逃跑。然後笑愚再次鬼上身:「小雪,你別走,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嘴裡這麼嚷嚷著,笑愚心裡那個憋悶啊,又把嗓吼啞了。

    不過這些代價換來地東西是很滋潤的,笑愚在夏雪身上又親又摸,狼嘴已經吻上了夏雪的脖,就要順著下巴往上延伸了……夏雪嬌軀顫抖著,整個人都被笑愚拉到病床上了,她不是不想拒絕,只是逃不開而已。與此同時,這個男人的侵犯讓她覺得很刺激,很有感。

    而笑愚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幹什麼始只是想佔點便宜,畢竟每個正常男人遇到美女都想撈點油水。現在他屬於騎虎難下,既然都做了,總不能馬上向護士承認錯誤吧?

    想來想去,笑愚把這判定為一夜*,頓時心情就舒坦了不少。至於夏雪願不願意和他有露水情緣,這就不在笑愚考慮的範疇之內了。

    眼看著笑愚的嘴就要接近自己的嘴唇了,夏雪又驚又怕,想大叫又不敢,只得拚命掙扎著。這時候房門突然打個男人走了進來。

    趁著笑愚愣的當口,夏雪面紅耳赤地跑了出去。

    望著眼前的男人,笑愚惡向膽邊生,有和這廝真人pk的衝動,問:「你怎麼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這時候進來壞我好事兒?」

    聰健很憋悶:「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牛,都躺病床了還能泡妞……

    笑愚很執著:「反正你壞了我大好地事兒,我剛差點就成了。不管了,你得賠償我精神損失。」

    聰健笑罵道:「得了,憑你現在這架勢,就算那姑娘自個兒樂意,你也辦不了啊!」

    笑愚:「誰說老辦不了,我不能動,難道還不能叫她在上面活動活動?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出來混——體位很重要!」

    聰健徹底被打敗,過了一會兒說道:「行了,別貧了昨晚上是在哪兒出事的,我找人去查查。」

    笑愚認真回憶了一下:「大概在蘭草街附近吧,我跑出去叫車的時候,看到有一紅旗連鎖市……反正就在那市背後附近地一條小巷裡,那兒特別黑,我只記得這些了……

    聰健點頭:「這就夠了,我剛好認識一哥們兒是管那一片地,不出幾天應該就有消息,他的效率絕對比條多了……不過這事兒還真有點扯淡,那群小混混兒又不是衝你去地,你搞什麼英雄救美呀?」

    「嘿嘿。」笑愚臉上有點掛不住,英雄救美,能讓美女以身相許那倒是好事情,偏偏他連美女的臉都沒看清楚,實在太不值了……心裡雖然吃癟,但笑愚表現的很堅挺:「得了,我也沒讓你幫我報仇,頂多就查出來那幾個傢伙是誰,我另外找人收拾他們一頓就行。」

    聰健有點想動武:「瞧你這話說的,我不幫你還誰幫你啊,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兒養傷吧。」

    笑愚心裡很感激,表面上很無所謂。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妖華等人,頓時頭大了。作為一代拉風無比的偶像級人物,笑愚不願意讓姑娘們看到自己躺病床上的可憐模樣,於是他開始醞釀一個美麗的謊言。

    初夏和妖華暴走了,原本打定主意去笑總店裡玩兒的,結果那廝到下午都沒開門也關了。人直接殺到笑愚的狗窩,結果笑愚根本不見蹤影。

    在這一刻,二女感覺被放了鴿,對笑愚的怨念猶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初夏很不死心地給慕青打了個電話:「喂,死丫頭,你那邊傲珊怎麼樣了?笑愚在不在你們那邊?」

    「我沒跟笑愚在一起呀,他關機了找不到人……」慕青睡意朦朧到,她本來還給笑愚打電話,準備告訴笑愚傲珊出意外了,可是笑總又關機了。管他呢,還是自己姐妹重要。

    初夏:「那你在幹嘛?」

    慕青:「傲珊出了點狀況,這幾天我得陪著她。」

    掛了電話,初夏沖妖華無奈地聳了聳肩,意思是還沒打聽到笑愚的下落。

    「這個混蛋,怎麼說失蹤就失蹤呢,跟人間蒸似的。」妖華喃喃道,臉色不怎麼好看。

    初夏:「你想那麼多幹嘛,昨晚停電,笑愚估計是忘了給手機充電吧。說不定他去辦什麼事兒了。等會兒他就會回來。來,我們找人斗地主先!」

    「你就知道他沒事?萬一笑愚出事了呢?」妖華俏臉上有著嗔怒,突然站了起來:「你根本就沒真正關心過笑愚,當然不會管他的死活!」

    這話立馬就把初夏雷倒了,竟是說不出話來。

    初夏現在突然有點恨自己,她一開始就認定笑愚在故意放她們鴿,畢竟笑愚這個人平時行事風格太有性格了。這個可能性很大,所以初夏沒往別的地方想。現在經妖華一提起,初夏頓時懵了。突然擔憂起笑愚來。一現自己在牽掛笑愚。這種牽掛瞬間就擴散了十倍,初夏悲哀地現笑愚已經在她心中佔據了很大一塊位置。

    可憐的是妖華。她現在心裡那個鬱悶啊。在她的印象中,笑愚雖然很那啥,但行事都極為掌握分寸的,像今天這種莫名其妙地事情根本沒生過。所以,從一開始妖華就很擔憂。

    妖華想來想去,準備給笑愚父母打個電話,問問他地下落。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電話來了,一接起來,妖華驚喜交加:「表哥,你在哪兒啊?」

    笑愚:「嘿嘿,我在一個相當有趣的地方剛剛衝上電……

    妖華耳朵很尖,居然聽出來笑愚的聲音有點憔悴,還有點沙啞,就像剛剛嚎啕大哭過似的,連問道:「愚哥,你在哪裡呀,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笑愚:「沒事兒,我在外地出差呢。太突然了,早上走得急忘了告訴你們。」

    妖華:「你騙人,昨天你怎麼沒說要出差?」

    笑愚:「不是說了很突然嗎,今兒早上接到的緊急通知……

    妖華:「賣**也要出差?你騙誰呀?」

    電話那頭的笑愚憤怒了:「嘿,你還真別小看我們賣**的。不經常去外地考察考察,學習學習,促進下交流,探討下**的各種藝術表現形式,那怎麼將國產**揚光大?你知不知道早上我接到的誰地電話?一般人我根本就不願意鳥他們,但這人是誰你知道嗎?是中國**藝術研討會主席!這次各地代表聚集一堂,是很嚴肅和高尚的事情,你別瞎猜!」

    妖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掩住電話,扭頭低聲問初夏:「你們聽說過中國**藝術研討會這個組織嗎?」二女也是一愣,然後同時搖頭。

    初夏想了一下,說:「估計根本就是個色狼組織,他們故意組團去**地。去年笑愚好像也去參加了什麼活動,聽說有幾十個人呢,一群人跑去海南吃喝玩樂了一圈……」

    妖華聽了,問笑愚:「笑總,那你現在到底在哪呀?」

    笑愚高深莫測道:「不能說,不能說,這是高機密。你知道地這東西見不得光,我們的討論也只能在私下進行……

    妖華:「那豈不是非法組織?」

    笑愚訕訕笑道:「別說地這麼難聽啊。你可以說是非正規民間藝術家討論峰會。

    妖華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笑愚:「短則一個星期,長就十天半月吧,很的。這段時間你們自由活動。我要深入地打入組織內部。不上網也不打電話了……」

    妖華:「不行,笑總,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找你去。」

    笑愚:「別,小妖聽話,頂多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我對著**誓,別人我誰也不送禮,就送給你一個人……好了,就這樣。我很忙。掛了先……」

    妖華將笑愚的話複述給了二女聽,大家都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笑愚在玩什麼把戲。妖華心裡有點小甜蜜,笑愚專門給她打電話,還說給她帶禮物,證明笑愚還是很在乎自己地。

    借了聰健的把自己的卡插進去,給妖華打了個電話之後,笑愚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是一種恬美的安定,能讓人靜下心來,想一些事,想一些人。

    眾所周知,笑愚是個懂得苦中作樂的人。院的日雖然對很多人來說都枯燥無聊,但笑愚總會把日過的有滋有味。他和小護士夏雪的感情急升溫,已經到了一個相當親密的地步,而且是女方採取主動。

    以上絕不是吹牛的,確實真有其事。比如今天,夏雪就接觸了魏謝從不讓人摸的屁股……當然,如果說的詳細一點,是夏雪手裡的注射器接觸了笑愚的臀部。打針嘛,都這樣。

    而地球人都知道,笑愚是個善於講故事的人,或者說是個善於編故事的人。不管怎麼說,他的系列故事已經讓夏雪沉迷了。笑愚的系列故事雖然沒有7系列那麼瀟灑,但絕對比7加風騷好幾次讓夏雪中途逃命的心都有了。

    第一天,笑愚講了一個悲情的故事。開局肯定是古早以前有一男同志愛上一個女青年,然後這個男同志和女青年如何如何的纏綿如何如何的苦戀,再然後男同志和女青年如何分隔在天涯兩邊,後那思念如何纏繞著半生緣……

    完這個故事小雪反應不大,因為經過一天的思考,她隱隱覺得笑愚在忽悠她。

    而說完這個故事後笑愚很憋悶,他突然現,如果將故事中的女主角換成傲珊的話,那麼一切的假的差不多都變成了真的。太真實總讓人疼痛,疼痛的是,這世界上很多感情始總是真的,到後全變成假的。

    那一天笑愚有點莫名的傷感。

    這種傷感落在夏雪眼裡,她又迷茫了。她突然覺得,笑愚沒有忽悠她。是她自己在忽悠自己。

    第二天,帥哥笑變得很沉默,他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前自己都講究誠實泡妞天天向上。但這次一開始就撒下了彌天大謊。雖然過程有些刺激也帶來了一點愉悅,但後果總是不堪設想地。如果他真的想和夏雪長期展的話。

    於是笑愚坦白了。

    坦白從寬這口號多半是騙人地,看笑愚地遭遇就知道了。夏雪給了笑愚一耳光,臨走的時候送了笑愚一句話:「你這個死流氓!」

    當時笑愚錯愕地摸著自己的臉頰,他又一次痛心疾地總結出一個真理:做人真的不能太誠實,特別是做男人。

    但疼痛過後是解脫,一種沒有負擔的解脫,讓人相當地舒坦。笑愚很有感觸,還是阿妹唱的好:解脫,是肯承認那是個錯……

    這一天笑愚度日如年。你可以想像,當一個人整天無所事事地躺在病床上,沒人陪你說話,也沒其他的活動,就只能盯著天花板靜候時間緩緩流去,這是何等的折磨。

    當時笑愚在很文藝地想,小護士是不是就從此成為自己生命中的過客,一道看得見摸不著只能用來緬懷的風景了?

    然後笑愚笑了笑,看上去並不怎麼難過。

    不抱有太大地希望,總是不容易讓自己難過。而笑愚根本地想法是。一個傲珊就讓自己難過了那麼多年,自己完全沒有理由見一個女的就難過一次,這得多累啊?

    而成長沉痛的代價是。很多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難過。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成熟穩重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捨棄那不能捨棄的。接受那不能接受的,忍耐那不能忍耐的,習慣那不能習慣的,隱藏那不能隱藏的

    一個人到了這樣地境界,還會難過嗎?反過來問,一個人到了這樣的境界,還有必要繼續活著嗎?

    笑愚總是在想,如果這就是成熟,那成熟真他**是一堆狗屎。不幸的是,任何人都擺脫不了長大地那一天,無論你怎樣地抗拒,總得或多或少的介入某個階段。

    也許每個人出生地時候,都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物體,有稜有角,方方正正。但那無情的歲月那扯淡的世界總會想法設法的抹去你的稜角,毀去你的方正,讓你終變成一個球,又圓又滑。

    所以說,生活是個球,世界是個球,我們也算個球。

    第四天,笑愚很驚訝,因為夏雪又出現了。

    這一日有半天的時間都在緩解尷尬,直到那尷尬的封印被破除後,笑愚用了另一半的時間來講笑話。

    笑愚是個很執著有時候也很二五八萬的人,如果沒有必要,他不太喜歡複述書本網絡上的笑話,在他眼裡這樣複述太沒有意義。他總是喜歡原創一些有趣的故事,或者將生在周圍的人身上的笑話拿來湊數。

    不知道是夏雪這姑娘太單純,還是笑愚的笑話太冷,反正說了半天夏雪就沒笑過。

    笑愚深受打擊,他一直認為,聽過他說幾百句話而從來不笑的人,絕對沒有出世。沒想到今天來了這麼一個狠角色,讓笑愚有點扛不住了。

    試探性地,笑愚又說了個已經臭大街的螞蟻和大象生婚外情的故事,結果這次夏雪笑了,花枝招顫,胸前寬闊的美好蕩漾出令人夢遺的弧度。

    笑愚徹底被打敗了,原來這妞真不是高深莫測,而是太純潔了,高級一點的笑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這時候笑愚想起八年多以前的某個下午,他第一次給某個傻妞講了一個笑話。結果是那名傻妞足足想了半小時笑出聲來,那時候笑愚認為這傻妞肯定是世界上純潔可愛的姑娘了。這樣的姑娘進入複雜的社會肯定容易上當受騙,於是笑愚當時就許下宏誓大願,有一天得把這傻妞娶回家,保護她一輩。

    遺憾的是,這個願望沒有實現。

    而值得慶幸的是,笑愚和夏雪的感情總算有了那麼一點進展。

    先是思遠來探訪,並且告訴笑總一個好消息:婦女之友俱樂部已經開張了!

    對于思遠出色地辦事效率,笑愚向來是很放心的。他現在擔憂的問題是:「有沒有生意上門?」

    思遠有點鬱悶地回答:「還在宣傳中。目前為止還沒接到生意。我準備招幾個托兒先炒作下,到時候應該就行了。就像電視裡那樣,自從使用了,他好我也好……

    笑愚點頭,他覺得他們在做一個興地項目,而任何一個地行業面世總需要時間積澱,所以笑總並不急著一鋤頭挖個金娃娃。相反,他還很有點玩票興致,這項目如果行不通那就罷了,總之過程大於結果。主要的是能從中找到樂趣。

    思遠這廝很神奇。逮住誰就當作是潛在客戶,不展下業務決不罷休。

    那位可憐的大叔醫生不幸成為犧牲品,被思遠纏住一通胡侃,什麼違禁藥物啊走私藥物什麼的,讓笑愚頭都大了。搞笑的是那大叔好像跟思遠很有點其樂融融的意思,一時忍不住天南地北的侃了起來。

    笑愚實在無聊,於是和乖乖旁默不作聲的夏雪眉目傳情。不得不承認,笑愚的面目表情相當之豐富,跟後捨男孩一樣欠揍,好幾次逗得夏雪想大笑又不敢笑出來。只得掩著小嘴假裝咳嗽。

    思遠和大叔已經從湖畔鎮戰局侃到了幽暗城棋賽,後兩人終於過足癮了,雙雙離開了笑愚的病房。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很美妙地。笑愚笑容很純潔:「小雪。你過來。」

    夏雪早就摸清了笑愚地性,和他說話總是有意無意地保持米的距離。於是她紅著臉走到離笑愚米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哪知道笑總今天突然龍精虎猛了,突然從病床上跳了起來,猶若猛虎下山。

    嘿嘿,觀眾朋友們一定在想,笑愚接下來一定會餓虎撲羊吧?

    笑愚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這一天,對笑愚和夏雪來說,絕對是歷史性的一頁。

    如果這事兒生在晚上,那就得改稱為歷史性的一夜。

    因為夏雪讓笑愚牽了下這是一種心甘情願沒有任何陰謀在內的牽手,所以對兩個人來說都地甜蜜。對笑愚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某些時候,他和女人做*都不會太興奮,但現在,握著夏雪的他很有感覺。

    上一次生這種事兒的時間,那得追溯到很多年以前了。第一次牽過傲珊地手,笑愚偷著樂了足足兩個禮拜,整天就在那兒一個勁兒地傻笑,讓聰健等人認為這小得了失心瘋。像歌中說唱的那樣,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總過得太慢。

    那時候笑愚每天琢磨的事情就是怎麼讓傲珊開心,每次去見傲珊之前,他會事先自娛自樂嘔心瀝血絞盡腦汁地設計幾百句台詞。後希望這些對白能夠派上用場。

    比如笑愚希望傲珊問:「昨天晚上你在幹什麼?」

    然後笑愚回答:「昨晚想你想了一夜……

    比如笑愚希望傲珊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然後笑愚回答:「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在笑愚地空想中,傲珊應該先問:「假話是什麼?「

    然後笑愚回答:「有點愛。」

    傲珊會很生氣地問:「就一點?那真話呢?不愛?」

    這時候笑愚會很悶騷地說:「真話是——愛你愛到骨頭裡!」

    遺憾地是,這些幻想中的狗血台詞從來都沒用上過。在那個朦朧地年代,一切的狗血都有著浪漫的色彩,少年的輕狂和幻想總是透著一種讓人緬懷地美好,只是沒有實現。

    反而在很多年後隨意的甚至有些無所謂的泡妞中,無數俏皮地對白不經意地就出現了,簡直是信手拈來。讓姑娘們想不對笑總動心都不行。

    直到現在,笑愚都還心有不甘,自己還沒來得及把這些話說給傲珊聽。她為什麼就離開自己了呢?

    雖然現在又回來了。

    笑愚一直覺得這個世界很扯淡。自己也很扯淡。

    五天地時間,已經足以讓這個世界生太多的變化。

    傲珊這個女人真是彪悍異常,在醫院躺了天就掙扎著要出院了。而她出院後,慕青就顯得無所事事了。

    對於笑總離奇出差的事情,妖華顯得很憤怒,暗罵這傢伙沒義氣出去鬼混也不帶上她這個如花似玉的打工妹。無形之中,妖華對魏謝又有了一種景仰,沒想到賣**居然也要出差,看來這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大家都知道,妖華不是一般人。反正她有笑愚鋪裡的鑰匙。居然拉著慕青和初夏,甚至還有無所事事地傲珊,四個妞就大張旗鼓地開門做生意了。

    這也就罷了,偏偏這幾個姑娘閒著慌,居然每人都穿上了一套制服,競相鬥艷。這一來可就不得了了,笑總那小店裡的生意突然興隆了十倍不止,排隊租碟賣碟的人絡繹不絕,就跟大明星簽名售碟的場面似的。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換了是你。見到四個形色各異地制服大美女在那做生意,你也忍不住去租幾張碟甚至花血本買個十張八張的意思意思吧?

    而四位姑娘卻鬱悶了,不是因為生意不好。而是太好了。店裡的存貨都傾售一空了。可笑總到現在還不回來,接下來她們該怎麼辦這裡不得不說一下。傲珊這個小妞很有點做生意的天賦。居然想出了一個預售的主意,讓各路豬哥們紛紛掏錢預訂,過幾天再貨。

    而妖華這妞也很不簡單,居然找一個很有的仰慕她已久的某位豬哥花了半天為這店舖弄了一個門戶網站。這個網站就是日後成為一代傳奇的三打不溜點藝術**點卡姆點西恩,很多年以後,這裡聚集了一批高八斗的**達人。看得出來,這些人都很藝術很有素質,所以這個網站沒有被河蟹……

    歷來都是福禍共存,有好事就有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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