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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492:檢驗 文 / 為博紅顏笑

    492:檢驗

    492:檢驗

    笑愚:「這好辦。她既然還沒跟你提分明她心裡還是有你地。你得豁出去。拿出認錯的態度,要誠懇一點,買一束花跑她樓下道歉去。她要還不搭理你。你就抱把吉他天天去她樓下唱《征服》∼∼!」

    傲珊忍俊不禁,噗哧一笑,很快又怕被表弟聽到似的,摀住了嘴。

    「行得通嗎這?」表弟有點遲疑。

    笑愚一時腦子發熱,罵道:「我x啊,你不試過怎麼知道?不是我吹,當年玩你笑哥我為了給人道歉,什麼暴風雨裡站一天一夜直接站進了醫院急診室,什麼殉情地事情都做過……跟你說,這種事兒錯過就錯過了。要再晚幾天可能就真沒法子挽回了,別後悔一輩子……」

    傲珊嬌軀微微一震,傻傻地看著笑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行,那今晚她下班我就去等著!」表弟一咬牙豁出去了。

    笑愚終於笑了笑:「加油。你有個很大的優勢,對那姑娘是真的一片癡心。只要拿出你地誠意來,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嘿嘿。好。」表弟傻笑起來,不容易啊,被笑愚安慰幾句。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笑愚突然補充了一句:「不過在這之前,我推薦你先看幾部**去。」

    表弟一愣:「看那幹嘛?貧道從來不看那些,一大堆道書還看不過來呢。」

    笑愚破口大罵道:「操,就因為你沒看過,所以才那麼二!你自己想想,萬一那姑娘剛原諒了你,要和你漏*點一下。你又把人家嚇到了,那該怎麼辦?」

    表弟:「哦,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笑愚:「所以啊,這種事兒一定不能太衝動。就跟你們修真一樣。得先練氣築基,再慢慢修成金丹,反正就那麼回事兒……」

    表弟:「好,我懂了,完全懂了。笑哥,麻煩推薦幾部很有『學習性』的片子成不?」

    這時候笑愚猥瑣地笑了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說:「你去夕照街,有一家碟中碟音像店,你跟裡面那位美女說,要幾部可以學習的藝術片……

    傲珊臉刷一下紅了,都不好意思再這麼看著笑愚,而是俯下身子,趴在了他胸口,把俏臉死死地擋住了。

    表弟:「笑哥,我還不是很有自信啊,萬一我學不會怎麼辦?」

    笑愚死的心都有了,皺眉道:「這麼說吧。給你一句口訣:一親,二摸,三再脫……己去看著**琢磨,千萬別著急,一步一步慢慢來……

    表弟似乎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吧,我試試,有什麼不懂的我再給你打電話,千萬別關機呀你。」

    掛斷電話,傲珊就嬌嗔道:「你這都教人家一些什麼呀,那人一聽就小孩子,這不是荼毒青少年思想嗎?」

    笑愚一愣,笑道:「還青少年?那人年紀比你還大!」

    傲珊眼裡突然閃著一串淚花:「這才第一天就嫌人家老了?好,我就老女人了,怎麼樣吧你?」

    笑愚崩潰了,只歎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喻地,忙哄道:「別,別生氣啊。我意思是說那傢伙都二十四五了,不小了。至於咱們家小珊珊嘛,怎麼看都青春年少風華正茂啊,看得我那是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傲珊別過頭去,不理笑愚。但那臉色怎麼看都緩和了許多。

    笑愚對這種場面見識過無數次了,心想就算你要生氣,也得把衣服先穿上啊。現在倆人都這麼赤條條的,不是給哥們兒機會犯錯誤嗎?

    於是笑愚側身摟著傲珊地纖腰,嘴在她耳邊哈著氣輕唱著『笑大大,你地媳婦兒叫小珊珊』,然後很意外地發現,也許是因為剛才聽到了那些**的話,這個很有點悶騷的傲珊又有了生理反應。

    當下笑愚也不客氣了,就這麼側著身子,緊緊貼著傲珊光滑的後背,然後抬起了她一條修長的讓殺氣騰騰地小笑乘虛入……

    五天之後。

    笑愚只感覺自己所有的精神和力量,所有的青春和熱血,所有的理想和願望,都拋灑在了那片肥沃的土地上……這樣不顧一切拼老命的後果,就是兩人在分別的時候,傲珊很突如其來地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此『謝謝』不是妖華親暱的那個『謝謝』,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這兩個字是

    笑愚略微怔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小學三年級寫作文,經常會這樣開頭:今天是週末,刮著大風,飄著大雪,我和同桌小紅去幫軍屬張大媽送溫暖。我們迎著風雪,不怕艱苦,把大**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

    按照應試作文套路,接下來會有一個小小地戲劇衝突,通常情況下。軍屬張大媽會突然冒出來,問:「你們是誰?」

    這時候重頭戲就到了,一般來說是這樣地:我和小紅一溜煙兒地離開張大**院子,從風中傳來一個聲音:「我們都是紅領巾∼∼!」

    笑愚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些,事實上他小時候從來沒參加過什麼學雷鋒做好事的活動,因為學校根本沒組織過。一學期好幾次的捐款倒是每次都被逼著捐了,也不知道那些錢到底捐到了哪裡。

    雖然95%以上的小學生都沒有在暴風雪中幫軍屬大媽做好事兒的真實經歷,95%的人也沒用名叫『小紅』地同桌,但人人作文裡都會這麼寫,一個個都貌似雷鋒的接替人……因為。文』是這樣寫的,老師是這樣教地。

    應試教育最大的一個特色,就在於能讓一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從小就學會說謊。學會編故事,或者會睜著眼睛吹厲害。

    任何事情都會付出代價,比如說,當這群雷鋒接替人漸漸成長起來,他們中起碼有一半人直到大學畢業都還沒明白,自己到底是上了大學,還是被大學給上了。

    言歸正傳,源於內心那種過於活躍或者說有點惡作劇的情緒,在傲珊說出謝謝的時候。笑愚差點就立正敬一個少先隊禮,然後大喊:「不用謝,我們都是紅領巾∼∼!」

    他沒有這樣做的唯一原因。不是他不敢,而是嗓子太啞了。喊不出來。

    像一片枯葉一樣,笑愚飄搖著下了樓,驅車回到自己家樓下。

    本來笑愚還打算像柳絮一樣隨風飄上樓。但不行了,他顫巍巍地站在樓下,感覺那小小的樓梯,竟讓人感覺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這並非什麼藝術的誇張,換了你一天被那似乎永遠不會疲倦的傲珊折騰個好幾次,你也得這樣!

    第一天,兩人便如高手切磋,暢談天下『術學』。

    什麼七十二常規招數。三十六絕密招式個個輪著表演了一回。其威勢驚天動地。

    第二天,笑愚震驚了,只感覺生活真他娘地如夢似幻。

    他基本上不抱希望的隨意**。傲珊卻是紅著臉羞澀同意,開始練習那頗有難度地『口技』。看得出來。這姑娘不愧是練家子,基本功相當扎實,學習能力相當強悍,很快就有了一套讓笑愚目瞪口呆的嘴上獨門功夫。

    於是在這一天,經不住**的笑愚生平第一次,化身為一夜七次郎,痛並快樂著。

    第三天,笑愚又提出了有建設性的提議,他偷偷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低溫蠟、情趣繩、眼罩等等既不會太過火,又很有意思的道具。

    溫馨提示,這些道具一定要用專業地,否則後果自負。在笑愚認識的強人中,有一哥們兒曾經用普通蠟燭和她馬子玩刺激的,結果就是那姑娘滿屁股被燙起了燎泡,真地坐立不安了……更不要嘗試用普通麻繩之類的去捆綁花姑娘,結局肯定是那姑娘第二天全身都會被勒得浮腫起來。如果實在不好意思出門購買情趣物品的話,可以嘗試用絲巾、領帶等物品。

    這一天,笑愚不知道是欣喜地還是悲哀地發現,傲珊在他心目中已經唰唰唰上升到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在他生命中,能夠持續三天,彼此還能保持十分的愉悅,全然樂此不疲,並且還能玩點小情趣

    像就只有那永遠讓人難忘的七七了……如今傲珊。

    第四天,笑愚有點想逃命,他覺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就他那點斤兩,絕對不可能逃出傲珊的魔掌。不過笑愚也不是一般人,他用了一個曲線救國的方法,去網上下載**和伊人共賞。

    這上天給笑愚一萬個假設,他也絕對想不到,這一期2新出的片子太過於有教育性,太過於有學習性,太他**那啥了……總而言之,學習能力超強地傲珊又領悟到一些新招數。

    就在這一夜。笑愚有些惶恐忐忑地領略到了那夾雜著紅酒和冰塊的……

    第五天,這是最詭異的一天。

    這一天,兩人在一起死死摟抱了很久,從日昇到日落,什麼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兩人從始至終只用了一個男上女下地姿勢,卻都有點瘋狂……你會發現高的境界,就是用最原始地方式去解決問題。

    笑愚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樣強烈的不捨。哪怕面對風華絕代的七七,他也能做到灑脫自如,說走就走。

    但這一次,他磨蹭了很久。

    最後,兩人都鼓起勇氣,別過頭去,不再看對方,隨後毅然分別。

    因為兩人都知道,倘若回頭看對方一眼,剛剛打定的主意馬上就會改變。

    ∼∼∼∼∼∼

    曾經有一個年青的崇拜者問柳慕永:「請問,在做*的時候,是男人舒服一些?還是女人舒服一些啊?」

    柳慕永給他說了大半天。但他還是不明白,就給他做一個比喻。說:「那你用你的手摳你的鼻子,是鼻子爽?還是手爽呢?」

    崇拜者一想,嗯。是鼻子爽,當然也是女人爽。

    他又問:「為什麼女人來了月經,就不能做*呢?」

    柳慕永又給他做了一個比喻:「你鼻子出血的時候,你還用手摳你的鼻子嗎?」

    崇拜者一想,嗯,也是啊!

    他又問:「既然女人比男人舒服多一些,為什麼男人**女人的時候,女人都要反抗呢?」柳慕永生氣了,叭地一拍大腿,說:「你在大街上遛噠的時候,別人過來摳你鼻子,你願意嗎?」

    崇拜者無語。

    ※※※

    蕭四心情很不好。

    儘管在送朱珍這件事情上,他是始作俑者,可是不知為什麼,一想到要把朱珍送給鄒鋒那個色鬼,一聽到柳慕永也要插上一腳,心裡卻是非常不舒服,甚至還有一些憤怒。

    難道對朱珍已經由性到愛?抑或僅僅是一種私慾的佔有?

    作為一個雄心勃勃、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是不應當有這種兒女情長的,蕭四捫心自問,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一向認為成大事的人應當拋開一切嗎?

    動什麼別動感情,談什麼別談愛情。

    愛情難道就?

    蕭四在掩著自己的耳,去盜取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風鈴。

    ※※※

    柳慕永把檢驗看成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

    他先要求兩個老媽子仔仔細細地把朱珍全身洗乾淨,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都要清潔如白絲、純潔如嬰兒。然後厝火積薪,燒上一木桶的熱水,水的溫度既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水上面還要灑上玫瑰、梅花、水仙、牡丹、秋菊等二十多種花卉,這些花卉要求是摘下來不能超過半個時辰。

    片刻之間,到那裡去找那麼多不同季節綻放的花卉,還要保證新鮮?

    蕭四想不通。

    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當然難不倒大名鼎鼎的柳慕永,他是早有準備,自己乘座的馬車就帶來了。

    在他四季如春的住宅後面,有多個大棚屋,遠望去,一片一片的,蔚為壯觀。每個棚屋用的材料都不一樣,有的是茅草、有的是土胚,有的是馬鬃,還有的是羊皮,裡面形成的溫度、濕度、光線不一樣,並由各地運來適合各種花卉的土壤。

    每個棚屋種的花卉當然也不一樣。

    這樣就完全可以控制各種花卉爭奇鬥艷、次第開放。想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想那種花開就那種花開。

    他還專門潛心研究每種花卉的保鮮方法,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鮮花就像女人,有不同的個性,需要小心呵護,來不得半點馬虎大意,要全身心地投入??只有你對她動了真情,她才會為你綻放最美麗的容顏。」

    「所謂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花為賞已者開,就是這個意思。」

    ※※※

    至於他自己,柳慕永形容是精品。

    精品男人是什麼樣子?

    有次,他對一個好友這樣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是短暫的越是美好的,一如青春,一如曇花。男人玩的最高境界,不是偷身,不是而是偷心。所以,有的男人是毒藥,有的是中藥,有的是瀉藥,有的則是*藥。我想我應該是*藥男人吧。」

    好友問:「為什麼你認為精品會是*藥男人?」

    柳慕永答:「瀉藥會讓女人倒胃,中藥效果太慢,可以讓女人像吃了*藥一樣瞬間發*的男人難道不是精品?」

    他又說:「這還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

    好友問:「最高境界是什麼?」

    他說:「是極品。」

    好友又問:「什麼樣的男人稱得上極品呢?」

    他說:「就是毒藥男人。」

    「毒藥?」好友吃了一驚:「那不是要死人嗎?」

    「是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柳慕永淡淡地說:「可以讓女人中毒、置生死於不顧的男人難道不是極品嗎?」

    他最後說:「本來我也可以成為極品男人,可是我的心太軟,太憐香惜玉,不是我不能,是不願矣。能成為男人中的精品,受到眾多紅顏的喜愛,此生足矣。」

    好友歎服。

    ※※※

    木桶的熱水準備好以後,柳慕永要求朱珍在裡面慢慢浸泡兩個時辰,讓各種花卉的香氣襲滿全身每個毛孔。

    在這一段時間,柳慕永也用同樣的方法淨身、焚香、沐浴、浸泡。

    理由很簡單:「做*是雙方的事,雙方都要互相尊重,才能水**融,共赴最美好的人生境界。」

    做*也要搞得這樣複雜,蕭四也不能不佩服,也引起了好奇,想一窺究竟。天知道柳慕永還會變出什麼花樣來。同時內心又生出強烈的嫉妒的和仇視,朱珍會不會忘了他?想到從此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動作,刻骨銘心的呻吟再也不屬於自己,蕭四心裡就不是滋味,就妒火中燒。

    他真的有些後悔。如果能夠再次選擇,他不會選擇將朱珍送給鄒鋒,而是會留給自己,和朱珍在梅樹下、雪地中拚命直到時光永恆的盡頭。

    ??只有**、只有佔有、只有**。

    蕭四低頭看著自己的心上勾勒了許多錯綜複雜的掌紋,就像畫家在紙上畫素描一樣的紋線,清晰而深刻。難道這就是他的宿命,注定要歷盡情感的流失和人間的滄桑?注定要失去這個日漸成熟的美麗女人?

    ※※※

    浸泡完了是不是就可以做了?

    答案是否定的。

    ??還需要營造氣氛。

    用柳慕永的說法,就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沒有一個良好的氛圍,做*就會索然無味,和動物**沒有什麼區別。」

    先,大白天關上了門窗,點了幾盞稱為「歡」的蠟燭,再燃起了特製的叫「情」的檀香,給劉侯和蕭四每人斟了一大杯叫「欲」的酒。但柳慕永要求朱珍和自己一樣,只品嚐一小口,他說:「酒可以刺激劉侯和蕭四可以多喝一些,但我們卻不能喝太多。」

    「因為過量的酒刺激了卻可能使行動化成泡影,所以只能淺嘗輒止。」

    最後變戲法一樣變出了十多個美女??柳慕永確實準備的非常充分,也確實是這方面的行家,這些身穿粉紅半透明絲綢的美女若隱若現,有的翩翩起舞,有的彈箏秦琴,有的陪著調笑說詞。

    場面立刻變得歎為觀止,氣氛熱烈,滿屋春色,風光旖旎。

    一個人想不衝動都不行。

    ※※※

    「妓女」一直在巷子裡賣花。

    她的任務是時刻警惕地保衛劉侯的居室,不讓任何人來打擾。她的術法很高,一向做的很好,也曾有人來騷擾過,但就像飛蛾投火,有來無回。

    她就是火。

    自從見到柳慕永的那一刻起,她就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

    她看著柳公子帶來的十多個美女進了屋。

    「慕永笑,女人要;慕永到,女人倒。」沒有一個女人能抗得住柳慕永如春風一樣的笑容,似雷電一樣的眼神,「妓女」也不例外。

    「妓女」看過一個女友手抄的柳公子寫的詞。

    她和女友一樣,時常會為這些詞發呆,對那個叫柳慕永的作詞人很好奇,總在想,一個男人,如何寫出這麼細緻而精闢的詞。

    尤其是「停車做*楓林晚,落紅紅於二月花」一句,更是讓人充滿遐思。

    這個男人,他的感情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歷程,而他在經歷什麼樣的風雨之後才能如此貼切地寫出每個人的故事,有很多故事是無法用文字或言語來表達的,而簡短的詞卻表達得淋漓盡致。

    是的,經歷。

    柳公子寫的就是「性經歷」。

    她將身體給了劉侯,將靈魂給了天下無雙的柳公子。一邊是忠誠一邊是叛逆,左手擁有右手尋找漏*點。

    生命中總有個人在等著你出現,等待陪著你到終點。而「妓女」也在靜靜等著柳公子的出現,在某一天,篤雲而至,踏浪而來。

    ※※※

    本來,「妓女」也知道肩上的責任,也知道此刻不應當分神,可是一顆心卻像小鹿一樣跳不停。

    心儀的人近在咫尺,讓她實在有些忍不住。

    特別是在關門窗之後。屋內傳來了悠揚的音樂,還有讓人心跳的喘息。

    他們在做什麼?

    當然是在做男人和女人自古以來就在做的那件事。從人類的遠祖以來就在做,現在仍在做,將來還會做,直到永遠。

    一想到那件事,「妓女」就忍不住了,她實在很想去偷看,想知道柳公子究竟是怎麼做的。有一種偷窺的**。

    這種**變得非常強烈,讓她變得可以不顧一切。

    該來的就讓它來吧,該做的就去做吧。

    在這個節骨眼上,有誰去想過事件的女主角「毒仙女」朱珍的心情?

    「閉月」的貂蟬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為主人分憂,而後被送給董卓施「連環計」的時候,「羞花」的楊玉環在馬嵬坡,縊死於路祠,成了替罪羔羊的時候,「沉魚」的浣紗女西施出諸暨苧蘿村,在國難當頭之際,忍辱負重,以身許國的時候,「落雁」的昭君為漢匈和平,冒著刺骨的寒風,千里出塞的時候,她們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為什麼歷史上那麼多的重任要讓女人去完成?為什麼許多本該由男人承受的擔子卻由文弱的女人來承擔?為什麼在那麼多的緊要關頭,是她們挺身而出,做出巨大的犧牲?

    浸泡在鮮花飄浮、裝滿熱水的、巨大的木桶裡的時候,朱珍的心情經歷了由屈辱到神聖,由慌亂到平靜,由膽怯到勇敢的轉變。

    可是她的眼裡為什麼溢滿了淚水?

    你不能改變容貌,但你可以改變笑容。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把握自己。你不能左右天氣,但你可以改變心情。你不能馬上改變這個世界,但你可以去適應這個世界,去加入它,最終來改變它。

    朱珍走向柳慕永的時候,臉上充滿了聖潔的光輝。

    美麗首先緣於內心,緣於無畏,緣於善良、緣於勇敢、緣於堅強??美麗並不僅僅是外表。

    她披著一件白色的紗巾,沐浴後起伏的**散發出女性的體香和各種花卉的清香,陣陣香氣襲人,從外到內都充滿清新的氣息。

    美得懾人魂魄。

    柳慕永看著她,也不禁露出欣賞的眼神,連一臉病容的劉侯都停止了咳嗽,蕭四心裡更是充滿了羞愧、內疚和後悔,翩翩起舞、彈箏秦琴的十多個美女也不禁紛紛掩面,自愧不如,不敢與其爭艷。

    所有人都幾乎停止了呼吸。

    ※※※

    柳慕永用一種鑒賞家的眼光慢慢地看著朱珍,說:「你知道自己的任務嗎?」

    朱珍咬著嘴唇:「知道。」

    「你知道此行的危險嗎?」

    「嗯,知道。」

    「你願意嗎?」

    朱珍低頭不語。

    「這種事情絕不能勉強,必須要自願才行,否則可能羊入虎口,適得其反。」柳慕永說:「這樣的任務,必須要有『我不入地?,誰入地?』、『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獻身精神才能做好。」

    「所以,如果你不願意我絕不勉強,我會立刻轉身就走,回去。」

    面色焦黃的劉侯忽然站起來,向朱珍行一大禮,鄭重而懇切地說:「暴風城留下的老弱病殘,父母妻兒,今後的生死全靠你的大義,暴風城未來難否生存也全靠你的犧牲和付出,請姑娘受老朽一拜。」

    言畢,劉侯真的跪了下去。

    朱珍忙說:「二當家,別……別這樣。」想到暴風城目前的處境,一咬玉牙,眼含淚光:「我……我答應就是……」

    她的聲音低得像蚊子:「我……願意。」

    聞言,蕭四也立刻起身,肅然一拜,這是發自內心的舉動,他想通過這樣的舉動減輕心靈的內疚。

    朱珍看著蕭四,臉忽然紅得像朝霞,露出一種非常複雜的表情,有哀怨、有喜愛、也有痛苦。她和蕭四畢竟有幾天的肌膚之親,大庭廣眾之下,豈能不難為情?又豈能無動於衷?她對蕭四難道會沒有一點感情?生命中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的無奈?

    為什麼她總是像一個水上的浮萍,從一個男人漂向另一個男人?何處才是她愛的歸宿、**的家園、心靈的寄托?

    西施最後尚有越國上大夫范蠡與其相愛終生,共乘一葉扁舟,泛游太湖,飄泊而去,她呢?是蕭四還是逐漸模糊的致遠?是面前這位佳公子柳慕永還是即將侍奉的鄒鋒?

    ??可能都不是。

    ※※※

    柳慕永冰雪聰明,是談情說愛的行家,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手輕輕一揮,美女們彈奏的音樂忽然變得充滿了殺伐之氣。

    「水光瀲灩睛方好,山色空朦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淑濃抹總相宜。」

    這是北宋詩人蘇拭的《飲湖上初睛居雨》一詩。詩中「淡妝濃抹總相宜」的西子指的便是春秋末期的越國美女西施。唐代詩人王維也寫過一首《西施詠》:「艷色天下重,西施寧久微。朝為越溪女,暮作吳宮妃。賤日豈殊眾,貴來方悟稀。邀人傅粉粉,不自著羅衣。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當時浣紗伴。莫得同車歸。持謝鄰家子,效顰安可希。」對西施推崇備致。

    ??西施是古代著名的女間諜,也是「美人計」的一大主角之一。

    一代紅顏,千古傳頌。

    柳慕永看著朱珍,眼裡也不禁露出少有的尊敬,說:「五色令人目眩,故妙舞清歌,害人之謀,蛾眉皓齒,伐性之斧。英雄難過美人關,從古至今,『美人計』無往不利。」

    「一計可以危邦,片言可以亂國,到了『怡和錢莊』之後,你要亂錢莊政務,迷惑鄒鋒沉湎酒色,不理事務,同時離間鄒鋒與各人的關係,削弱對方力量,讓其眾叛親離、兄弟鬩於牆,從內部打敗錢莊。」

    「所以,你任重而道遠,肩負著復興的大任。」

    朱珍抬起頭,緩慢而堅定地說:「小女人一定不辱使命。」

    「好,說得好。」柳慕永說:「蕭四和劉侯不會看錯你的,我也不會看錯,你確實是一奇女子,確實是巾幗不讓鬚眉。」

    ※※※

    柳慕永手輕輕一揮,美女們彈奏的音樂調子馬上再變,變成了醉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在誘人的音樂聲中,柳慕永的聲音變得非常富有磁性:「我一生御女無數,擁有豐富的經驗。你首先要通過我的檢驗,看你有沒有這個天賦,如果沒有這種天賦,去也沒用,白搭。」

    「嗯。」

    「通過之後,我還要對你進行嚴格的訓練,」柳慕永說:「讓你學習歌舞、禮儀、化妝,如何微笑,如何淺語,以及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迷惑男人。」

    「歷史上西施在土城,師從老樂師,一共學了三年,方才成為才藝俱佳的大美人。我們的時間並不多,我希望你用不了那麼久。」

    朱珍說:「我能行嗎?不會東施效顰吧?」

    柳慕永自信而驕傲地說:「你不想想你的老師是誰?天下獨一無二的柳公子,你遇上了我,是你的福氣。」

    他忽然想到了朱珍的特長:「你號稱『毒仙女』,一定擅長用毒,這是你的優勢。」

    「嗯,教我用毒的師傅是蜀山一塵仙子。」

    「一塵仙子?就是東部大陸傳說用毒如神,殺人於無聲無息的一塵仙子嗎?」

    「是的,就是她老人家。」

    「太好了。」柳慕永若有所思地說:「今後你的特長可能會很有用。」他說:「不過,我還會教你一些用藥的方法。」

    朱珍感到好奇:「什麼藥?」用毒如用藥,她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藥。」柳慕永笑了笑:「你別忘了,我是一個*藥男人。」

    這確實是朱珍的弱項,她的臉上掛不住了:「就這些嗎?」

    「不,我還要教你一些計謀,為人處事的方法,離間人的手腕,你不是一般的間諜,而是戰略間諜,你要讓鄒夕鋒做出戰略性的失誤,所以,這也是你要學習的一個重點。」

    「嗯,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柳慕永說:「我還要對你進行包裝,請最好的裁縫給你量身定制一些新衣,讓老媽子給你梳理出最好的髮型。」

    「好。」

    「光有這些還不夠。」柳慕永說:「我還要對你進行炒作。」

    「炒作?」

    「是的,炒作。」柳慕永說:「讓人們未見其人,已先聞其聲,讓你的美貌之名先傳播東部大陸,讓鄒鋒一心想得到你,我會吊足鄒鋒的味口,讓他明白什麼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求而不可得,可得而不可擁有。」

    他笑了笑:「當然,這些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朱珍望著這個男人,也不禁慢慢變得有些佩服。

    ※※※

    柳慕永說:「現在,我們開始,好嗎?」

    「就……在這裡?」朱珍的臉又紅了:「這……麼多的人?」

    何況這裡還有蕭四!

    「是的,就在這裡。」柳慕永認真地說:「這麼做首先就是要你擺脫羞恥之心,這也是檢驗的第一部分。」

    他轉過頭望著蕭四說:「在我做的時候,你還要過來幫忙。」

    「我?」蕭四吃了一驚,肺都氣炸了,這不是損人嗎?他蕭四何許人也,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是的,就是你。」柳慕永說:「因為朱珍最初是由你訓練的,她的脾氣、做的姿勢、愛好,你應當是最熟悉的。」

    他笑得很暖昧:「有你在旁邊協助,可以事半功倍,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蕭四囁嚅說:「我……我可以不……不參加嗎?」

    「不行。」柳慕永板著臉:「我是你請來的,就要對你們負責,連這點區區小事你都做不好嗎?」

    看著這張英俊無比的臉,蕭四很想在這張臉上打一拳,把他打得稀爛。

    「我不會參加,你做就行了。」心裡恨得牙癢,一萬個不願意,表面上蕭四還得找個理由:「我是暴風城的監管人,我有權決定。」

    「我知道你是暴風城目前的監管人。」柳慕永不放棄:「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只有我才有最終的發言權,任誰也不行。」

    他厲聲道:「歷史上范蠡為社稷廢興,重複河山,忍痛割愛,毅然暫時放棄與西施的交往,你作為帶領青龍鎮走出險境的人,連這點犧牲也作不出嗎?你能與范蠡公子相比嗎?」

    一語驚醒,蕭四忙施禮表態:「我願意。」

    心裡卻在嘀咕,來日一定要將這廝殺了,重新奪回朱珍。

    ※※※

    柳慕永很滿意,點點頭說:「現在,我們真的可以開始了。」

    ※※※

    柳慕永做的很慢、很輕。慢慢地親吻朱珍的全身,邊吻邊慢慢地拉開朱珍身上披著的絲巾。同時始在朱珍的身上不停地遊走。

    他不愧是情場上的高手,知道女人的那些部位敏感,那些部位動情,很快就把朱珍調理得一身發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朱珍對這個英俊的男人並不反感,很容易就變得很投入??蕭四雪地中的幾天開墾並不是沒有效果。

    在朱珍開始不停扭動的時候,柳慕永忽然有力地進入了她。

    這一瞬間,朱珍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叫聲。這個叫聲並不僅僅是朱珍一人發出的,在同一剎那,蕭四喉裡發出了一聲難過的悶哼,窗口還響起了「妓女」壓抑不住的輕呼。

    這是幾人同時發出的,讓人難忘的叫聲。

    後來,柳慕永在《性趣》一書中,把這天的叫聲稱為「生命之叫」。

    ※※※

    「妓女」躡手躡腳地蹲在窗外偷窺。直看的是血脈膨脹,慾火高熾。

    雖然從外表上看還沒有完全發育,可是她的年紀已不小了,心理和生理各方面已經完全成熟了,那件事和劉侯也做的不少,當然知道箇中滋味。

    她能感覺到兩腿間甚至開始濕潤。

    就在看到緊要關頭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身後緊緊地貼著一個人,這個人貼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覺到頸後這個人吐氣的氣息.沉穩而均勻的呼吸。

    「妓女」對實力一向非常自負,做夢也沒有想

    到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竟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近自己的身後!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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