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499:海底撈針 文 / 為博紅顏笑
499:海底撈針
499:海底撈針
林嘯風有些不信地看著致遠:「真的追丟了?」
「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也是一心想追上蒙面人的。」致遠說:「當時,我很沮喪,走回去,卻發現床頭上有張紙籌。」
「你不是說早晨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嗎?哈,沒說實話吧?」林嘯風笑了笑:「蒙面人是個女人吧?而且,你應當認識的。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嗯,從飛跑的體態上看,是個女人。」致遠臉色顯得有點不自然:「而且,很像一個人。」
林嘯風引起了好奇:「是誰?害得大情聖大俠客致遠心神不安、欲言又止、牽腸掛肚?」
「從蒙面人的背影看,很像是純。」
「純?」林嘯風說:「怎麼會是她?」
致遠說:「還有,紙籌上留下的香氣和純的體香很相似,十之**就是她。」
「你肯定?」致遠點點頭,還有一點,他沒有說,紙籌留香,更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
酒館裡忽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天玲兒的大叫聲:「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
琴咯咯咯的嬌笑:「死丫頭。看你今天往哪裡跑。」
致遠和林嘯風相視而笑,誰都沒有進去的意思,後來,又聽到天玲兒在喊:「琴姐姐,你怎麼又往茅廁裡跑啦!你不殺我啦!」
這小精靈。誰能拿她怎麼樣?
※※※
「別管她們。」林嘯風搖搖頭,繼續談話:「對純,今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沒想好。」
「難道純真的是『針?』」林嘯風深思說:「沒理由啊,她不可能接觸到暴風城和錢莊的核心機密!她過去連自由也沒有啊!」
「你說得對,我也這樣認為。」致遠指著信籌說:「我覺得這裡有一層深意,你注意到了這個落款嗎?畫的這根『針』針頭所指的方向。如果以上北下南、左西右東來看,針頭是指向東南方向。」
「你是暗示我們往東南方向找線索?」林嘯風說。
「嗯,完全有可能。」致遠說:「否則,這個落款沒有必要寫的斜歪歪的。」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和天玲兒沿東南方向找線索,一路由你帶余七、琴到『松莊』查情況,一定要弄清純究竟是不是『針』!」致遠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方便到『松莊』的。」
「行,事不宜遲,就這麼辦!」
※※※
忽然,酒館裡冒出了陣陣濃煙。街道兩側的人都在叫:「起火了!起火了!」
致遠的林嘯風都吃了一驚,再玩也不能縱火啊。兩人急步奔入,卻見琴、余七、天玲兒三個人張張臉都被煙熏的黑黑的,從濃煙中鑽出來,一邊咳一邊流眼淚。
原來三人在做飯,不是什麼房子起火了,而是灶火根本沒有完全燃起來--這天中午,經過他們的努力,大家吃了一頓非常非常豐盛的午餐:菜是黑硬硬的一團,飯和一種叫「漿糊」的東西差不多,眾人吃的是一臉苦瓜相。
幸好還有酒。
不過奇怪的是。這天酒館的生意特別好,因為看著那些苦力、佃農、乞丐,琴根本不收錢。窮人不收錢,富人買一碗「漿糊」卻要收十兩銀子,說是為了「劫富濟貧」,也為了保持「收支平衡」。
哪個有錢的傻子願意來?
更怪的是,偏有這種有錢的傻子:不僅是苦力、佃農、乞丐來排隊領飯,連很多富人也拿著銀子來排隊--能夠吃到錢莊大小姐親自做的飯,這種機會是很少的。
多花點錢也是值得的。
※※※
晚上盤存、算帳的時候,居然還發了一筆小財。琴和天玲兒意氣風發,商議是不是把酒館擴大一些,再開幾個什麼分店。
她們估計,用不了很久就可以去買一個錢莊了,她們還為未來的錢莊取了一個名字,叫「豬頭錢莊。」因為在她們看來,來買東西的人已不僅僅是傻子了,簡直和豬頭沒有什麼區別。
這種客人,不宰白不宰。
不過,當晚她們有說有笑、相約一起上街買的卻是幾串又大又甜的糖葫蘆,吃得津津有味--在她們的眼中,能夠吃到一串糖葫蘆。暫時就很滿足。
東部大陸--銀月城
出了酒樓大家就嚷嚷著要去這樣的時間地點人物場合,似乎只有去下才符合社會主義精神文明時期的青年人面貌。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聰健有家室的男人脫離了群眾,居然嚷著要回家。而其他三個人基本上都快站不穩了,似乎有**的心也沒**的力氣。折騰了一會兒,東yin、西賤、南蕩、北色的**大計,又一次泡湯了,眾人分頭離去。
笑愚走一路,吐一路,感覺已經真正被這個世界拋棄。
後來路過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笑愚歪歪斜斜地走了進去,讓收銀員誤以為這廝想要解酒行兇。哪知道笑愚就買了幾瓶冰凍礦泉水,又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彎下腰,將冰水從頭上淋下去,還愜意地洗了一把臉,笑愚打了一個舒服的冷戰。看起來就彷彿大話西遊中的二當家,在春三十娘身體裡打一個舒服的冷戰一樣。只可惜笑愚沒有月光寶盒可以穿越到幾年之前,也不能叫人和牛魔王一起出來看上帝……
拿著最後一瓶水,笑愚站在路邊很無聊地吐水箭,一道細細水柱從左到右飄舞形成絢麗的弧線。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惡作劇地和傲珊站在陽台上比誰吐得遠,結果就是傲珊腮幫子都脹痛了,恨了笑愚好幾天。
沒理會偶爾路過的行人詫異目光,笑愚就坐在路邊。隨著思維漸漸清晰,他開始思索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自己是不是變了?到底變了多少?
笑愚自嘲地笑了笑,好像自己的扯淡往事。那絕對是故事裡地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不管怎麼說,似乎真的變了。變了很多。
在若干年前的某段時間,笑愚被人稱作賭聖。但是現在,他十賭九輸,連慕青這樣地菜鳥妞也可以蹂躪他。
在若干年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笑愚認為自己這輩子只會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但是現在,他和很多女人在一起,有時候更像趕場一樣。忙不過來。
在若干年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笑愚認為自己這輩子只會愛一個人。但是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愛一個人,甚至已經搞不明白什麼是愛情。
在若干年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笑愚認為自己這輩子沒了傲珊肯定就活不了了。不用現在。幾年前他就發現,這個世界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
想到這裡笑愚以為自己會很悲傷,或者假裝很悲傷。而事實是自己只能麻木地回想著這一幕幕。心裡和腦子裡都是空蕩蕩的,沒有感覺,好像在冷眼欣賞一部沒有劇情的默片。
這個世界在眨眼之間,從**的世界,變成了日狗的世界。
笑愚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他學會聽天由命了,既然無法看透生活看透自己,那就不去看了,免得眼暈。
有時候,記憶中的一些人。明明有她的影子,卻再也想不起她是什麼樣子。
有時候。生活地本質。就像《武林外傳》中的婁知縣,從來都沒露過面。
「算了。帥哥笑,認命吧!只要能為廣大婦女同胞服務,吃再多苦,我也不在乎。受再多累,我總能面對!這,就是我,一個小小藝術**工作者的心聲∼∼!趁著年輕,有戀愛就談,有妞就泡吧!加油,我看好你喲∼∼!」
笑愚自娛自樂了一會兒。感覺春天又一次來了,他小宇宙又一次爆發,似乎有了連馭十女的動力。
「蒼天啊,請賜俺一個美女生殖器吧∼∼!」
笑愚仰天長嘯,也不管附近是不是有路人聽到。
似乎為了照顧笑愚的心情突然震動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笑愚嚇了一跳,化身為邢捕頭第二,驚歎道:「親娘咧,這麼生猛?」
夏雪在那頭怯生生道:「笑哥哥,我爸去出差了哦,你要不要過來看球賽?」
這是一種暗含隔山打牛地誘惑,笑愚看了看時間,都快晚上11點了。這種時候和女人看球賽,很容易看到床上去,於是他道:「我現在明天吧,明天我找你玩兒去。」
夏雪一陣失望,似乎又帶著幾分驚喜:「好吧,明天我等你哦。」
掛斷電話,笑愚狠狠地進行了自我批評。老笑呀,你還是不夠狠啊,人不狠站不穩,你這樣一輩子都成不了情聖!
可想來想去,對夏雪這姑娘,笑愚始終下不了手。這丫頭單純的有點沒譜,就像當初的傲珊……可惜笑愚知道她不是傲珊。
抒發了一下感情,笑愚準備吆喝一兩出租車回自己地狗窩,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是笑愚的七七:「老公,你不厚道呀,簽了單子就跑了,不是說好要請我們**嗎?」
笑愚一愣:「行,你約個時間,我已經做好花血本的準備了。」
七七:「擇日不如撞日啊,就現在吧,我和蘇珊姐她們在銀都,你過來吧。」
笑愚又是一愣。苦笑道:「今天我恐怕頂不住了,剛剛才喝完出來,手腳都發軟了現在。」
七七嬌嗔道:「不管啦,你還是不是我老公啊,怎麼一點都不老婆面子?」
笑愚很直白:「先說好啊,一會兒我要是酒後亂性,我是不負責任地……
七七語氣突然妖嬈了幾分:「你來呀,誰怕你啊?你要真亂性了,咱們這夫妻關係就座實了,到時候你就是我的人了……」
「很好,算你狠,給我等著∼∼!」
笑愚突然有點獸血沸騰,坐在車裡很有點感觸。擇日不如撞日,莫非這就是四日神功那虛無縹緲的第五層?靠,這果然是一個新的境界啊,看來以後得號稱《五日神功》了!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操完逼裝逼,裝完逼又直到自己陽痿為止。
一個男人想要不**也不是很難,要麼揮刀練葵花寶典,要麼學陰總情系背背山。但要想一個人永遠不裝逼,難度不亞於讓中國男足成為世界第一。
生命的本質基本上就瞎折騰,啥時候折騰死啥時候算完。
很快,笑愚到了目的地,在那件裝飾奢華面積大得有點沒譜的包房中,卻只看到七七一個人。據說晚上出來過夜生活的白領都會打扮地比較妖嬈,看起來果然不假,與平日裡那身o職業裝的造型完全不同。
七七頭髮似乎刻意地弄得有些凌亂,有幾縷秀髮就那麼纏繞在精緻的臉蛋上,看起來分外曖昧,別有一番風情。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小肚兜,整個水蛇腰都暴露出來,下邊是一件短地令人髮指的低腰牛仔裙,就那麼斜斜地掛在胯骨上,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笑愚坐在她胖子,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她們呢?」
看看玻璃桌上那歪歪斜斜傾倒地酒瓶,藉著室內天花板上那足球大小不斷旋轉的霓虹燈散發出來的五色光芒,七七的臉色通紅,顯然喝了不少,答道:「橄欖被前鋒那個畜生拐騙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笑愚一怔,熱血啊,年輕真是太熱血了!前鋒那個90分鐘不射的畜生,居然先老子一步把佳人勾搭上了,很好很強大,老子詛咒那廝以後1分鐘射9次!
看笑愚發呆,七七問:「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呀,平時你話不是最多嗎?」
笑愚沒臉沒皮道:「我這不是看你喝醉了,不想佔你便宜嗎?一會兒我要來幾句甜言蜜語,你一激動了,還不得以身相許啊?」
七七嬌笑著,花枝亂顫中,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地,雙腿不由分開了一點,讓笑愚一個不小心就窺見了超短裙中的春色。
這時候七七突然一手勾住了笑愚的脖子,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裡,直勾勾地盯著笑愚的眼睛,說道:「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敢以身相許呀?信不信我現場就勾引你?」
面對七七姑娘近乎赤裸裸地yin*,笑愚很堅挺,或者說很裝逼:「我不是那麼隨便地人!」
一個女人午夜裡約一個男人出來,其意圖已經不言而喻,一般來說她都已經做好了某種準備……當然,如果你非得認為約你出來就為了探討人生哲理的話,那也沒辦法。
一見笑愚居然還想反抗,七七馬上就有了一點佔有慾,柔嫩雙唇湊過來就堵住了笑愚的嘴。
嘿,你還敢來真的?笑愚一怔,火氣立馬上來了,兩人一陣熱吻。哪知道七七比他還主動,不知道什麼就已經分開迷人雙腿騎在了笑愚胯間,小腿掛在笑愚的狼腰上。
喲呵,居然敢偷襲?笑愚又是一怔,馬上就展開了反偷襲,一隻手在七七那毫無障礙物的光滑後背上撫摸起來,另一隻手則是隔著粉紅小肚兜揉捏著佳人那豐滿的胸部。
哪知道七七也不是一般人,居然伸著小手去摸笑愚他們家小笑,頓時戰鬥升級了。從小範圍的短兵相接,升級為大規模的生死戰。
兩人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瘋狂地狂吻狂摸,渾然忘我。
此景此景,就跟傳說中的『太上忘情』如出一轍,二人要是穿越到洪荒年代,按照一些《》的邏輯,他們已經可以當聖人了。指不定到時候還可以演繹一出『先有鴻鈞後有天,笑愚更在鴻鈞前』……
一男一女的戰鬥就要進入白熱化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咳嗽聲。然後出現了一道人影。兩人一驚,頓時分開了。
這種房間,沒有召喚服務生是不敢進來的。眼下進來地女人很不一般。她就是傳說中賤人集中營的大姐頭,道上的兄弟人人景仰地蘇珊姐!
笑愚看到蘇珊姐的時候,嚇了一跳。這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成淑女人還真是百變造型,白天在公司見面的時候,她一身黑色職業裝,冷若冰霜,怎麼看都是彪悍異常的女王。
但是現在,女王大姐居然搖身一變,化身為性感嫵媚小娘子了!
在房間內昏暗閃爍的燈光下,蘇珊姐明顯經過了刻意打扮。絕美的臉蛋上雖然只薄施脂粉,但眉眼間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並點綴些許亮銀片,原來嫵媚動人的秋水明眸剎那間變為勾魂懾魄的神秘色彩,高貴挺直地鼻樑下那張弧線優美的柔唇上塗了粉紅中帶點淡紫的唇膏。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上身是一件低胸絲質墨黑色貼身喇叭袖襯衫,稱得胸前的肌膚越發細白如凝脂,而她那令人目眩的36乳房在深陷地嫩白乳溝顫動間簡直是呼之欲出。
下身是一件在膝蓋三十公分以上。似乎再短一分就要穿幫的黑皮短裙,露出未穿絲襪渾圓而雪白的修成雙腿,勻稱曼妙地小腿套著半高筒的細高跟雪亮的黑皮靴……如果她手裡拿一根黑色小皮鞭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怎麼個意思,要來一招女王誘惑?
笑愚有點迷茫,感覺人生實在太過於如夢似幻。上一次聚會的時候,蘇珊姐穿的還算正統。他從來都沒想過蘇珊姐會如此妖嬈,如此誘人,太讓人驚喜交加了!
七七卻是突然站了起來,紅著臉道:「你們先聊。我去下洗手間。」
蘇珊姐坐下來,雙腿緊閉,側身瞪著笑愚:「笑愚。你越來越有性格了呀,看見我都不打個招呼。」
笑愚腆著臉道:「小弟哪敢啊。蘇珊姐,看見您兄弟我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珊姐不經意地挺了挺胸,注視著笑愚,問:「我有那麼恐怖嗎?」
笑愚一拍桌子:「恐怖?誰敢說您恐怖,哥們兒第一個跟他急!您這是有氣質,有王者風範,讓人一看就左眼滔滔江水,右眼黃河氾濫……
嫣然一笑,蘇珊姐眼裡卻閃過一抹幽怨:「聽你這麼說,我都不像正常女人了。」
著,她倒了半杯洋酒,一飲而盡。
隨後蘇珊姐有些搖晃地站起來,看了笑愚一眼,變為勾魂眼的秋水明眸內盈盈水光,皮短裙下的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在tv暗淡的燈光下閃著誘人地光澤
高跟靴的她超過了170,艷絕的嫵媚及窈窕婀娜地鐵似的把笑愚吸了過去。
握著麥克風,蘇珊姐輕輕地唱了起來,是王菲地《天上人間》。
風雨過後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會有彩虹
所以你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會有始有終
孤獨盡頭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總免不了最初的一陣痛
但願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願你流下每一滴淚都讓人感動
但願你以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空
天上人間,如果真值得歌頌
也是因為有你才會變得鬧哄哄
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像中朦朧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願你聽得懂……
這首歌很有點意思,特別是女人唱的時候,那句『可生命總免不了最初的一陣痛』,很有點像征主義的手法……而結尾那句飽含感情的『但願你聽得懂』,讓笑愚愣了一下,暗忖這話算不算是啥潛台詞啊?
同時,笑愚覺著蘇珊姐今天好像比較奇怪,沒有以往那麼彪悍。想來也是,也沒人會有事沒事都出來大概是太過高興,或者太過痛苦,才出來瘋狂一回吧。
「你要不要唱?」蘇珊姐問。
笑愚:「算了,我剛在外面多喝了點,嗓子澀的慌。」
蘇珊姐:「我看你現在很硬朗啊,你上回醉了不是這樣的。」
笑愚笑道:「那是,哥們兒剛在外面不知道吐過多少次了。」
蘇珊姐看著笑愚,她的嘴唇就像一片飽含毒汁的花瓣,令人犯罪,這對嘴唇輕輕啟動,飄出動人的聲音:「笑愚,我想問問你,傲珊是誰啊?」
笑愚差點摔倒,呆了足足十幾秒,問:「你怎麼知道她?」
嫵媚地笑了笑,蘇珊姐道:「你還記得上次聚會,你醉成什麼樣子了吧?」
笑愚想了想,苦笑道:「不太記得,那幫畜生啊,一個比一個狠,輪著灌我!後來我基本上神志不清了,好像最後被你們扔在酒店房間裡了。」
蘇珊姐眼裡閃過一抹異彩:「那晚我和前鋒把你附到酒店裡,前鋒先走了,我剛打算用熱毛巾幫你敷一敷,就被你死死抱住了……」
「不是吧?」笑愚懵了,這事兒怎麼一點印象都沒?
絕艷的臉上有著一抹幽怨,還有著一絲淡淡的羞澀,蘇珊姐輕聲道:「你知不知道那晚你做了什麼?」
日啊,完了,完全了!笑愚十分瞭解自己,在那種情況下,抱著一個絕代佳人,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兒。
蘇珊姐幽幽歎息了一聲,道:「我只是不明白,那晚你為什麼不停地叫傲珊,傲珊……
己怎麼就記不起來呢?但是,蘇珊姐明顯不像是在忽悠自己,否則她不可能知道傲珊這個名字。
「瞧你那小樣兒,你不是見一美女就敢去調戲的嗎,怎麼嚇成這樣?」蘇珊姐笑罵道,倒是像在和笑愚打情罵俏。
笑愚惶恐道:「這……那是對別的妞,蘇珊姐,天地良心啊,哥們兒從來想指望過調戲你……」
蘇珊姐臉色一變,怒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瞧一眼?」
笑愚崩潰了,「不是,說哪兒的話啊?是您太完美了我不敢動那心思,我自卑啊,相當自卑……」
蘇珊姐突然笑了,這笑容有些嬌媚,嗔道:「瞧你嚇成什麼樣了,我又沒讓你負什麼責任,你嚇成這樣幹嘛呀?」
笑愚鬆了一口氣,暗歎不愧是組織上的領導人物,拿得起放得下,比誰都玩得起。
蘇珊姐微微地向笑愚靠攏了一些,凝視著笑愚的臉,喃喃道:「今天也沒想讓你做別的,陪我喝酒就行,你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完全沒意見。」笑愚忙不迭答道,這種歷史條件下,他還敢有意見嗎?
笑愚二話沒說,拿起酒就喝。
這種時候,也沒心思去琢磨別的了,越想越折騰人。
「你這怎麼像在罰酒似的,有人逼著你這麼喝嗎?」蘇珊姐笑罵道。
笑愚一想也對啊,自己怎麼變得跟一小處男似的?
定了定神,笑愚總算恢復了幾分風采,笑道:「來,那咱們乾杯得了。」
蘇珊姐痛快地舉杯和笑愚對飲,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捂著胸口按著太陽穴,吶吶道:「我,我有點頭暈,你抱我一下……
著,也不管笑愚同不同意,她就躺在了笑愚懷裡。
笑愚有點發懵,放下酒杯的時候,突然看見桌上有一個精緻的小盤子,裡面放著幾顆彩色的小丸子……笑愚一怔,我x,玩的這麼瘋?
不過是賤人集中營出來的狠角色啊,一個個都這麼彪悍!
場面是如此的纏綿悱惻,讓笑愚很迷惑。他隱隱覺得,蘇珊姐今天可能心情很不好,像這種女強人,背後一定有著外人不得而知的血淚史,心酸史。
想來想去。笑愚認為自己作為婦女之友,應該對蘇珊姐送去溫暖。於是他將蘇珊姐緊緊地摟在懷裡,也沒進一步的齷齪動作。
輕依在笑愚懷裡的蘇珊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輕輕動了動,抬頭看著笑愚,兩人地臉就快貼到一起了。
笑愚感受到耳邊的芷蘭芬芳,在她輕啟朱唇陣陣溫熱的吹拂下,笑愚酒意上湧,感覺自己要犯錯誤了。蘇珊姐卻是突然坐在了笑愚大腿上,裸露在超短黑皮裙下地大腿輕觸廝磨著笑愚的敏感位置。
「笑愚,你說,我漂不漂亮?」蘇珊姐突然醉眼闌珊地問。
「漂……漂亮。
笑愚吞吞吐吐地回答著。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次真是要玩奶淫笑愚了!
蘇珊姐今天的情緒也是變化多端,突然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換了一首曲子,無限曖昧道:「來。笑愚,陪我跳舞。」
笑愚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蘇珊姐一下就倒在了他懷裡。這哪是跳舞啊。分明是倆人傻摟在一起走正步。
但這種情形還是很誘人犯罪的,輕擁慢舞的倆人像久違的情侶,由指尖輕碰似觸電到現在的耳鬢廝磨胸腹相貼,刺激得魏謝心蕩神馳腦門充血!
最要命的是,蘇珊姐小腹下那高聳賁起的丘陵隔著薄料地休閒褲頂著笑愚膨脹欲裂的小笑,輕揉慢磨,像**似的挺動迎合。即便笑愚心裡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還是忍不住獸血沸騰了。
娘西皮,一會兒要晴兒回來看到怎麼辦?笑愚此刻滿腦子的問號。
他現在也搞不明白了,七七為什麼去個洗手間去那麼久。
此刻蘇珊姐兩頰暈紅似醉如癡。她那對勾魂懾魄的秋水明眸如夢似幻,火燙地臉頰緊貼著笑愚的臉頰。點唱機一曲終了時,她曲線玲瓏的柔軟嬌軀像捨不得與笑愚分開似地如橡皮糖般與笑愚黏一絲縫隙都沒有。胸前富有彈性的6乳房密實的與笑愚壯實的胸膛緊貼。
笑愚清晰的感覺得到她發硬的乳珠,裡面沒帶罩果然夠霸道!如此軟玉溫香。直教笑愚色授魂飛,不禁偷偷瞄了一眼門口,好像不會有人再進來。
蘇珊姐突然踮起了右邊腳跟,那高跟鞋纏住了笑愚的膝蓋,秋水明眸的柔唇含住了笑愚的耳垂,柔嫩的舌尖伸入笑愚耳孔裡去**了!
笑愚一陣發懵,敢情這還真是女王誘惑?
蘇珊姐抬起短裙下裸露地雪白**像籐蔓盤樹般的由後勾住了笑愚的小腿,兩條玉臂伸到笑愚身後,纖纖玉手緊抱住笑愚地臀部,將笑愚倆的胯間完全密合,就像站著打野戰一樣。
她纖細地腰肢不停的擺動,誘惑的笑愚一時不知所措。
管他**呢,該來的就來吧!笑愚現在也沒心思想別的了。
此時此刻,笑愚的思維及不上他的動作,念頭才起手已經由後伸入了蘇珊姐的裙擺內,撫在她未著絲襪如凝脂般的細嫩大腿……喲呵,蘇珊姐穿的是丁字褲,她的臀部只有股間一條細繩似的褲帶。
忍不住一掌包在她豐滿的俏臀上,,她豐膩的股肌充滿了彈性,又如此的溫熱柔滑,笑愚指尖微動,中食指已經挑開了她後股間的如繩褲帶。蘇珊姐的神秘之處像溫泉山谷,濕熱燙膩,在笑愚食指的輕扣下本能的收縮著,而由後探到她胯下的中指卻已被叢林間突然氾濫的溪流洪水淹沒了,整根中指被濃稠的蜜*汁浸淫著。
一下勾住了笑愚的脖子,蘇珊姐送上烈焰紅唇,和他漏*點擁吻起來。
笑愚感覺人生實在美妙,指尖輕撥柔弄她胯下那兩片濕滑的花瓣時,蘇珊姐的胯間肌膚抽搐緊繃,本來抱在笑愚臀部的纖纖玉手抬起勾住笑愚的後頸,誘人的柔唇已經貼在笑愚的嘴上,柔軟的嫩舌像靈蛇似的伸入笑愚的口中絞動,笑愚貪婪的吸吮著她膩滑的舌尖,知道今天一戰在所難免了。
相當主動地,蘇珊姐解開了笑愚的皮帶,將他的褲子拉了下去。火燙硬挺的小笑才跳出來,就被蘇珊姐握著引導進了那神秘的胯間,她輕輕撥開那細巧如繩的丁字褲,鑽入她的褲縫在她已被蜜*汁濕透地柔滑花瓣上頂磨了。
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笑愚豁出去了!
蘇珊姐對笑愚如癡如醉之時,不自覺的已被笑愚攔腰抱起放在長沙了她的黑色低胸絲質襯衫。只有在笑愚將她地短皮裙掀到腰際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無力抗拒的輕哼,而在笑愚褪下她的丁字褲時,卻已轉為無力的呻吟。
笑愚抬起她一腿放在沙發椅背上,另一腿則斜掛在沙發下,在笑愚拉扯下白皙無瑕的36乳房彈跳出來.笑愚的嘴才離開她的柔唇就含住了蘇珊姐如春筍怒拔的她像櫻桃般的乳珠在笑愚舌尖地鼓繞下開始發硬,在暗淡的光影中她甩動的秀髮閃動著波浪似的光流,而她大開門戶的胯間,濃密地芳草上閃動著蜜*汁的晶瑩。這時笑愚知道不能再遲疑,萬一七七回來就前功盡棄了。
為免夜長夢多,笑愚立即尋向她的密門幽徑,小笑撥開了她細嫩濕滑地粉紅色花瓣,腰桿用力一挺。
「啊……l兩人已經融合在一起。她的禁區之門急速的收縮,溫暖細嫩的肉壁緊密的包箍住笑愚的凶器。舒爽得笑愚頭皮發麻,由於過於的激奮,一顆心都要跳出口腔了。
東部大陸--暴風城
「夜闌臥聽風吹雨,多少樓台煙雨中。」
蕭四在床上慢慢立起身來,看著旁邊妻子一絲不掛的凝白如雪的肌膚,活色生香中漂浮著淡淡的妖治與浮華。
古還在熟睡,嘴角還殘留著昨夜盡情之後滿足的笑容,儘管生了女兒,古的身材依然保養的很好,做*時的扭動依然充滿勁力。只有他知道,表面上溫柔賢惠、冷若冰霜的妻子在床上**是多麼的強烈。有時候,連他都吃不消。
他們夫妻之間現在已經不再是青春期時朦朧得讓人心跳的愛情,而是夫妻生活中含蓄到了極致的愛情,青春的清麗明快到這裡,變成了中年的內斂悠長,變成了平平淡淡、生兒育女的日子。
當然,還有性,生活中不能沒有的東西。
昨晚,他們做的很瘋狂。古還主動用了一些平時少用的姿勢,弄得蕭四如墜雲霧,也許是因為太激烈、太投入的時候,蕭四犯了一個不能原諒的錯誤,居然喊出了一個名字:朱珍。他看到那一瞬間,笑容在古臉上凝結。
儘管古裝著若無其事,繼續努力地做,蕭四還是感覺到了些許的變化。夫妻多年,床上哪怕一點微小的變化彼此都能感受到。
他們已經融為一體。
***
看著古妖治的又像潮水一樣湧來。
蕭四卻克制了升起的沒有去撫摸妻子的**。因為他要去做一件事,去見一個可以暫時放棄**的人。
他從床頭拿起一把「一林豐」購買的、精緻的水煙鼻,放入一種特製的火煙,這種水煙最獨特的地方,原料用的不是煙草,而是完全從蘋果、芒果或者香蕉等水果中提取的精華,稱作「阿拉伯水煙」,是一個朋友從遙遠陌生的地方帶來的。
吸這種水煙有百益而無一害。
他從中取出一些,放進一個像筆筒的容器裡,裝在水煙頂部,再在它上面放一些燒著的炭,把那些水果香料化成煙,用力吸了幾口,吐出煙來,接著房間裡開始有了清香,芳香四溢。
吸煙能解除人的疲勞。
蕭四有個很怪的習慣,每到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前總是特別強烈。每次做完之後,他總要和妻子盡情地享受、盡情地放鬆。但是近段時期,這種習慣已經被打亂,現在只要想做,就做,不管白天還是黑夜,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難道權力可以帶來**?或者是朱珍改變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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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袋水煙吸完,蕭四精神一振。
為了不打擾熟睡中的妻子,他輕輕地溜下床,快速地穿上衣服,拿著一個燈籠,帶著一把紙傘,悄悄地掩上門,慢慢地走了出去。
蕭四的家就在街角處一條小巷的盡頭,一個四合院裡。他沒有住進「狼穴」,哪裡是權力的中樞,但不是他的家。
外面一片漆黑,還下著淋淋瀝瀝的春雨,雨點敲在鱗鱗千瓣的瓦上,由遠而近,輕輕重重輕輕,滴滴點點滴滴,細細瑣瑣屑屑,間間密密歇歇,夾著一股股的細流沿瓦槽與屋簷潺潺瀉下。
蕭四撐開紙傘,提著燈籠,沿著斑駁突兀的卵石街道慢慢走去,消失在黑暗的陰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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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如燈滅。
暴風城郊外,有一處墳地,青草荒塚、古柏森森、陰雨霏霏。
空大師獨自一人,披著一件蓑衣,戴著一個斗笠,任風雨飄忽,鬼魅一樣靜靜地站在亂墳中,已經站了很久了。兀然獨立,靜聽天籟,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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