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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510:居然躺著一個人 文 / 為博紅顏笑

    10:居然躺著一個人

    10:居然躺著一個人

    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對蕭四更多的是尊重。卻對劉侯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心理。

    因為小人不怕真君子,怕的是偽君子。

    敬畏狼,卻更害怕狗。

    人說白了,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條狗。

    「好一場波譎雲詭的惡戰!」

    東部大陸--銀月城

    到家的時候,笑愚分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好像還有點惆悵。

    出於一名淫賊的本能反應,笑愚豎起耳朵聽了聽動靜,妖華不在。很是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笑愚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後,他懵了。

    笑愚床上居然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似是在熟睡中,她的秀髮蓬鬆算亂,透著慵懶的曖昧。雙眼閉上了,長長的黑色睫毛偶爾會閃動一下,極為誘人。那張清麗動人隱隱透著一絲驕傲的臉蛋上,時不時隱現一抹愁容,看起來她此時做的不是什麼好夢。

    她身上穿著一件行笑愚的白色t恤,只用了一眼,從那起伏的角度和褶皺波紋,笑愚就判斷出,她沒有戴罩。

    此時此刻,她正用一個美人側臥的姿態熟睡。白色t恤的下蓋到臀部。露出了雪白內褲的邊緣……而這一次笑愚居然沒有將目光停留在這乍洩的*光聚焦處,因為,還有更好看的在後頭。

    她的雙腿,從精巧的腳趾到曖昧的腿根,完全暴露在外。雪白,修長,勻稱,充滿彈性,暗藏爆發力。並且,還散發出一種普通的長腿美女沒有的魅惑力……以負責任地說,這是笑愚生平僅見的第。

    能擁有這種**的姑娘,在笑愚認識的女人當中,除了傲珊,還會有誰?

    據說東部大陸的其他地方也有一位還算走紅的年輕女演員叫做傲珊,不過笑愚敢以性命打賭,他眼前這個傲珊,比那女明星要漂亮多了。身材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每一個美女都有其獨到的天賦,傲珊這雙腿,對於擁有**情結的笑愚來說,無疑有著致命地殺傷力。

    於是笑愚開始思考一系列頗具深度的問題:「她幹嘛睡我床上?居然還穿我衣服?她現在到底是醒著裝睡還是真睡著了?如果哥們兒來一個餓虎撲羊,她應該不會介意吧?」

    想是這麼想。最後笑愚目不斜視地,拿了乾淨衣服。流進浴室洗刷刷去了。

    洗著洗著,笑愚一手扶著幾吧,一邊想起了妖華。然後他幡然醒悟,用這種姿勢想起佳人,似乎不太文雅。於是他換了一個姿勢,把手放在心口。不幸的是。從這一刻起。他再也想不起妖華長什麼樣子。

    很多時候,你越是在乎一個人,越容易記不起她的模樣。

    就像很多男人見到美女都會偷偷意淫一樣,笑愚準備意淫一下剛才令他心猿意馬的傲珊。可就在這時候,妖華地影子變得鮮活起來。一一笑都那樣清晰。

    隨後,笑愚心裡竟然升騰起一種負罪感。

    我x啊,她不是給我泡妞特權了嗎。老子愧疚個屁呀?笑愚闇罵了一句,順便鼓勵自己,頓時有了連勾十女的勇氣。

    這個世界很簡單,複雜地是人。笑愚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些年來他唯一學會的一個絕招就是,千萬不要把事情搞的太複雜!

    ∼∼∼∼∼

    再一次看到傲珊的時候,她已經醒過來了。

    看見穿著沙灘褲披著毛巾的笑愚,傲珊短暫地驚訝了一瞬,表情變得很平靜。

    笑愚:「幹嘛睡這裡?」

    傲珊:「不是你自己說的,這床隨時借一半給我用嗎?」

    笑愚用毛巾擦著濕漉漉地頭髮,似乎在思考很嚴峻的問題,然後說:「那好,你接著睡,千萬別跟我客氣……」

    完,笑愚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傲珊聲音有些急促。

    笑愚回過頭。說:「口渴,出去倒杯水,行不行?」

    傲珊瞪了笑愚一眼,別過頭去,沒說話。

    10秒鐘之後,笑愚站在飲水機旁,有些發懵。清水已經從杯子中溢出來了,他渾然不覺。剛才傲珊那聲音,明白帶著幾分強烈地關切與不捨,這讓笑愚很迷惑。

    不對勁兒啊,她上次不是跟我說大家只能做好朋友麼?難道這次改變主意了,深深地愛上了我?笑愚滿腦子的問號,同時有點獸血沸騰。

    深呼吸了三次,笑愚告誡自己,哥們兒,冷靜,必須冷靜!

    一回道房間內,傲珊劈頭蓋臉地就問:「怎麼去那麼久?」

    笑愚一愣:「你今天好像對我很不滿?」

    傲珊笑了:「不是今天,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對你不滿!」

    「很好,我就喜歡你的直接,來吧,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笑愚也在笑,坐在了床上。

    在他的印象中,傲珊這姑娘似乎很喜歡思考,說話也很有趣。儘管笑愚潛意識裡比較中意胸大無腦的笨女人,這樣會沒有負擔。但偶爾也不介意嘗嘗鮮,和聰明女人交交心。

    傲珊沒料到笑愚比她更直白,一時語塞,找不到話題。

    於是她用毫不避諱地目光打量著笑愚精赤的上身。訝然道:「奇怪,上次我看你明明都快有啤酒肚了,怎麼現在突然冒出幾塊腹肌輪廓?」

    笑愚:「那是,我最近健身減肥了!」

    傲珊:「什麼方法這麼有效?」

    笑愚:「呃,這是秘密,你不知道反而比較好。」

    傲珊含意深刻地笑了笑,說:「你真以為我是小白呀?看你那樣兒,不就是被一群狐狸精整天纏著嗎?難怪妖華說你早衰呢,小心英年早逝!」

    「喲荷,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笑愚很是驚訝,臉上突然有了詭異的笑容,用帶著侵略性地目光凝視著舒暢,笑愚沉聲問:「怎麼,你吃醋啊?」

    作為一名美女,傲珊很懂得展現自己的優點,或者說炫耀自己傲人的本錢。她沒說話,突然坐了起來,雙腿以最誘人的姿勢擺放著按住t恤的下擺邊緣,剛好擋住了的神秘感。

    笑愚敢打賭,看到這兩條誘人長腿,世界上沒幾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能抵擋得住!

    這時候傲珊突然挺了挺胸,傲然道:「我就吃醋了。怎麼樣吧?」

    笑愚怔了怔,笑道:「我能把你怎麼樣啊?不過可不可以冒昧地問一句,為什麼?」

    傲珊嫣然一笑,稍微湊近了身子,聲音有些曖昧:「你忘了?我可是你女朋友!」

    笑愚皺起了眉頭:「大姐,做人要厚道,那關係不是假的嗎?」

    傲珊絲毫不以為意道:「我們把它變成真的不就好了?」

    笑愚雙眼放光:「莫非你想假戲真做?」

    傲珊先是點頭,然後恨恨道:「是這麼個意思,不過我警告你,別想碰我一下,不然我跟你拚命!」

    笑愚樂了:「那我還幹嘛要跟你假戲真做啊?一點好處都沒有。哥們兒又沒吃飽了撐著!」

    傲珊一臉陰謀得逞的表情:「這就由不得你了,你想,隨便一個人走進來看到現在的我和你,他們會怎麼想?或者說,他們會認為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笑愚臉上笑意更濃:「看來你還真差點閱歷,如果真被人看見了,他們腦子裡想的,大概和你心底認定的那個想法,有很大的差別。」

    強忍住驚訝,傲珊故作鎮定道:「是嗎?」

    「當然!」笑愚語氣斬釘截鐵,接著道:「你也許在想,別人會認為咱們是情侶,對吧?而實際上,別人可能認為咱們是一夜*,性伴侶……,指不定有人認為你是小姐,或者認為我是鴨子……

    「王八蛋你!」傲珊終於怒了,舉起枕頭就沖笑愚頭上砸了過去。

    笑愚坦然面對著暴風驟雨,歎道:「我就知道,說實話女人都不愛聽。但這不能怪我,只能怪這社會太他**扯淡,好好的關係都會被醜惡的人心醜化成各種版本,不是嗎?」

    傲珊怔了怔,怒火還沒消散,恨聲道:「別找借口,你是不是想逃避責任?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靠不住!」

    笑愚懵了,隨後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斤斤計較,索性點道:「沒錯,男人一般不可靠,女人大部分都是可靠的。」

    看著笑愚的臉,傲珊問:「你為什麼笑的這麼陰險?」

    笑愚:「沒什麼。」

    傲珊:「快說!」

    笑愚:「哦,你把『靠』理解成罵人的動詞就行了……」

    傲珊埋著腦袋想了想,恍然大悟,恨恨罵道:「姓笑的,你這大流氓,大色狼!」

    對於這樣的形容詞。笑愚都麻木了,他腆著臉,很嚴肅地問:「……順便問一句,你可靠嗎?」

    對笑愚直白的問題,傲珊的回答也很直白:「我應該但不是現在,你別指望了!」

    笑愚:「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

    傲珊:「為什麼要配合?給我一個理由。」

    笑愚一臉**相,很是深情道:「難道你沒發現,此時此刻,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傲珊笑了:「你的熱情燃燒整個沙漠?看來那沙漠很小,就巴掌大。」

    笑愚怔了怔,歎道:「喲,小妞,怎麼變得這麼幽默了?」

    傲珊不知道是在謙虛,還是想故意涮笑愚,嫣然一笑道:「您太客氣了,哪能跟你比呀!」

    哪知道笑愚一點都不知道謙虛,想了想,很嚴肅地點頭道:「嗯,你說得也是。」

    傲珊氣結,嗔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笑愚好像陰謀得逞一般,笑道:「既然知道我不要臉,為什麼還想假戲真做?」

    「喲,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你想賴債是不,沒門兒!」傲珊語氣很堅決,接著道:「不管那麼多,上次你都吻過我了,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還想賴賬也賴不掉!」

    笑愚無比鬱悶:「上次好像是你主動的吧?」

    傲珊無比彪悍:「那又怎麼樣,主動的就沒關係了?」

    忽然想起妖華那賴皮的話,笑愚依樣畫葫蘆:「上次我還沒準備好,不算數。要不,咱們重新來一次?」

    「你想得美。我警告你,你那雙賊眼別老往人家腿上瞄,別讓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全毀了!」傲珊恨恨說道,卻是有意無意地換了一個坐姿,像是漫畫中的超短裙小女生那樣跪坐著。反而更加誘人了,彷彿存心勾引笑愚犯罪似的。

    「哦。那隨便你吧,我先睡一會兒。」笑愚說著就倒下了。

    傲珊氣不打一處來,掐著魏謝地手臂,咬牙切齒道:「你起來,我還沒說完!」

    笑愚吃痛,睜開眼。表情居然很平靜:「你就這樣說吧。」

    傲珊:「你最近到底幹嘛去了?」

    笑愚:「不是說我被狐狸精纏著嗎,你這樣想就成了。」

    傲珊:「你倒是很坦白。」

    笑愚:「我不坦白能行嗎?」

    有點發呆地看著笑愚。傲珊語氣突然緩和了許多:「別這樣,我們和平相處好不好?」

    笑愚笑了笑,說:「我覺著現在挺和平的啊,一沒吵架,二沒真人p。」

    傲珊突然趴了下來。透過那字領的男式t恤,笑愚能看見乳溝。隱隱約約,還能看見那對不大不小剛剛好彷彿上帝精心設計過的圓球……袋枕在笑愚胸口。「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笑愚反應還算平靜,說:「我會講地故事都很黃,你多半受不了。」

    傲珊:「誰要聽那些故事啊,我想聽你的故事。」

    笑愚:「我?我哪來地故事?」

    傲珊:「別裝了,你上次說,以後有機會就告訴我,你過去的事情……

    笑愚:「我上次說過這話?」

    傲珊:「當然!」

    笑愚:「你在故意蒙我吧?」

    傲珊猛地在笑愚胸口咬了一口,氣呼呼道:「混蛋,你想不負責任是不是?」

    笑愚痛得皺起了眉頭,撫了撫胸膛,緩緩:「行,你想聽什麼?」

    傲珊大喜,想了想,很是貪得無厭道:「從你小時候到現在,所有的故事。」

    笑愚笑了笑,道:「這個不能完你就愛上我了。」

    傲珊:「愛上你又怎麼樣?」

    笑愚:「不怎麼樣,你多半得單戀了。」

    傲珊:「你喜歡上別的女人了?」

    笑愚:「是。」

    傲珊:「有多喜歡?」

    笑愚:「不知道,反正就喜歡。」

    傲珊:「那人是誰呀?」

    笑愚:「別問這個。」

    傲珊想了想,問:「你們結婚了?」

    笑愚:「廢話,當然沒有。」

    傲珊:「她是你女朋友?」

    笑愚:「好像,還不算……」

    這時候傲珊理直氣壯道:「那你拽個屁呀,你們基本上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就算把你搶過來,也是天經地義吧?」

    笑愚差點摔下床,想來想去,說了九個字:「你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傲珊爆發了女王氣息:「反正現在,我說了算,你快講故事,別?嗦!」

    笑愚訝然道:「就算講故事,也得醞釀一點感覺才行吧,你覺著我現在會有感覺嗎?」

    傲珊想了想,眼裡閃過一抹狡黠,嬌笑道:「這樣,你講一段,我親你一下,怎麼樣?」

    「成交!」笑愚很有點獸血沸騰,可醞釀來醞釀去,居然不知道從何說起。仔細一想,他似乎早過了利用一個悲情故事來哄騙女孩子的年齡,強行逼著自己講故事,實在太過於彆扭。

    過了很久,笑愚長吁一口氣,道:「小時候缺乏母愛,長大了愛一姑娘愛得死去活來,到現在沒啥目標了,就成天亂來……嗯,基本上就是這樣,是不是覺著有點押韻?」

    傲珊掐死笑愚的心都有了,恨聲問:「這就完了?」

    笑愚:「你有沒聽老人們說過?這世界上,沒有三句話講不完地故事……

    傲珊心裡沒來由地一酸。

    她突然發現,自己和笑愚似乎不能像從前那樣無話不談了。想來想去,她自己沒有變,改變的是笑愚。自從笑愚踏進門地那一刻起,傲珊就知道。他已經變了。

    如果說從前的笑愚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團看不見地陰影,那麼現在,傲珊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團陰影已經不見了。

    ,這應該是好事情。

    但傲珊很悲哀地發現。笑愚有點像看破紅塵的老和尚,那種淡定冷靜讓人覺得可怕。連那**的笑容都像是一種偽裝。這是一種說不出來地冷漠,彷彿他只是將**停留在這裡,而靈魂卻個隱秘的角落,冷眼旁觀著發生地一切。

    笑愚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原以為放下了,生活會無比滋潤。現在才發現。壓力沒了,動力也跟著沒了。最要命地一點。突然放下了多年地包袱,換來的只能是不習慣,一種強烈的,透著無限彆扭的不習慣……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變得很冷,我不喜歡你這樣。」傲珊突然冒出這句話。

    笑愚現在有點矛盾。火氣也比較大,反問道:「那我就得天天嬉皮笑臉,見誰我都得作出一副搞笑的小丑模樣。這樣你就滿意了?」

    傲珊呆了呆,眼裡有著一絲委屈,幽幽道:「不是你外在的東西,是你地心。從前你就算不說話,也不會讓人感覺冷漠。但是現在,你知道你是什麼樣嗎?你都快變成冷血動物了!」

    笑愚淡淡一笑,問:「這有什麼不好?」

    掩飾不住滿臉的失望,傲珊語氣有些急促:「對,這沒什麼不好。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完全可以這樣對我,是嗎?」

    笑愚一怔,好像問題鬧大了。

    傲珊卻沒理會他,聲音透著忿恨:「但是這是我欠你地嗎?你憑什麼一句話不說就消失大半個月,憑什麼那樣對我?憑什麼那樣對妖華?」

    笑愚用手蓋在臉上,沉默不語。

    傲珊變得氣勢洶洶:「怎麼了,臉色不好看了?這算是懺悔?**者也需要懺悔嗎?」

    完這話,傲珊有點懊悔,她說笑愚**也就罷了,好像不知不覺中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想來想去,笑愚的所作所為,離真正的似乎還有一點的差距。

    過了很久,笑愚突然笑了。這個笑容他自己不明白,傲珊也看不明白。

    而在這一刻,他居然很離奇地想通了。

    看著傲珊,他緩緩道:「首先,我從來不認為自己**。不介意推薦你幾部故事性很強基本寫實的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地**。」

    傲珊即便知道笑愚這話也道理,也不願意輕易服輸,冷冷道:「那你以為是什麼,情聖?」

    笑愚身上簡直有點聖潔的光芒句清晰道:「不管你,或者是其他人,用什麼道德觀來衡量我。對我而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很有意義地,簡單地說,就是為寂寞女性送溫暖……」

    傲珊一肚子火,又有點想笑,嗔道:「你這人到底還要不要臉呀?送溫暖,你還真把自己當婦女之友了?」

    笑愚很認真地反問:「這有錯嗎?你想拿妖華說事兒對吧,很好,我就跟你說她。第一,那天晚上,我沒主動侵犯她。第二,我可以肯定,那天晚上,她很寂寞,你能瞭解她當時的心情麼?你不瞭解!但是,我能體會到……以,你好像並沒有什麼權利,來干涉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傲珊無言以對,從妖華最近的反應來看,她似乎並不為那晚的事情後悔。

    笑愚接著道:「不得不承認,你剛問的問題,相當有水平。從前我也以為自己是在懺悔,但現在我想明白了,這跟懺悔一點關係都沒有……懺悔這玩意兒,想必是良心上的折磨,對吧?我的良心告訴我,我並沒做錯什麼。或者反過來說,我從來都沒受到過良心上的譴責!」

    傲珊:「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幹嘛?」

    笑愚:「難道我就不能有一點點迷茫?」

    傲珊氣得不知道想哭還是想笑,問:「你良心上又沒過意不去,迷茫個什麼呀?」

    笑愚沉思片刻,說:「這跟良心沒關係,就算是你,做完任何一件笑事情,都會忍不住去想,有沒有意思,或者說,值不值得!」

    傲珊疑惑道:「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笑愚笑了:「打個比方說,你經常去商場買衣服。每次回來之後,你肯定不會良心上過意不去,但應該會想,這樣做有沒有意思?說得更直白一點,有的衣服你很喜歡,會經常穿在身上。有的衣服穿一次就不會再穿,但你看見它的時候,又會想,當初為什麼要把它買下來?是不是這樣?」

    傲珊懵了:「的確會這樣。但是,聽你的意思,女人就是衣服?」

    笑愚盯著傲珊,似乎很失望:「你非要想這方面想,我也沒辦法。不過我以為憑你的智商,不會說出這麼傻的話……」

    看著發呆的傲珊,笑愚突然渾身說不出的輕鬆,微笑道:「這次我真想明白了,你說我偏激也好,好色也罷。反正我就覺著自己沒什麼錯,心裡有一個女人,身邊有很多女人,這種日子多滋潤啊!以前我老覺著這種生活很混亂,但是現在,突然發覺這樣活著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人羨慕,有很多人嫉妒,我自己也覺著過癮,不是嗎?」

    傲珊心中湧起一絲喜悅,她發現,從前那個笑愚又回來了。又有一絲惶恐,眼前的笑愚雖然依舊但卻和從前有本質的區別……這種區別就在於,以前笑愚是含蓄地如今他是明目張膽地

    帶著最後一絲疑問,傲珊沒掩飾住那幾分關切,柔聲道:「按照你的說法,這樣做,值得嗎?」

    「不值得∼∼!」笑愚回答的斬釘截鐵,從床上跳了起來,靠在窗邊抽著香煙,突然轉過身,笑容滿臉地補充了一句:「但我覺得痛快……

    按照比較玄奧的說法,有人說過,人生大致上分三個階段。

    看山只是山,看水只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這代表著三種不同的心境,而心態往往決定了一個人的行為。

    笑愚此刻在想,或許界廝混,也能分成三個境界。

    貌似很實則很迷茫。

    貌似不偶爾又**。

    貌似真實際也**。

    笑愚欣喜地發現,他已經到了第三個境界。配合那還沒完善的五日神功,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為**界的傳奇人物。

    在這個時候,笑愚突然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拉拉。但是只過了0.01秒,笑愚就眉開眼笑了,他甚至理直氣壯地想:「就算她真的哥們兒的真命天女,難道我還不能偷**搞搞外遇?」

    想到這裡,笑愚心情滋潤。

    又想到妖華給的『特權』,這廝根本就底氣十足了!

    只差仰天高喊一句:「神啊,請賜給我1000000個美女吧!」

    看得出來,笑愚人品還是不錯的。每次他祈禱的時候,願望很快就會實現。

    比如現在,傲珊就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笑愚。

    感受著那沒有防護的**擠壓著自己的後背,笑愚微微一怔。本著做人要厚道的處事原則,他問:「你剛才聽清楚我的話了吧?還敢送羊入虎口?」

    傲珊抱著笑愚小腹地手突然擰了一把他的狼腰,恨恨道:「你別得意。本姑娘只是心情不太好,借你依靠一下而已。」

    笑愚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又借?你上次拉我的好借胸部給我依靠,還沒還債呢!」

    傲珊突然摟緊了笑愚,語氣很堅決:「你來呀。今天我什麼都還給你!」

    傲珊掙扎著轉過身,表情很迷惑:「完了。你真喜歡上我了?」

    狠狠瞪了笑愚一眼,傲珊表情有點像撒潑:「做你的白日大夢吧,我就是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歡你,心情才這麼不好!」

    「哦。」笑愚似乎很受打擊。

    傲珊突然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這笑容說不出地迷人,聲音也有著幾分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可是我突然明白了。沒必要去想那些。就像你說地一樣,不管有沒有意思。也不管值不值得,自己覺得痛快就夠了!」

    看著笑愚,傲珊變得媚眼如絲,嬌聲道:「想不想知道,我現在正想什麼?」

    笑愚本能地覺得有點惶恐。感覺傲珊有陰謀,問:「是不是什麼整我的想法?」

    傲珊伸手勾住了笑愚的脖子,這個身材高挑的姑娘稍微踮起腳跟。看起來和笑愚一樣高,兩人幾乎眼對眼、鼻子對鼻子、嘴對嘴。隨即傲珊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吐氣如蘭地從櫻桃小嘴中飄出幾個字:

    「我想和你做*,就現在!」

    笑愚當場就懵了,怎麼說他也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但從來就沒聽說過如此直白如此赤裸裸地要求……這反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無數的言情影視劇中地畫面一樣,傲珊踮起了腳尖,抬起頭,然後閉上了眼睛。那粉嫩的雙唇微微嘟起,誰看了都想一親芳澤。

    不知道為什麼,笑愚突然有點想笑。

    深呼吸八次之後,他忍住了,暗暗警告自己做人要厚道,這種時候應該配合一下。於是他幾乎不用低頭,面對這個身材高挑的未來名模,他身子前傾,印在了那對嫩唇上。

    笑愚感到她已經放棄了抵抗,心甘情願地等候他採摘。甚至,傲珊還很有些主動,彷彿要無情地**笑愚似的。

    這一吻實在太有了,兩人嘴唇逐漸濕潤,舌頭交織在一起,難分難捨。

    一般情況下,笑愚都是很活躍地人。比如現在,他的雙手就沒閒著。左手從背後揉搓著傲珊的翹臀,讓傲珊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而笑愚的手則是隔著t恤撫摸著傲珊,隔著薄薄的衣衫撫摸沒有罩阻攔的美女胸部,會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傲珊發出了陣陣曖昧的嚶嚀聲,可惜小嘴被笑愚堵住,只能從喉嚨裡迸發出『唔唔』的曖昧聲響,極為誘人。隨後她的嬌軀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似乎抵擋不住這樣的愛撫。

    怎麼反應這麼大?笑愚闇暗驚訝,有些手足無措。不過這時候他早就獸血沸騰了,也沒管那麼多,賊手伸進了t恤中,肉貼肉地撫摸著傲珊地纖腰。

    然後,笑愚的雙手分別探上了傲珊翹臀,隔著三角褲揉搓捏弄起來。

    「啊,不要……

    傲珊反應特別大,就在笑愚一隻手接觸到她下面那肥美丘陵的時候,這姑娘突然大叫一聲,渾身顫抖,下身一陣痙攣。

    像是肌肉抽筋一般,她推開了笑愚,抱著雙腿跌坐在地上。

    笑愚完全不知所措,在坐在地板上,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佳人。

    傲珊整個人撲倒在笑愚懷裡,竟是放聲痛哭起來,胸口起伏不停,過了很久才帶著哭腔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笑愚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呆滯地問:「這……我不太明白你怎麼了。」

    傲珊臉上梨花帶雨,伏在笑愚肩頭,嗚咽道:「我……我好像……

    「啊?」笑愚當場就懵了。

    類似傲珊這種情況,笑愚雖然沒經歷過,但卻聽說過。當初慕雲勾搭了一個女學生,也是這樣,本來前戲的時候好好的,但剛要脫掉她內褲的時候,那姑娘好像抽筋似的,渾身緊繃,一陣瘋狂尖叫,嚇得慕雲當場不知所措。

    啜泣了一會兒,傲珊總算緩過來了,整個人好像脫力一般地倒在笑愚懷裡,幽幽道:「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要為我保密,好嗎?」

    笑愚聽到這聲音有點心酸,憐香惜玉地將傲珊緊緊摟住,道:「你說吧,我嘴巴嚴得很。」

    似乎不願意回顧那一幕,傲珊囁嚅著道:「我剛上學的時候,有一次週末做值日,路過教導主任的辦公室……看見主任把一個高年級的女生壓著,做那種事情……那女生下面還在流血……也忘不了那一幕……

    我x啊!笑愚闇罵一句,義憤填膺。不知道為什麼,在笑愚的記憶裡,所有的教導主任都不是好東西……在笑愚的學生時代,聽聰健的老情人妹姐說過一個真實的故事。

    那時候妹姐有一個姐妹,長得還不錯,屬於小太妹的類型,受過兩次處分。第三次犯錯,就落在老烏龜手裡。老烏龜不僅是笑愚等人的老師,還是學校的教導主任。那姑娘沒被開除的唯一原因,就是讓老烏龜糟蹋了一次。

    雖然大部分教師都是高貴的,但少部分敗類,讓人說起來就一肚子火。

    笑愚幽幽道:「這事情雖然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你知道,我平時就喜歡胡思亂想,後來這心理陰影就變成病了……去年我看過醫生,她說我有性恐懼,不好治……」

    笑愚緊緊摟住傲珊,眼裡閃爍著疼惜,溫言道:「沒關係,慢慢想辦法,我又沒急著要跟你做什麼……對了,以前你怎麼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傲珊突然臉紅著笑了笑,嗔道:「你這還叫不急?以前……以前和你一起做……的我一直都是帶著面具忘記過的我,但是今天在你的房間裡的那些東西讓我……」

    笑愚一怔,這才發現小笑正鬥志昂揚的頂著傲珊的翹臀,頓時相當尷尬,嘿嘿乾笑起來。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個不同,笑愚一看來電顯示,都沒敢接起來,皺眉道:「完了,我家裡人召喚,得回去一趟。」

    傲珊忙到:「那你晚上還回不回來?」

    這聲音透著焦急與期盼,笑愚心裡一熱,笑道:「放心,12點以前一定回來!」

    傲珊突然站起來,湊在笑愚耳邊,臉紅著說了幾句悄悄話。

    「真的假的?」笑愚驚呼,感覺人生實在太過於如夢似幻。

    東部大陸--暴風城

    司馬笨聽得驚心動魄,不由叫了起來。

    「是的,這一戰確實非常險惡、血腥。」空大師說:「蕭四的腸子都幾乎流出來了。」

    司馬笨為蕭四堅韌的耐性而驚歎不已,一邊奮笑疾書,把這重要的一刻祥實地記錄下來,一邊頭也不抬地問:「聽說戰前怡打總管向莊主寫了一封信,這是重要的史證,不知道在哪裡能看到?」

    空大師說:「你看不到的。」

    司馬笨抬起頭,很失望:「為什麼?我可以出錢看,只作抄錄就行了。」

    「因為根本沒有這封信。」

    「沒有?」

    「是的。」

    「以怡大總管的心細如髮,怎麼會用垃圾和人肚這種低級的方法來傳遞信息?難道他不會想到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空大師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他擁有處理暴風城的全部授權,實在沒有必要去寫一封信,冒冒失失地讓人攔截下來。」

    司馬笨點點頭。

    「想來想去。」空大師說:「這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劉侯和怡大總管之間有默契、有勾結。」

    司馬笨說:「我們能想到,蕭四也應當能想到。」

    「是的」

    司馬笨說:「劉侯也是暴風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事實上處理著暴風城的大小事務,怎麼會吃裡扒外、反戈一擊?」

    空大師說:「有果必有因。這是由蕭四的地位決定的。」

    「地位?」

    「是的。」空大師說:「劉侯和殘刀排名都在蕭四的前面,怎麼會輕易臣服於蕭四?」

    司馬笨說:「蕭四對劉侯也很倚重啊,幾乎是放手讓劉侯管理,他也該知足了。」

    「問題就出在『放手』這兩個字上面。」空大師顯得無奈而悲哀:「權力就像鴉片,一旦吸上癮就很難戒掉。試想,一旦一個人獲得了權力,怎麼會輕易『放手』?」

    「劉侯只要不想『放手』,就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蕭四繼續『放手』,而劉侯是一位謀士,讓蕭四『永遠放手』的最佳方法,他不會想不到。」

    「怡養財當然也會想到,當然也會想方設法滿足劉侯的要求。」

    司馬笨問:「怡大總管怎麼知道『本人』是奸細?不是說『本人』是江湖中最成功的臥底之一嗎?」

    「其實。」空大師認真地說:「怡大總管也不知道。」

    望著司馬笨一臉的茫然,他解釋說:「怡大總管雖然一直懷疑身邊有內奸,但並不能確認。他的計劃本來包括兩部分,一、獵鷹,二、除奸。」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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