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540:元素力之環 文 / 為博紅顏笑
40:元素力之環
40:元素力之環
當今夕抵達時第五中隊的駐地時。眾傭兵都在鼾聲如雷的大睡。排開行軍之後的疲勞不說,特倫特在昨晚履行了諾言,買來二十桶好酒,狠狠的犒勞了這些兵痞一番。現在還清醒著的,只有指揮官帳篷內的特倫特、丹尼爾、和張小柔。見到今夕掀開布簾走進,正在等他的三個人高興之餘都是一驚。丹尼爾瞪大眼睛,繞著今夕轉了一圈。等確定了今夕身周的元素力之環並非幻術後,他才抓著頭皮開口說道:
「他**的,我是不是看錯了?這玩樣好像是高階術士的那個……元、元什麼來著?」
「元素力之環。」
三個人中只有特倫特比較鎮定。他接上丹尼爾的話,跟著說道:
「以前我也見過幾次,確實是十五級以上的術士才會擁有的實力證明。今夕,恭喜你了。」
「啊,謝謝。」
在今夕喜笑顏開的回應特倫特時,丹尼爾很鬱悶的蹲到了一邊。他嘴裡嘀嘀咕咕,內容大抵是『他**的,老子混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個八級盜賊。這個小子拜了什麼好神,居然這麼快就十五級了。難道中級術士還不夠拉風麼,狗屎!』云云。另一方面,特倫特並不是喜好探聽**的人。確認了自己的猜想後,他也不繼續盤問今夕為何在一夜之間實力暴漲。倒是張小柔對著今夕上看下看,令今夕大為得意。不過張小柔看的並不是元素力之環。她發現今夕通宵後雙目紅腫,頓時冷哼了一聲。
張小柔撇著嘴角,冷冷的說道:「哼!看來昨晚你很努力嘛?我就說怎麼找不到你和那個黑暗精靈。祝賀你們了!」
「沒有的事!」
正挺胸凸肚,自我感覺良好的今夕被張小柔這樣頓時慌了神。他百般辯解,賭咒發誓,甚至願意請銀月酒館的老闆來對質,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好在張小柔也不是真的懷疑今夕和菲裡有一腿,只是她昨天匆匆做完工作後滿世界的找今夕不果,又累又擔心,現在只是想出口惡氣而已。畢竟今夕的為人如何,張小柔是非常清楚的。最後今夕好說歹說,許諾買無數的鹿肉乾送給張小柔,才算稍微消了點張小柔的氣。一旁的特倫特還有正事要做,於是當張小柔開始主動勒索今夕其他條件時,他猛咳一聲,打斷了兩人間的討價還價。特倫特招過其他三人,然後吃力的從桌下拖出一個大木箱。那個木箱無比沉重,甚至連特倫特都要靠今夕放出一個漂浮術後,才能把木箱搬上桌子。
「這次任務的報酬,老規矩,按事先說好的來分派吧。」
特倫特淡淡的說道,隨後掀開了木箱的蓋子。今夕伸頭過去只見箱子裡鋪著厚厚的一層金幣,上面還有大堆的鑽石耀眼生花,幾乎亮得黎雪峰睜不開眼睛。雖然以他的本領,今後無論是做卷軸還是製造武器。賺錢都可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價值一萬八千金幣的財物一下子出現在眼前,還是足以讓今夕感到震撼力實足。
當今夕和張小柔目瞪口呆的望著價值萬金的財物時,丹尼爾盜賊的本性發作。他伸手抄起一把金幣,感慨的說道:
「發了!發了!」
「只有一半是我們的。」
特倫特打掉丹尼爾手中的財物,接著開始分配。等到分發完畢,各人都收起了自己的份。特倫特便關上木箱,拿出張紙。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上做記錄。
「戰死四十五人,撫恤金每人一百金幣,共四千五百。殘廢十一人,補償每人五十金幣,共五百五十。嗯……趁著有錢,把月薪也算了吧。這個月的月薪每人二十金幣,共四千。還有給慕雲的一千金幣,那麼,總計一萬零五十。」
「似乎剩下的沒多少?」
聽完特倫特的計算,今夕不禁搖了搖頭。按他和特倫特每人一成半,丹尼爾一成,張小柔半成的協定來看,剩下的錢不過是一萬金幣出頭一點而已。被特倫特這樣一分派,用作徵召新兵的錢便沒了。對此丹尼爾奸笑了數聲。他拍拍今夕的肩膀,說道:
「放心,特倫特只是在隨便算算而已,錢是肯定有多的。」
「哦?」
「傭兵大多孤身一人,會有家人來領撫恤金的並不多。那戰死的四十五人,能有十五個的家屬來領撫恤金就不錯了。至於月薪四千,那可是應該分攤進一整個月的成本裡去的。而且死掉的四十五個人不會伸手要錢,等於省下九百金幣。所以啊,不用擔心。」
「嗯……」
聽完丹尼爾的話,今夕雖然微微點頭,但內心總覺得丹尼爾不夠厚道,竟然以發死人財為樂。不過這麼一算,省下的錢卻至少有三、四千金幣。第五中隊急需發展,這些資金確實也不可或缺。聽到丹尼爾的分析,特倫特微微一笑。他把雙手按上桌面,說道:
「其實還有一筆錢,你們沒有算進去。赤紅之手傭兵團這次給我們找了那麼大的麻煩,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沙裡森。多虧有慕雲先生的幫忙,收拾沙裡森的事情變得很容易。我想,除了要他大大的吐出筆賠償來以外,還要設法把赤紅之手傭兵團逼進第五中隊來。他們實力不錯,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被沙裡森徹底掌控。如果能吸收下來,可算是非常大的一股助力。你們怎麼看?」
「贊成。」
「不錯」
「很好啊。」
對於特倫特的提議,其他人都不反對。沙裡森顯然是個中階術士,屬於極珍貴的戰力。而且赤紅之手傭兵團實力不差,若能全部吃下,第五中隊的實力立刻就能上升一個檔次。有了兩個術士後,今夕在戰鬥中就不必疲於奔命了。
既然話題轉到了吸收新血進入部隊,今夕馬上省起了菲裡的委託。有張小柔在側。今夕本來想迴避這個話題。但一想到菲裡都病急亂投醫到拉下臉皮來求自己,今夕便有點猶豫了。而且菲裡的實力有目共睹,再加上今夕在曖昧的環境下目睹過她的以至於內心總是有點不乾淨的想法和期待。這些念頭混合在一起,最後形成的內容讓今夕自己都覺得有點**的意味。畢竟他是個健康的年輕人,雖然和張小柔能算得上是兩情相悅,但面對菲裡的成熟魅力,和放肆的攻勢時,難免還是會有些動搖。見到今夕因為內心掙扎而出神,特倫特的就問道:
「你有什麼話要說麼?」
「嗯……我想收個人進術士近衛隊,不知道可不可以。」
「術士近衛隊是你的直系屬下,你自己安排就好,不必問我。」
「好,我知道了。」
今夕沒想到能輕輕鬆鬆過關,頓時暗暗歡喜。反正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至於菲裡要求的二百金幣月薪,他根本不看在眼裡。只要今夕坐下來抄上一堆卷軸,賣出去的錢就不止這些了。『術士是很容易賺錢的職業。』慕雲就這樣對今夕說過,現在他已經深有體會。只是張小柔似乎看出點什麼,在望向今夕的目光中帶上了疑惑。這才讓今夕暗暗心驚,趕緊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
處理完公務上的事後,四個人便暫時解散了。
今夕有心想去纏張小柔,但通宵未眠之下。實在是有心無力。而且還有傷兵在等著張小柔去換藥,她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結果今夕只能追上去說幾句悄悄話,摸摸張小柔的手,抓緊時間親她一口,就怏怏作罷。倒是張小柔在臨走前留下的一句『再敢和那個黑暗精靈糾纏不清,就別來找我了!』讓今夕聽得頭大如斗。
膽戰心驚的和張小柔分手後,今夕便開始哈欠連天。雖然術士塔內的住宿條件不錯,傭兵營地也有空帳篷,但今夕嫌前者太遠,後者太簡陋。他再算算剛入手的酬勞,覺得辛苦了那麼久。不妨奢侈一番來獎勵自己。於是今夕踱去了銀月酒館,為昨天定下的豪華套間又加付了一天的房錢。他先舒舒服服的吃頓大餐,在有半個房間大,不斷有熱水流入,冷水排出的大理石浴缸裡泡到渾身酥軟,隨後便往巨大的圓形床墊上一跳,開始呼呼大睡。正當他睡得甘甜,大門卻被人敲響了。來人『砰砰砰』的敲了半天,硬是把隔著一個房間的今夕給吵醒。雖然今夕以被子蒙頭,想不作理會。但來者耐心極好,竟是敲個沒完沒了。最後今夕無奈之下,只好帶著一肚子的火下床去開門。在門外,除了點頭哈腰的老闆外,還有兩個態度恭謙的銀月城警衛兵。今夕睡眼惺忪的望了望他們,然後極不耐煩的問道:
「什麼事情?!」
「這、這兩位大人說,可能有逃犯跑進了您這裡。」
酒館老闆搓著雙手,顫聲說道。先前他在今夕訂房間時,就已經見識過環繞今夕的元素力之環。要不是被兩個警衛兵逼著帶路,就算再給酒館老闆兩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來招惹今夕這樣的高階術士。否則的話,就算要把銀月酒館拆成平地,也不過是幾個法術的事情而已。至於跟在酒館老闆身後的兩個警衛兵,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難得一見的謙和笑容。如果不是從酒館老闆的嘴裡得知了今夕的實力,按照警衛兵們平時的行事方式,只怕早就不耐煩等到今夕自己出來,而是踹門硬闖進去了。
「逃犯?」
今夕打了個哈欠,然後斜睨著面前的三個人,冷冷的說道:
「要麼你們睡昏頭了,要麼我睡昏頭了。夢話別在這裡說,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是我睡昏頭了。打擾您真是萬分抱歉,等您睡醒了我會讓人送晚餐來賠罪。請千萬不要見怪……」
睡眠不足的今夕本來就心情不好,再加上從張小柔那裡積累下來的壓力,更是讓他講話的口氣顯得兇惡起來。酒館老闆立刻連連鞠躬作揖,滿口服軟。面對整個銀月城中兩隻手就數得出來的高階術士,警衛兵們也沒有要放肆強行搜查的膽量。只是附和著酒館老闆連連點頭。見問題已解決,今夕便毫不客氣的狠狠甩上了門板。豪華套房的租金高達每天十金幣,他可不是為了睡到一半被吵醒才付那麼多錢的。在門外,酒館老闆摸出手帕連連擦汗。而兩個警衛只能相視苦笑,自襯沒有和一個高階術士作對的勇氣。
「呼啊∼」
處理掉莫名其妙的訪客後,今夕慢慢走回了臥室。他本想繼續睡覺,但眼光一掃之下,當即整個人往後一跳,睡意被趕走了九分。只見在寬大的床墊邊緣,坐著一個今夕的熟人。她容貌美艷,皮膚黝黑,竟然是菲裡。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才。」
「警衛兵追的逃犯就是你嗎?」
「沒錯。」
菲裡苦笑著點頭,然後緩緩站起。她望著驚疑不定的今夕,用充滿無力感的聲音說道:
「如果你要問為什麼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我被杜林克算計了。他從回去的精英近衛隊隊員嘴裡知道了我曾經幫助過你的事情,說不定連我想去你那邊工作也知道了。應該……非常生氣吧?反正我已經失勢,用來殺雞敬猴,正好給新上任的費迪爾提升一下威望。所以他們把以前的事情搬出來,誣賴我貪污掉二千金幣,還向市政府提出了控訴。這筆錢我肯定拿不出來,只好被人追了。」
「有必要做得那麼絕嗎……」
「這就是黑暗精靈的做事方式。不是朋友,便是敵人。哼……總之,我是慘透了。」
這是今夕第一次看到菲裡顯得如此脆弱。如果以前菲裡是只猛禽,那麼現在她已經羽翼盡折,完全任人宰割。於是今夕沉吟了一下,說道:
「那麼,你要我做什麼?」
「我想問問,托你去問的事情怎麼樣了。」
「嗯,可以。」
「那就好……」
聽到今夕的回答,菲裡輕噓了一口氣。她咬了會嘴唇,接著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道:
「我……那個……能不能、能不能先預支些薪水給我呢?只要可以還掉一部分錢,事情就有回轉的餘地了。我、我會報答你的。一千……不,五百金幣就好……」
「唉,算了吧。」
見今夕搖頭歎氣,菲裡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她雖然落魄之極,但還留有最後的尊嚴。菲裡咬咬牙,想起身離開。不過這時今夕卻解下了貼身收藏的次元口袋,開始從裡往外掏錢。在菲裡驚訝的注視下,今夕取出一堆價值兩千金幣的鑽石放到床墊上。這筆錢對現在的今夕來說不算小數目,不過最後他還是狠狠心,一閉眼睛,指著鑽石對菲裡說道:
「吶,給你。」
「這……」
「廢話就免了。反正這件事情我有責任,你也是術士護衛隊的人了。就……就他**的當作是我借給你的。以後好好做,慢慢還我便是了。」
一個『送』字在今夕的嘴裡轉了幾圈,最後還是變成了『借』。即使如此,這個天大的人情也足以讓菲裡涕淚零激了。若說之前的數次是今夕寬宏大量,願意放過菲裡,不往她身上雪上加霜。那麼,這次今夕是真正的犧牲自己的利益,來幫菲裡雪中送炭。
在慶幸自己絕處逢生之餘,曾被今夕多次否定價值觀的菲裡感受到內心開始了徹底的崩塌。看著那堆鑽石,菲裡忽然覺得整個人飄飄蕩蕩,從精神上進入了虛脫的狀態。她悵悵的歎息一聲,其中包含了無限的迷惑和傷感。此刻菲裡在心底承認了善意也能成為一種無匹的力量,面對今夕的包容,她竟然第一次發覺到自己的渺小,進而潰碎了一切的心防。一種異樣的溫暖充斥著菲裡的胸膛,她體會著陌生的感受,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道:
「豬……」
「啊啊!我是很笨啦!總之拿去就是了,別耽擱了來上任的時間。」
今夕不知道菲裡內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聽到她又帶出常用來稱呼自己的口頭禪,頓時大為不爽。而且眼神朦朧,展現出柔弱一面的菲裡竟然惹得今夕心猿馬意,心生歪念。更讓他暗罵自己沒有定力,居然對這種刁蠻到無藥可救的女人也會想入非非。
不管今夕怎麼努力,他的腦子裡還是朝著回想菲裡衣服下的內容方向滑去。眼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使得今夕大有想像的空間。他只好搶在身體有反應前,趕緊找個理由迴避。
「錢在這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開一會,回來的時候要是你還不定我會改變主意。」
拋下這些話後,今夕便落荒而逃。他一頭鑽進浴室,打算泡會熱水,避避風頭。他回想著菲裡剛才的樣子,只覺得渾身燥熱,某個地方也漸漸的堅硬了起來。
「他**的!」
今夕罵了一句,然後就想自己解決算了。考慮到和張小柔xx◎◎的可能性,他已經積累多日,所以要害部位精神飽滿之極。
但在今夕動手前,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在門外,褪盡衣衫的菲裡靜靜矗立著。她解開了髮帶,讓齊腰的銀髮披散下來。面對呆若木雞的今夕,菲裡竟然有點羞澀的低下了頭。她微微啟唇,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道:「請你選擇吧,要不要我進來。」
這不是今夕第一次看到赤裸的菲裡,但是比起上次在野外,菲裡驕傲的展示自己,毫無遮掩的炫耀,今夕卻覺得現在那個面帶紅暈,咖啡色的皮膚在水霧中若隱若現的菲裡要更加令人驚心動魄得多。望著那一如當時豐滿的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今夕竟然說不出話來。見他呆坐在水中,菲裡就微微的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她也感到不斷有莫名的緊張和興奮從心底深處泛出。菲裡輕移雙足,跨進了浴室。她轉身帶上門,然後一邊向著寬大的熱水池走去,一邊輕聲說道:
「如果要我離開,隨時都可以。」
今夕無言的望著菲裡走近,坐進身旁的水池中。他辛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說道:「為、為什麼?」
「感激,這是你教會我的。」
和今夕並肩而坐的菲裡回答道。她愜意的在熱水中舒展雙腿,然後緩緩接著說道:
「嗯……其實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理解你是怎麼樣的人。但是,我被改變了。……是的,這樣說吧。我對你有興趣,很有興趣。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我也感謝你……嗯,老實說,感激一個人是不是我現在這樣的心情,我根本不能確定。只是,我欠你很多,我、我希望有機會償還。」
話間,菲裡的雙手在水中輕推,坐到了今夕的對面。她凝視著今夕,直看得今夕心慌意亂,轉開頭去。
「咳,那個,菲裡小姐。所謂的感激……」
「是全然不需要別人提點的,對嗎?我……現在的我心甘情願,沒有任何要求,不可以嗎?」
「這……」
今夕必須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君子,更不是柳下惠或太監。在熱水和慾火的蒸騰下,他的臉色已經除了赤紅以外沒有了其他的顏色。菲裡吃吃輕笑著,用一雙圓滑的大腿夾住了今夕足踝。
趁著今夕渾身僵硬的時候,菲裡纖細的右足趁虛而入,放在了他的要害上。菲裡的足底滑膩,技術超人。只輕搓了幾下,就讓今夕的慾火燒遍了四肢百骸。
「要不要我出去?」
在菲裡的最後一次**下,今夕理性的堤壩終於崩潰了。他大吼一聲,帶起大蓬水花猛撲向菲裡。
菲裡張開雙臂迎接,任憑今夕用生疏粗暴的動作捏弄她的**。等到今夕略微過了癮,開始急吼吼尋找重點目標時,菲裡低呼一聲,輕輕的推開了他。菲裡從水中站起,一邊用手按摸被抓疼的乳房,一邊微笑著說道:「你似乎很沒經驗呢。」
「嗯……抱歉……」
「沒關係,交給我吧。」
完菲裡就讓今夕坐到浴池邊上,然後併攏雙腿,在他面前跪了下來。菲裡看了看那個堅硬挺拔的器官,然後伸指輕輕一彈,笑著說道:
「不小啊,真看不出來。不過,似乎還沒怎麼用過吧?」
用一句話調笑得今夕臉上幾乎滴出血來後,菲裡抬手撥開了垂下的銀髮。她開啟雙唇,緩緩的低下頭。菲裡那作為先鋒的舌頭無比靈活,立刻讓今夕一陣戰慄,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隨著菲裡的把頭沉得更低,今夕立刻渾身緊繃,覺得亢奮之極。只是他初次上陣,經不起菲裡如此強大的攻勢。結果菲裡沒有活動幾下,嘴裡就被射了滿滿數匙液體進去。
「不會就這樣結束吧?」
菲裡仰首嚥下液體,然後帶著嫵媚入骨的笑容向今夕問道。趁著今夕還在喘息,她托起豐盈的以它們為主力,再次開始發動了攻勢。今夕享受之餘,渾身飄飄欲仙。尤其要害部位被兩團軟玉輪番擠壓,更是彷彿要被融化了一般。他乾脆向後靠到牆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完全任憑菲裡擺佈。結果不久後,就被再次軋汁成功。菲裡的手段層出不窮,即使光用上半身,便把今夕折騰得死去活來。等到一個多小時後他面色慘白,腳底發虛的扶著牆壁,挪出浴室時,居然還沒有真正的和菲裡來過一次。菲裡把今夕架到床上,為他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也鑽進了被窩。在溫暖的被褥覆蓋下,菲裡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纏著今夕。她一邊輕啃今夕的肩膀,一邊還抽空意洋洋的說道:
「怎麼樣?我說過吧?黑暗精靈的**藝術會讓你下不了床。」
「嗚……」
沉浸在縱慾過渡的虛脫感,和對張小柔的罪惡感中,今夕只能發出一聲哀鳴作為回應。躺在柔軟的床墊上,他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彷彿靈魂也要離體而去。不管怎麼樣的疲勞是實實在在的。不出三十秒,今夕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但他剛閉上雙目沒多久,忽然覺得要害一緊。今夕驚恐的張開眼睛,發現菲裡正帶著邪惡的笑容望著他。菲裡眨眨眼睛,陰險的說道:
「這麼快就想休息了?才剛做完準備運動而已。現在開始正場,肯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救、救命啊∼∼∼」
隨著床墊的抖動,今夕顫抖的手從被窩邊緣伸出。它無力的舉向天空,然後在垂死般的哀叫聲中頹然落下。
五個小時後,侍者從看起來像死人般的今夕手中接過再續租房間一天的十個金幣。等到一關上門,今夕立刻仆倒在地。他要用盡全力,才能顫抖著爬回臥室。好在菲裡已經離開,否則今夕恐怕會考慮躲進浴室,鎖起門來避難。被連續搾乾十次是非常恐怖的事情,而直到最後他都沒有突破菲裡的上半身防線則是絕對的恥辱。在今夕昏倒前,他惡狠狠的咬牙發誓,回去一定要開始研究製作魔界版本的偉哥,來洗刷今天的敗績。在蛇人部落之戰中,用烈酒加火球術形成的火焰風暴給今夕的印象極深。嚴格來說,那只是粗劣的燃燒彈,但威力著實驚人。
原本今夕想先學會五級法術,接著轉去研究將化學知識和魔法結合的方法。不過經過今天的事情後,他改變了主意。
「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今夕在心中咆哮一聲,然後就墜入了連夢境沒有餘力跨足的睡眠世界。
連睡了二十四小時以後,今夕才從奄奄一息的狀態恢復過來。由於深感愧對張小柔,所以他是悄悄溜進第五中隊的營地的。今夕找到特倫特,想和他商量一下暫時請假的事情。對此特倫特沒有異議,他只要求今夕在下次出任務前回來就可以。反正隨隊術士是個閒職,即使今夕天天來報到,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既然這樣,還不如放他去術士塔進修法術。畢竟今夕每提高一分實力,都會為第五中隊帶來好處。
「那麼,什麼時候去執行下個任務?」
「不知道。如果傭兵團內部沒有安排,我打算先好好休整一段時間。」
對於今夕的問題,特倫特如此回答道。在他看來,現在第五中隊的紀律只能算是勉強過關。而且徵召新兵,和沙裡森交涉,將赤紅之手傭兵團合併進來這些事情都要花時間。所以,在特倫特的預計中,無論如何,總要忙上兩、三個星期。今夕聽得心中大定,不過特倫特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心頭一緊。
「……而且,有機會的話,也該收拾收拾杜林克了。沒有理由再挨打不還手。對了,昨天菲裡來過我這裡,說是要報到。你……真的答應讓她當你的術士近衛隊隊長?」
「……嗯,沒錯。」
「那就好。」
特倫特微微點頭,故意不去看今夕尷尬的臉色。他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也聽說菲裡和杜林克鬧翻了……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既然你肯收留她,就好好的用吧。有機會的話,整整菲裡的脾氣。至於實力,倒確實讓我無話可說。她要的薪水不算高,可說物有所值。張小柔那邊……暫時先不告訴她?」
「當然……也跟丹尼爾打個招呼。」
「我明白了,那就這樣吧。」
告別特倫特後,今夕躲躲藏藏的溜出傭兵駐地。他腳底生風的逃回術士塔,一頭扎進圖書館,再也不出來了。在瑋祺的指導下,今夕埋頭苦學五級法術。比起他曾經學過的四級法術,五級法術要難上很多。即使有瑋祺不厭其煩的反覆指點,今夕在兩周裡也只學會破解、混亂、日焰、和死雲四個法術而已。當然,如果橫向對比,這種學習法術的速度已經能算是驚世駭俗,令人難以置信了。畢竟普通的術士單靠自己領悟體會的話,能在一個月內摸到一個五級法術的邊,就算很不錯了。
出於對慘遭菲裡蹂躪一事的耿耿於懷習法術之餘,今夕婉轉的向瑋祺問起,有沒有記錄著調製藥物知識的書籍。對此瑋祺的回答很簡單,那就是『一切都用法術來解決。』看到今夕不明所以的樣子,他進一步解釋道:
「基本上,適當的運作元素力之源--瑪那可以產生任意的效果。比如冰、火、水、電那樣的元素形態,或者空間跳躍、精神控制、光線曲折那樣的特別效果。當然,更高級的甚至有扭曲空間和時間,創生與毀滅等領域。法術的作用,可說是包羅萬象。藥物調配是盜賊、殺手的技巧,你學它做什麼?如果有什麼實際的要求,不如多往法術的方面考慮考慮。有必要的話,可以自己試著創造新的法術。你已經是高階術士了,差不多也該在法術書上留下自己的一筆。」
「創造法術?」
「當然。」
面對露出驚訝表情的黎雪峰,瑋祺笑著點點頭,說道:
「嗯……不自誇的說,到目前為止我發明了二十多個獨門法術。差不多所有的高階術士都會這麼做,而且這些獨門法術往往也是他們的底牌。今夕,不要把創造法術想像得很艱難。以你的實力,只要有心,發明幾個一、二級的法術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再去多看些相關的書籍吧,還有最初創造的法術不必太講究個人特色。實際上,當年我是從修改現有法術開始的。熟能生巧,不是嗎?就像工匠一樣,總是先學著修修補補,然後才試著獨力製造東西出來。」
「是,我明白了!」
聽著瑋祺的教誨,今夕忽然覺得心中一動。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從瑋祺的話中,今夕覺得得自己模模糊糊的抓到了一個輪廓。於是他立刻行禮告退,跑去了圖書館。今夕以要向菲裡討還男人的自尊心為動力,每日沒夜的泡在書海和實驗中。他惡狠狠的奮鬥了三天,才掛著兩個巨大的眼袋出來。見到今夕的慕雲被嚇了一大跳,還是他是被瑋祺逼得那麼慘的。不過更讓瑋祺吃驚的是環繞今夕的元素力之環,他打量了憔悴不堪的今夕一會,接著感慨萬分的說道:「唉,天才就是天才。我說老弟啊,你到底要把我甩開多遠才甘心?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被瑋祺大師追得很緊吧?」
「還好。不過我們先不說這個,你來得正是時候,先幫我做個實驗吧。」
「實驗?」
「嗯。」
在慕雲好奇的注視下,今夕得意洋洋的開始唸咒施法。但直到他施展出了法術,全身上下卻還是沒有一點變化。面對驚疑不定的塔克,今夕陰險的一笑。他分開兩腿站立,然後指著要害說道:「用力踢一腳看看。」
「這……」
慕雲搖搖頭,覺得今夕可能用功過度,變得神智不清了。他本想轉身離開,卻被今夕硬是拉住,糾纏著非要狠狠踢上一腳不可。
慕雲思量著是不是要給今夕一記耳光,好打醒他。但由於考慮到即使是朋友之間,高階術士也不能胡亂得罪。最後慕雲只好無奈的同意,準備給今夕點苦頭吃吃算了。
「準備好了?」
「隨時放馬過來吧!」
「你不會還手吧?」
「怎麼可能?」
又確認了一次今夕的意向後,慕雲終於一咬牙,抬腿踢去。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慕雲只覺得自己的腳像是踢上了橡皮之類韌性實足的東西,而今夕卻仍然面不改色的站著。隨著他『再用力點』的要求,慕雲這次用足了力氣,直踢得今夕整個人往上微微一跳。但就算這樣,今夕似乎也沒顯得有什麼不妥。
「我說老弟……」
「這是我新發明的法術。」
「發明?!」
「沒錯!名字就叫今夕的傳宗接代……今夕的自尊心護盾術!」
完今夕就丟下迷惑不解的慕雲,自顧自的走了。他奮鬥多日,為的便是能一雪前恥。現在成果既然已經出來,今夕只想馬上去找菲裡來一決雌雄。
今夕本想立刻去找菲裡,但又嫌路太遠。他幾天沒睡好,再一個通宵熬下來,實在不想走那麼遠的路了。好在連日來今夕埋在書堆裡,除了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第一個法術外,其他方面也得益良多。
結果今夕歪著頭想了一會,就開始照著慕雲教誨,試著用法術解決問題。
話雖然這麼說,事實上最終的產物結合了今夕在地球上學到的知識。他用高級變化術將殘餘的秘銀精鋼和一些木材拼湊起來,做出一輛最原始的自行車。只是現實沒有今夕想像得那麼美好,他興沖沖的跳上去,結果騎了沒多遠就差點被顛散了骨架。畢竟沒有充氣輪胎的早期自行車有著『震骨器』的赫赫大名,沒有毅力和體力是不能駕馭的。
失望之餘,今夕只好悻悻的返回。他先睡了一覺,然後就開始著手改造自己的代步工具。即使不能像慕雲的傳送術那樣來去自如也好,今夕至少希望不會一直靠兩條腿來行走。作為高階術士的自覺,他想做點像樣的東西出來。
經過一番沉思後,今夕有了初步的計劃。他向瑋祺取得許可,到術士塔的地下室搬了一些沒有用的鐵板出來。
接著今夕施展軟化金屬法術和高級變化術,將鐵板改造成一個飛行器的雛形。這個飛行器有半人高,頭部呈流線型。在它的兩旁,各有一張微微向上傾斜,能夠在行進時候依靠空氣的支撐提供浮力的翅膀。在飛行器的尾部,有一根管狀的通道,今夕打算把提供動力的發動機放在這裡。至於轉向問題,則交給了飛行器底下的三片舵來執行。它們可以通過飛行器中的方向盤來控制,進行一百二十度左右的擺動。做完這一切,今夕暫時停手休息了一下。他雖然已成竹在胸,但終究成敗與否,還要看最後的步驟能否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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